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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继续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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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1楼2019-06-22 23:35回复
    【散朝之后尽皆各去,金水桥上已不见多少人。远见庆王身影在前,疾走几步跟上前去,自人身后唤住,略一低头,行了一礼】
    七哥——
    【行阅在即,少不得骁骑营须得与健锐营亦有牵连,几次往西山去都刚巧错过,若非今日落下几步在后,更难碰见,虽是日前于金殿之上,议储之事意见相左,然则在此间,人尽散去后,仍是敛去眉眼之间所有锋芒,说道】
    七哥走的快,倒叫我好赶了一阵。这不,南苑大阅在即,而后说不定要合兵一处营训,健锐营又是栋梁之中的栋梁,肱骨之中的肱骨,总想着须得找七哥问问经验,免得场上丢了丑,后头再找补都来不及。


    IP属地:上海2楼2019-06-22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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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风大,还真没听着你叫。【驻足待他上前的功夫,天色由暗转明,即要大亮。十六弟十分客气地拘了一礼,见此便只得也伸手虚扶了一把。虽齿序长于他几岁,爵位却同领着亲王的银册,没来由受此大礼】兴许是年纪大了点,和小时候比不了了,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都进不了耳朵。
      【如同行走部院的少不了要查账查簿,效力军营的也难免几年阅个兵。我督察健锐营的年头已久,几载一阅至今亦经历了不少次,一回生二回熟,原没当个多大的事儿考量,不想十六却很上心。一摆手,拒没受这份奉承】
      瞧你说的,健锐营无非是飞虎云梯,爬爬城墙,演练演练陆路水路罢了,能有什么可传授给十六弟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06-25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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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受一托便直身而起,半分客套再无,素日讲着年纪如何也并非要紧事,只方才从金殿而出,却咂摸出一丝别样意味,许是多心依言又道】
        那么下回若有事朝七哥请教,得今次一事自然知道须得提着点儿调门了。
        【初时未料此话轻易就叫撅了回来,几不可察地微一怔后又迭复彼时情态,仿似并未将这一席话过耳一般,同人一道自金水桥往外边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惯有旧例的事儿也未准有变数,事随人移,总有备不住的地方,既是要做个万全,自然须得多方问问,幼时在校场箭亭,谙达还常拿那些靶眼做趣,说这个眼儿是四阿哥从前射的,那个眼儿是从前七阿哥瞄的,咱们照着那靶眼射箭长大的,断没有人长大了却不听哥哥话的道理。


        IP属地:上海4楼2019-06-26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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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弟。【十分平淡地唤了一句,虽步伐较快,仍可算比肩自金水桥向外走去】你不必如此客气生疏,我二人是兄弟,又何须事事赔着小心?
          【我和他一向不曾亲近,齿序年纪差着不少岁是其一,我同老四老五敢一人攥着缰绳马背上倒射靶心时,他还叫保母抱着呢,自幼没玩在一处,长大了又能亲近到哪儿去;诚然,他而今党附雍王,则是其二。我非圣贤,还没有慷他人之慨的觉悟】
          【微微摆手,笑道】
          往事不禁提,一提才觉出自己老了。膝下小子们都到了读书的年纪,咱们又岂能胜得过时间?十六弟是个周全的人,恐比我心细得多,必错漏不了什么,至多排一排列阵。


          5楼2019-06-28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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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番来回,终是未得其解,便也不再纠缠,金水桥至千步廊,总归没几步路的距离,却可惜我二人都非主六部之事,叙话难绝于此间。面上笑意微敛,自后错了半步,又道】
            请教人总归要有个请教人的态度,若是沙场较技,该当是他番样貌了。
            【临近大阅,说来较技也无甚不可,只是暗涌波涛之下,较得哪一样技,却又值一榷。往事讲去皆不可追,恰如今日廷议,两分泾渭,再是明白不过,闻言却不答,又一共前去了十来步,方才说道】
            周全不敢当,近些年得大哥二哥提点指教不少,只求无错罢了,陈兵阵前,总还是惴惴难安,想着能多问一句是一句,能多想一点是一点了。


            IP属地:上海6楼2019-07-02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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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在理,无论行兵走阵还是部院的庶务,大哥二哥的经验总在我之上,十六弟找他们讨教算是没错的。【或者是我的年纪实在已经大了一些,竟颇为习惯你来我往地打圈儿说话,诚如在酒席上推杯换盏时一般,都想尽了办法捂住自己这杯、多灌旁人几杯】大哥面前,我又安敢作什么主意?
              【雨已停了,青石砖地却还湿滑,低头扫了一眼衣摆溅的几零星泥点】
              我这阵子忙得两脚不沾地,才从山东回来,南苑演兵在即,也得抽工夫上大营瞧瞧练得如何了。


              7楼2019-07-05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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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金水桥时,两下里一打望,尚还能看着几滴雨落下去,便将本是平静的水面再掀出几丝波澜,忆起方才堂上激辩,却早与这波澜之下的暗暗相争不是一番光景了,闻言即对上人一双眼,大抵又那么片刻功夫,才又一笑说道】
                正是这个道理,长兄既在,又得皇父垂爱,里外差事也兢兢业业办了许多年,经验阅历都非常人可匹,我经事少,不懂的不会的,难免想找个援手——
                【言罢只顿了顿,举目再观其人,接着道】
                七哥确是不同,方才堂上一番雄辩,字句皆是道理,我听后只觉混沌新开,少不得往后也要向七哥请教的。


                IP属地:上海8楼2019-07-06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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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必了十六弟,请教过大哥,实在没必要再请教我,你说呢?【言外之意再分明不过。我不知十六与费英东一//党//相交深浅,更不管他用什么投的老大、有几分赤诚,诸王未定之日,各有不并立之心,老话从来讲不错道理。天已放晴,渐从浓云中透出亮来,半眯着眼抬头瞧了瞧天色,转头对十六道】正如这天色阴晴半点不由咱,闹不闹一裤腿子的泥点子。人也一样,这一辈子若想两全并不容易,确实不必费心彼此为难,逞口舌之快的年纪我已过了——
                  【只停了约莫一瞬,又负手往前迈着步子】
                  对得起自己就好。


                  9楼2019-07-08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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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
                    【我全无什么两全的心思,彼时朝堂议政,也皆从此来,先下一番叙话不过是将那时未尽之言一一讲过便罢了,现今既得一果,也无意多说,两字之后再看其人,背向光去,似乎更看不分明个中神色,然则此时此刻此间此地,看不分明的事儿太多太多,无有多这一桩之扰。点头笑笑,又道】
                    若兄长之两全所意是这件事,那先赫明白了,往后行事皆会记着今日七哥教诲,也不会为什么两全,叫旁人作难。谢过七哥——
                    【实无必要再去讲那两全不两全之事,事尽人言,悉已如这碧空,洗尽所有为明之惑。】


                    IP属地:上海10楼2019-07-08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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