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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今夜の星が美しい (今夜星光灿烂)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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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了吸血鬼骑士,当然主要是看蓝赖发展。果然还是按耐不住为蓝赖产粮的心情,写些两人相处的温馨日常,希望看文的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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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赖镇楼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6-30 16:04回复
    第一章
    沙赖最近头晕晕的,还嗜睡了些,以前她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侧总是空的,现在她一睁眼就能看到身旁侧身而眠的某人。不会自己被偷偷吸血了吧,沙赖下意识捂住两侧脖子,滑溜溜的,啥事都没有。而且自家先生的人品和把控力,她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她压下这阵莫名其妙的不适感,缓缓地从床前起身,决定去医院一趟,若真的是那样,,,她凝望蓝堂不逊色于女人的精致面庞,柔和的目光沉淀下些许无奈,可真是要委屈他跟血液锭剂过上一段时间了。
    黄昏时刻蓝堂睁开眼睛,空气中仍弥散着属于沙赖的独特气息,那是他翻了个身,将脸埋在她经常用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作息时间与生俱来地不一致是真的麻烦,一同起床的机会都是…他立马直坐起身,门把手轻轻拧开,来者正是他方才心心念着的沙赖,那一刻蓝堂无比庆幸自己身为听觉极佳的吸血鬼。
    “你醒了啊,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她侧身让女仆准备了一杯茉莉花茶,亲手端给他。感觉敏锐的蓝堂察觉到夫人不同于以往的精神状态。他呷了一口茶,探究的目光凝在沙赖脸上,随后将茶放至一旁的茶几上,端着一脸坏笑起身上前:“感觉你有事要告诉我,我说得对吗,亲爱的夫人?”他双手环住沙赖的腰肢,在其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是啊,” “果然什么都瞒得过你,” 沙赖浅笑着点头,橙色的眼瞳倒映着满满的自豪和深情,她话锋一转,“就是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能难得过我们天才的英先生呢?”她拉过蓝堂的手放在小腹上,明眸含笑地望着他。蓝堂吃了一惊,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倒不是因为沙赖此举多么令人意外,细微却平稳的搏动,即使隔着两层微厚的深秋衣料,在他一阵失速的心跳中,共鸣出振聋发聩的效果。
    “你…,我…”蓝堂把嘴张开又闭上,有些结巴得说不出话。他咽了口吐沫,趁这点功夫赶忙定了定神,沉下声线,深吸一口气:“沙赖,你…怀孕了对吧。”沙赖见他一脸悲喜交加地看着她,收住笑,“什么表情,难道给你带来困扰了?”
    “但是人类的身体状况很脆弱吧,你…”他不再说话,碧蓝色深情一如海洋的眸光增了许多悲哀,沙赖笑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好在蓝堂一把拉住她,她借机弹了蓝堂一个爆栗:
    “你把我们人都当成什么瓷娃娃珍惜物种了,如果人类生孩子意味着一命换一命,那你觉得人类还有可能延续到现在并且始终保持生生不息的状态吗?
    亏你还是个脑子灵光的,这点常识都绕不来。”
    “我这是…关心则乱嘛,”蓝堂伸出一根手指绕挠脸颊,“那抱着你转一圈应该也没有问题喽?”沙赖主动揽上英的脖子,轻笑着望进金发男人的眼底,“你想转几圈都行,只要你抱得动。”“真是失礼喔夫人,”蓝堂凑近,鼻尖碰上她的,手绕过沙赖的腰,先是小幅度地晃来晃去,随后两手微抬,神态轻松地同被举到半空中的沙赖相视一笑,依旧是当年魅力不减的坏笑,“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
    “那你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想吸血的冲动?”
    “英,人类女性怀孕是不会吸血的,饮食上的偏好倒是会存在。”
    “那这孩子,她的物种…?”
    “一个月多一点,器官都还没发育全呢,这个很难判断。”
    “喔,还有一点,很重要,需要英你做出些牺牲。”沙赖的手掌轻轻拍在意图不轨,一个劲往她颈窝凑的蓝堂的额头上,后者抬头下抿嘴角以示抗议,
    “人类孕妇怀孕期间很容易贫血,为了保证孩子的营养,孩子他爸需要在这九个月期间克制一下自己。”她仰头耸耸肩,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而被被告知孕期不能吸血的蓝堂则无可奈何地将右手放在左心口处做出保证:
    “虽然会比较煎熬,但是我会忍…等等,才九个月?!”“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但是这位,”沙赖说着用手摸摸肚子,“可能会比较特殊也说不定。”
    蓝堂对上她橘色的双眸,身心仿佛沉浸在一派柔和的下午茶时光,环住她的双肩,鼻腔少见的有些算账。 “我深切期待着。”她枕在他肩头,感受蓝堂喷吐出的闭上眼睛描摹自家先生眼里可能会流露的情绪,想了想,还是选择不去对视。
    免得某个泪点清奇的不能自已地哭出来,她思忖着,收紧了这个怀抱。
    沙赖近些天心烦口渴得厉害,她自己煞费苦心装作若无其事,不想让周边,尤其自家对人类生理状况知之甚少的先生大惊小怪。偶尔背部隐痛就着急忙慌抱着她一路飞檐走壁来到医院门诊,白大褂都没脱。后来干脆安排了个人类医生给她,每星期进行全身检查,连医生自己都承认,有点过于频繁了。
    “蓝堂少爷,您的玫瑰花茶。”蓝堂在书房查阅文献,瞥了眼刚进屋的女仆,视线转至书上。
    “沙赖的状况怎么样?”
    “少夫人挺好的,只是好像很容易口渴,饮水数量是平时的两倍多。”
    “口渴…还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吗?”
    “别的倒也还好,只是夫人最近修剪山茶花丛的频率比较频繁…”
    “闻着花香进行修剪工作,纵然是烦闷的心情也会轻快很多呢。”他突然想起他俩在花园散步时沙赖对他提到的。
    沙赖在床上看书,忽地有人轻叩门扉,她道了句“请进”随后缓缓坐直身体,蓝堂先是探出脑袋,随后身子也往出挪移少许,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一抬头,又是那经年不变带点放荡不羁神采的坏笑:“我的夫人,状态怎么样?”
    他一个箭步按下正要起身的沙赖,痞痞的气场收得一滴不剩,深深的关切溢于言表,沙赖又感动又好笑地看着蓝堂一惊一乍:“托英的福,一切正常,你犯不着这么提心吊胆的。”
    “好与不好,我检查一下才能算数喔。”他朝她眨眨眼。
    蓝堂将手放在她的腹上,隔着手掌听着胎儿的动静,她凝视男人蓬松耀眼的金发,心头柔软成一片飘在天空自由自在的云朵,不受控制地伸手抚摸他的碎发。他垂下眼睑,被心底泛起的强大幸福感掀到满是月色和星光覆盖的海岸,海浪推来涌去,一如耳下有规律的胎动。等等,这个胎动好像……他撤下手,将耳朵直接贴在附上沙赖的腹部。他听到母亲提起过,女性吸血鬼怀孕期间如果没有及时的血液补充,胎儿就会在母体的腹中急躁地闹动,胎音会显而易见地极速而浮躁。母亲受其牵连,也会表现得烦躁不安…
    “沙赖,你最近是不是有口渴心烦的症状?”沙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有点,不过人类孕妇怀孕,出现这类症状也实属正常。”“是吗…”蓝堂若有所思,他复又将耳朵贴在沙赖腹部上听了一会,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于是他将吸血鬼女性怀孕极度渴求血液的事以及沙赖腹中胎儿的胎音状况悉数说出。“虽然你可能比较不情愿,但我认为,现在这个阶段,你需要适量饮用鲜血。这孩子,血统确凿无疑了,也是吸血鬼。”
    沙赖闻言难掩惊讶,定定神,坚定地望向他:“能保证孩子的营养需求,试一试倒也无妨。可是…”一丝犹豫闪过她的脸颊,“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我该怎么做,你知道的,我可没有獠牙。”
    “这个嘛…”蓝堂咧开嘴,伸出舌头,舌尖擦过獠牙,“你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我的夫人。”他的獠牙嵌入手腕,闭上眼睛,卷曲的睫毛几乎落在经年不变的青春肌肤上。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腕部的伤口缓缓流出,沙赖感到腹中一阵隐隐的躁动,这股躁动顺着交织的血管流遍全身,连心也被这两道血痕涂染得浮躁一片,她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蓝堂并未遗漏沙赖的小动作,他的嘴角沾着血迹,笑得魅惑人心。他揽过沙赖的腰,嘴唇压上她的,舌尖轻弹,部分血液顺着喉管一路向下。沙赖小幅度地瑟缩,但并没有抽离。他在彼此相触的唇间满意地笑了。
    吸血鬼的相爱,意味着血液的互相分享,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品尝不到这样的滋味。这倒不是说与沙赖结婚令蓝堂追悔莫及,到现在,他们的婚姻,丝毫不逊色于正常吸血鬼之间的,不仅来得幸福,而且彼此因物种不同而产生的各类风俗交叠在一起,反而屡屡生成耐人回味的情趣,与吸血鬼之间单纯的联姻比较,相当于收获了双倍的甜蜜。
    “感觉怎么样,夫人?”沙赖深知扯谎也瞒不住蓝堂,索性坦言:“让你遗憾了,于我而言,纯粹是一股铁锈味。”蓝堂把头歪到一边,嘟着嘴不言语,舔掉她嘴边残留的鲜血。暧昧的接触容易促就吸血欲望,很快,他视野里便是一片猩红,他极力压制体内翻涌的嗜血冲动。沙赖亦察觉他的异常,右手改变轨迹,毫不留情地按住他的脑门,竖起食指,抵在他富有青春活力的饱满嘴唇。“不可以,至少是等孩子降临之后。”
    蓝堂闻言低吼了一声,垂头不语,活脱脱一耷拉着脑袋的哈士奇。“自然没有忘记…九个月,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推开门怏怏地离开。


    IP属地:北京2楼2019-06-30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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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03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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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04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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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绝对要更完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7-04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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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决定了,从今天起要请个长假!”蓝堂等不及送玖兰优姬和錐生零出门就兴冲冲地舞着双臂,沙赖注视他时过境迁未曾改变的孩子气举动,出落得愈发成熟的眉目间流泻一如既往的温情。即使时光的长河漫过,两人在一段段非凡的经历中沉淀下较常人更多的理智,作为女性,能和爱人有如连体一般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心潮澎湃都算是比较委婉的说法。
            要说能够满足正大光明过二人世界需求,并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非度蜜月莫属。新婚前几天两人夜间漫步,提及两人的未来,蓝堂歪头看沙赖难掩面红地就“蜜月”这个词解释半天,月光擦过他逐渐放大的瞳孔,她看他淡淡扬起嘴角缩短距离,他的眼睫在几乎相撞的鼻梁上发出心痒的微细声响,她的意识却早已淹没一片意乱情迷的水渍声中。
            现在沙赖收回之前天真烂漫的想象,临产期将近,她在家里几乎是寸步难行。
            打个比方。
            她走到洗手间门口,转身,对跳槽成为“跟屁虫”的某人露出和善的微笑:“英,我要洗澡。”
            “正好,一起。”
            沙赖变脸似的换上一副“你怕不是变态”的表情自上而下将对方瞅了个遍,随后拉下脸:“免了吧。”二话不说把英关在门外。
            “喂,别…!”
            “我担心你…”
            他特意压低声线,拉长的尾音像是受尽委屈的孩子,她心头一软,语气缓和下来:“别那么大惊小怪,人类还不是花瓶。”
            “可你们不是经常说,‘人是一根会思想的芦苇’吗?”
            “那只是个比喻。”
            两人拉锯战的功夫,一阵剧痛毫无征兆地从下腹部传遍全身,凉凉的湿感浸湿了内裤,她隐隐感到一阵难言的下坠感。
            与血液相伴的吸血鬼怎会忽略空气中突然飘来的血腥味,更何况,它来自门那一边的爱人。
            蓝堂的声音急迫起来:“我闻到血的气味了,沙赖!你还好吗?”
            他听门里边半天没有回应,二话不说破门而入。只见沙赖满头大汗坐在马桶盖上,双目紧阖,俩手死死揪着衣衫。巨大的动静牵动她抬起眼皮:“我…恐怕…”
            蓝堂脑袋“嗡”地一声,“该不会…!”沙赖微弱地点头,他故作镇定地扶上她的肩膀,吩咐女仆给她披了件厚外衣,打横抱起沙赖跳出自家阳台,在半空中跳了几跳来到医院。他将沙赖放在产床上,交代近身服侍的女仆,自己夺门而出急煎煎地找医生。
            沙赖在床上调整姿势,尽可能让自己待得舒服些。奈何腰酸和腹部不时传来的尖锐疼痛牵扯她全部的注意,紧握床单的手心湿了干,干了湿。许是特殊情况降临,此刻她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敏锐。她似乎可以听到体内骨盆逐渐打开的细微声响,以及女仆克制不住手腕颤抖地擦掉她额前的冷汗。
            她翻转身体,牙关吱吱嘎嘎咬得死紧,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产床的位置使她略微仰头就能看到苍茫天空下辽远的群星。明亮的星星嵌在墨色的苍穹,就这样以最本真的面貌悬在自己眼前,那一刻她的心从未如此平静。
            蓝堂急匆匆进了屋:“医生等会儿就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英,你考虑过孩子的名字吗?”
            “唔…太多选择了,无法决定。”
            “要不,就叫星夜吧。”
            星空下所承载的两人间种种难以忘怀的回忆片段在他脑海中放电影般一帧帧掠过,“好。”蓝堂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当场落下泪来。
            蓝堂看着沙赖的一滴滴冷汗零零散散地在鬓角汇聚成流,颦着眉心脸色苍白地忍耐,心底细细密密地泛起一阵纤痛。他只得换下女仆,自己坐在沙赖跟前双手裹紧她握成拳的手。
            医生掀开被单例行检查:“看这情况,还得再等等。”
            沙赖有跟他提起人类女性的临盆,必须要等到盆骨开到合适的宽度才能生产。相比之下,吸血鬼孕期虽长,一旦临盆,腹中的胎儿开始蠢蠢欲动,母亲2-5年所吸的血液营养全部集中至腹部,助产妇一臂之力。种族基因优势基本可以保证每位吸血鬼女性生产期间疼痛不会持续太久。这就是玖兰优姬生产之后仍有精力抱着还是襁褓状态的玖兰爱在大雪地中狂奔到枢大人水晶棺跟前的原因。
            蓝堂望向沙赖紧抿至苍白的双唇,心急如焚,万分无奈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沙赖没告诉蓝堂的一点,就是产妇需要忍受的阵痛相当于同时折断20根骨头。她自己没有骨折的经历,所以对此种说法不以为然。现在看来,她还真不愧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这样下去,孩子还没生她就已经要被疼死了。
            她没想到蓝堂会跟她一起进产房,本以为可以表现得歇斯底里一些,这下她不得不分散精力,应付那道闭上眼也可明晰感受的担忧目光。
            “我也一起进去吧,这样万一你失血过多,我还能喂血救你。”
            蓝堂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听到他喂血与她的提议,强打精神跟他开玩笑:“放心吧,你放一只胳膊在跟前就行,捱不住的褃节儿我还能咬上几口努把力。”
            很快,沙赖最后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消失殆尽了。疼痛周期两三分钟50-60秒,宫缩逐渐开始有了规律。
            “没问题了,听我说,蓝堂夫人,我说‘用力’后你再使劲,千万不要使蛮力。”沙赖微弱地答允。
            “用力!”
            “别憋气!”
            “能看见头了!”
            “深呼吸,用力!”
            “看到肩膀了!”
            “恭喜夫人和先生!是个小公子。”
            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产房,那是宛如响彻灵魂的呜咽,触电的感觉几乎将蓝堂吞没。他将头埋在沙赖的枕头,也顾不得周围还有其他无关人士,眼泪扑簌扑簌的,泣不成声。“你能平安真是太好了…”“孩子能平安出生,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沙赖,你辛苦了……”
            他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从护士手里接过婴儿,正要抱给沙赖看。
            “先生,你这么抱,婴儿会不舒服的…”
            “您这只手放这里,那只手这么托着…欸对,就是这样。”
            被裹成粽子,只露出软趴趴金发的婴儿一无所知,窝在蓝堂怀里不省人事地呼呼大睡。
            “真过分,难得这么重要的会面,也不知道睁眼看你爸爸一眼。”
            “他才刚出生啊。”
            “可是见爱酱的时候她一直睁着眼的…”
            沙赖支起手肘,蓝堂见状连忙将婴儿放在摇篮床里,转身将她按在床上。
            “你好好躺着吧,这是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床单。”
            “床单好好的,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刚才我用了那么大力床单都没有被我抓破,到底是什么材质的,质量这么好?”
            蓝堂笑而不语。
            “难不成…?”他轻轻接住她震惊的目光,眼里波光柔夷,让人联想起湖畔下爱侣间缠绵的亲吻。
            “快让我看看。”沙赖抓住他一只手腕,不料被蓝堂另一手握住,被她抓住的手腕微微用力,反手握住她的。
            “我不疼,真的。”
            她迎上他的视线,蓝堂眼中的疼惜呼之欲出。她用另一只手按上蓝堂的眉心,强行舒展对方蹙成死结的眉宇。他的俊脸因为她指尖的施力而暂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沙赖撑不住笑:“好奇怪的表情。”
            他就这样带着对着她眉眼俱笑,嘴梢柔情一如满溢的潮水。她的眸光凝在仿若衔着午日阳光的嘴角,不自觉地视线下垂。
            “快看,他睁眼了。”
            琥珀色的眼睛,透着初到新世界的迷茫,婴孩皱着眉,状若卖力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是啊,像星空一样。”


            IP属地:北京7楼2019-07-09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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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及生产相关的内容虽然有查过资料,可能还是会不太严谨,个人又没有相关经验,所以还请看文的读者们包涵下喔


              IP属地:北京8楼2019-07-09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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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掉“带着” 手抽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07-10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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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ω・。)ノ♡!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7-13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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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蓝堂星夜的印象中,被母亲抱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依稀对婴孩阶段的事情存有记忆,基本上每次哭得起劲时被母亲抱起哄了不到五秒,就会重新回到父亲的臂弯里。
                    他也不是对父亲有什么成见,事实上,父亲是个相当出色的贵族吸血鬼,外貌上自然不消多说,就能力而言,更是头脑一流的研究所所长。铺天盖地砸来有如倾盆大雨的实验,他从容地周身其中,没发福,不掉发,被岁月刻蚀过的痕迹一点也无。
                    当然也超级顾家,美中不足的是一有空就占着母亲,连他见缝插针的机会都不给。平时下了晚课他起码还能缠着母亲念《百年孤独》,现在基本上星夜刚在阳台周边找到母亲浇花的身影,就会看到同母亲紧紧相偎的父亲,然后就会被女仆捂着眼睛带离现场。
                    他还未到社交的年龄,不晓得外界对自家的评价,不过从父亲到访的朋友们的口中倒是听得一点风声,他们无一不对蓝堂家族的家庭和美,父母亲琴瑟甚和表示赞不绝口。这些友人尽自己表达之所能表明歆羡态度之时,几乎没人注意到星夜幽怨的视线,试问孩子一天到晚碰不上母亲一根毫毛,这算哪门子的家庭和美…所以每当他人言及什么家庭幸福阖家欢乐诸如此类的字眼,星夜便二话不说跑到庭院里,对着母亲栽培的山茶花丛生闷气。
                    但其实星夜比谁都清楚身处和美家庭的感觉。他曾听拓麻叔叔提起,吸血鬼贵族间的婚姻通常以政治联姻为主,两个素昧平生的吸血鬼纯粹由家族利益链进行维系,因而能维持和睦相处的便已然为罕见之景,婚后一点细微的争执导致向来交好的家族反目成仇更是屡见不鲜。
                    “更何况结婚有一段时日的英君和沙赖小姐,他们的恩爱度完全不减于相恋期啊。”拓麻叔叔托着下巴观察窗外亲自给沙赖斟茉莉花茶的蓝堂,神情飘渺得仿佛山顶的雾气捉摸不定。
                    小孩子虽然天真烂漫不问世事,有时对大人而言错综复杂的感情线在孩童眼中反而更加一目了然。以致步入社交界后有些年头,听别人重谈吸血鬼界蓝堂家族的模范夫妻,星夜的脑海便会再现父亲对母亲各种珍视的场景,那种捧在手心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心翼翼的守护依旧历历在目,令人动容。对于母亲同父亲的相处模式,以星夜后来的认知,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相敬如宾,更多时候还会糅杂一些无伤大雅的相互调侃,他身处其中,除了“觊觎”母亲怀抱而不可骤得,其余情况下,由衷地感到数不尽的欢乐。
                    尽到了礼数和课程上应有的努力,母亲和父亲便不曾拘着他的性子,任由他野蛮生长如杂草。“这就是你爸爸我的成才秘诀。”父亲这时就会双手叉腰,脑袋上扬45度角满脸神气地对着天花板。母亲往往哭笑不得地看着父亲鼻尖快要翘到天上的自我膨胀貌,随后便抿着嘴角,笑弯了眼角,不曾一锤子击碎父亲孩子气的自满。
                    母亲的气息有别于父亲,亦有别于蓝堂别墅里任何人。她的作息跟自己和父亲的都不一样,但这丝毫不影响星夜入睡前母亲准时在他额头落下的那个晚安吻的到来。入睡之际父亲仍在进行那项他连主题都记不住的浩大研究,于是星夜便无端生出一阵心满意足,仿佛得逞似的扳回了一局。
                    母亲常端坐在床前的书桌,签字笔与纸张圆润细微的摩擦声填满卧室,窗帘掩去了白昼刺眼的光芒,室内鹅黄色的灯光落入视网膜。他注视着母亲纤瘦优雅的背部线条,等待睡神将他俘虏。生来张扬活泼的星夜骨子眼儿里自有一段好静的性情,何况每个男人幼时都有一段俄狄浦斯情节在“兴风作浪”,与母亲独处的静好时光犹如藏匿于山茶花丛边,浸泡在碧绿色空气的夜晚。多年后星夜忆念往昔,仿佛翻开孩提时代“控斥”父亲“横刀夺爱”已然泛黄了的日记本,依旧怀念不减,温馨依旧。
                    总得不到母亲陪伴的星夜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酝酿了一个计划,他打算全盘托出。
                    “父亲。”
                    “什么事?”蓝堂从浩繁卷帙中抬起目光。
                    “我想要个妹妹。”
                    星夜的心思十分单纯,一旦有了妹妹,父亲的注意力便全部放在她身上。身为母亲的沙赖不难猜透孩子的心思,她的眼神里有一束暖光,破开星夜心头的不快,正要开口,不料被蓝堂不温不火接了话。
                    “这个不行喔,星夜,生孩子对妈妈元气的透支很大的。”他盯着父亲的唇瓣一开一合,父亲语声缓和,褪去外在的表达形式,立场却坚定得不容任何商量。
                    “虽然对星夜而言会比较寂寞,但还是希望你能理解。”
                    星夜将信将疑地看着父亲的蓝眸子在水晶灯的光辉下折射出醉人的柔光,他知道自己不能同父亲争辩,心头纵有无限酸楚和质问,也只得把拳头握紧又放松,待在原地只会给自己心里添堵,于是悻悻地跑出卧室。
                    沙赖担忧的目光紧跟星夜有些婴儿肥的身体轮廓:“他没事吧?我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英拉住沙赖,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随他去吧,他会明白的。”
                    沙赖仰头,平静如水的目光凝视英仿若盈着细碎冰凌的眼神,以及昭示心事的眉头轻锁,突然捂住嘴,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笑什么?”蓝堂放开沙赖,投去一道困惑的注视。
                    “竟然有朝一日可以看到英这么严肃的样子,虽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但还真是赚大了。”蓝堂闻言,眉尾挑出一脸似笑非笑的暧昧神情,手背十指交叉掠过沙赖的背部线条,落到她后腰的位置。
                    “很失礼喔,夫人,难道我看起来很轻浮吗?”
                    “这个啊,”沙赖佯装思考地转转眼珠,“谁说不是呢?”
                    “那我也只是,只对你一个人轻浮而已。”说罢,他撩起沙赖的刘海,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却在唇瓣碰到额部皮肤的瞬间,耍坏地在他亲吻之处凝结出一层冰晶。沙赖因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打了个激灵,伸出两根手指在冰晶的位置点了点,随后将指尖落在唇上。
                    她学着蓝堂挑起一边唇角,对他回眸一笑:“嘛,口说无凭。”
                    融化的冰水落在她偏淡的唇上,蓝堂嗅到一层漫不经心的诱惑,于是重新把她揽回臂弯,“那你希望我用什么方法证明呢,夫人?”
                    沙赖趁着理智尚未被情感一棍子闷死之际,掌心盖住蓝堂渐近的唇瓣。他的獠牙紧贴她的手背,她知道其上闪着名为嗜血的毒液,却不为所动,状若游刃有余地调笑:“我发现英你真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明明恋爱那阵还是处于想接吻却愣是害羞得死鸭子嘴硬的阶段,”她越发地撑不住笑,索性嬉皮笑脸地甩出了“质问”,“你是谁,把我青涩纯情的蓝堂英先生还给我。”
                    被揭了老底的蓝堂也不恼,从嘴边溜出的笑纹带着些放浪的邪气,“我本料想着夫人有事在身,放过你这一遭,谁想到你偏偏不顺我的意,”他故意压低身子,有意为之的烫热呼吸盘绕在沙赖的耳廓,说话的功夫便将沙赖打横抱起,“看来有必要让我的夫人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没羞没臊。”
                    星夜蹲在花园里委屈巴巴地想着父亲说过的话,认输般地叹了口气,“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他“甘”拜下风, 当然不是心甘情愿,而是心有不甘。
                    不过在情欲面前低头的两人目前可无暇抽身顾及其他了。


                    IP属地:北京12楼2019-07-15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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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到~~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7-17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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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哎~~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7-17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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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母亲,您跟父亲在结婚前都做了哪些准备啊?”沙赖给星夜梳头发时他如是问道。
                          蓝堂将摘下的白山茶花摊开放在手心,握紧,张开手掌时已然是一团冰晶,他将这团冰疙瘩轻轻放在玻璃瓶里。星夜大胆的提问吓得他一个分神,一朵白山茶花冰晶就这样不受控制地、以重力加速度径直掉入玻璃罐,发出一声闷响。
                          印象中第一个问起他跟沙赖的爱情故事,害得蓝堂瞠目结舌的罪魁祸首还是两年前刚学会走路的玖兰爱。
                          所以说现在的小孩啊,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百感交集地抓揉星夜松软的卷发。
                          那个群星点缀的夜晚,金发少年单膝跪地,他的眼眸有如夜幕,深邃宁静,却泛溢着冷冽的温柔。修眉微敛,仿佛什么恼人的情绪,剪不断理还乱。沙赖有点出神,她微微伸出左手,这才意识到,前方等待她的,并不是象征恒久远的钻戒。不消一瞬她便意会到蓝堂眸中的深意:说服彼此的长辈,可并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而众所周知,来自直系亲属的祝福,是一桩婚姻必不可少的基石。
                          他们想了又想,决定先造访沙赖的父母,毕竟理事长曾向沙赖的父亲透露过一些风声。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或许接受起来会比较顺利。
                          沙赖坐在驾驶座上,平直的目光望向无限延展的路,不时通过倒车镜瞥一眼不知是因好奇还是紧张视线无处安放的蓝堂。
                          “英活过的年头肯定比我长,对吗?”
                          “自然,什么大场合我没见过。”他的声调超出往常的高亢。
                          “那就饶了你的手吧,还有,车内温度太低了,现在可是冬天。”
                          若叶议员,知晓吸血鬼的存在后依然选择站定理事长的阵营,虽然仅是基于政治利益的考虑,对于吸血鬼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态度中立。
                          现在正用一种蓝堂看不透的视线打量着他。
                          这个人将心理活动埋得太深,古井无波,如同深海里最机警的生物,不会轻易让别人嗅到一丁点情绪上的“风吹草动”。
                          倒是在若叶议员旁边端坐的若叶夫人,那完完全全是一脸好奇,旁观看戏的表情。
                          不愧是跟政治打交道的人,他压下自己的杂念,顺从地行礼。
                          “尊敬的若叶议员,下午好。我此番前来的目的是向您征得许可,希望您能将您的爱女许配给我。”
                          吸血鬼蓝堂家族的嫡子,蒙受贵族教育多年,区区一个行礼,营造出的优雅得体自然不在话下。相貌丝毫不逊色于女人的精致,又是高智商的天才化学家。看得出来,基因条件非常优秀。
                          他不禁开始感叹沙赖的眼光,然而,言归正传。
                          “蓝堂君出众的能力自然是有目共睹,”老若叶十指相点,语声缓和地开口,与沙赖如出一辙的琥珀瞳眸却陡然犀利地射向蓝堂,“我想问的只有一点:身为人类和吸血鬼两个不同物种,你们是否有觉悟面对婚后两人差异巨大的生活习惯,并有信心协调好方方面面。”
                          他一个手势拦下正要答话的沙赖。
                          “热恋中的男女把爱情的力量奉为神祗,这本无可厚非。但身为过来人我希望你们不要小看婚后各种需要完备的事宜。如果没有事先想好应对措施,仅仅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而选择结婚,那么接下来的生活会很被动,因此而闹离婚的不在少数。蓝堂家族肯定不希望不利于本家的传闻出现,对吧。”
                          蓝堂身子伏得更低:“您说的是。”
                          “今天晚上正好举办家宴,蓝堂君你也一起参加吧。”
                          在另一间小客厅里,蓝堂毫无形象可言地埋头抓着头发。
                          “别紧张,按平时社交表现就行。”沙赖沉静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那能一样吗!”
                          “放心,父亲其实没理由拒绝你的。”她双手捧起他低垂的脸颊,“毕竟他总把人当棋子用,怎会在意别人的感受。”她的声线一如既往的淡然,她的神情镇定自若,却不难让人察觉那层暗中积蓄起力量的苦涩,不为人知地酝酿,祸害沙赖的理智。
                          蓝堂词穷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好,只得轻抵她的额头蹭来蹭去:“别这么说。”
                          若叶家不像蓝堂家族那样人丁兴旺,加上蓝堂,正好坐满四方桌。
                          老若叶全程几乎不怎么说话,而若叶的母亲看上去并不那么和颜悦色。不如说,对吸血鬼的好奇几乎完全取代一个为人父母者应有的情绪。她就各种吸血鬼书籍里提到的吸血鬼习性提问蓝堂,甚至还问到了两人孩子是吸血鬼的可能性。
                          似乎是见餐桌气氛融洽到一定火候,若叶夫人敛去笑意,方才活力四射的气场无影无踪。“你知道的,蓝堂君,人类老化的速度不容忽视,沙赖老了之后…”她没有将自己的想象一吐为快,而是意味深长地收住话音。
                          “您尽可放心,”蓝堂这时停住话头,转头跟沙赖短暂地对视一瞬,“贵族吸血鬼在爱情上,爱上一人,便是一生。”沙赖时常回想起那道目光。他的眼底不曾含有揉了蜜糖般齁死人的浓情蜜意,醉人的碧蓝引着她向冬日的湖底坠去,明明湖面是一层冰,四周也被细碎的冰块簇拥,她置身其中,却丝毫不觉寒冷。
                          类似的说法经由蓝堂启合的唇瓣,好似窗前无言攀升的蔷薇,在她的耳旁连带心扉,纠缠而迷醉。若叶夫人明显对蓝堂这一爱的宣言兴致盎然:“这算是历代吸血鬼全部具备的坚贞爱情基因使然?”
                          “就我个人的社交经历看来,几乎不存在遵从双方意愿结婚的吸血鬼夫妇分道扬镳的现象发生。”
                          “啊,对爱情依旧保持忠诚不二态度的物种真少见呢…”
                          接收到妻子表示满意的信号,一言不发的老若叶终于表态:“蓝堂君,那么小女沙赖,就拜托你了。”郑重,沉重,珍重,种种百感交集却难以细说的情绪透过父亲的沉声嘱托有如晚风温和地抚过沙赖耳边。她低头行礼,一行泪水受父亲已然掩藏不住心迹这层事实的煽动,顺着鼻梁滑落在交握的手背。蓝堂右手置于左心口的位置,以吸血鬼的礼仪表示最高的敬意和最深的感谢。
                          “请您放心。”
                          他终究说不出“我会好好珍惜沙赖”“保证不让沙赖受一丁点委屈”诸如此类的话语。兴许是出生年月较早的缘故,蓝堂心里总有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在叫嚣着“花言巧语,靠不住”,因此他从未在珍视的人事物前出此“狂言”。
                          “不再问问沙赖的想法吗?”
                          老若叶吐了口气:“打一开始沙赖把蓝堂君领到我面前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已经表明,结婚对象非他不可了。”他疲惫地揉揉太阳穴,“爱情的事我也没资格插手什么,只是希望尽可能帮助她认清事实。在此基础之上,踏着现实的逆流前进,从而展开她自己的人生蓝图。理想的爱情,美满的家庭,向往的事业,什么都行。”
                          蓝堂眼里倒映出忆念往昔才会流露的温情“别看你父亲一声不响地用餐,其实一直暗中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他还是很爱你的。”
                          “是啊,那次聚餐让我察觉到许多以前没有留心过的事,托你的福。”
                          他们相视一笑,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仿若无形的丝线纠缠绵延,恬淡中自含不可明言的炙热。
                          蓝堂忽地低头,有如发现新大陆似的停手。
                          “这孩子头发的触感跟你一样啊沙赖。”
                          “是越来越像你的好吧,我头发触感可没你的软。” 沙赖一脸冷静地澄清。
                          “没有,你的也很软啊。”
                          “那你重新摸摸看,这发质是像谁。”沙赖拽过蓝堂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头顶。
                          摸个头而已干嘛笑那么开心啊?星夜歪头表示不解。
                          只能说,早熟程度不亚于玖兰爱的蓝堂星夜各种方面还是需要加强学习啊。


                          IP属地:北京17楼2019-07-17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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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抱歉,我看电视剧来着。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7-17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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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9-07-18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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