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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不知道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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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7-18 00:50回复
    观那少年人,眉眼却无几分和庆山与六妹的影子,只抿嘴时,在灯檠的烘托下,神情却像极了初来京畿时的庆山。我举一盏,缓而踱至他身侧,目之所及,是江水泠泠,,烟淡水云阔,慨叹道
    【九年前,你父亲也是这样同我举展临江,却不想白驹过隙,如今他的孩儿都能同我齐肩了。】


    2楼2019-07-18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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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之父亲,自然不会是我那愧对这称的生父,承我名义上所收养的母亲之便,我可唤声蔺七舅,而宫灯渺茫江水鳞波下,我亦举盏回敬,恭然肃称
      -:蔺郎中
      -。勾唇甚至略是曲弯矮了半截身段与他相比,不得齐肩,玩笑心方过,才得以小心翼翼问起
      -:东曦,他还好么。


      IP属地:江西3楼2019-07-18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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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敬,我虚抿过一口,再虚扶起少年,笑道
        【不必那样拘谨,按理来说,你该叫我一声舅舅。】
        庆山同六妹本有双生子于膝下,早年时,莫名自扬州领来一个半大的娃娃,称是庆山之子。我却是其中为数不多知晓内情的人。小子出息,于尘泥中爬出来,如今借着他叔父的光,一举跃过了龙门。虽是三甲,倒也比我家那两个风光些。
        惊不知他何时同东曦相熟,倒引起兴趣。折身却盏方问
        【贡试本就有好有坏,有胜有败,更有参举十几年连同进士也中不了的,他二人还年轻,有的是历练时候。我倒不知,你与东曦,很要好?】


        4楼2019-07-18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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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笑而过,他知浅啜了一口,听伯母说这个舅舅,是个能被一杯逼到的怂样,也想见识一番,可惜了他自律。提之东曦,也少不了几口叹息,虽我知那小子心大,下届再试也无妨,但不如从前,路过北蔺府,也近乡情怯不知怎的相见,婴兄与琼林也是,屡不得志……这是尚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无人可诉。
          -:他是我来京畿交好的第一个朋友,伯母引见的。
          -。小声道,言尽于此,添多再无话,想来这舅舅公务繁忙,素日也甚少关心子侄,难怪东曦与琼林兄二人,都更愿缠着三伯父呢。


          IP属地:江西5楼2019-07-19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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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母?】
            我挑眉重叙出这二字,再凝人去,好整以暇,
            【于外,你阖该叫她一声阿娘。】
            负手临江,思及庆山,于我相比,确然是圆满,子女成材,娇妻在侧,官列从四,同我齐肩。倒显我孤寡,寂寥不往。然则府第内自有府第内脏心烂肺的事,我颔首而下,见水中碎影随波,映出的是个业已不够年轻的模样。我道
            【我知你身世凄惨,只如今你有个官拜四品的父亲,有五品诰命的母亲,还有一群出身显赫的兄弟,你就该把你在扬州的那些不堪的事,都忘掉才好。】


            6楼2019-07-19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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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笑,同人衬着亲近,便是打马虎不知天高地厚模样。
              -:是于外,可舅舅算内嘛。
              -。至此,听他才正经肃然道,我身世如何不堪,遂才意识到北蔺府的荣光,苏门新贵继后,但与之相比似永远不成气候,差了半截。凝眸望去波光粼粼,不得不提,这届的苏家,算是全然豁出去了的入仕,凡太是惹眼,谁晓是否会否极泰来,还是无一而返,淡淡道
              -:品阶显赫,是好事,有时想着奋三代而贵,是青眼还是针锋,端得看上位者的包容罢了。否则都如过往云烟,一朝倾颓。
              -。我并没有要求自己记得什么扬州事,也不会逼迫自己忘却,早已在印象中,根深蒂固的待着,甚至还庆幸有那些不堪,不然也炼不成这副心肠,对其意似劝阻的话不以为意,心中戚然,道
              -:好歹是能有幸赶上,一睹这朝庙堂最后的盛宴罢。


              IP属地:江西7楼2019-07-25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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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番话,叫我惊愕,算来我同他,比之澄婴二子,并不亲近,数年之中见过之面也算屈指可数。一阵风来,无故来叫我打个寒噤,心中叹道:少年通透,本是不应该。庆山这人情,做得好或是不好,倒不好置评。
                许是酒意渐浓,我眯了狭长的眼,凝人去,问道
                【哦?来仪年纪虽轻,简介颇深,只你这一番话,我自问你,你是希望圣人如何让看苏家呢?】
                论及,苏家立足于京畿的根基,本是早年时,苏祺妃于禁廷的得宠,而今苏祺妃罹世几年,苏家五子登科,添之十六年初禁军案中,总透露着古怪,他所忧处,正是我所忧处,概看韩信同刘邦,便知功高震主之下场,却不想庆山急功好利,明面上异党视作他为眼中钉,暗地里同僚也眼热的咬牙切齿。
                思及愁处,也叫人哀叹一声,道
                【你父若能听我句劝也好。】


                8楼2019-07-28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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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这吧,有湖水:https://tieba.baidu.com/p/6205885451


                  IP属地:江西9楼2019-07-28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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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酣半晌中,瞧人似醉非醉。不谈我敛藏数年最后出现在殿试科考上,名声不如兄长的响亮不说,有珠玉在前,遗憾苏家五子无人站于党争,战果是不是也能分上一杯羹,我是这么想的。也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史论,如汉高祖对韩萧,如眼前人比作张子房,始终给自己留有一丝余地,能全身而退一个道理。
                    -。苏时鸣破釜沉舟为官多载,才是个区区校尉,却在天顺朝末里投在肃王麾下后得连连攀升,蔺彧的引荐也是功不可没。然焉知福祸兮,往后呢。他问得不完整,当朝圣人如何看苏家已无紧要,他该问我的是下一朝的圣人,会提升苏家的功勋,还是借机铲除旧党,不然夺嫡干下的多少肮脏事,于帝王至尊放置天下万民面前,还是史官判笔后世诛伐,都抹不掉。
                    -。可我却笑着短短回他,圣人如何决定,看待苏家,岂是我等能揣度衡策的,舅舅这话大逆不道了,可别将我陷入囹圄。
                    -。新君登临大宝那日,总会有所裁决,且这一日也不远了,眸光从他面上转向苍穹,孤雁落零。无论那君临天下的是不是肃王,他败,党羽自不会落好下场,他胜,多事过分的所谓“有功之臣”,就能难逃一死了吗。全是两难,以此下场今后还谁敢,心无旁骛,甚至将全副身家性命搭上,用以辅君。天落幕,渐暗,黑夜临,转身离去,留一话叹息。
                    -:若他能听,那也不是他了。
                    ——结戏。


                    IP属地:江西10楼2019-07-29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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