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彤!李艺彤!李艺彤!”满场的call声在那人的坐上飞椅的那刻炸响。
嗯,连霸,升殿。但那人以为这样就不用跟自己绑定了吗?太天真了,完美的一条河阻隔了我和她,在那群人的眼中那就是牛郎织女,一年相会一次。
还是太嫩了,自己和公司苦心经营出来的cp怎么可能被你说一句解散应援会就能散的,李艺彤啊李艺彤,只要人心不散,那群人永远都能为我带来好处,只要是你发生的事情,我都能顺带的捆绑,哦?你以为你不给他们发糖,他们就会消停了吗?你可不要忘了,cp是两个人的事情啊,你不奶孩子,还有我奶啊,我每次给只要有一点点小举动,他们就会很兴奋,这也得多亏了你当年对我一往情深呢。
我的心里面想着些有的没得,便坐在位置上放空自己,某人连霸是意料之中,今晚自己的微博粉丝应该会连带着涨一波,然后公司便会开始它的操作,自己只要什么都不说,一切坐享其成就好,哦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还要考虑一下明天的握手会,最后一次可以发糖的握手会了,该给那群人什么样的惊喜呢?
他们不是想总选后出坑吗?今天的《春日》一修音,大概能将一群出坑边缘的家伙推回坑底,明天再给他们一点糖吃,他们就更出不去了。
毕竟,最后一次,最难忘,不是吗?
你问我,要怎么发糖?这个不用愁,自己对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熟悉,发个糖不成问题。
总选结束后,我拉着大哥,朵朵还有赵粤一起去打火锅,顺便讨论一下对未来的展望,比如,夜樱要怎么弄。
哦,你问夜樱这个名字吗?嗯,对,是糖,你想的没错。
火锅上,大哥涮了一片肥牛放进了朵朵的碗里,突然将视线转向我:“你真的不打算和好了吗,阿黄。”
我愣了一下,和好?和谁?心里这么想,也就脱口而出了。我感觉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另外三个人都停滞了几秒。
见我没什么反应,大哥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被朵朵塞了一块肥牛:“好啦好啦,吃东西,快涮点毛肚给我。”
大哥被朵朵这么一打断,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能拿筷子轻轻地敲了一下朵子姐的头,嗔怪道:“你自己没手啊,不会自己涮哦。”但还是口嫌体正直地给朵子姐涮了一大碗毛肚。
赵粤却没打算让我逃掉这个问题,她边涮着毛肚边漫步经心地问道:“阿黄,你真的就那么讨厌她吗,如果是真的,那公司名你也不会取这个吧。”听到赵粤的话,大哥和朵子姐都放下了筷子,很认真地看着我,似乎很期待我的回答。
讨厌吗?讨厌。喜欢吗?不喜欢。但自己却是最清楚她的动态,最记得她的喜好,为什么?大概是因为自己要炒卡黄cp,所以要尽职尽责。
但是这些有必要吗……好像如果只是为了炒cp,自己也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到底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架起一块毛肚,放入口中,“哇哦!这毛肚超好吃哎,快快快,你们也尝尝看。”我最终还是绕过了这个问题。
见我又逃了一次问题,她们也就默契的不再提起,而是聊起了其他的事情,这次我有加入话题。
回到酒店,叉叉迎了上来,说想和我跟赵粤挤挤,不想回中心,我点点头答应了。至于她为什么不去问大哥和朵子姐,想也知道,马鹿中间这么可能插得下另一个人嘛。
?马鹿...这好像也是那家伙起的名字吧…但是有谁还记得呢?就连笑颜一番黄婷婷,也是那人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是没人记得了吧。哦,也不是,我还记得。
合伙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想当什么职位自己挑,这是当年五个人随口开的玩笑,现在四个人去做了这件事,她们三个的共同好友也没有加入,嗯,这挺好。
回到房间洗漱好后,我少有地先入睡了,不知怎么的,今晚很累。
睡梦中隐约听到走廊上有人在哀嚎:“啊!!!采访好累啊!!拿第一好累啊!!”嗯,是某人回来了。这人说的很对,拿第一很累,第一得到的东西也很废,就想自己去年的总选视频拍的那样,第一只不过是个名头罢了。
不知不觉眼睛合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再一睁眼,看见墙上的裂痕,嗯?这酒店的质量怎么和生活中心一样?
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觉,却被一道清甜的声音唤醒:“黄婷婷,就要上公演了,别迟到啊。”这声音,猛得一个鲤鱼打挺,看见那个来到自己床边的女孩,眼泪忍不住流泪下了。
“安,安琪?”我不确定的唤着这人的名字,既然能见到她,那现在就是在梦里了吧。
“怎么啦,快点收拾收拾吧,大家都在等你呢。”说罢她离开了我的房间。
不得不说这个梦好真实啊,从收拾东西,到剧场表演,一切都那么的真实,但又是梦境。
下公演后,一个黑黑的小人百米冲刺到自己的面前,一脸阳光灿烂的笑着:“婷婷桑!我可以叫你婷婷桑吗!你笑起来好温柔,好治愈啊。”
这一定是梦了。
“不可以,叫桑显得我好老。”我拒绝了,但是心莫名地动了一下,这是为什么。
眼前的小黑人,低下头神情有些委屈:“可是,可是婷婷桑比我大啊,婷婷桑还是学日语的,如果不喜欢桑的话,叫你婷婷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