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是夢中事
但這次是生二包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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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外出的好日子,不如出去賞花吧。
憂患深這麼說道,但海蟾尊顯然不信他的鬼話。
我眼睛瞄向窗外,春光明媚,蟲鳴鳥吟,現在出門採購東西是不錯,而且陳姑娘今早說過大公子的墨水快沒了,可以順道去雜舖買點,我這麼想的時候,玻璃碎裂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海蟾尊一臉怒氣的瞪著憂患深,隆起的腹部也抵擋不住他的美貌,“你要出去就出去,別扯上我,我現在這樣子能出去嗎!”說完怒氣沖沖的離開主廳。
反觀憂患深還是一臉平靜的坐在席上品茶。
自家媳婦都被自己給氣走了,怎麼不去哄哄。我心裡這麼想但嘴上可不敢頂撞,“仲裁,夫人已懷身孕八月有餘,脾氣暴躁易怒,最近也食慾不振,今天採買需要讓小的帶些補藥回來嗎?”
“隨你。”憂患深說完起身離開了主廳,我收拾好一地的茶水玻璃後,去找掌事請了今天銀子。
“張姑娘,你今天要的銀子有些多,是需要再採買什麼東西?”掌事問道,一邊將錢袋交給我,一邊打開帳本。
“夫人開胃的補品和公子的墨水,最近公子書畫練的勤,前不久買的墨水快沒了,想說多買一些,掌事,還需要哪些東西嗎?”我收好錢袋拿著紙單,上面都是今日採購的物品。
“就這些,你忙吧。”他迅速的在帳本上筆劃幾筆,也就讓我離開了。
出門前我到廚房拿一鍋甜羹到陳姑娘那兒,她現在正服侍海蟾尊。端進去就看到海蟾尊父子二人和一旁待著的陳姑娘,子墨現在正哄著自家爹爹,一邊輕輕撫摸有胎動的腹部。
“爹爹別生氣了,您一生氣寶寶就會亂踢,現在還在裡頭折騰呢,您這樣墨兒會心疼的。”
海蟾尊臉上的怒氣看似已經消了,不知道是不是氣的,臉色更加蒼白幾分。子墨看到我拿著吃食,眼睛立馬亮起來,但不忘哄著自己的爹爹,“早上看您沒怎麼吃飯,現在張姨帶了您愛吃的甜羹,我們先吃點,不給父親留著,好不好嘛爹爹。”小心翼翼的和海蟾尊撒嬌。
看兒子這樣海蟾尊臉軟下來摸摸子墨的頭,“不理你父親,我們自己吃,你先去端一碗給我吧。”子墨立刻跑過來小手抬高等我盛好
我將甜羹盛好遞給大公子,小腿歡快又小心的走向海蟾尊,模樣可愛極了。
海蟾尊接過兒子手中的瓷碗,掌心感受著餘溫,抬頭看到我和陳姑娘在一旁,揮手說道“你們先去忙吧,有事我再請人過來。”
我們退出來,陳姑娘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語,“早上怎麼了嗎?我和大公子一來就看到那滿地的碎玻璃,簡直嚇死人了。”告訴她前廳發生的事情,臉上透漏出“活該”的表情,嘴上也不饒人,“仲裁也太不會看時機了,祿主已經因為懷了二胎每天都不高興了,還這樣刺激他,難怪。”
這時我提出一起採購的意思,陳姑娘高興的答應了,和掌事說一聲要另一位到後院服侍後和陳姑娘一同出府,路上我就問起她的身份,她說“我啊,是風藏府的一名弟子,但還沒出師,就從風藏府領命來扇宇定風坡服侍一名貴人。到了才知道是服侍雨卷樓的祿主,那時候祿主已經懷了大公子,每天的臉色蒼白如紙,食慾不振,吃什麼吐什麼,每每跟在祿主身後都緊張的要命,深怕一不小心連同他的孩子都沒了。”
聽完她的敘述,我覺得太過誇大了,“不會吧,雖然男子懷胎著實難見,但祿主的修為之高,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這麼不堪。”
她搖搖頭,“這次的情況至少能吃得下飯,但體力卻不行,走一趟都需要我去攙扶,話也不多,只有在和仲裁或是和大公子呆一塊才說的上話。”
聽完我震驚了,那個在江湖上堪稱"口出毒蛇"的海蟾尊,懷個孕就這麼虛弱?
正當我還在震驚中,陳姑娘的手裡已經買到不少用品了,最後我們到雜舖買大公子需要的墨水,架子上除了黑墨,有紅色青色和黃色,覺得新奇,也買了,陳姑娘看我手中的東西,我解釋,“顏色挺好看的,我用自己的錢買的。”
聽完她只是笑著沒說什麼,她把手伸出來將一些胭脂水粉秀出來,我會心一笑。
我倆買好東西後,剛踏出雜舖,一道光朝我的眼睛直直照過來,不得不扭頭閉眼,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是我宿舍的門口燈被打開,單位的學姊正提東西進來,見我醒了乾脆把大燈都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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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都在單位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