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几何会想,想一场冰冷的雨从天而降,落在古旧的玻璃窗上,不间断的拍打出声音。它们有助于精神的放松与集中,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埋在堆砌成墙的数学题纸里,完成她周而复始所钻研的数理课题。她对理科学的感情穿透爱与恨的边界,在死与生的尾翼穿梭,丝微的细枝末节的记忆穿透厚重的阴云,在渺茫的灯盏里坠落于笔尖下的世界。在自我的世界里抛却感性与理性,只剩下如潮汐蜂蛹而至的知识,符号与数字连成线状的幻觉,在视网膜上滚动而过,陷入浩瀚无垠的题海里,几何才能真正透过沉重而危险的舒适区,真正看到于知识的一角里匍匐挣扎的自己。
她从数学里获得自我,看透自我,从而成就自我。数学填满了她的身与心,她从足尖到头顶,一概淹没在理学带来的舒适里,就像是胚胎蜷缩于温暖而苍白的子宫里,无忧无虑,无拘无束,母亲柔软的内里包裹着自己的全身,在成人之前庇护着未知的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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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想的一点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惜我画出来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