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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的青春年华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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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生活(根据人物性格改变,纯属虚构)
 
 
 
两个月的愉快的暑假时光转眼已经逝去,九月,对于一个高中生而言,又是一个播撒的季节。下了公车,来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路边的樟树还是老样子,很多,很密,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青春甜美的时光;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那个男孩,或许还有路旁的花儿。
刚踏入校门,简直快被惊呆了,公告栏附近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比起三个月前报送班,声势可壮大得多。没办法,也只有凑上去看看,就是人挤人嘛。忽然在第二行第一张纸上看到了我的名字——华天,“七班啊,还行吧。”心里暗自盘算了一下。“嘿,同学。”随着一句浑厚的声音,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我转头一看,是一个比我高了近十公分的胖子,看我很不解地看着他,他傻笑了一下,用手挠挠头,“同学,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我叫吴晓。”说着又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好吧,好吧。”我答应了。说着我们俩就埋头在那边一张一张地找过去,大约五分钟过去了,人也渐渐少下去,“诶,我和你一个班么。”我笑道,他连忙过来,“喏”我用手指给他看,他俯下他的身子,“那以后可多多关照咯。”我笑着说。“是啊是啊。呵呵。”他又在那儿傻笑,突然他好像想到些什么,“那你叫什么?”“华天,走吧,去教室。”教工楼门口,有一个人静静靠在那儿,像是在等人,吴晓连忙上去问:“同学,要不要帮忙?”那个人很不屑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后来才知道,他叫王鵀跃,他爸是校长的同学,就把他弄进来了,他的化学很强,获过省竞赛一等奖,很聪明,但因为他爸的关系,总对事很消极,倒不是爱炫耀,而是他不想让别人觉得他只是靠他爸才这样。一路上,我和吴晓一直聊,他问我考了几分,我说我是报送的,他也是刚好凑够了分数进来的。
我们刚想左转进班级,一个衣着华丽的男生走了出来,“嚄,想吐,还摸了香水。”后面是几个女生跟着他,好像在问他名字,“你们别跟着我,待会儿我回来再和你们说。”他勉强给了她们一个微笑示意一下,和我对视了一眼,走了。“诶,薛轶,你也在啊,真巧。”我做到了他边上,“何止我啊,还有王星星。”说着他指了指那边趴下睡觉的人。薛轶的吉他弹得很好,恩,就是成绩有些不理想。吴晓在我们后面挑了个座儿,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中途进来过一个年轻男子,还以为他是实习老师呢,真没想到他是我们的班主任,李鸣,他冲我们仨笑了笑,哇,还真像张婉婷,薛轶没理他,吴晓在我们后面突然发出一声傻笑“嘿嘿……”边上的女生也朝他看了一眼。我连忙示意,叫他别笑了。又过了十几分钟,人差不多全到齐了,王鵀跃也是我们班的,不过他一进来就随便找了个位子坐,李鸣也走进来,随着“呜咦哇呀”的讨论声,我们的第一次相聚就开始了。讲了一些为期五天的军训,等等。大概有一个小时,我和薛轶都没怎么听,倒是前面的女生记得很详细,其实那些通知上都有,根本不用记;后面的周羽翔再给虞圣奕讲些话,连我们前面两排都听得到。一小时候,我们就放了,很无趣,因为我到学校也要一个多钟头。我,吴晓和薛轶正走出教室,突然一声尖锐的嗓音叫住我:“华天。”我很茫然得会回过头去,薛轶拍拍我的肩,偷笑了一下:“兄弟先走咯。”说着挥手让吴晓和他一起离开,“嘿,你们走什么,等我,我又不认识她。”“你仔细看看。”她走到我面前,“恩……哦,你是陈怡啊,哈哈,真是女大十八变,现在好漂亮啊。”陈怡是我小学同学,后来初中就各奔东西,“你现在怎么样啊?”她问我,“就这样呗。”瞎侃了一分钟,好了不说了,我上来找我朋友,我朋友在那边等我呢。事后我才突然发现,原来,我连她在哪个班都没问。“舍不得啦?”薛轶没好气地问我,“走走走,废话多。”“嘿,哥们儿,等我啊”教室里传出星星的大叫。薛轶是骑车的,就和我们分开了。他们俩同路,都是坐一站下,“今天天气还不错。”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1楼2009-09-04 21:07回复

    吃完晚饭,我仍旧一个人去江边走走,还有一些船在江里开着,夜空分外明朗,皎洁的月光是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路灯昏黄的光圈下,心与星的连钱一直延伸到永远。我知道,我的故事将从明天开始,7将是我高中永远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军训第一天,异常燥热,或许是为了锻炼我们这些人,太阳就一刻不停炙烤着大地。再简单的介绍之后,我们领了排旗,七排,这不又让我们想起钢七连,我们运气不错,抢到一块教学楼下的地儿,暂时不用曝晒在凶猛的日光底下,随即来的还有边上两个排,运气也不错。我们的教官,应该说是排长,姓韩,不过还是爱叫他韩教官。
    他带我们很好,就是我们有点不成器,比不上其他班,可能开是都这么说吧,这招在初中都已经是屡见不鲜了。我,薛轶,星星站站一块儿,吴晓,我们叫他吴晓,由于太高,就站到了排头几个。后来队伍分了又分,还调整了队型,我记得我就分到朱怀清和黄烨翔中间。我和朱怀清在公车上好歹见过,他有坐16,后来就熟了,但和黄烨翔就不怎么认识,而且他总被分到我们这个组的后面几个。就因为后面有几个人老是捣乱,另我们男生老加练,站完30分钟军姿本来就累,还要……最后包围圈越缩越小,就只剩他们几个了。训练了两个钟头,终于可以休息一下,还真够累,都是在飙汗呐,鸣仔,就是李鸣,不由地会戴一顶牛仔帽,手拿尼康相机,在为我们拍照。“我靠,还真够累的。”我坐在地上没力地说,“还好吧。”薛轶两手抱膝,抬头看了看天,他不像我们,流的汗很少,或许和他小时候锻炼有关。一旁的星星拍了下我的膝盖,“哥们儿,换取第二排,感觉不错。”“不错你个鬼,还不错呢,被后面几位‘老哥’搞死了。”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家伙。“在第二排至少可以讲话,什么事都有我们罩着,拍什么。”我头顶响过一阵略带沙哑的声音,原来是王鵀跃,双手揣在胸口,望着远处,还是那副不屑的表情,“哥们儿,你不累啊,你也太假了,来来来,坐下和我们一起,你叫什么名字啊?”星星问他,“王鵀跃。”“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其实星星的交际能力也不错,这么刺儿头,他一句话,就搞定。王鵀跃坐在我们身边,讲起了他的故事,薛轶一直很少说什么,好像也没说什么,就是笑笑,然后又恢复原来的表情。突然几只面包,飞了过来,原来是阿福,他笑了笑,“没受伤吧?”“没那么早死。”他又笑笑,这是他的招牌表情。没讲几句就又要开始训练了。天异常热,在队伍里也不能怎么讲话,除了周羽翔,仍然敢和边上的陈晓越滔滔不绝,而且没被发现,其他人都不怎么敢说话,因为都看到后面几个加练的惩罚。唯一一件让人大小的事情就是,训练到一半,第一排的一个胖子说,想要上那个厕所,教官还问他是不是想逃,诶,过了五分钟才回来,教官立马变了一个口气,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很明显,他是去……
    中午吃完饭,葱头等几个不要命的去打篮球,碰到了三班的一票,也就是保送班秋月他们,听说被虐爆了,还不想回来,被鸣仔逮了个正着。我呢一直延续,保送班的有理那个优良传统,和薛轶在那儿说笑话,不知道阿福笑了几次。期间被李鸣叫出过班里,还以为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班干部啊,一起出去的还有早上那个什么的胖子,略显瘦弱的叶馨,都先做个副班长,班长等以后订。
    下午练得是转身,其实也很简单,快的十分钟就掌握,可非要练它个几个钟头,还是这么多人,开始老有蹩脚,就是自己转身和别人撞了,在队伍里就显得不齐,但一个个拉出来单练都很好,后来摸索出了规律,就是看齐时别太靠近,一下子感觉ok了。至于后面的训练就是针对几个老大难,拉出来单练,很简单,一步一步做,嘴里还要喊一,二。面子啊没了,不过很快就学会了。我们还把教官指令的顺序摸了出来,都知道下一步该往那儿转了。
    


    2楼2009-09-04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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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正男”——活力无限的有为青年,担负起寝室长的位子,也同时是我们厕所的清理员。(补一句,住过校的人都知道厕所马桶的水冲一下就over了,导致很多时候不得不几个人一起上)不过摊上这么好的寝室长,还真是咱这辈人的福气,第二天就带了洁厕灵等一系列工具,风风火火地将厕所打扫地一干二净。见寝室长如此辛苦,我们不得不在厕所门上贴了一张告示“如大小X不冲者,杀!”
      后来制订了一系列规章条令,大概的有几张A4纸吧。针对卫生的,如那天谁搞卫生,检查有不干净者,罚一个星期;针对动物的,如校园靠近山,反遇蟑螂,老鼠等一律格杀勿论,就地正法;尤为壮观的是针对人的,如阿福晚上打呼噜,就好像地雷开炸,还有谁谁谁说梦话等等,甚至还有打牌,打球输了要洗群体袜子,和某某女生说“爱老虎油”,可以说是开创了住校生之先例。
      老二是我,负责学习,后勤等方面,没事要看看个人卫生,被别人检查检查作业等。具体嘛还担任个“理事会会长”,就是监督一些赌输或不守规矩的家伙,惩罚他们做着做那。不过自从第二个学期,我就放任自流,成为不守规矩者之一。
      老三消极男孩兼化学达人,王鵀跃,我们叫他“飞鸟”,因为老把他的“鵀”下面写成鸟,而且他的化学答案,两个化学式写的和飞似的。主要是搞搞老师关系的。
      老四,阿川,欧阳川,就是那个衣着光鲜的男生,集体反感,一个男生这么爱臭美,没事爱照镜子,特别是上课,而且还涂一些香水,没事就和女生讲个没完。不过后来发现他很好相处,爱吹牛,讲笑话,自认为全班最帅,可能他自己就是一个最好笑的笑料吧,他打篮球不错,特别是定点投篮,命中很高。之前军训和葱头一起打篮球被抓的就有他一个。具体工作是外交,全权负责女生关系。额,最后我们说服他不涂香水,并且捐献给老大,用于厕所保洁。
      老五,阿福,傻头傻脑,上课也不认真听,就是看看小说的这类人,不过待人很好,也很老实,没事总爱傻笑,饭量惊人,是我的三倍。最后和我分去一个班。
      老六,也是老末,杨云,温州的小子,是本人见过最女性化的男生,皮肤比女生还嫩,说话唱歌都很搞笑,会飙高音,与阿川同飙过opera2,曾一度被寝室评为“十个歌手”,不过至今,其余八个还没找齐。成绩很强,各科平均发展型,拥有零花头脑,和数学老师项军,长相酷似,被称为小项军,小小君。与他做过同桌,上课爱看小说,玩游戏,成绩就是班级前五,死也掉不下来;是我们学习部的头号战将。与我开创了FM99.8,民工广播电台,不过没一个月就以失败告终。
      袁恒和胖子在隔壁寝室,两个都是精力充沛的人,特别是袁恒,在床头贴了张艾弗森的画像,每天都锻炼,壮得很,是寝室里的“走音天王”。胖子嘛,热心肠,但有点色,总该开女生玩笑。至于周子炀,我最后的同桌,他在另一个寝室楼里。
      寝室的生活还是非常丰富多彩的,也正是有我们这些人的奇思妙想,生活才更有情趣。
      


      4楼2009-09-04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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