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时,日光透过了窗纱,落下一把斑驳的影,落入那两只晶晶亮的眸里,盛满了。望得微一怔,方迟迟的笑了。):“那你往后到阿姊这儿来歇,便每日发式亦有精巧了。”
(垂下的手拈过她纤白的指,小心握在掌中,略略思量后,捏了捏她颊上嫩肉。):“你省得就是这么一回事,谁敢欺负崇娴主,我可不依。”
(头一歪,靠着她窄窄的肩,几缕细软的乌发落在面上,绵绵地贴着。):“那我要好好想想,为你簪一支最相宜最好看的。”(那最好是一朵含苞的杏,如她一般娇。)
(起身时,杏风的穗子“嗡嗡”响着,耳听得如真还似假。从匣中细细选出一支,两三朵杏花或含苞或绽。指拂过那小小的髻,将簪送入她发间。):“好看。一瞧,就是我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