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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篇】漠尚—无题贵酒楼披覆盛名孤高掌厨漠×富商大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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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篇】漠尚—无题
贵酒楼披覆盛名孤高掌厨漠×富商大贾不受待见怂包少爷尚
[引子]
我不想吃山珍海味,就想吃大王做的拉面。
我要好好感谢那辆马车,撞得我半死不活,刚刚好能被你抱回家,又不会死,没有它,就不会认识你啦。
如果我能活着出去,就向你表白,不管会不会被你嫌弃,或者余生再不得见你…我怕我再拖就没机会啦。
我喜欢你。
第一次写同人发出来,献给自己所读作品中最爱嗑的cp(之一)
掌厨就理解成行政总厨吧(小声)
不明朝代架空背景
想不到称心合意的名字干脆无题。
不定期缓慢更新,只要不是身体出问题绝对不坑
放心HE大团圆。
[正文]
(1)
她尖酸的目光像化成了实质,刺得尚清华缩回了夹小菜的手。
面皮浓妆艳抹粉黛坳厚的夫人留下个白眼,转头笑嘻嘻地看向端盘近桌前的身影。那一笑,脸上倏倏往下掉粉。
端盘的漠北君不着痕迹的拧了拧眉,不把目中的嫌弃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底下。盘子被放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在鸿曲(qū)楼能请到掌厨漠北君端盘上菜的客人,非富即贵。这一桌夫人、几位小姐连带个小少爷尚清华显然属于前者。他有一双冰蓝色来自异域的眼,乌黑的微卷长发扎在脑后很低的位置 垂下及腰,灰蓝的厨衫裹着黑色的交领衫,高挑的身材八尺有余,面对坐着的几人显得更高,微微附身落菜,却带着一股冷俊俊的压迫之势,常年在厨室同烈火与鲜食为伴,既没有为他冰凄的双眸增添明艳的颜色和炙热的温度,又没有为他浸上一些勃勃的生意。
显然未出阁的小姐们看的欢欣鼓舞,用手揪揉着宽大的衣袂,或目含春水有一搭没一搭向他投去目光。他年纪轻轻,声望金钱相貌聚齐,早就成了穆州城小姐心上的如意情郎。
然而能见上一面的寥寥无几,这次便也是分外难得。
漠北君对这些充耳不闻,或者压根不去听。他只冷着颜色上完镇桌的菜色,安静的消失在夫人小姐的视野里。
尚清华当然不会像那群小姑娘一般听闻传言就对个大男人眉目含情春心荡漾。他全程的关注点都是桌上先摆好的的松鼠鳜鱼佛跳墙烧花鸭金汤玉菜,直到漠北附身时,眼眸有一瞬相对。他承认自己心中有一丝震撼。那样透亮的冰蓝色的眼,像是能化开人心中迷蒙的幕障,直穿透进人心里,让人心中泛起凉意。
一瞬的相对,却鼓动得尚清华文兴大发。他没再吃东西,站起身,在姐姐和夫人不以为然见怪不怪的目送下飞速奔出了鸿曲楼,循着记忆一路小跑回了大宅一角那与藤柳枯松相依的小院。"邱姨!邱姨!快!纸墨!"像是干涸久的泉眼,一掘,便萌发出文思泉涌。
分外动人。
尚清华乃是穆州商贾一霸沈家的小少爷,说是少爷,实则过得凄惨如家仆——或许不如家仆。他母亲是没落书香门第之后,家徒四壁走投无路被沈老爷娶了做填房,不受大夫人待见,不久不堪折辱自尽,留下一个出生不久还随母姓的尚清华,由其生前娘家来随侍的侍女抚养长大。也不怎的受待见,整日被几个姐姐和大夫人欺负,可因为是这辈唯一的男丁,竟有幸上了私塾通了六艺,尤爱文,却变成个书呆子,整日在院里只要没人来欺负,就对窗坐着,有时在门前踱步,突然就跳起来跑回房奋笔疾书。
傻且怂。
此刻他揣着奋笔疾书出的长调,奔向鸿曲楼。他想再见他一次。
漠北君在别人眼里是行走的冰柜,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块行走的灵感源泉。
冰蓝的眼眸望向远方,像是望向遥远的来处。
日头西垂了。同夫人姐姐去时有车马乘,显然尚清华没这般待遇。一路走一路卷着脚下的风小跑,再时不时扶膝喘一喘,还差转过一个街角的距离,又停下来。
盛夏的余温仍缱绻逗留在初秋时节。尚清华头晕,扒拉起广袖抹汗,又抱怨起自己不中用的身体。
他行出转角,正待低头理一理怀中纸卷(去声),听得一声大喝。
“让开啊——!”转角后爆出的喝声,好巧不巧,一双镶了铁的马蹄在尚清华腹上一踏,尚清华如同一颗皮球,打个旋飞出两三丈去。
车夫跳下车来,骂是想骂,但早已吓得说不出声。此时侧卧在地上的青年男子只呕出血来就昏死过去。纸卷红了,砖路红了,尚清华的额角脸颊也蹭出殷红一片。
马车迅速驶离了街角。
周围围满了人,高高低低簇拥成厚厚一圈,有人想上前把人背去医馆,被身边的人扯住。一时间窃窃私语纷纷杂杂,竟无一人出手救助。
安静了半炷香不到。
一个身着黑衫的高挑男子径直挤进厚厚的包围圈,蹲下将人抱起来,四下看看,又腾出一只手把染红半片的纸卷拾起来,放在尚清华身上,把他抱起来,转身朝街对面的小径走去。
留下人群一阵哗然。
后半夜了,黎明前最暗的天幕,笼罩着穆州城,笼罩在依旧灯光遍染的鸿曲楼。
尚清华是呛醒的。他未睁眼,先拧一拧眉,张一张嘴。脑袋昏昏沉沉,耳边翁声阵阵。然后听到瓷制品碎在地上的声音,和少年欣喜的呼声。
他奋力扑腾想要起身看看自己所在何处,却发现自己连扑腾都难以遂愿。
“别动。”高俊的身影迈进房间里,身后跟着个穿灰色工服的少年——是刚才那位。
尚清华愣了一愣,才感觉口中苦涩,咽了咽口水。
“躺下。”
“唔……”闻声,尚清华头脑还未做出反应,身体就先一步乖乖躺平在床上。
漠北君回头看了少年一眼。
灰衣少年会意,退出房间。
房间就剩下漠北君“额……掌厨大人……我这是在……?”
“我的房间。”
“………啊…”等等,“啊?!”
“这这这怎么合适您要不让我随便住个别的地方吧…?”
“安静。”漠北君站在床边,低头俯视他。背倚朝霞,面埋在黑暗里,冰蓝色的眼底似乎盛有来自大漠的微光。
尚清华不说话了。
直到漠北君因为直勾勾的注视而拧了拧眉,尚清华才悻悻收回了视线。
“休息。”
“是!”
闻声,转身离开的漠北君身形顿了顿,未言。
接下来的几天,尚清华就躺在漠北君的房间,再未见到他。每日服药两次,换药两次,进食三次,通风一次,都是灰衣少年照料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每日的伙食异常丰盛,也异常的——美味,尚清华已经找不到什么更实在的词来概括他的伙食了。
就这么过了十天半月,尚清华每天吃吃睡睡乐得清净,却不知这宽阔的房间外已经炸开了锅。
沈老爷听闻家里这辈儿唯一的男丁没了遂震怒,冲带尚清华出府的大夫人大发了一顿脾气,消减了供银,还禁了足,好生折了一番锐气。
家丁免了手头的工,纷纷派出去满城寻人,闹得纷纷扬扬,寻到鸿曲楼前打听到街坊,说是被个人抱回了楼里,就上门去问,被当堂管事的含含糊糊过去,只好回去报给老爷,让老爷亲自登门。
当晚,尚清华才又见到漠北君。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2-15 01:12回复
    那时候尚清华正在嗑瓜子,倚在床头,纸包就瘫开在肚子上,剥开的壳和未剥开的瓜子分摞在两堆,漠北推门进来,尚清华一颤,纸包滑落到床上,瓜子和壳糊了满床。
    "呃……"漠北君站在床边俯视他,抬起手"大……大王饶命!!!"
    这是尚清华第一次用这个无厘头的称呼叫漠北君,他闻言 目光中有一瞬的疑惑,随即恢复了平淡。
    漠北君无视了床上的狼藉,开口道:“你家的人找上这里,明日你父亲便要登门拜访,你作何打算?”
    床上安静了。
    尚清华近些日子在鸿曲楼养伤养得忘乎所以,早将自己“家”这些事忘到九霄云外,突然又被提起 ,之前的种种都涌回了脑海里。他向来过得轻快,自己一番遭遇从不挂在脸上,但又有谁知道他在夜半三更独自将被欺凌的血沫和难过咽回肚子里,在柴房把处理伤口的布巾独自烧干净。太想一个人卷着纸笔出走流浪,但他是家里唯一的南丁,老爷要指望他当个副手,再往后继承衣钵,断然不会放他走,他无钱也不会武,独自出走怕是三两天就绝命在路上了。而现在,似乎有一条清爽干净 又泛着金光的自由大道铺在跟前,他当然想伸手紧紧抓住。对于这个“家”,他从未感受到归属。
    漠北君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人眉头拧紧又舒展,两只手搅在一起攥得发白,正要出声,只见尚清华一拍大腿:“大王!!!”
    漠北君:“?”
    “受小弟一拜!”
    “你想留下给我打下手?”
    “是!请大王收我做个小弟吧!小弟愿当牛做马报答大王收留之恩!工钱不给都成,就……包食宿就好…嘿嘿…”
    尚清华缩着脖子地笑了笑,又搅起了手指。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3-14 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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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20-03-24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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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啊!!!顶顶顶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4-27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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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2-16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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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更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8-20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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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太太!催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09-28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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