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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7195.net名词解释大全相里阿兰若202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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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解释大全
相里阿兰若
2020-02-29 17:09:53
阿兰若,唐七公子小说《三生三世枕上书》中主要人物,比翼鸟一族的二公主,红衣少女,黛眉细长,眼神明亮,肤色细白。自幼不受父母喜欢,被丢在蛇窝里长大。养一条青蛇,视为自己的弟弟,唤作“阿青”,公主府中的人都称之为“青殿”。喜欢表哥沉晔。后与其产生误会,代替哥哥相里贺战死于思行河畔。天性从容豁达,却终逃不过亲情、爱情、权利多重绑缚下的悲惨命运。后凤九殿下卷堕入梵音谷时魂魄进入阿兰若的身体。东华造妙华镜,方知阿兰若是凤九的影子所化。
梵音谷比翼鸟王族相里阕第二女,喜红衣、善长弓、有双翼,外擅花月之姿,内具琉璃之心,常行不拘之事,喜怒无有定则。亲蛇蚁之辈,饲青蟒 为宠,仆众皆称呼蟒为【青殿】。
其母倾画夫人本为前代上君相里殷之君后,有绝色,为相里阕所慕。相里阕竟弑兄夺位,逼嫂为妻。倾画夫人性极刚烈,本思殉节,奈何相里阕以其身孕相胁,夫人思此乃亡夫所遗之唯一血脉,不忍相绝,遂含辱从贼。生女橘诺,相里阕果然守信,视为己出,令阕族称大公主。而后,有阿兰若、嫦棣二女。阿兰若初生。夫人以其为耻。投于解忧泉之侧蛇阵内,幸得巨蟒抚育,以鼠为食。竟保不夭。二十五岁得蒙西海二皇子苏陌叶青眼,收为弟子,复其名位,言传身教,亲似骨血。自其生也,即见弃于父母,未得姓名,宫人皆暗呼以【蛇阵子】。苏陌叶见其臂有【阿兰若】之记,遂令其以此为名。
又十年,上君令其联姻岐南神官长息泽,因年幼,有其名未有其实,反成忘年之交。后息泽退位,沉晔继任。橘诺未婚有孕,上君欲斩之,沉晔因感其生父恩德,舍身搏虎。阿兰若私慕沉晔已久,遂掣弓赴灵梳台,感其危难。上君欲远流二人,阿兰若假制镜献天之由,说上君改锢沉晔于己私府,倾意结交,意定鸳盟。
所憾者,情之所钟处,亦祸之所种。倾画夫人为使橘诺复得其父之位,勾连沉晔,私结大臣,暗通敌国,寻机毒杀相里阕,而委罪于阿兰若,下于大祸。虽得避世之前代神官长息泽相救,然其心灰意冷,再无生念。旋替兄出战,为阻敌于思行河畔,使招魂阵,被凶阵噬尽魂魄,化为尘沙湮灭于思行河。
又三百年,世人已忘其事,唯传【阿兰若之梦】,言古有阿兰若女,貌美而无辜屈死,执念不消,而成【阿兰若之梦】。凡陷其梦者,皆入其心魔,非大定力大智慧者不能勘破则不得出,而致有灰飞烟灭者。
世言多虚妄,真耶,假耶?唯心证也。
姓名:相里阿兰若(re三声,另有ruo音)
性格:从容潇洒,性子多变,沉静无声有之,浓烈飞扬有之,吊儿郎当亦有之 ,
但往她心中探一探,其实是个爱憎十分分明之人
外貌:黛眉细长,眼神明亮,肤色细白,面容清冷,喜着红衣
身份:比翼鸟族二公主、青丘凤九殿下的影子
师父:苏陌叶
夫君(名义):息泽神君
友人:文恬
爱好:习字
题字:愁怀难遣,何需急遣。浮生多态,天命定之。忧愁畏怖,自有尽时。
月映天河,风过茂林,开怀畅饮,尘忧顿释。
武器:戬时弓、弓箭
三百年前
东华帝君调伏妙义慧明境为此沉睡,为保帝君沉睡这百年间缈落不致再生出祸端,耘庄仙伯将帝君的一半影子造一个魂魄投入梵音谷中托生为沉晔。
二百九十五年前
凤九从孤君处得知帝君之影投入梵音谷,将自己的影子也做成一个魂魄,投生到帝君之影所在之处化身阿兰若。希望影子可以代为报恩,有危险的时候就去救他,想要什么,都帮他得到。
沉晔降生时母子为时任上君相里殷割腕放血所救。上君相里殷做主了他母亲的婚事,将其许配倾画夫人之兄。沉晔周岁时受封继任神官长,被尊养在歧南神宫,跟着时任的神官长息泽学一个神官长该有的本事。沉晔五岁时,比翼鸟族宫变新君即位,且娶了前任上君相里殷的王后倾画做贵夫人,息泽指派沉晔第一次主持祝祷礼。不久倾画生橘诺。十岁那年,再次入宫时,得知阿兰若出世。
沉晔于解忧泉旁以血救了阿兰若一命并暗中照看了阿兰若五年并为其取名阿兰若。
历代继任神官长皆需在十五岁闭关长修,长修之期二十年,修成便晋为副神官长。他担忧他走后阿兰若无人照拂,为她在蛇阵中种下四季果的果树,教导她从此后饿了以果为食,渴了喝解忧泉的泉水。并承诺当上神官长后救其出阵。
阿兰若之父,比翼鸟族上君相里阕的王位是弑兄而来,其母倾画夫人是相里阕从亲大哥相里殷手里抢过来的。倾画夫人因欲保留先夫骨血才活下来,后与相里阕生下阿兰若,因深恨相里阕,阿兰若一落地便被母亲亲手扔进解忧泉蛇窝。
阿兰若一岁
于解忧泉旁的蛇阵中初遇沉晔,阿兰若重病饮其血而得救。
阿兰若五岁
沉晔闭关。
阿兰若十五岁
西海二皇子苏陌叶闯蛇阵救其出阵,并收其为徒。
阿兰若二十五岁
沉晔出关。
阿兰若约三十五岁
阿兰若嫁与息泽神君为妻。
阿兰若约三十七岁
息泽神君退位,沉晔继任神官长之位
阿兰若约三十八岁
沉晔橘诺定亲。
阿兰若约六十岁
四月十七,橘诺私情而孕之事败露被判灵梳台问斩。阿兰若灵梳台上救橘诺。橘诺流放。
四月二十八,沉晔禁足孟春院。
五月初一,阿兰若提笔沾墨,以文恬之名写了给沉哗的第一封信。
五月初四,沉晔写了回信。
阿兰若约六十二岁
七月十六夜,相里阕薨。
七月十九,沉晔被回神宫,主持相里阕大丧。
七月二十二,上君大殓将尽,是夜,公主府被围,阿兰若被押进了王宫,安在她头上的罪名,是弑君。
七月二十四,正是龙树菩萨圣诞日,相里贺即位。
七月二十九,倾画夫人夜探阿兰若,告知阿兰若三日后行刑。
八月朔日,阿兰若被劫。相里贺御驾亲征。
八月初六,大军被夜枭族逼退至思行河以南,折损三万士卒。
八月初七,阿兰若赶赴战场,替换相里贺出征。
八月初八,阿兰若以“半月阵”阻敌人,将夜枭族阻于河外寸步难行。
八月十四,夜枭族攻破“半月阵”,阿兰若使了“招魂阵”,思行河上燃起泼天业火。
八月十七,阿兰若战死,魂魄成劫灰,湮灭于思行河。
八月十九,流放在外的橘诺被迎回王都即位。
八月二十,橘诺亲上神宫求沉晔主持祝祷。史载阿兰若此日自缢身亡时任女君将“阿兰若”三字列为禁语。
八月二十二,息泽神君来神宫探沉晔。沉晔得知阿兰若死讯。
八月二十六,南思行河畔沉晔一剑斩下梵音谷三季,倾尽修为在息泽神君指点下创制“阿兰若之梦”。
三百年后
凤九、东华入“阿兰若之梦” 。
沉晔得知阿兰若前世今生,于思行河畔沉水自尽。
东华将两人托生之影封印于一株双生的四季树交给息泽神君,种在歧南神宫中。
苏陌叶脸上一向春风和煦的笑容却蓦然一滞,垂头握住茶杯,看着杯中浮起的茶沫子,许久才道:“阿兰若确然是我徒弟。她十五岁时我将她救出蛇窝,一手将她养到六十岁。虽非血脉相承,却是我的骨中骨,血中血。
苏陌叶瞧她一眼,抚着手中的洞箫续道:“我因西海有事,离开过梵音谷两年,再回来时,当日临走还活泼非常的少女,留下的却仅是一个青草悠悠的坟包。比翼鸟一族铁口咬定她是自缢身亡……”
直至今日,他却依然记得有那么一天,和风送暖,尚且童稚的少女身着绯红嫁衣,妆面胜画,葱段般的手指轻叩在棋盘上缓声问他:“师父为何愁思不展?是叹息阿兰若小小年纪便需为父联姻?这等事,思若无果,思有何用?思若有果,思有何用?趁着大好春光,花轿未至,不如阿兰若陪师傅手谈一局?”这样的性情,又怎会落得一个自缢身亡?
“世说神官之血有化污净秽之能,今日承神官大人的恩泽,不知我的血是不是会干净许多?”
灵梳台巍峨在上,阵风散后几朵翩翩的浮云,红衣少女像是心情愉快,踱步到台沿,伸手握进云中:“世间事飘忽不定者多,万事随心,随不了心者便随缘,随不了缘者便随时势。你看,如今这个时势,是在何处呢?”
阿兰若躺得正合称,懒得动道:“师父此言差矣。独饮之事,天若不时,地若不利,人若不和,做起来都嫌刻意。而今夜我这个无可奈何之人,在这个无可奈何之地,以这种无可奈何的心境,行此无可奈何之事,正如日升月落花开花谢一般的自然,”她笑起来,酒壶提起来晃了一晃,“此窝囊耶?此风流耶?自然是风流。”
她想了一会儿,“就算有些事情你晓得了,其实你也该装作不晓得,我们两个,不就该像从前那样形同陌路吗?”沉晔看着她,语声冰寒,“从前我们竟然只是形同陌路?难道不是彼此厌恶?”阿兰若抚着书册的手指一颤,轻声道:“或者,你就没有想过,我并不像你讨厌我那么讨厌你,或许我还挺喜欢你,做这些其实是想让你开心。”
  她抬起头来,“你看,你不晓得是我写这些信前,不是挺开心的吗?”他退后一步,“你在开玩笑。”她像是有些烦乱,“如果不是玩笑呢?”他神色僵硬道:“我们之间,什么可能都有,陌路,仇人,死敌,或者其他,唯独没有这种可能。”阿兰若看了他许久,笑道:“我说的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假的,或许是我真心喜欢你,或许是我真心捉弄你。”
“这世上有一半的仇恨,都是自生仇念罢了,我却并不觉得这个有仇恨的必要,大约这夜是未曾得到过的好处。今次不过给予他的姻缘一个方便,举手之劳,又何谈大度不大度。”
苏陌叶道:“我原本便不以为你为此等事愤恨,但介怀总是难免。我只是在想,若有一天你因他而愤恨,会是为了什么?”阿兰若转着手中的茶杯,“那一定是因得到过。譬如他爱上我,后来不爱了,又去爱了别人。”又自顾自笑道:“儿女情长事渺如尘埃,师父定然听得酸牙。喏,喝杯茶缓一缓。”
阿兰若轻声问:“沉晔,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他道:“你怎么敢……”她拨开他压住她额头的手指,他声音中含着一丝怒意,“安分些。”
她笑起来:“你真的喜欢我,沉晔。”
此后两年,是一段好时光。他将几株四季果树移来孟春院,当夏便有一半开花,一半结果。阿兰若立在果树下若有所思:“蛇阵里也有四季果树,我幼年时都是吃这个,听说从前蛇阵中并无此树,确实一夜间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大约是老天怜悯我罢。”那些往事,她被蛇阵中瘴气所困,果然再也记不起来,这也没什么所谓,他想,如今这样已经很好。
她有事会在月夜搬个藤床在四季果树下乘凉。那夜他从制镜房中出来,远远只见月色如霜华,而她躺在藤床上,以睡熟的模样,四季树巨大的树冠撑在她头顶,投下些许阴影,她手边滑落了一册诗卷。他最爱看她熟睡的模样,及时心中缭绕再多烦恼事,瞧着她沉静的睡颜,也能让他顷刻忘怀。她还在他身边。
白色的花朵散落在藤床上,他俯身靠近她,端详许久,拾起一朵别在她鬓边,手指在她鬓角出轻抚后一停,滑过她的眉毛、鼻梁、嘴唇。他第一次为她别花也是在四季树下,这样亲密的举动,就像在履行一个誓言,你还有我,阿兰若,有我就足够了。良久,他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她并未醒来。而命运,却在此开始出错。
沉晔握了卷书坐在石桌旁,两年幽居,将他一身清冷气质沉淀得更佳,暮光凝在书册之上,时而翻一翻页。阿兰若挨着他坐,专心捣鼓着桌上的花束,时而激昂削好的花枝放到瓶口比对,时而拿到沉晔眼前一晃,让他瞧瞧她削得好不好,还需不需要修整。如是再三,沉晔将目光从书册上抬起来,淡淡向她:“你坐到我旁边,就是专门来打扰我看书的?”
阿兰若作势用花枝挑他的下巴:“一个人看书有什么区委,奴家这么迁就大人,”她笑起来,“不是因为大人一刻都不想离开奴家吗?”沉晔将头骗开,无可奈何地用手指点了点花枝上一处略显繁复的叶子:“你自说自话的本事倒是日益长进,这一处梗长了些,叶子也多了些。”
阿兰若从容一笑:“大人谬赞,奴家只是一向擅长猜测大人的心思罢了。”沉晔正从她空着的那只手中接过花剪,手一抖道:“再称我一句大人,自称一句奴家,就把你丢出去。”
阿兰若柔声带笑:“大人说过许多次要将奴家丢出去,可一次都没做到过。”收回花枝时花盏正挡住她耳边鬓发,别有一种艳丽,他的目光良久地停留在她侧脸上,她恍若未见,将最后一枝花束插入瓶中时,却听到他低声道“转过来”。她回头瞧她,眼中仍是含笑:“方才一句玩笑罢了,可别为了赌气扔我。”他却并未说什么,起身摘过花瓶中一朵小花盏,微微俯身,插在她的鬓边,他的手指在她的鬓角处轻抚后一停,收了回来,书册重握在手中,目光也重新凝到书页上,片刻寂静中,还作势将书卷翻了一页。
她愣了一愣,手抚上鬓边怒放的花朵,许久,轻声道:“我有时候会觉得不够,但有时候又觉得,你这样就很好。”
他的目光再次从书页中抬起来,像是疑惑:“什么不够?”她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晨曦将小小一个湖亭染得一片暖色,天也高阔,水也悠远,一池清荷在晨光中开出颜若的姿态,莲香阵阵。亭中相依的两人在回忆中慢慢淡去,只在山高水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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