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琴酒听着他的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拿起电话打给科研部“喂”“琴,有什么事”“之前给你们的那只小白鼠现在怎么样了?”“你说那个女孩?她好得很,我们还没有拿她做实验。”琴酒不耐烦的说“把她带到行动部那边,我会让Vodka接应。”“OK。”没过多久,工藤新一就把门打开了,他穿着之前的睡衣,只是脸上不再以笑容对着他。他没有理会琴酒径直走进了房间。他把台灯打开,坐在灯光下处理自己的离职手续和一些在他手上的公文,他决定把离职手续和公文一起放松给老板。修长的手在键盘上游走,过了一会就处理好了公文。他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了,他关上电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从里面拿出一片药,就着水咽了下去。“那是什么?”刚洗完澡的琴酒一进屋就撞到了这样的画面,他什么时候生病了?工藤新一说“安眠药而已。”自从三年前那个晚上,他就开始失眠了,不得不依赖安眠药,有时严重的安眠药都没有用,他也不敢吃多,只是一闭眼就都是那个晚上的画面,那晚的痛楚他到如今都记得。琴酒走了过去,拿过安眠药瓶,扔到了垃圾桶里,“不要总吃这种药,对身体不好。”工藤新一没有理他这番话,只是问“文代现在哪?”本来心平气和的琴酒被他这句话再一次的激怒了,他把工藤新一压在身下,狠狠的咬着他的唇,“工藤新一,不要再我面前提别人!”工藤新一没有直视他,他转头望着床头柜的水杯。琴酒望着他这副样子,自然也没有了太大的兴趣,便离开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