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腿还在不住的颤抖,右手紧紧的握着那早已卷刃的战刀,握的有些生疼。身上的金属铠甲泛着幽幽的铁色,透着一缕缕的暗红。我已经分不清楚那是我的血还是怪物的血。身后的医生正在利用这短暂的时间为法师疗伤,法师肩上有处深可见骨的刀伤,那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防备,被怪物偷袭成功。当我把刀刺进怪物喉咙的时候,他依然用信任的眼神望着我充满自责和鲜血的脸。一旁,刺客斜靠在墙上,双手依然提着匕首,无神的看着我,我知道,不停的在怪群中穿插左右,不时用锋利的匕首在敌人身上制造出一个个致命的血洞,他累了,需要休息了,但敌人不会休息。法师身上出现一层乳白的光晕,伤口在慢慢愈合。医师的汗水流过她美丽的脸颊,她在用最后的魔力为法师疗伤。这是我们进入魔域的第三天了,可能是第三天吧,黑暗已经让我没有时间的概念,无数次的撕杀,无数次的抵挡,无数次的护卫,让我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疼痛我已经成为了习惯,对一次次的战斗也早已麻木。进攻从最开始的游刃有余演变成了现在机械化的动作。感觉体力不支时,就从背包中翻出几瓶药猛灌下去,我可以要求医师为我治疗,我也很想享受在圣光笼罩中舒服的感觉,但我知道,他们更需要,他们在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