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愁多,不可与阿兄来言,阿兄与我常,身处官场,所观之事,与我皆同而异。我二人虽是兄弟,视事类而非也,阿兄待人多矜,而又复疏,彼虽不言,我却看明。其有似柔,而又极为冷淡,夜深之时我也曾想,若非我为兄弟,恐是他亦淡然待我。
且此事多为梅女,鸿影那块亦不可言,他比我更为激动之,那日其形我悉记在心间,且此事乃为五叔,鸿影亲父。他二人先以静和一事则立心结,再将他牵入之,则又多一人陷雾。则亦以为,五叔那块,我亦不言,其赞我驳,道不同,何以言。至于阿耶那块,许是小儿心祟,我总觉今自个大矣,亦不必事事皆求助阿耶,况此事与之户部并无关系,且此事乃我部事,扯入户部又何理,且使人知,不知有何话。
至是,乃一人来此,而不欲见静和。其素贴心,若曰修羽乃为迎阳花,开朗大胆,敢于质疑世间不公,朝露待日晞。则静和为栀子,素香,孤姿妍外净,静处此地便能心安。此与之言,而适所宜,但我隐去其言,其亦能悟。)
:你高看了我,我心之所向,不过对得起眼前事,在其位,谋其事,无愧于心且好。
(拯救世间,我虽有心,却知我微薄之力并不能做出什么。只我觉,梅女一事犹如利刃,划开眼前黑暗,叫一丝光亮透出,我却不知如何抓住这光,反而叫这黑暗逐渐吞噬。)
:只得你这话,我却稳妥不少。
4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