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肖你来了,旁的也啻是陪衬罢了。”
(秋凉因夜雨更甚,近日晨起时已颇觉出初冬的寒凉来,盖因恰春里具是经不的寒的南女,是以虽尚未入深秋,婢仆却已迎着晨光,翻腾出冬日的物件儿来晒。便是在我这样的、愈发畏寒的光阴里,我真切感知了些许她口中的“年岁”)
“是呀,少时厌恶至极的药汁儿,如今业已可沉默的蹙眉饮下。”
(一如我最重的一字,已在波谲云诡下、在我心中逐渐式微,所谓无节寕减於着深潭中实是有些负累的。然这话引儿携来的思量有些深沉,是以稍后我颇显欢喜的接过金桂,在引人向殿内去时,一壁轻嗅金朵儿隆香,一壁嗔起那所谓的“老”字)
“可哪里是老人家呢,你我分明还是寰中正盛的金贵。何人再如此来恼,非遣她才上半个时辰的秋露来入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