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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 盗圣和俏寡妇的二三事(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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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圣和俏寡妇的二三事》
By 土豆丁炒藕丁
第十四章
经过几天的发酵,赵老头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七侠镇,经过三姑六婆的渲染,故事的版本已经变成了:富家子惨遭敲诈,赵老汉突发中风,不孝子恶人告状,呆捕头误抓良民。
饭桌上,客人们也都在谈论此事。莫不为南宫残花哀叹,倒了血霉,摊上这事。佟湘玉听了个七七八八,忙叫小郭陪自己去牢里看人。没成想碰了一鼻子灰,塞钱给牢头也没用,他道:“佟掌柜不是我不帮你,这是娄知县今天下的令,任何人都不能和南宫残花接触,你回去吧。”
出了衙门,佟湘玉一脸沉重,她对郭芙蓉道:“小郭,你去十八里铺找薛神医,把他请来给赵大爷治病。”
“行,我快去快回。”郭芙蓉没有多问为什么,她的古道热肠自己清楚,为个不相熟的老大爷请大夫,于她算不了大事。
两人分开,佟湘玉没有直接回客栈,她在等第二封信。那信只会在自己独自一人时才会送来。果然,她走到西街台子,一个小孩塞给她一封信,没等她问,便跑了。
封蜡上是个“贰”字。
她寻了个角落,迫不及待地拆开,这次的信很厚,写道:
这桩事要从两个多月前说起,镇上来了一个说书先生,他自称姓周。每天日落之后,他会在西街戏台子上说书。去听书的人很多,他会在桌前摆上一面屏风,我从未见过他,只听过声音,镇上其他人也一样。他的故事和其他说书人并没什么大不同,无非是三国水浒,西游鬼怪,痴情儿女。但我还是去,我实在对这个人太好奇了。直到有一天,小贝砸坏了宋寡妇家的窗户,我去道歉,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雨。我躲到戏台,没想到他也在。他同我打招呼,说认得我。我问他,你总躲在屏风后面,怎么会认得我?他说,我虽然看不见,但听的见,你的口音和这儿的人很不同。我说,我是从汉中来的。他问我,你一个女人,千里迢迢,怎么会到这?我告诉他自己是寡妇,是嫁到这的,但夫君没见到便死了。他叹气,说我这有个故事,故事中的女子和你很像。
雨还在下,台上除了我和他,没了其他人。
他说,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我和你讲讲吧。他坐下,一拍醒木,便与我说了一个江湖混混和千金大小姐的故事。
大小姐远嫁异域,遇到了骗子混混,混混撒谎说是她的夫君,从恶人手里救了她,实际是想偷她的嫁妆。他看着她的大脚,心想这个新娘子一定长得不漂亮,所以她相公不要她了。哪成想呀,新娘子掀开了她的盖头,谁也抓不住的混混就走不了。骗局终究被拆穿,混混的同伙锒铛入狱,他靠撒谎保全了自己。他该离开,可是大小姐却留下他。她给予的钱财,他是不在乎的,给予的地位,他也是不在乎的,可她开了口,他是在乎的。混混不再是混混,因为大小姐,他重新活了一遍。
故事讲到这里他停下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我急了,说你这人咋这样,故事讲到一半就下回分解?他笑了,说,对不住,习惯了。我问他,那你今天晚上会讲?他沉默了会,说,大家不会喜欢听混混和大小姐的故事,他们爱听书生和千金,因为书生最后会功成名就,而混混就是混混,成不了武状元。我说,我想听。他说,如果你愿意,今晚散场之后我去客栈找你,不用开门,我在外面说。我有心试探,开玩笑地说,咋,你是牛头马面见不得人?他没有回答,我听见他收起醒木,说,雨停了,我走了。
我回头,天边乌云散开,一道亮光投下。他从后台离去,我隔着屏风没去偷看,只隐约瞧见黑色的背影。
这便是我和他第一次说话的情形。
佟湘玉看完信,抬起头,几段光秃秃的树干低低地压在屋顶上,秋光里,杏树黄叶满枝头,风一吹,遍地洒金。那时她只记得自己总是忙,忙了些什么,却想不起哪桩事来。好像是周旋在伙计和客人之间,有时还头疼小贝。宋寡妇的事她有些印象,当时是什么天色,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了。
她拉住一个路人,道:“问您个事情,以前这有一个姓周的说书先生,您知道吗?”那人看了看她,摇头,扯开她的手,边走边道:“不知道,不知道。”
接连几个都是如此,神色躲躲闪闪,避而不谈。
“哎,要我咋个办嘛?你倒是出来给我个提个醒。”佟湘玉冲着戏台子道。
“你怎么在这?”
佟湘玉身子一弹,回过头见白展堂站在杏树下,“你咋在这?”
“我问你,你反倒问起我来了。”白展堂看向戏台,冷冷清清,空荡荡无一物。
他和信中的说书人有些像,都不用真面目示人,佟湘玉心道。她围着台子踱步,捡起地上的枯叶,捏在指尖转圈,低着头,道:“我听说你会易容术,那你咋还戴面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心里有鬼。”
“会是会,不到家。学到一半,我娘就进刑部大牢了。”白展堂道。后来和他娘再见,也只教了踏雪寻梅。他娘说,你是要成家的人了,骗人的把戏就不要学了,轻功是娘家传的绝学,不能失传。
“你有娘啊?”佟湘玉一脸惊奇的模样。
白展堂轻笑,道:“我又不是孙悟空,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佟湘玉捂住嘴,蠢问题,她道:“我就是,从没听过盗圣父母的事,对我来说,你就是书里的人物。”就算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可他所作所为是那么离奇古怪,就算···就算她有心动,那也是因为湖水平静太久,偶然投下一颗石子,泛起涟漪,但总会归于平静,石头和水没有干系。
“我不知道我爹是谁,”白展堂不想总骗她,隐去三娘的事,他道:“从小我是和我娘一起生活,漂泊关外,七岁那年跟着她入了葵花派。”
“葵花派?”佟湘玉不想知道他这么机密的事,江湖上盗圣的来历是个谜。
“地下组织,功夫还是你们镇上画画的老头创的呢,听说衡山派的剑法也是他换肉夹馍画的。”白展堂道。
“你咋知道的?”佟湘玉慌去捂他的嘴,低声道:“别往外说。让人知道嘞,会笑话小贝的。”
白展堂握住她软软的手,笑道:“我们同病相怜,我怎么会往外说呢?”
“谁和你同病相怜嘞?”佟湘玉抽回手,石头碎成灰,水冻成冰,不搭界,不搭界。
“难不成你还幸灾乐祸?虽然我是逃出了葵花派,知道这事,好歹黯然神伤了一会。”白展堂故皱眉头,连连摇头,道:“看不出,看不出呀!”
“你看出啥来嘞?”佟湘玉转身欲走。
“你去哪儿啊,佟掌柜。”白展堂叫道。
“你管不着。”佟湘玉回头啐了他一口,得胜似地飞也般跑了。
“成,你现在不告诉我,晚上看你咋求我。”白展堂吹着口哨,咻咻,咻咻,瞧你脸儿羞。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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