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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曌】(4)孤傲温柔
仲春时节天色渐早,再过半个时辰大抵是早朝了。不知是过于劳累亦或是事务繁多,再勤政之君也难免松懈下来。
近日朝堂上又现众多党派,个中内应我岂能不知,如此,更是忧心。
“陛下……”她在我耳边唤我,细若蚊声,轻轻拂起的气息吹得我耳根极痒。
我躺在榻上,无动于衷。
“阿曌……”她不依不挠,每日竟是比水漏钟还要准上三分。
雷厉风行,勤政为民的庭相大人为使我早些上朝,总能用尽一切法子,使出浑身解数,仿佛她不知又是何人总隔三差五地在夜里折腾我。
此刻倒似只毛绒绒的雏兔般伏在我跟前轻窜,乖觉可爱。
只不过那狡黠机敏的红眼睛总会出卖这只白兔。
我在心里暗暗笑她假正经,遂更是无动于衷罢。
半晌,她轻轻点了点我的脸,指尖微凉触感不过刹那,又迅速抽离开。
偷偷摸摸,同做贼那般。
昨夜她待我……可并非如此……
我双眼紧闭。今日一早,逗她一逗也无妨。
“阿曌,你,你若是再不起,我便亲你了!”
我尚存的睡意被这话扫了个干净。
心道恨不得长眠不醒,何须早朝。
初晨的光线总会使人极为不适应,按理来说,早朝前半个时辰的光照应能刺开双眼的才是,而此刻我的眼睛却舒适地闭着,明显是某位奉主的庭相正替我挡了光。
啼笑皆非。
“早,早朝啊……”我听她深吸一口气,料她本是想大叫,话到嘴边却又成了略显急促的呵气声,且还怕我误会她不耐我烦,话越倒后头越想拼命掩饰自己内心的焦躁,声音听着听着就落了下来,一副中气不足的模样。
逐渐垂下头去的蔫巴兔子。
我使劲地憋住笑意,发觉这人越相处下来,越是有意思。
随即唇上覆了一片温凉的柔软,顿了一顿,迅速离开。
触感却还极为清晰。
她身上的温度本就偏凉,正是这个时节,抱在怀里便舒适得紧。四下除我二人外,再无旁人,寂静无声,我此刻又闭着眼,在听觉与视觉皆无的情景下,这蜻蜓点水的一吻便被无限放大。
这人过于紧张,寻常吻我时竟不敢呼吸。
寻思着此番仍不应她,她会不会更着急?
恍然感觉她又靠近了我,带了妙龄女子身上的淡淡清香,随即,她温凉的唇齿轻轻地啃咬起我的唇,温度渐攀,她的唇也逐渐变得火热。
雏兔连啃咬也是痒人心魂的轻柔。
我心中一时悸动,忙不迭睁眼,恰巧对上她看似极单纯的眼眸,也定定地看着我。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在榻边坐直,眼珠飘忽不定地左右瞎转悠,半天才磕磕绊绊地憋出一句:“陛下您,您醒了……”
我单手撑榻缓缓坐起,唇角微勾,颇有几分玩味地将目光凝在她身上,半晌,意味深长地唤她:“婉儿啊。”
“臣在。”她垂下眸去,脸颊微微泛红。
我微微眯了眯眼,挑着她的自称与对我的称谓,笑问她:“庭相大人可是要来榻上一坐,才肯唤我一声阿曌么?”
她现下衣冠齐整,仪表堂堂,着一身白鹤暗纹官袍,衬以她出落得越发好看的脸,若非她此刻耳垂通红,倒真可谓是风雅清俊。
“陛……阿曌莫取笑我了,我服侍你更衣,要速速上朝才是。”她轻声道。
我掀开薄被,知道中规中矩的庭相大人昨夜又照例抱我去淋浴房洗净身子,还为我套上了一件亵衣才入睡。
我起身时也无任何不适,竟以为我不知道,她事后总在我意识混沌之中,默默地为我按摩,那轻重适中的力度使我极为受用,不由得感慨她的温柔体贴。
再遥想当年入宫服侍皇帝……
猝不及防想到此处,我心中猛地一哆嗦,那个夜晚不仅是被撕裂的痛,我一度认为,那也是身不由己之人被撕裂的瑟缩之心。
年少的我是君王的附属品,任人宰割,翌日早晨被宫里婢子唤醒,身边一片冰凉,身体酸痛无比,脑中挥之不去的,则是昏沉。
我甚至不知皇帝是何时走的,只求他再别来。
“阿曌,你怎地了?”身边的人大抵是见我发怔,疑惑地问我:“可是昨夜没有睡得好么?”
我回神,见她边为我更衣,边盯着我锁骨处裸露的肌肤,又低下头去,怯生生地道:“我以后节制些……”
我抚了抚自个的锁骨,得知她看的是昨夜留下的暧昧红痕。
上官庭相倒是会反省。
却又怎会是你不好?你如此温柔细致,照顾周到,分明从未有不好过。
我忍俊不禁,逗小孩似的数落她:“你夜里一日复比一日节制,再节制下去,你今夜莫要在我之上了,换我来服侍你罢。”
她惊得手上动作一顿,我望了她头不敢抬的模样,知她是窘迫了。
我幽声问道:“不愿?”
心里分明知这蔫坏的兔子不愿才怪了,按她的性子,但凡不是朝堂上客观公正的政务,陛下说什么都是好的,做什么都是对的。
“……自是愿意。”细若蚊声。
“你若能做我的嫔妃又有多好?”待她为我换好了繁琐的皇袍,替我描了妆,我便如斯笑她。
她闻言倒是紧紧注视着我,眼底灿若星辰,十又八九岁独有的年少面容中,蕴藏着一丝尚未褪去的稚嫩青涩,以及独属于她上官婉儿的温顺乖巧,以及纯真。
哪又是个朝堂上风度翩翩,举案齐眉,且雷厉风行的上官庭相?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0-07-18 23:34回复
    哪又是个朝堂上风度翩翩,举案齐眉,且雷厉风行的上官庭相?
    “不,这样就足矣了。”她认真地思索片刻,忽地启齿答道:“我既希望能做个为陛下效忠,辅佐陛下的忠臣,也希望能做那个能取悦阿曌,每夜服侍阿曌入睡,每日服侍阿曌更衣上朝的婉儿。而非仅仅去做嫔妃,同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无异。”
    她出此言,是我意想不到的。算得上……惊喜。
    看上去还真是在一本正经地与我掰扯言说。她外表对我忠诚尽心,卑躬屈膝,其实骨子里孤傲清明得很,上官婉儿服从的从不是帝王,只是服从我。故此她会的几句奉承之话也无非是形如“陛下,臣惶恐”“陛下英明”“某大人谬赞”“过奖”“某大人扶摇万里”此类的短句,句句皆是淡漠的疏离之态。
    故此不难得出,她方才的那番话,满是真心实意。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我以眼角余光扫了扫那翘兰花指捏拂尘后甩的太监。
    她鹤纹白袍,衣冠楚楚,举清雅齐眉,矗立朝堂之上,我应要深知:我武周盛世的惊鸿之笔,就在我的身边,我的心上。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0-07-18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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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还有字数限制【哭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07-18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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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哪里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0-08-08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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