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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霁


1楼2020-08-31 22:41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9-07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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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岁业已入了夏,汴京的夏一向是漉漉的,水汽蒸腾,淬出愈浓的绿在叶上。白日间烈阳高悬,夜里又格外有急雨,每每更声敲过几遍,暴雨便随着狂风响雷,气势汹汹地来。
      这雨来得快走得也快,然而却很能教我想起清阴和谢桥。我一向不喜欢盛夏,也有些这样的缘故。
      晚间和嵇劻一道用了饭,他在吃上很有讲究,长主府的厨子各个都是精选过的,我也由是被养的嘴刁,寻常饭菜实在不大合口了。
      概因苦夏,吃了半只乳鸽后便没胃口。嵇劻又哄着我喝了半碗汤,这才作罢。夜里安置前便打雷了,天边擂鼓似的响。我混混沌沌地睡下,又混混沌沌地做梦,梦见我和赵迟迟一道,瓢泼似的雨打下来,裙裳和发粘腻地紧紧贴在身上,梁绮也站在谢桥的阶前瞧我们,她突然笑了——
      我猛然睁了眼,骇得浑身冷汗。入目是幔帐和纹绣,天边的雷声又来,我听到滂沱的雨和猎猎的风。嵇劻在我身侧,显然醒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10-23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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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电划亮暗室,心里默数了三个数,轰隆隆的雷声这才从天边滚滚而来。手轻轻捂在她的耳朵,却仍觉掌下的人一颤,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吵到你了?”
        成婚之初我在公主府留宿,发现赵淮如一贯浅眠,夜里总睡不安稳,一点动静都会醒。后来才知道,她并不习惯黑暗,平日都留一盏灯到天明。许多年之后,她这毛病渐渐好了不少。如今只当是被梦魇着了,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上捏一捏。
        “堵不住老天的嘴。不如去寻两团棉花,管用么?”


        4楼2020-10-25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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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垂是冰凉的,他的指尖更滚烫。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反复定神,这才知晓了。
          我在羲和坊,此处是景国长主府。我毋需再淋雨,梁绮和赵迟迟都已经离开我很多年。
          “做了个噩梦,哪里就这样娇气呢?”
          将头枕在他颈处,在颈间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伸手去攀他的掌。待十指相扣,才微微阖上了眼。可是显然教雷声和梦魇搅得毫无睡意了。我实则有些怕,但不想教他看出来。
          于是缓缓地抱怨了一句。
          “近来总是下雨,哪里都是潮兮兮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10-26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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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20-10-29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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