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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幕】
丹阳并不愿将娴妃与成、容二人有交往的事情悉数透露给庆妃,担忧会真正动摇娴妃根基,于是另择刘全苛待宫女之事告知庆妃,并向庆妃透露自己已经安排宫女C于三月三在宫中假作上吊自杀,请庆妃届时邀请皇后至永寿宫。(丹阳,庆妃)


1楼2020-09-01 21:44回复
    (景仁宫宽敞明亮,历来为东六宫之首。上次携着娴妃绢帕往此处来时,庆妃尚还是谒月馆主,如今星移世易,不过几月功夫儿,业已摇身一变,成了景仁之首。紫禁的风云变幻,皆只在一瞬之间,教人不得不慨叹)
    (只愈发高高在上,便愈发成了旁人的眼中钉,碍于正殿人多眼杂,只得遣人暗中递了信儿去,于酉时同她御苑相见。堆秀山前假石嶙峋,实是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2楼2020-09-14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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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阳遣人递来信儿时,正与殿中善弈的女官在黑白局上搏杀。从前不爱下棋,入宫后少有的几局业是同盛节顽闹。但她与惠妃,也算是我在博弈之道上的“启蒙恩师”,拜他二人所赐,今日我方能沉性放眼全局,搅动风云】
      【女官自是不敢胜我,但又不敢明目张胆,五局之中三胜二败,便是她们为人处世的小小心思。这一盘俨然是胜局,下至一半便寥无兴致,掌中黑子丢入篓中】眼睛乏得很,浮山,随本宫去堆秀山转转。
      【缓行至堆秀山,见嶙峋山石中,一曳鲜丽裙摆格外显眼】怎么,娴妃那处有动静了?


      IP属地:广东3楼2020-09-15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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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来是最准时的——站在云端风口的人,容不得自个儿有半分错处)
        (未候多时,便见她同浮山,一行只两人。神色未动,只先一压身,从容见了礼)懿妃娘娘,(还记得从前得她应允,自以为领了主人的令牌,常常到景仁宫去偷偷瞧那只孔雀,而今贞妃失势,不知那曾经璀璨的雀羽是否还亮丽如初。想来,也大抵逃不过自生自灭的命运)
        (那时候我仍爱迭声地唤她庆娘娘,不似如今生疏冰凉)
        不曾,(是应她询问娴妃待皇后是否有二心,一顿,旋又抬眸)但确有一事,想着许对您有用。


        4楼2020-09-15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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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丹阳错落行于堆秀山嶙峋石壁旁,抬首能望见其上顶处的御景亭,极位俯瞰称御,从来是个孤高的字眼。侧鬓看她】是吗?什么讯儿——说来听听。
          【堆秀山这个地方对我而言从来不是甚么好去处。昔年英王赴川省剿匪,为护襄王受伤,我得信之时恰好在堆秀山赏景,下阶台时不慎摔伤,将息一月;而置惠妃于绝境的肃妃福胎,亦是在此处陨落。这地方的每一块砖石,都刻印着血腥气】
          【自然,哲尔德不知道,我也不会教她知道】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0-09-15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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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偏眸望来,眼底无波无澜,仿佛两人谈论的并非置娴妃于险境的把柄,而是御苑中新开了哪一丛好看的花儿。上位者便是如此手腕冷硬,我初涉权海,竟也学得三分皮毛,做得副云淡风轻)
            永寿花房中有一宫女孙氏,平日里受尽欺凌,我亲眼所见她遍体鳞伤——(适时地与懿妃视线交汇,方释来源头始终)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皆是娴妃宫中的大太监刘全。
            (至此,方停驻脚步,轻轻一扶雪腕上剔透的水晶镯)娴妃将我贬至花房,并无半点防备,想来断然也知道此事。若教上殿先行知晓,也可打她个措手不及。


            6楼2020-09-15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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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发贴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0-09-15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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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中的奴才便如尘埃一般,不自觉的挨在案上、叶儿上、檐上,偏是短不得,业少不了。平日附着在面上倒也无关紧要,待主子要起心思拂去,便是尸骨无存的下场。而这尘埃又是最好用的武器,旁人若要刻意去扬,便轻易能迷了主子的眼睛。不至于落得甚么难看下场,但流几滴泪,受丁点苦楚,还是有的】
                【便如那咸福宫主殿的奴才,业不过是作威作福,假着荣妃的光偷几个羹勺碗碟。但一旦发作起来,也得松松荣妃在内廷的贤名。遑论——如丹阳所言,刘全还是恰春堂的大太监,便更不能与平常的小内宦同一而论。朱唇微扬,笑意玩味】娴妃应当想不到吧,递到你手里的不是花剪,而是她目所未及的隐患。
                【在旁人看来,我与身侧女官不过信步游园,一派风神闲雅,只我与她二人知这石壁后的诡谲】这件事儿自不能是你我去陈情——想必你这样聪敏,已知道如何将此事“不慎”昭然于天下?


                IP属地:广东8楼2020-09-16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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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去附和懿妃话里话外的奚落,那仍是我做不来的事情。但只很轻地一笑,是浮于表面、十分潦草的情绪)紫禁城里的风云变幻,谁又能料事如神。
                  (譬如惠妃一朝陨落,懿妃如今盛势升天,可孰又能断言——昔日薛氏的下场,不会是懿妃来日的去处呢?我只待静观其变,以求于合适的时候抽身而退)
                  (但不可否认的是)娴妃清闲多年,业已不善这样的纷争了。(言下之意无非是一句:她绝非钮祜禄氏的对手。这是我对未来新主的奉承,也是待旧主的最后一点故情,望看在这样的情势下,懿妃能够手下留情)
                  (至于去末始终,自然早有安排)那宫女已是穷途末路,若娴妃不替她做主,要脱离苦海,自然得使些出格的法子。上巳节宫宴上……您只消引皇后娘娘同来看这一出戏便罢了。


                  9楼2020-09-16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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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得了乾清宫的小纨,又何需染得这些埃尘?
                    【利欲熏心是我,手腕狠辣是我。盛节于旁人眼中瞧来,何其无辜?亦唯有我饮恨多年,隘于心衷。垂首掸袖间缁尘,听哲尔德轻言奉承,不觉好笑。她原是最眼清手净,心思纯质,如何在我与娴妃的争斗中淌了浑水。又或许但凡进了这紫禁城的人,都免不得落入囹圄,自我困斗。循堆秀山侧小路而出】你大可不必为娴妃留这份情。本宫说过,只要盛节安安生生做她的娴贵妃,便可留她恰春堂海棠依旧。
                    【唇齿搓摩,如嚼冰掷下言辞。不意见一侧横斜枝头有一枚将枯的叶,探掌撷下,任它零落裙旁。很不屑于这花叶的凋零,花盆底碾过,耳中只有破碎声】
                    【杏目以笔墨勾勒出的细长眼尾,很轻易地泄出寒锋,仍是带着笑】本宫静待你安排的好戏。


                    IP属地:广东10楼2020-09-16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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