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不久看某文献资料记载1917年一战还没结束时，中国某些兵工厂就已经开始小规模生产德国m15式木柄手榴弹，米尔斯手榴弹和俄国的m14式手榴弹，第一批好像生产了几千颗，据我所知手榴弹因该是在第一次国共内战和抗日战争时才大放光彩的，但对于1917-1927年军阀混战时期不是太清楚，我想知道哪一只军阀部队是第一支使用手榴弹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