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谷】
悲惨于一出生就继承了荣名、草场、产田和敌对矛盾,而婚姻和文狱加剧了这一矛盾。丈夫为他的辽国妻子在错误下遁世。夫妇把什么都买下来,只不过没有立契约,而是把他们的闲谈抵做他们的契约。
此后,他们开垦耕耘这片田地。很快年轻精力就被犁进泥土里,作为泥土的肥料。与近邻飞蛾、水貂与麝鼠建立坚强勇毅的关系。与自然无限温柔地相处,他们越来越少需要与人类社会交际,最后连犁具、炊具都自造。
等到老公公和老婆婆没多几日了,侄子将老马当做肉货来贩卖,而老马辗转又到了来京赶考的少年手上。老马有令人同情的灵魂,它有意识地撬开古道的秘密。行过长长溪水湿地,就到了雪国。
老公公将北国讲做雪国,又遗憾雪国并不下辽族草原的雪。老婆婆虽无奈丈夫的倔强何,但私下与少年讲说。
“人是没有故乡,所谓故乡不过祖先漫长漂泊的最后一站。"
当时有人会觉得它离村镇太远,但少年倒觉得是村镇离它太远了点。不用说,那时白鹤少年和小桥姑娘也还小。不要去懂得这些千山万水的近和近在咫尺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