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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慕】鹤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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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1-19 10:36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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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阿玛圣谕刚下未几,与鹤琮就爽快打点,起行往广州。要说,这还是自个头回离开这个打小居住的京城,心情别提有多兴奋。然而鹤琮在旁,到底记着得有当哥的架势,不能在弟弟面前丢了脸面,是以容不表色。】
    咱们此行往广州,也不知得需时几日。【一顿,扬笑看他】说起来,这还是咱哥俩头回一同当差,办的还是大事。你,可有何想法,不妨一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1-19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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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欣喜于终于能得汗阿玛青睐,担此大任。可却只有自己知道,忐忑、紧张、茫然,还真是无一缺少。只是到底年长于鹤琮,不管如何,也不能就此露怯。因此当他一言拉回自己浮想联翩的思绪后,仅一顿,随即道。】
      咱们是兄弟,不同旁人。有事直说,实在无须过多顾虑。【少顷,又添一句】甭管私事、公事,皆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1-19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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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听鹤琮将问题道来,倒是同我想法一样。只是实在匆忙,因此根本来不及去向老师讨教罢了。原本想着回头再自个琢磨,不料鹤琮此时提起。】
        你说的这件事,其实我也想过。本来还打算到了广州,再提出来商量的。【话落,想了想】说起来,明面上咱们所能看到的广州势力,泰半都在嘉瞻手上。能总比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些事,确实说不过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1-19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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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胡言!【前头鹤琮话音未落,我便随即打断。实在这话毫无证据,若真隔墙有耳,怕得惹麻烦。更重要的是,若被反告诬陷,即便皇阿哥的身份令我们不会如何,但落到汗阿玛眼里,就怕不再得用。眸光落在鹤琮身上,终是接了句】但既已成疑,便不得不查。
          【心里到底认同他所提问题,只是到时人在广州,亦不得不谨慎。】
          这样,如今咱们如何猜测皆是毋用。倒不如实实在在查探一番,看嘉瞻一族在广州的名堂,是否真如你我所想的一般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1-19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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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头绪下,鹤琮所提确也是办法。但他年岁小于自己——视线对上他的,只从里头看到了坚定。随即反应过来,他年岁虽不大,却也是汗阿玛认可的。既然这样,必定不能总以年岁决定能力。更何况,皇阿哥又有哪个是无能的?】
            【思此一笑,也不再纠结,颔首应下】可以。【忍不住提醒一句】不过你需小心谨慎些,强龙不压地头蛇,有时退一步未尝不可。不过,若真如你所说的话,这一趟,怕是不容易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1-19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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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依方信孺之言,蒲涧濂泉等神仙归隐处,我等人间反骨是近不得的。白云山霞灏气萦绕,车马尚在岭南的山涧里,就能见得垂垂荡下的散云了】
              【轮蹄的辗转或已成嗣涯主题,譬若晨钟暮鼓的伽蓝信徒,循规蹈矩的杳音梵书是他们的人生,而我等既生为龙胤,巡视地方太平,本就为不可推辞的责】
              【而此番翻尽卷宗缥轶,竟生疑窦】洲哥,前日于兵部览卷时,发觉一件怪事,不知应不应当讲。


              IP属地:山东8楼2021-01-19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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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广州府副将上折子,我与皇兄才有了这趟差事。因着此间事围绕营中之需,故汉父指派我与洲哥督办探究,孰知一番当地官轶名册,见顶头的几位皆是嘉瞻氏】
                【盖因嘉瞻明堂之故,早将嘉瞻氏族视作十拿九稳的妻族,然朝有朝堂之圭臬,万不可徇私而忘本,固然情根深种,血脉里流淌的总是觉罗氏的血】
                【既得兄长之语,再无有思虑,只坦然道】这广州一带的官员,不论文武之分,能拿话做主的官员,皆是嘉瞻氏。而此事又是副将报上来的,总觉得有些奇怪。


                IP属地:山东9楼2021-01-19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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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藩王割据之事不胜数,而边塞将军拥兵自持、功高震主,终至狼烟的典故也处处可觅见。嘉瞻发源于广府,若图一份落叶归根、近乡解思的人之常情,倒也不是不允,但若其实筹谋已久,久蓄判道,才是委实可诛】
                  【将眼一低,视着案上缥碧茶水,覃思一阵,唇只扬个暧昧不明的笑】
                  前些日子见兵部官员统筹,前头的广州将军告老还乡了,现今正空缺着,孰知是不是嘉瞻大人想再升一升。


                  IP属地:山东10楼2021-01-19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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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意气的恣睢显尽,压了眉峰,只满不在乎道】既来之,则安之,管他广州府是龙潭虎穴抑或南阎浮提,咱哥俩都要查个分明,教魑魅魍魉现出原形。
                    【文官二品绯袍,绣锦鸡;武将二品绯袍,绘狮子,他副将的织锦上正绣着张牙舞爪的雄狮,虽未见过这位板上钉钉的大舅爷,却也很想似笑非笑地问他一句,是否想要个更威风的补子纹状?】
                    我在兵部当差有些时候,这回广州之行,就教我与那副将那人碰一碰,看看他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IP属地:山东11楼2021-01-19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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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膺底到底存着几分侥幸,早笃定心意,这回立下胙土功勋,便要在丹墀前求皇阿玛做主赐婚。自那时,我与副将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同舟共济者,由此更信他不会加害于我——哪怕有些个见不得人的阴私勾当】
                      【文傅与武师皆在官场沉浮许久,道这世间少有公允与真情,虽则也在金枷玉锁里见识到妇人斗争,知道翠华争端的利害,但仍是想赌这一局,就赌他究竟是英雄,还是披着英雄的外皮】
                      我都明白,自不会犯浑的。


                      IP属地:山东12楼2021-01-1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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