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她清脆的声音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只是她的猫吧,怎么会爬到了树上?
还有,这么高的一棵树,她是怎么上去的?
这些疑问包围了我,我仰起头盯住她。
她不断恳求猫回到她这边,不留神脚一滑,从书上落下来。
她的惊叫声让我回过神来。
我一个箭步上前,用自己的背接住她,缓缓托着她转了几圈以减缓下落的冲力。
她落在我背上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我的命运会和眼前这个女孩的紧紧连在一起。我嗤笑,又胡思乱想了。
她着地后惊魂未定,死死抓住我的衣服。嗤的一声,我的外套就被她修长有力的手指抓开了一条大裂口。
她慌忙松开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赔给你。。。。。
看她这么诚恳,也不是故意的,我让步了。
你有针线吗?我可没打算让她买新的。
她忙不迭地点头;有啊有啊有啊。
于是我来到她的家。
墙壁是清新的淡绿色,不大,有点乱,但是很温馨。
她在洗手间洗脸。隔着门,她问我。
你来这里旅行啊?
我应了一声。这女孩看来很外向。
你一个人旅行不闷吗?
我熟练地穿针引线:习惯了,一个人方便。反正来了,放假嘛。
我看到她的照片,穿着警服英姿飒爽。我心里一惊。
随即镇定下来。她不知道我做过什么,不会抓我的。
她洗好脸出来了。她一副混血儿面孔,清瘦高挑。如果不是看到照片,我可能会以为她是模特。
她去拿屋角的球鞋。我的提包压住了她的鞋,她只好拎起来。
我紧紧地盯着他,生怕她一时心血来潮要打开看看。
她感叹道:你的包包这么重!买了很多特产啊?
保龄球!我确实把马爷的头放在保龄球里了。
她一脸怀疑。来旅行也带保龄球?
我只好搪塞;我是教保龄球的。好在她没继续追问下去。
这时我的胃再次抗议了,我只好问她;你们这里刮台风的时候餐厅不开门吗?
有一家刮台风也开。你下去左转直走三个街口再右转穿过小树林就到了。
她说得轻松,我却听得一头雾水。
她一脸坏笑。不如这样,我带你去吧。
我只好答应。饿死就太不值了。
不过,要你请哦!
虽然她的行为算得上敲诈,可是为什么我有一种心甘情愿被宰的感觉?
我们来到面馆,看见了老板和一个叫小明的老头。
看见我,他问晓禾:新男朋友?
开什么玩笑!那什么,我,,,人家。。。。
幸好她没在意。不是,布先生,来旅行的。
他立刻来劲了,晓禾不耐烦了,打断他:不用了,照旧!
看来他们挺熟。照旧是什么?
鱼丸面!
我要了五碗,我觉得还不一定够。
晓禾的眼睛很犀利,她看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怎么看,都不想教保龄球的。
废话。根本就不是。我在心里说。嘴上却回敬道;你怎么看,也不像个警察。
老板又来劲了;怎么不像?电影里的女警都是晓禾这样的。
晓禾开始阐述她的价值观;维护正义,是每个人的责任。
面端上来了,那欠打的老板竟然没有给我筷子。想让我用手抓啊!
话不多说,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