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中国，北方中原（以鲁国为主）是儒家的世界，南方楚国是道家的世界，西方秦国是法家的世界。三家思想分别代表了人道、天道和地道。三道鼎立之现象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现象，放眼世界其他地区，它们的文明充其量只发展出一个地道来。这种不同是世界各文明发展的命运根本不同的根源所在。只有一个地道在，人活得和鸟兽一模一样，如何传承文明？中国文明三道齐全，上有天道，下有地道，中间有人道，所以文明才不会中断，而且还将历久弥新。虽然三道对立而非合一，文明还没有达于成熟的地步，但中国古人已经做得相当出色，相当好了。这种不能合一的局面不应该由中国古人负责，而应该由进化的历史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