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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找寻一点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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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1-06-14 00:15回复
    【自十五年旧伤未愈便被圈禁在养蜂夹道,至今已逾十载岁月;再次得见天日之时,则是意料之中的变换与更迭。朝野之中议论纷纷的,再不是昔年豫王与荣王在浙江发生的一切,大家似乎忽然变得很是健忘,为人称道的,自然是如今豫亲王同皇帝之间难得的手足之情,尽管当事人看来十分可笑,但豫亲王仍情愿在朝堂之上对皇帝奉承至极,像极了曾经对哥哥向来说一不二的坤生。】
    【领祭诸陵、谒拜祖先过后回府,迎接的则是另一番景象:一向尚俭的亲王如今也命下人将王府装潢的富丽堂皇,只鲜少有人得以有机会一睹为快,此刻携娇女早早候在花厅的文氏算是难得的一个。】
    【信步踏入花厅,文氏便早早迎了上来,眸抬也未抬,接过其递来的帕子拭手,而后入座正位,适才望向一旁谨小慎微的二人。】
    【自养蜂夹道而归,便着人将一切座椅换成了极舒适的软靠,言讫便悠然向后一靠,却并未将眼风落在文氏身侧的娇女身上,仍一本正经的与其寒暄】你上次整理的文书我朝皇帝进献过,他说你做的很好。
    【明知其来意,却仍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抬眉发问】听说你家长女入宫得封了常在,这对你而言也算件喜事。
    【话音一落,方才饶有兴致地将目光落在娇娥肩头,看住她因霎时的对视而蓦然泛红的耳垂,平淡地接言】次女也生的标致,很可惜,小门户的女子能有一个进宫已实属开恩,她若也想有这样的福气,恐怕不太容易。
    【一顿,又笑了笑】叫什么名字?


    2楼2021-06-14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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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晓得文家这艘不如意的舟,她文幼待不久、坐不住!近日文阿爹的笑意连藏半分也懒怠,仿佛送了他的心肝肉上岸就不必再揺橹行船。紧紧挨住这位老船夫,使了劲地拧他、又哀怜的伏案圈住脸。心忧得紧了,只得把住他的膝摇了一下。女儿从来擅装愁,不必伤心泪自流,滴滴无关心头)
      (此处已经是梨花带微雨,眼泪是流得不错的,话音是艾艾的)“爹……到你纵谈的时候,您不再帮着划桨了吗?”
      (难道只我的颠来簸去不算一场辛苦么?)
      (可恨这样讲来,这小老儿这样回来;那样说来,他那样推辞。立时发狠作兰摧玉折之事,要找个痴男儿胡乱允了,反而他又捉慌起来。前路昏暝无妨,满山满路都无个光亮,我也要寻一焰火。提着灯走,也不过就是图眼前的两三步光明罢了?帝门富贵滔天,如何不敢闯)
      (进了厅眸光不好流转,盯住眼前一件奇巧的盆景,也是富贵王廷养闲人,时时着人修剔,没有一点繁冗的样子。只位置摆得偏些,要是再……有人来了!粉荷垂露、一茎瘦骨烟润。只小老儿恶贯满盈,三句剖得真珠、奸迹败露,话句刀锋似的割嫩肉。芽乳下的心跳得像野雀撞笼,啼痕拭了又新。不顾应对聪明,切切道)文莺!
      (始知女儿心轻易不能动弹,声若擂鼓、竟不是一颗心,而是许多心一齐动,再静不下来。晓得面前是一位帐人富贵穷通之人,捉住他脸又看向他眼)
      “我叫文莺,还未择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6-14 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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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变绿】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1-06-14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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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嫂子文学啊,刺激啊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1-06-14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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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在干什么?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1-06-14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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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腮坐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6-14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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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奋】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1-06-14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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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一茬又一茬挤破脑袋也要送进紫宸中的秀女而言,得封常在入宫已是恩极,更遑论当下整日同书本打交道,做着枯燥乏味的差使的文氏,擎等着他膝下的两位姑娘能争争气,他手上的文书中也能瞧见文氏的名姓,便可光宗耀祖了——这样的心思我自然明晰,且于我而言,旁人眼中这桩难于登天的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座下的娇娥生的标致可人,我亦不愿令圣上错失一位佳丽而选择成人之美。】
                  【但如今却有所不同,历经十余载的囹圄之灾于我而言便如凛冬的漫漫长夜,总也燃不起任何希冀的火苗,而去岁鹤英荣膺九五之前的那次对谈,又更成了雪上加霜的心结……说来或许矫情,只是从前那个一腔热血、疾恶如仇的坤生,恐怕早已死在了台州充满腥风血雨的海岸。】
                  【身为觉罗胤嗣,向来自持的很好,除却后院寥寥数人,亦鲜少贪恋女色;但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娇娥秀雅绝俗,肌肤如玉,即使她身侧的父亲仍颤颤巍巍地侍立在侧,也丝毫不会影响此一霎间的怦然心动。明明向父辈相询,却毫不在意佳人意料之外的“抢答”,若有所思的点首一笑,顺势将手旁的茶盏端起,目光便随即落在盏中飘摇的几片毛尖之上,低声开口】
                  本王近日新得了一套司马公文集,只是边角尽显破旧,不堪收藏,还需要你去看看。
                  【文氏同文字打了一生交道,此时自然不会听不懂我话中深意,只见其起先尚且面露难色,但目光相接不过一瞬,便低头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章岳向来识趣地合了门,率先打破沉寂的,是茶盏落在桌案的一声闷响。】
                  你父亲于我麾下编书多年,倒是鲜少听他提起你这个女儿。
                  【抬目再次不着痕迹的打量,又道】可曾读过什么书?


                  9楼2021-06-14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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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宫待选这门事本不是凭空掇起的,前年就有约议,只年岁缺了几月,才白便宜文幼一人。如今只再复前约,料想没个什么疑难,不意竟然摧弯文父腰脊,一面说话,一边渐渐地挫将下去,话还未回净,已是低人三等有余了。心下羞惭,顷刻间妩靥烧得通红,几乎是呆住了、愣掉了,只剩一双眼还在犹自眨弄,泛潮起薄雾,呐呐的)“……爹”
                    (不多时又想的透透的,我既生来受惠于他,来日作了主子娘娘全全事事件件报还他就是)
                    (静柔的侍立在远近的位置上,一声脆响提及的是痒处更是痛处,怒息湮在喉间。文某想说静字带争、柔字有矛,你可别拿这事儿气我;又想说好王爷,学仙容易、作佛艰难,您饶莺莺一马~)
                    “文莺愚鲁,好不值一提”(于是我这样说)
                    (又问诗文,豫王爷你好狠心嘛!一副男儿心胸,何苦这样剔透)“锦心不能绣口,绣口难有妙手,妙论奇思落于纸上,就轻了不少。”
                    (挪步近了两分,多看清了三分俊庞。笑眼绽露一点灵光)
                    “看文、不若听文,见文,王爷言下之意呢?”
                    (人间私语,天若闻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6-14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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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我干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6-15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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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思聪在先,不知道怎么回才能不油


                        14楼2021-06-15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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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随口的一句发问,不过是提了让她轻松些的话梗,我自幼不愿习文,若非少不经事之时旁人所赠的湖笔意义非凡,也断然不会从文至今——然而,自知晓“旁人”香消玉殒的噩耗至今,便鲜少提笔,更不会愿意同座下仅有一面之缘的娇娥谈诗论赋。】
                          【但她胜在诚恳。所以乐意朝她睇去笑眸,佳人极自然地靠近数步,却始终未令二人发觉不适,当下娇声应覆中的双关之意明显,便随之笑意更甚】
                          我同皇帝手足情深几十载,也算熟知他的脾气秉性。他素来好弄文墨、好古玩藏书,你若在此事上”不值一提“,恐怕会很可惜。
                          【有她长姐入宫为先,文老爷子煞费苦心也要将他这玲珑曼妙的次女送进宫去,想是早就开始做起了春秋大梦,指着她二人过上富足日子,既明其心意,便无所避讳地将后话说的洒然】
                          但也无妨,元年选秀甫过,后宫尚且充盈,此时便是将你送进紫廷怕也无人问津。
                          【语声不轻不重,再度抬首之时,同她剔透的眼波对上,开口时是目不转睛地】书房里有许多你父亲整理好的文书,这些日子你都可以拜读,虽则临时抱佛脚说来不算好听,但进宫到底能用得上。
                          【一顿,又极轻松地一笑】本王也可以教你。


                          15楼2021-06-15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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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停在当处,朝觐这高位的云天,令我目眩神昏实难醒。这恰如其分的迎字要练足三月,因着心跳乱调的缘故,不知道该睁眼快乐还是闭眼伤痛。撑着胆耐着性捕捉他句中箴词:情深、熟知、好弄——抚掌赞好;文墨?藏书?可惜!?——我可要恼。恼这车马如簇驼千粟、恼黄金屋里藏颜如玉,可小女儿不遂平生志,只邀一桩好良媒)
                            (我的恼羞并不成怒,更不成器,反而小心地吞了下嗓子,柔婉的求教)“那怎么办?我不晓得的。您教我,教教我”
                            (自幼学过琴、也弹过筝,会跳一些舞、唱几阕词。没有品鉴过古玩,不曾受笔墨的刑役,更没有才情可落拓于阳纸上。这都是文府的阳谋,这全都是文幼精熟的。不仅脚软,玉膝、楚腰、莲颈都软,很想倒向什么,向谁借一借力)
                            (我怕得不敢再问,耐个几日,这充盈的深宫就会消减些?皇帝几日服用一枚美女,是炼丹还是送药,小鸟儿还能全须全尾的再见您一面么?)
                            (如果文幼撞见我的情容,一定会问:文莺,你要学什么坏本领,值得这样胆怯殷勤)
                            您真肯作我的先生吗
                            我的女傅说“弹琴不清,不如弹筝”,女先生嫌我的琴音不清白,不肯再教,您也会半途而废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1-06-16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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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他文某若想飞黄腾达,倒也不必只有如今这一条路,我同他目光交汇的一瞬,他随即知趣而退时心中所想亦如是。面前弱柳扶风的少女顾盼间很容易便令人心动,她同时又是很聪明地的,适时地晓得在男人面前服软、退下阵来,一想到这样轻易便可引人怜惜的娇莺日后豢养在望不见尽头的紫宸之中,便难免觉得可惜——然而,在静谧而暧昧的独处之下,却蓦然自心头升起一股微妙的欣慰,它是来源于旧怨终于得偿的快意,令人兴奋又左右为难。】
                              【我依然会将文莺送进宫去,但不是现在,当然也不仅是如此。她的脚步虚浮,约要和她的内心一般无法沉静、也没有着落,洞悉一切之后,向她伸出手】
                              琴音不清白,便转头学筝,这也很好。
                              【掌心相触的一瞬,只消很轻的用力,便将柳腰环在怀中,顺势笑道】若真愚笨,书习得温吞,也可以留下来。
                              【自幼志虑忠实,很少说谎,但自加爵以来,开始变得很不诚恳,连带如今亦是戏谑地、故意为难地发问】会吗?


                              17楼2021-06-16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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