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月子吧 关注:335贴子:2,330

【堆文】完美情人(月子中心楼)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给百度


IP属地:上海1楼2021-08-29 14:03回复
    楼中楼条件:
    1.所有的内容都是依作者之拙见所建成 如有雷到事先道歉 请点击退出即可
    2.作者是阳日和锡也推 在本人可知或不自知的情况下 可能会偏向这两人
    3.不出意外是个all月子all楼 我爱我们的一等星姑娘
    4.本人废话很多 除了文之外还会搬游戏抓之类的感想 但只有一个爱月子、爱星彼的宗旨
    5.最后吼一句 月子老婆!


    IP属地:上海2楼2021-08-29 14:04
    回复
      是秋(春)组的挖墙脚发展成出轨文学
      *那个 为了读起来顺一些我没改月子婚后的姓
      【所有的前提都是秋组对自己及老婆的怀疑和不自信莫负了本来可有的美好未来】
      -为对应
      羊-水岛
      哉太-阳日
      锡也-星月琥太郎


      IP属地:上海3楼2021-08-29 14:06
      回复
        ①完美情人
        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身穿中长裙及衬衫的女子,她将手提包护在身前,弯腰下了车。车里的人拉住了她的手,将她稍微带回去了点后那人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最后还嫌不够似的,挽留着她的右手又落下了他的亲吻。
        “下次见,月子。”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美人痣也在发光。
        女子目送车子远去的时候嘴里还在念叨,“……真是的。”
        随后她转而向一街道出发,再走一会就是她教学的学校了。
        走到校门口时路上认识她的学生都和她打招呼,她也回以灿烂的笑容——早上好呀。
        在都是男生的学校里走,那些她教的班级的男生有提出想帮她提包。夜久月子谢绝了,不过还是任由那些男生和她一起爬楼梯。“夜久老师,今天来得有些早啊。”有人向她套近乎。
        夜久月子笑笑,“你不也很早吗?”
        “哎呀,那不是想看到漂亮的夜久老师吗?”
        那男生马上挨了身边人的一击,他捂着头喊“好疼”的时候,他旁边的学生回嘴,“就你贫嘴。老师,你别理他。他平时就这样。”
        “呵呵,年轻真好呢。”她就看着他们那样打闹。
        有人发现了端倪,“老师你今天没和……”
        夜久月子知道他想说的时候什么,但她不打算点破。
        正走着,几人就遇到了走廊对面走过来的水岛郁,他似乎没看到他们,一经身就走过了他们身边。
        “真是,明明是夫妻却还是那么冷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陌生人呢。”
        “啊,是吗,原来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吗?”
        男生忙摆手,“啊,不是,不是。”他没有想说她的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水岛老师也来得真早。”男生将双手枕在脑后,想着是不是学校有什么活动。
        说着说着就来到了教室门口,门内的学生们一见是她便露出了笑脸,“啊,夜久老师早上好。”
        有人凑到她身边,在她整理讲义时对她说,“月子老师,今天上什么课呢?”
        “啊呀,我是月子老师了吗?”
        有人急了,指着那喊得亲密的同学,“‘月子老师’是你能叫的吗?这个称呼是只有月子的男友或者丈夫能叫的。”
        “啊。”见所有人都注视着他,那男生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他捂着自己的嘴,脸涨得通红,说话声也开始小下去,“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夜久月子拍拍讲台,想让轰在教室门口的一群人回到位置上,“好了好了,大家快坐下,马上要开始上课了。”
        下面传来他们的抱怨,“诶——怎么那么快就开始了。还想和老师好好聊会天呢。”
        真是,她的班级每天都那么吵呢。
        “聊天什么的,可以等到中午。”
        “那就是说,老师会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那当然不是了。”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板书,忽视身后一众失望的诧异声。
        中午课铃响时,几位与她边聊边走去食堂的男生找寻一些浅显易聊的话题,夜久月子看着那些往食堂冲的背影忍俊不禁。年轻人有活力真好啊,怎么样都不会累似的。
        排在队伍里看招牌上的菜单时,有人问她,“老师你要什么?”
        夜久月子在食堂里探视了一番,在某个目标发现她要找的人,点下餐点便带了餐盘往那走。“我去那边吃,你们自己找位置坐吧。”
        “都说了她要和她老公一起吃的。”身边的人捅捅他,那男生了然地“啊”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和那边热闹的场景相比,这边明显清净了不少。夜久月子放下餐盘拉开了椅子。她一坐下,对面的人就稍微挪了下椅子腿。
        “不想和我一起吃饭吗?”她问。
        水岛郁沉着脸,思量一会后他又将手放回了桌上,“也没有。”
        “呵呵,那就快吃吧,别看现在热乎着其实一会就冷了。”她拿起碗筷,对套餐里的蒸蛋下手。水岛郁看着她良久,最终还是拿起了筷子。
        休息时间还有一会,往回走的时候他们路过了保健室,门没开就能听到里面的人在大叫。
        “啊,琥太郎老师你又把下午要开会的事给忘了!”
        “是直狮你在说话吗?我有点听不清。”
        “不要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来蒙骗我啊!!”阳日直狮挥着拳头,他一来保健室就看到该值班的人趴在桌上睡觉。现在问他下午学校的事,他又一副不知道的样。
        “可我是刚刚才睡醒啊。”星月琥太郎很无辜。
        夜久月子推开了门,她身后跟着自己的丈夫水岛郁。“大家很有精神呢。”
        一见是他们,阳日直狮永不停歇的热情又旺了起来,“啊,我们学院的新婚夫妇来了!”
        “新婚什么的,绕了我吧……”水岛郁摸着脖子,都结婚几年了,阳日老师还这么称呼他们。他转头看了夜久月子一眼,她像是完全不介意的样子笑眯眯的。
        水岛郁将头撇向一边,暗郁地叹了口气。
        “你们知道下午有什么奇怪的会议要开吗?”星月琥太郎打着哈欠,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好不好。
        “有啊,不过是面向在这里做了好几年的资历深的老师噢。”夜久月子回答。
        星月琥太郎不在乎的语气引起了阳日直狮的不满,他扯开嗓子大呼:“什么奇怪的会?!琥太郎老师你能不能上点心,我们学校的学生可都靠我们这些老师啊!!!”
        “我知道了,直狮。你声音太大了,我才刚醒你能不能饶了我。”
        “不行!琥太郎老师就是平时一直没干劲才被人说!”
        “啊,他们说我什么啊?我倒想听听。”他又打了个哈欠。
        “啊——!!好好听人说话,琥太郎老师!!”
        “我们还是先走吧,看他们的样子,可能还要再吵一会呢。”
        夜久月子给他们带上门,可不能吵到午休的学生们。
        “我们走吗?”她抬头问他。
        水岛郁久久盯着她,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昨天去哪了?”
        夜久月子也回应他,“啊呀,我不是说过吗?和同学出去了。”
        他终是没接着问,只应了一句,“是吗?”这段对话在他们在各自的教室前分开时就结束了。
        放学走出校门时有人追上了夜久月子,她问和她走一起的人,“不去开会不要紧吗?”
        水岛郁幽幽来了一句,“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阳日他们会帮我应付的。”
        “啊,阳日老师又要生气了。”她掩嘴笑道。
        走在树藤花盛开的街道下,水岛郁和她并道走在一起。明明她就在他的身边,他却有种抓不住她的感觉。他冷不丁来一句,“呐,我们还吵架吗?”
        “啊,我以为我们已经过了那个时期呢。”
        “我不是说这个。”他皱下眉,不知怎么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他是指两个星期前的事情,因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他们又吵架了。他想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处在冷战的状态,还是他自己在一厢情愿,因为她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
        至少水岛郁看不出来。
        回家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聊,那阵势和之前在学校里和月子聊天的高中生差不多,不近也不远,但绝对不是亲密的人能有的气场。
        家门一关上水岛郁就牵住了夜久月子的手,“你还在生气吗?”
        她向上望着他的眼,“你指什么?”
        他叹气,将头枕在她的肩口,很久之后,他才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而夜久月子将手环在他脖子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没关系。”
        -
        -
        -
        土萌羊和夜久月子是在她和水岛郁结婚第三年有了热切见面的,那时候他从外国回来,和往常一样想见她。约在路边的咖啡馆,甜点和咖啡一起被端上桌后,夜久月子看着对面穿着羊绒西装的男人,她忍不住笑道:“羊君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欸?我才想说月子你还是一如既往美丽动人呢。”
        面前摆着红莓蛋糕的男人直朝着她笑,她打趣,“羊君不吃蛋糕吗?”
        “那你喂我好不好啊?”他撑着头,一副认真脸。
        夜久月子无奈笑着,手上的婚戒在阳光下泛着光,“不行啊,羊君。我现在可不能喂你哦。”
        “切。”土萌羊有些可惜地拿起叉子。
        呵呵,她扶着脸颊,羊君真的和以前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
        一勺甜得过分的糕点下肚,他急着问她,“你最近过得好不好?蓬头眼镜待你好不好?”
        夜久月子出神地望着她伸在空中的右手,遮阳伞下的阴影正好遮住了多余的日光。“羊君看不出来吗?”
        她十指交叉手肘贴在铁架桌上,不止还是喜欢吃食,对面的人这几年来的习惯完全没变。要不是她已在星月学院教了几年学,她都要以为他们还还处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
        她歪头瞧着认真吞食甜食的土萌羊,他是那种浪漫、随性、又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法国人,很大一部分都是为情所动。而离开了生活里他相对看重的那一因素,他还能活得很好。夜久月子觉得那真是太好了。
        “呐,呐——月子。”他在她面前摆摆手,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呆。
        她回过神道歉,土萌羊只回一不满的鼓鼓囊囊的嘟嘴,“我们这么久才能见面,你却一直在走神。”
        “啊对不起,羊君。你有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去好吗?”
        “别把我当小孩子嘛。”他红色的眼就那么瞧着她,最后问出一句令她心惊的话,“你不开心吗?”
        她否认,但被他越桌抓住了想缩回去的手。“别对我说谎,月子。”
        她最后还是答应陪他逛街时和他说原委,事情其实很简单,她和水岛郁吵架了。不止一次,虽然都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但因为两人心意不相通,往往词不达意。她不明白他的想法,他又不肯实话实说。
        时间一长就造成了一奇怪的局面,在他们自己的家里,除了普通的寒暄两人倾诉衷肠的时候很少。
        说是陪土萌羊逛,实际上他都是在给夜久月子选东西。
        “呐月子,你看这手链好看吗?”他在街边的首饰店里驻足许久,在夜久月子“这和羊君不配”的讶异声里,他朝她招手,“这是我替你选的。”
        拗不过他,她被拉过去戴上了那细链的银手链,土萌羊立刻喜笑颜开,“啊,我就知道会很适合你。”
        镜子里的他眉开眼笑的,夜久月子却笑不达眼。
        她盯着戴上异星状装饰物的手腕发愣,一愣神土萌羊就将手轻轻搭到了她肩上。
        “我买给你好吗?”
        她谢绝了,“今天不是陪羊君出来逛的吗?”
        一回头他却已在支票上签了名字,他说得俏皮,“太迟了我已经买下了。”
        “谢谢你,羊君,我很开心,可是……”
        推辞的话被打断了,因为他望向她的双眼眼神坚定,起了不可思议的安慰作用。“你很不开心,而我想让你高兴起来。就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每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夜久月子就和以前一样没辙了。
        没逛多少地方夜色就开始暗下来了,土萌羊走在她身边抱怨日本的时间过得可真快。
        夜久月子在围巾下笑道,“羊君,日本的时间和其他地方是一样的啊。”
        “我知道。”他侧过头来望着她,眼里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东西,“我说日本的时间快,也是因为有你在啊。”
        他的赞美本是真诚的,也是女性爱听的,可夜久月子听后笑着笑着就红了眼。
        她连忙道歉,她不是有意要在他面前哭的。
        土萌羊犹豫了会,随后在商业大道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满树枝缠着的圣诞彩灯,指向其上的五角星,“月子你看,上面的星星多美啊。”所以不要哭了,好吗?他望着她。
        她也仰首看向五彩缤纷的常青树,眼里映出橙黄彩耀的时候眼角也滑下泪来。她说,“是啊,那的确很美。”
        土萌羊久久看着她的侧脸,想到自己高中时的“旷世”举动。
        他能为了见小时候的白月光而大费周章来日本待一学期,见到了记忆里的她后如果不是他抱得美人归他也不介意。他真的只是来表达对其喜爱又感激的心迹,将所想所传达给她便好,他也可以在后默默看她幸福。
        任何人都可以说假话,但土萌羊对夜久月子的祝福不会假。
        因为喜欢所以捧在手上,因为深爱所以放入心间。
        夜久月子对他来说,是个美好的梦的实现。他只要见证了那他便会安好,只是这样。
        但此刻他不能对自己这么说了。
        “月子。”他呼唤着她,他的手指伸向她的脸庞。食指指关节抹去她脸上的泪后,土萌羊缓缓开口,“我可以留下来吗?”
        “欸?”她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因为你很难过,而我不舍得看你这般。所以我想留下来。”他弯下腰,在圣诞的华彩灯光下,他用手帕擦去了她的眼泪。


        IP属地:上海4楼2021-08-29 14:22
        回复
          如果土萌羊是她的情人,他将会是最好的Lover[1]。
          法国人天性烂漫,仿佛不讲情就活不下去,而土萌羊也会是她的一个完美情郎[2]。
          就拿土萌羊来说,他会在清晨间赖床不愿起,想拉住她一起,嘴里念叨着“陪他再睡一会”的撒娇。而月子为了赶回家亦或是上班,也不得不耐下性子陪他耍性子。
          因为他会使她高兴,所以她留下来了。
          而一看得逞了,土萌羊又是那种会掀被子把她也裹进被窝,争着逗她咯咯笑的人。
          之后他便会在阳光洒进窗格时压着手臂好来亲吻她的额角,附上一句亲昵的问候,“早安,我生命中的金星女神。”
          一记响亮又甜蜜的亲吻后还不肯放她走,在月子的推搡下不情愿地起来。“我还想和你多待一会呢。”
          接着在月子同意的情况下开车送她,在她下车之前在她手背落下一吻,落下道别:“期待与你下次见面,吾爱。”
          她又一次在学校里见到了水岛郁,而他也装作没事地走过。即使上周她在他面前拿出了离婚书,他还是在学校里一副平常的样子。
          一起吃饭,一起下班,这就是他们在外人眼里的样子。
          换了鞋往屋里走,那份协议还摆在桌上,水岛郁纠结的眉目缠在一起。
          他拦住夜久月子,“你是认真的吗?”
          她看向他手里的那份协议,随后她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认真的,郁。”
          他感到有些呼吸不上来,他需要知道答案,“为什么?”
          她和他在一起不开心吗?他不会不知道她在外面有人,夜久月子从来就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而他问起她的时候,她也不加掩饰地,不对他说谎。
          这是他心痛的地方,为什么要对他说真话?如果要维持一段关系的假象,那不就是需要许多数不清的谎言来堆积的吗?为什么要对他说真话呢?他不明白。
          “为什么要离婚?既然当初说了要和我在一起的,那为什么不换上虚伪的笑容来对我说谎呢?说我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说我如何过分你都会依旧爱我!”他说得声嘶力竭,往常没从心里倾诉的感情一下泄堤。水岛郁支撑不住他自己的重量,他握着那份纸,渐渐跪在了地板上。
          夜久月子怜悯地看着他,她的话终于响彻在他耳畔,“因为,郁已经不爱我了不是吗?”
          他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抬头,在寻找她的双眼时泪眼模糊,“不是的,不是的!我还是……”
          她冰凉的手指碰到他的肌肤,水岛郁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月子……月子……”
          他伸手去抓她的双手,可还没碰到,夜久月子就离开了他的可触碰范围。
          “郁的纸掉了,我去捡。”
          “哪也不要去!”他拉住了她,撕声说道,“不要走……”
          她要下蹲的姿势就被他那么制止了,水岛郁抱住了她的双腿,他只知道,也许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他而去。因情绪激动他不断换着气,“啊……离开你我会死……”
          “不行啊,郁。”因为,他不是不爱她了吗?不管她去哪里他都不会过问,就算在外留宿他也默认不发怒,最后还是要用这种无用的挽回来扳回局面吗?
          那对他们来说都没用。夜久月子知道。
          她的手在他落泪的脸上停留,随后夜久月子摘去了水岛郁的眼镜,他的视线并不因为离了眼镜模糊,那是泪水的迟疑。“如果,看不到的我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如此痛苦了?”她道。
          她在笑,那种凄惨的笑挂在她脸上。
          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他更加用力将自己的身体加在了她的重量上。
          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块救命的危石。
          良晌,他感觉她也蹲了下来,在室内只有他的呼气声时夜久月子环抱住了他的头。
          一下一下抚摸,仿佛是在安慰受惊吓的小孩子。“郁不想我走的话,那我就不走了。”
          他在她怀里颤动,很久才找回他的声音,可他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他张大嘴却泣不成声。
          只要这时候她还属于他,那他今夜就不会失眠。
          他抓着她手逐渐攀升,在他抬头望向她的时候,他又重新找回了她平和的面貌。夜久月子闭着眼,就和他们初婚时一样,嘴角有的是最恬静的弧度。他想抚摸她的额发,他想触碰她的身体,就和往常一样,他还是她的丈夫。
          两人的重量倒在了打蜡的地板上,他扶在她背后的手轻轻地,为了不让其沾染尘土的灰色,他将其缓缓放之于上。这样的话,当他从上凝望她时,他会觉得她还属于他。
          在他们的屋子里,手上配有和他同样的戒指。
          而她就在地毯上,躺在那有着温暖的怀抱。
          那个地方只能他享受。
          水岛郁这么告诉自己,低下了头。
          “先生,先生,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礼宾员见他在那站了许久,从而上前询问。而那有着外国人精致面孔的男人面无表情,他难道不懂日语?
          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一副懒得搭理的样。
          那他还是退下的好?礼宾员内心纠葛。
          自动门喧声打开,提着包的长裙女子旋身走进。
          那先生自然是看到了她,刚才还不近人情的脸立刻展开笑容。他对其说:“啊,月子,你来了啊。”
          留下迎宾员在后头凌乱,什么,那位先生原来会说日语。
          看他身后的几位前台注视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果真是有杀伤力的混血儿吗。
          不过光就从他的视角来看,两人还真是相配。看那男子在那女子手上落下手背吻的轻柔动作,直觉告诉他他们平时见不了几面。而且,男人很迷恋她。
          他往酒店床上一躺,比起和人打交道他还是喜欢躺在床上休息。
          没有比法国人更适合做情人的了,如果向夜久月子问起来,她会这么告诉你。
          可是当她望着一脸幸福地在床上伸懒腰的人时,她决定还是对其说出真相。
          应了他的邀,她便也走过去坐在了床边。在他凑上来对她撒娇时,她微笑着聆听。“今天啊,碰到了很讨厌的人。啊——我真是一点也不想和人交际。”
          他看向她,觉得她有点反常,于是他问:“月子怎么了吗?你今天话很少。”
          她亲启朱唇,“如果,我说我们之间要结束了。羊君会怎么想?”
          他睁大了眼,立马反驳道,“诶,不要啊。我们在一起明明很开心啊,为什么要结束?”
          即使他知道这是不对的,高中时也多次宣布“要是月子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的宣告。但真做起来,在委曲求全的情况下,他不介意做她的情人。在双方你情我愿的情形下,甚至也许还热忠于此。毕竟是喜爱情的人。
          “是因为水岛吗?他知道了?”他扶住她的肩膀,想在她眼里看到她的回应。
          土萌羊不同意,他可以在她和水岛之间做一个恰到好处的插足者。但让他结束关系的话,他不要。他喜欢这段关系也想如此与她发展下去,即使这是不健康的,也对他们无利。
          可要他怎么放开她的手?在尝到了她情人一面的甜头后。
          他们不是夫妻,虽也有小吵小闹,但建立他们和谐关系的第一点是“他们是情人”,在疲惫生活中可以抛下一切负面情绪,只为与之共度良宵的条件。
          所以他们关系的持久度就维持在了双方所有生活中美好的一面上,这也许就是“没把全身心交给对方”的好处吧。
          只有在夜晚或是见不得熟人的白昼,他们才能见面共度时光。
          他们的关系异常和谐,土萌羊将她供为女神之位。
          夜久月子也因其是青梅竹马,又是高中时的好友而对其放宽要求。
          一是对肉欲的贪求,二是得到手的东西怎么轻易放手。
          他放低了姿态,“我都为你长期定居日本了,你总不会忍心将我赶回去吧?”他将脸贴在她的手心,巴巴地望着她嘟哝。
          “羊君。”她只能笑。“可我们并不是正常的关系。”
          土萌羊对他这第三者之名不大以为意,他正极力反驳,“月子我爱的是你,那便意味着即使我不是你的丈夫,我也能如像土星一般守护在你身边,简直就像地球绕着月球一般。呐,月子是吗?”
          对他来说,他是她的第二人,那又怎么了?一天中几乎一半的时间她都属于他,为此他都要兴奋地跳起来了。他才不要他们之间结束。
          他蹭着她手心,随后直视她的眼。一下便贴到她脸前,他分开嘴唇吐露着真挚的爱意:“我想你了。”
          而她也只能叫着他的名字,在她被他压在身下时放弃交谈。
          雪白的天花板变成了紫阳花的簇应,夜久月子眼前的景象一再改变。她只要再往前走一点,就能看到学校大开的铁门。不同的是这回她身边多了一个身影,她的丈夫走在她身边,陪伴她一起上班。
          “紫阳花开得好漂亮啊。”她感叹道。
          就在她身边,伴随着她的脚步,水岛郁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抚花瓣上的露水。观察了一阵后,他露出苦笑回应,“是啊,它们一直都很美。”


          IP属地:上海5楼2021-08-29 14:24
          回复
            ②她饱受折磨的某至友
            阳日直狮结束一天的工作往家里赶的时候,夜久月子还在锅上炖着小汤。
            过于专注而没发现大门被打开,她在砧板上切菜时发现了残根,将之理好丢到挂在橱柜的简易垃圾桶,夜久月子想去洗手。
            打开水龙头晶莹的水花溅出了不锈钢盆,她小声啊了下,将水关小。
            冲去卡在指甲里多余的新鲜蔬菜里的泥土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接着是来自身后人的一个熊抱。“我回来了!”阳日直狮和妻子打招呼,差点把她吓得将菜刀扔出去。
            见她惊叫,阳日直狮连忙查看她手上有没有被刮到,看到夜久月子细嫩的手指上没有任何伤痕后他才叹气,“对不起,吓到你了。”
            “啊,真是的,每回都这样。”她佯装生气,转过身不理他。
            “对不起嘛。”他抱住妻子的后腰,将脸枕在她肩上道歉。
            “下次再吓我,晚饭可就没有了。”
            “那既然那样,”他轻轻将她扳过来,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我们就出去吃。”
            “你说得倒好听。”在他重复那句“他回来了”的时候,夜久月子也忍不住露出微笑,对他说,“欢迎回来。”
            晚上挤在沙发上看电视,裹在毯子里的夜久月子问他,“今天孩子们乖吗?”
            一提到学校阳日直狮就有说不完的话,他还想着要从哪里开始才能把今日所见所闻全部说给她听,“班上的小子们整天瞎混,去天文台差点把天台花坛给踩了。”
            夜久月子捂嘴笑,“啊呀,天台可不是能乱跑的地方。”
            “对吧?也不知道那么多精神是从哪来的,明明上课也差不多该耗尽他们的精力了。”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给桌上的杯子添茶水,夜久月子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哉太今天打电话给我了,说是要从外国寄明信片回来。”
            “哦?你和东月都有份吗?”
            “他现在在南美,再过一阵就要回日本了。说是要给我们寄那里的风景照,每人都有。”
            她望向他,笑意满满,阳日这才明白她是指他也有份。“七海这小子,还满有心的嘛。”
            “你是他的老师,他怎么会不想着你呢。”
            “我猜是沾了你的光。”这么点小事,就能惹得他眼泪旺旺,他吸吸鼻子说,“不过,那也意味着我当年的辛苦教学没有白费。”
            “好了,直狮总是泪腺发达。”她拍拍他。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阳日用袖子抹抹眼睛,随后又和妻子一起欣赏精彩的连续剧。
            时钟走到了九点,夜久月子关了电视。她摇摇倒在沙发上犯瞌睡的丈夫,小声叫醒他,“直狮,要睡觉了。”
            他还沉浸在舒服的电视环绕音睡眠里,震动一下惊醒,“嗯,什么?!”
            “呵呵,我说我们该睡觉了。”
            她去整理刚才披在他们身上的毯子,阳日直狮哦了几声,他注视着在阳台星光里的妻子。冷不丁地他环住她的背,在她耳边感叹,“我娶到你真是太好了。”
            “一下子说什么呢。”她笑他。
            “呐,月子,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下换她愣住了,她久久维持着那个晾毛毯的姿势。“不、不愿意吗?”阳日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她转身面对他,在对方热切的注视下手足无措,“我只是在想阳日老师怎么忽然这么说!”她说话也开始结巴了。原来只是紧张,阳日松了口气。他接着说,“刚才你问起我班上学生的事情,我就在想,要不要我们也养一个那样的小生命。”
            “有永远用不完的活力,在屋里跑的会喊我们爸爸妈妈的小家伙。”
            他本来心里还有疑问,但在看到她的时候他就什么疑虑都没有了。此时阳日直狮的眼里只有她,红着脸的不知怎么回答的夜久月子。
            “我……我……”夜久月子语塞了半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要说是或者不是。”他握着她的手,问得真切。
            泪水开始在她眼里堆积,她的回答等了很久才溜出她口中,她点头。“嗯。”
            阳日直狮一激动拽着她也往上方跳,“呼,太好了!”他马上又转而问她,“没事吧,没扯到你吧?我有点太得意了。”
            她破涕为笑,“直狮真是的。”
            “呐你想要女孩还是男孩?女孩要是像你一样可爱就好了,小小的笑起来让人忍不住跟着笑。男孩的话要像我一样,有一股怎么样也浇不灭的冲劲,到时候我们一起……”八字还没一撇,他已经开始在幻想他们未来的机遇里会有怎样的小生命了。
            她就那么看着丈夫星星眼大肆想象。对夜久月子来说,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不在意性别。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就好。
            -
            -
            -
            在家打扫卫生,她翻出了很多以前回忆的东西。
            原来搬家的时候她都带着这些一起过来了吗?高中时候的照片还有小时候和青梅竹马们一起的小玩意,她还留着这些真是太好了。
            有些东西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手机铃响起来时,她还在抚摸那许久没碰过的相框。电话接起来就是熟人的声线,那人在电话那头朝她打招呼:“哟,阳日夫人最近如何?”
            是哉太,她一下就听出来了,夜久月子微笑,“叫我这称呼哉太可真过分。你怎么想着打我电话了?”
            “我刚从机场出来,想着要给你们带东西就直接给你打了电话呗。”
            “你到日本了?”她惊喜地叫出声。
            “是啊,一时半会回不去家所以就想出来遛遛。”
            “真由美阿姨不让你回去吗?”她忍俊不禁。
            “老太婆说要清理屋子,还抱怨我说回国的事晚。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确切回来,啊,我妈真是的。”七海哉太停顿会,接着继续道,“我确实是有租的公寓,但好久没去了还不知道房东让不让我进。”
            “啊,出现了。迷糊的哉太。”她握着手机笑得开心。
            “你啊,”他的话堵在喉里,还是没把想说的说出口,于是他换了个话题,“你现在在家吗?”
            “在啊,为什么问?”
            “所以说你啊……我问你在不在家这不是明显的吗……”他被她打败了,还是抛出了话题,“我就在你楼下,快下来拿东西。”
            “诶,诶——”
            七海哉太将电话拿离耳边,等她叫完不耐烦地补了句,“快下来开我,我在你们门前站了好久了。”
            “哉太这个笨蛋!”夜久月子急忙起身,她连屋子也来不及收拾,直接换了鞋出门。“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当她冲下楼的时候,七海哉太就站在门洞前不知看着哪里发愣,在看见她急匆匆打开玄关大门后露出了一个夜久月子熟悉的笑,他说,“哟,月子,好久不见。”
            许久未见的挚友本不想久留,但她见他提着一大包东西来她怎么好意思就让他走了。
            他就在月子家与其畅谈,聊得太嗨没注意到到晚上了。
            阳日一回来就看到七海在屋子里,他有点意外但不介意,“七海怎么在这?”
            “哉太回国来给我们带东西了,我就请他上来坐会。”她笑得温婉。
            “噢,那可真是太欢迎了。”阳日也盘腿坐在了桌子边。
            七海哉太也跟着夜久月子的节奏说,“我本来不想留下的,但这家伙盛情邀请,那我就勉为其难坐一会吧。”阳日发现,七海还是一样不愿把心里话说出来。即使嘴上这么说着,他的嘴角还是在微笑着,他其实很高兴能见到月子吧。
            阳日望望七海又看看妻子,他的学生都没变可真好。
            从毕业后就没怎么见到过对方了,他们就着生活的琐事聊得热火。一开始没什么,但阳日后来觉得七海和月子聊天的时候有些地方他插不进去。于是会谈的后半阳日就没怎么说话了,他安静地听着两位阔别已久的至友分享人生。
            送走七海哉太后,月子见他的情绪从高涨到低落便不由问他怎么了。
            阳日摸摸脑袋,觉得心里想的有些丢人但还是说了出来,“总觉得你们关系真好啊,我有点羡慕。”
            “直狮说什么呢,哉太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当然聊得有些久了。”她忽地一声笑出来,看他那副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她靠近丈夫柔声道,“忽略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要在意好吗直狮?”
            这么可爱的妻子如此求情说了,他怎么好意思再怪她。阳日直狮一把将她拉过来,大声告白,“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你噢。”
            不知怎么地他说话很小声,好像没底气一样。
            夜久月子只当他是累了,她趴在他肩头说,“我也一样哦。”
            她在他怀里这么说。
            七海哉太回国的另一部分原因他并没有和夜久月子细说,有些事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看见她那么幸福的样子,他也知足了。
            “七海先生,医生马上就来了,请做好就诊的准备。”
            护士在前台喊他的名字,七海哉太握着手上的医疗单从长椅上起身。


            IP属地:上海6楼2021-08-29 14:27
            回复
              啊呀,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这下月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就一直跟在他边上一起沉默着。
              走到回旋街角时阳日忽然启齿,他将手插在外衣口袋里,“你和我在一起真的好吗?”
              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能单纯地回答疑问声。
              他转而面对她,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和我在一起,真的是好的吗?”
              晚间的喧闹声基本在傍晚时就结束了,在车子驶过的缓速声里夜久月子第一次懂得了他话里的意思。她开始鼻酸,泪水汇在眼眶,“为什么会不好呢?直狮你是生气了吗?”
              “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呢?我们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他没有回答,夜久止不住眼泪,阳日服了软,叹口气牵住了她的手。“我们先回家。”
              冷战是她回去之后得到的对待,日子还在继续过,可是两人的心境已不是当初那样平和。
              她还是要在生活上平衡两部分,哉太的状况时好时坏,他下个季度的拍摄项目都延迟了。他只能待在日本,跟她只能对家里的家具作伴一般。
              看望哉太不止是对好友的关心,更多程度上是她夜久月子的一种责任。
              这一点,她不奢望他能明白,只希望他能理解。如今,看来这也做不到了。
              阳日直狮在一个午后跟在夜久身后,见她几次转程后他当然猜到了这是去往医院的路。可当他真正站在医院门口,看着她的背影进入急诊大门,他心里是怎么也不会好受的。
              为什么要对七海抱有如此大的敌意,他明明是被被七海哉太劝慰后才和夜久走到了一起。
              见识到他们一起说话时的样子以及最近和月子吵架的事,阳日开始怀疑自己能否给月子她要的幸福。他俩都没有恋爱经验,所以青涩的恋情甜也甜过一般人,但也容易产生裂隙。因为不成熟没走过大风大雨,所以也比其他人的感情脆弱很多。
              为什么要对不是他的家伙露出那种笑容啊?他又有了她高中时的那种瓶颈,在窗户边嫉妒着和她聊得开的同龄人,就一样的问题使自己痛苦万分。
              夜久月子总能在医院见到哉太,不管是小时候还是如今。
              不过这一回换七海哉太在病床上落泪,提到他出不了这里了他就开始啜泣,“我很没用吧……以为病好了什么的全是自欺欺人……”
              七海哉太从来都是个爱哭鬼。夜久月子来之前还心有迷茫,但此时看到病榻上的七海哉太时她全明白了,“不要说了,哉太。”她的手抚上他不停落泪的脸颊,在那静默声中,七海哉太听到了她的话,“我从未有一刻觉得哉太是弱小的,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有担当的人,锡也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这孱弱的身体不知何时会消逝,倒不知现在一切自我了断……”
              她几乎抚上他的耳垂,反复捻揉时说道,“不要说傻话了,哉太。”
              “你也这么想的不是吗?”
              “只要我还在,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
              他破涕为笑,话语间的哭腔却还是止不了,“总觉得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啊。”
              眼泪还在不住滚落,她将他的脸抬起,望进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哉太,以后的日子有我就好了。不是吗?”
              她凑近了他。
              夜久觉得她有必要救下他,如果她不这么做,他就会崩溃成无数碎片再也救不回来。
              在他顺从的躺回去动作下,夜久跨上了床,连着她之前放下的包一起替他抚去忧伤。
              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他们两人都会崩坏。
              “喂你……”他止住眼泪一边吸鼻涕一边抗拒,可身体上的吸引力却告诉他不能停。
              七海哉太是顺从的,甚至可以说弱势。在夜久月子面前,他也甘愿做弱势的一方。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可怜拖累她不好,一方面又不甘心他自己或她的状况。
              如果他身体好一点,他就有能改变他们这个局势的能力了。
              他一直都对自己这么说。
              -
              -
              -
              没有经验要怎么才能把心里所想的告诉眼前之人呢?歇斯底里换来的只有数不清的误会和撕裂的痛苦。
              阳日是个笨蛋,所以他很容易消沉又非常容易被人说服就燃起“他能做到”的熊火。
              但关键时刻,没人在现场推他一把的话,他也很容易退缩,还是一蹶不振的那种退却。
              自卑和自我怀疑在逐渐吞噬他骄傲、善解人意的心。
              到最后来,在她面前说要让她走的只是一个懦弱、无知的哭泣着的男人。
              他很容易情绪激动,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情绪他都是。
              握着她手不让其走流泪的男人,做着和他所说相反的话。夜久月子在他身上找不到当初她喜欢上他的模样。她喜欢的直狮是勇敢的、一往无前、有万般浇不灭的热情,他关心别人也在意自身。
              他的想法她是知道有一些的,没谈过恋爱他不懂也不稀罕,有些东西如果注定要失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接触。
              如果要接受比恋爱痛苦十倍的分离,那本来就不要接触的好。
              他以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事实上阳日直狮怀疑的给不了她想要的,其实她要的只是他这个人以及他给她的关爱。不是其他任何人的,不是工作上理解她的伙伴,也不是对其照顾甚微的青梅竹马。只是他一个人,但奈何两人都太年轻了。
              那如果能让他轻松下来,让他那太阳般的笑容重新染上他的脸庞。她愿意放手。
              两人在政府大楼签了离婚协议书,走出办公厅的时候阳日留住了她。
              “如果注定要放你走的话,那么允许我再最后这么做一次。”阳日直狮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
              在夜久月子从那座政府建筑走出来后,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深受折磨的七海哉太却还在楼前等她。见到她之后他不安地问出,“这样真的好吗?”
              却还是牵住了她伸来的手。
              已经完全没有挽回余地了。不忍看他们离去的背影,阳日如此想到,抬首望向橙意满满的秋日之空。今天的太阳好刺眼啊。刺眼到他都流出了眼泪。


              IP属地:上海7楼2021-08-29 14:29
              回复
                ③苦情歌
                握手对于情侣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举动,那对结婚的夫妇来说,牵手是否还是一个必须要维持的动作?
                对夜久月子来说,这是需要的。
                她总会在上街时牵住星月琥太郎的手,即使对方不愿意,她也要撒泼,威逼利诱使他愿意在大众面前和她十指交扣。
                “啊啊——你还是一样,不论过多少年都还是和孩子一样。”
                她学乖了,这么多年来和星月生活在一起,她知道她要说什么才能让其服气。所以她说,“是啊,我就是小孩子。”
                瞧见她耍无赖的可爱笑脸,星月琥太郎忍不住去摸她的头发。
                揉乱了她的长发,他在车水马龙间也笑道:“好啊,那我不就是娶了个孩子嘛?”
                “哼哼,有证书你可不能随便甩掉我哦。”她黏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不愿离开。
                正为新年添置新物,星月琥太郎问她过年的打算,“新年你要回去吗?”
                夜久点头,她已经和家里通过电话了,“要去呀,再不回去妈妈都要说我了。而且我也好久没回老家了。”
                月子眼睛一转,回过来问他,“琥太郎和我一起回去吗?”
                虽然负了她的意不大好意思,但他在那时候还要去外面办事情,“对不起啊,老姐早就预定我一半的时间了。你也知道琥春,到时候说不定我又要“延时”回家了。”
                她感到失望,但也没说什么,“这样吗?既然是琥春小姐,那我就只好不介意了。”
                “什么啊,你是说是我就有事是吗?”星月哭笑不得,夜久月子松开他的手跑到照明灯下面,“是啊,琥太郎那有琥春小姐好。”
                “说这种话可是要受罚的哦——”星月在早就往前跑的夜久月子背后喊道,他不禁摇摇头,真是长不大。
                于是新年初始,两人就分了两路,星月和琥春出去办事,而夜久月子则回老家见爸妈。
                在她拖着行李来到熟悉的街道时,她几乎都要认不出自家的街景了。
                原来已经有那么久没回来了啊。
                她一回去妈妈就让其给邻居送东西,说是刚做好的得赶紧给他们。“来来来,把包放下,快去邻家分。可别慢了,到时候可就冷了。”
                “我知道了——”鞋也没换,她其实也想见见许久未见的邻里。
                送完一家接着是下一家,嗯,是谁家来着?好像是……在她想着那家人的姓时,隔壁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的是她熟悉到再熟悉不过的人。
                那人看着她露出了局促的微笑,他的嘴角还是带着她认识的温柔。“啊,是锡也!”
                “噢,见到我这么高兴?”他笑。
                “你也在给大街发东西吗?”
                他无奈道:“我妈说一定要给。”
                “是小百合阿姨的作风呢。”
                东月锡也接过她手上为数不多的果盘,他自己身上还有没送完的礼物,夜久月子本不想他拿,但拗不过他。于是她拍手想到,“那我给锡也开门吧?”
                “你想得可真周到。”他回。
                好不容易送完了所有物品,想着要回去了,东月邀请她去自家玩。
                “啊,可是我回去晚了妈妈会不会生气啊?”夜久还有顾虑,东月锡也笑笑直接给夜久阿姨打了电话,一听是锡也电话里的夜久妈妈非常同意,“啊呀,是锡也吗?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什么,你要和月子一起去你家做客?可以呀,到时候别让她吃太多就行……”
                怎么锡也和她妈妈打电话跟亲妈亲儿子似的,夜久月子有些汗颜。
                一通邀请同意打了足足有五分钟,月子都有些冻着了,锡也撂了电话马上回看她。“啊对不起,没注意就说久了。你冷吗?”
                夜久月子摇摇头,她挽住东月锡也的手,快步往东月家走,“快点走吧,不然我俩可就要冻死在外面了。”
                “喂,冬天路上滑,你慢点。”他还是怕她摔倒,做一个合格的“老妈子”。
                东月小百合一看是月子来了,便喜笑颜开将她迎了进来。倒是锡也这个亲儿子被晾在了门外,他无奈开口,“有了‘女儿’就不要儿子了吗?”
                他只好摆好鞋也自己进了去。
                东月向老妈报告,“妈,东西都送完了。他们说下次还想请你过去喝茶。”
                小百合一捂脸,脸上笑呵呵的,“啊呀,怎么这么客气。”
                说完就不理儿子了,她要和好久没露面的月子好好聊聊,“你有多久没来我们家玩了?自从嫁了人就不怎么回家了呢。”
                夜久有些窘迫,“那边和这里离得稍微有点远。”
                “不管如何,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刚才还在和锡也说月子这几年都没回来玩过,还在数落他呢。”
                锡也在一边摸后颈,一副尴尬的样。“妈——”
                “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我们先坐下坐下。阿姨给你端茶来啊。”
                “谢谢小百合阿姨。”她礼貌回应。
                东月锡也这才能在桌边坐下,他看着对面的夜久,他问:“你这次多久才回去?”
                “住几天就走了,琥太郎和琥春去外面处理事情了。不然我到时要他一起过来。”
                他有一瞬间的失语,不过一会又恢复了笑容,“是吗?”
                “锡也你呢?”
                “啊我吗?”他想了会,顺从回答,“我也差不多过几天就走。”
                “那新年期间就多多指教啦。”她朝他伸出手,越过桌面对着他。东月愣了片刻,随后也握上了她的手,“多指教。”
                还没到新年的重要日子,月子就在东月家吃了晚饭。
                回去虽然会被夜久母亲说,但是吃到东月家的饭她也觉得不亏。和锡也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依旧赞叹小百合的厨艺,“阿姨还真是妙手生花,每次去都能吃到新美味。”
                “你要是喜欢就多来几次,我妈每次都说哉太月子怎么不来了,弄得我很尴尬。”
                “哈哈,哉太在外国过年吧。他今年应该还没决定什么时候回来。”
                “你说,哉太会不会还是老样子?”
                “你是指他的本性吗?肯定还是那样,死活不肯说真心话。”月子拍一拍他的衣服,抬头看星子时她也想起了哉太。“好想他啊。”
                “嗯?哉太吗?”
                “对啊。”她望向他,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送她到家门口时,月子要和锡也告别了,她敲响了自家的门。
                在父母来开门前,她听到锡也问,“那我呢?”
                “嗯?”她回头,望向他。他便重复了一遍,东月看着夜久的眼睛,“你想我吗?”
                她愣了会,接着马上回答,“那当然了。”
                “那就好。”他小声说完,和她招了手便离开了。
                锡也好奇怪啊。月子这么想着,之后便被母亲接进了门。
                新年伊始,夜久月子在老家过了几个舒服的休息日。也许是水土不服,这几天她有点不舒服。
                夜久母亲给其量了体温,温度稍微有些高。
                于是她也就不允许她在外面跑了,对于假期还要待在家里不能见人这回事夜久月子有些郁闷。可母亲的话她怎么能不听,她也只好在家过剩下来的日子了。
                父母出去给家里买新年货时,她就一个人看家。
                在床上翻杂志时才想到锅上还炖着雪梨汤,啊不好,得赶紧下去关火。
                噔噔跑下楼,刚关上火门铃就响了。
                头上敷着退烧贴夜久月子便开了门,一打照面才发现外面是一脸关切的东月锡也。
                “我妈说你生病了,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事。”他手上还捧着自己做的慰问品,夜久月子一笑,差点没站稳,“还真是锡也的作风呢。”
                东月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肩,夜久月子撑住门,“我没事,就刚才下楼时跑得有些快。”
                “你还是快点去坐好吧。我给你盛汤。”
                她坐在了桌边,面前两碗感冒良药,一碗是夜久妈妈煮的雪梨汁,一碗是东月带过来的水煮汤。“总觉得有点选择困难呢。”
                东月系上了围裙,又以“妈妈”姿态照顾生病的她,“甜的和咸的,我和夜久妈妈还真想到一块去了。”
                夜久月子端起汤碗,一口下去吐舌头,“好烫。”
                “啊没事吧?”东月拿来了纸巾,待她喝完了便催她上楼睡觉。
                “你还是去睡一会吧?”
                “那锡也呢?”
                “我洗完碗就走了,别担心我。”
                她被催促上了楼,在床上迷迷糊糊躺了会就睡着了。
                楼下东月处理完碗筷便打算上去看看她有没有事,一打开门夜久月子在床上睡得安静。
                东月上前给其盖紧了被子,他正打算离去时注意到她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看来不是很安稳呢。他思考了会便留了下来,坐在她床边看着她。
                她的习惯还是没变,前几天在他家吃饭时还是喜欢那些清淡的食物。他问哉太有没有变也是这个意思,因为她没有变所以他也在想哉太是不是也毫无变化。
                她有多久没来这了呢?从她结婚后,夜久就很少回这个街区了。
                事实上,当他在那日看到她就站在他面前时,他差点就被她洋溢笑脸的模样给打到了地上。她看上去一点也没变,还是一样爱笑,甚至更加光彩照人了。
                他看得出来她过得很幸福。
                东月锡也望向恬静睡面的夜久月子,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还一直繁茂成长着。
                那真是太好了。
                掀去她头顶的退烧贴,东月锡也换上了一张新的膏药。
                用毛巾擦去她多余的汗后,他也就没有了动作。
                她有些挣扎,估计是在做噩梦吧。东月犹豫了会,还是和以前一样握住了她的手。
                这个在他们生病时握他们的手好让他们安心的习惯还是存在,看来他也没变。
                东月锡也失笑道。
                下午的时间过得极快,夜久月子一睁眼蔚蓝的天空就变成了橘黄色。
                她恍惚间抬头,注意到手被人握住了她才发现她床边趴着睡着了的东月锡也。原来是锡也握着她的手,怪不得她在后半的睡梦中睡得平缓。
                多亏了他。夜久微笑道。
                她的动作牵扯到了他,东月微睁眼,他一个起身,“啊你醒了啊?烧退了吗?”
                月子笑笑,“退了呢,对亏了锡也。”
                他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太好了。”
                他站起收起毛巾和贴药,“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再好好休息休息。”
                她点头,十分乖巧。“我知道了。”
                “你回来了,月子怎么样了?”
                “烧退了。”东月锡也看着自己的右手,正是这只手,刚才握着夜久月子的左手好让她在睡梦中也有一个安稳觉。
                东月在楼梯口问小百合,他难得认真起来,“妈,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呢?”
                东月小百合手上动作一顿,半晌之后他才听到她开口:“呵呵,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的手上还有夜久月子的体温,手心里在灯光下反光的物体不知是他还是她的汗。
                在他上楼前,小百合对他认真说道:“锡也,听好了。问过你自己后不要做出你会后悔的事来,不然到时候不论是你还是那孩子都会吃苦的。”
                “嗯。”他回,“我知道了。”随后他消失在了楼梯角。
                她话是说了,但听不听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小百合心想,唉,倒霉孩子。她在心里直叹气,怎么以前有机会的时候不试,现在人成了人妻才追悔莫及。嘛,不过孩子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严厉的小百合妈妈这么想到。


                IP属地:上海8楼2021-08-29 14:31
                回复
                  夜久月子收到了星月琥太郎的短信,上面问,她是不是生病了,他正在往回赶,身体还要不要紧?
                  她在键盘上打字,已经没事了,敷了退烧药,她马上就要乘车回去了。
                  等车的时候,她看着天边的白云,想着回去又是一段漫长的路。
                  左等右等车没有来,倒是等来了一辆轿车。
                  仔细一看,还有点眼熟。这不是琥太郎的车吗?
                  她惊讶地拉开车门,车内的人无奈地笑,“我还在想你要多久才能认出来?”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叫我?”她上车系上安全带,不满地对他抱怨。
                  “对不起,我就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
                  他启动油门,毫不歉意地笑道。夜久月子拍拍他的胳膊肘,“我要是真生气了呢。”
                  “那就这样。”他弯过身,在她唇上一亲。
                  夜久月子羞红了脸,提醒他好好开车直把他往边上推。
                  “哈。”他咳一声,“在老家住几天,你力气变大了吗?”
                  “啊好过分。”她不想看他,于是望着窗外。
                  他空出一只手去逗弄她的侧脸,“我开玩笑的。在这吃得好吗?”
                  “当然好了,”她回忆这几天的伙食,爸妈因为她难得回来一次给其准备了丰富的菜肴,她扳着手指,“我还去了小百合阿姨家,要不是生病了我还能再多吃几道外面吃不到的菜。”
                  本来这段话没什么毛病,但星月明显捕捉到了一个词句,“东月也在?”
                  “你说锡也吗?当然了,他和我一样回家过年啊。”夜久月子还不明白星月说的是什么,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他笑一声,等红灯时手撑在了车窗口,“是吗?”
                  接月子之前他拜访了一下夜久家,夜久妈妈对着女婿一个劲称赞,他倒是因为没来得及赶回来过年而表达歉意。后来就说到了月子生病这回事,夜久妈妈捂着脸,“看我忙的,这孩子感冒了都没发现。要不是锡也过来,月子的病还好不了多少。”
                  字里行间都在诉说,多亏了东月锡也这个孩子。
                  他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在他的空档期间照顾了她的,确实是东月锡也这个人。
                  他平时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因为不想应付懒得回应,他从来都是惰性处理的。
                  能让他打起精神一改懒洋洋状态的一定是很严肃的事,就比如,握着她的手等她烧退这类事。
                  让星月琥太郎都能嫉妒的也就只有她青梅竹马的东月才能做的事。
                  星月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想就连在自家附近也还能看到东月这个人。
                  他似乎是来给人送东西的,可在学校里看到他,星月心中就警铃大作。
                  在他想他会不会来找他时,东月真的直接来到了他面前。东月说明了他到来的原因,他需要帮助学校里的某些学生处理去天象馆的事情。“那么,星月老师能否把事情交给我来办呢?”
                  星月应该回答,就交给他去办吧。但他说的话却受了新年事的影响,他就那么说出了,“是啊,我就是不信任你啊。”
                  从高中以来那次握手以后,他就忌惮着东月锡也。
                  因为月子的心只要不在他身上了,那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抢走她。
                  这么没头没尾的,搞得东月锡也前一句问话显得毫无价值。
                  他这么一说,反而让东月无言以对,“诶,星月老师在说什么呢?”
                  星月已对东月持很大敌意了。他差点就把,“在知道了有关你的一些事之后你觉得我还会让你接近她吗?”的问话说出口。
                  星月琥太郎抚了扶额发,“没什么,我没听清你刚才的问题。啊?手上的文件吗?当然可以交给你去办了,毕竟你可是星文馆的公务员啊不是吗?”
                  东月锡也称是,但星月也看到了,他在理解了他的话后眼神的改变。
                  哈,东月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吗?
                  那也正好。
                  他深知这不是她的错,也与之无关。可他回家后的怨言还是在沉默中爆发出来,他指出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和东月接触,而他今天也看到了他,在学校里东月直接找上了他。
                  “锡也找老师是什么事呢?”每当她紧张时她就会用回以前的称呼,叫他为老师,他知道。
                  “和某些天文馆有关的事……”但是他的重点不是这个,他烦躁地抓抓头发,他想问的是:“你为什么总是放任他闯入你的生活?”
                  “你是说锡也吗?”夜久月子就那么站在那里,被他的问话给问到了。“为什么?那是什么意思?锡也可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不接触他我还能找谁去?”他可是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啊。
                  “他在你房间陪你一下午也是不需要和我说的吗?”
                  他怎么会知道?夜久月子的脸上这么写着,但她反驳,“我和锡也只是朋友。”
                  “有朋友会三番五次跑到你家里,做着只有对方丈夫才能做的事吗?”他言重了,他知道,可是他不想就此收手。星月琥太郎叹出一口气,深深地,随即说,“也许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来这样我们才能有思考的空间,而不是每天见面就只知道指责对方的过错。我知道你和东月没什么,可我看到的告诉我的都不是如此。也许是我的错觉吧,可我看到的你们,在我眼里是没有隔阂的,就如同挚人一样亲密。”
                  他望向她,“对不起……可我在你面前,尤其是这样的时候,我似乎无法思考。”
                  他大肆宣泄一番后月子站在他对面对其露出凄惨的笑容,随之伴随她说出的,“老师你在说什么呢?”她捂住嘴好似不想令其心声跑露出来,但星月知道她其实在抹眼泪。
                  “你的那番说辞好像在拼命说你需要我一样。”
                  “那是我的错觉吧,老师?”
                  泪水从她脸上滑落,他深爱的脸上。他试图说话,说一些安慰她的话,但他作出的只是握紧了他的拳头。他只回了一句,“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他道,“我出去会。”
                  -
                  -
                  -
                  他们这样不冷不淡的关系已持续了三周,夜久月子在外碌碌无事时接到了东月锡也的电话。
                  她接起来,“你在哪儿?我有同事塞给我的特产,要不给你和星月老师捎一点?”
                  她本来想回答好啊,但没把谎话说出口。
                  听她情绪低落,东月不由蹙起了眉头,“月子,你没事吧?”
                  “嗯。”她摇摇头,“我没事,正在外面闲逛呢。”
                  东月锡也看一眼天,这么冷的日子她出来干什么?他深感不妙,便问了她的地址赶了来。他正好也在市区,几站路便到了。
                  问出了她的事后,东月锡也异乎寻常地生气,他扬言当场就要去找星月琥太郎。
                  夜久月子拉住他,似乎被他气恼的样子给吓到了。
                  东月锡也的毛病是隐忍,他从小忍到大,为了保护她甚至不能在其面前露出“爱争风吃醋”的一面。醋王和占有欲怪的身份也不能在她面前暴露,“揍人狠手又不失戾气”的那面就更加不行了。他其实和哉太一样能打。
                  在她错愕的问话里,东月锡也哑然失笑,“不然你觉得我是怎么从小就保护好你和哉太的呢?”
                  “啊啊——锡也你把我当小孩子看吗?”她不满地鼓起脸颊。
                  在她扭过头闹别扭时,东月锡也伸手去够她掉下的一撮额发,棕色的长发在他手中绵转下落 滑出流星一般的痕迹。他附和道:“是啊,毕竟我可是你们的“老妈”啊。”
                  可因为他爱她,他的身姿可以放得很低很低。
                  所以他蹲下来,将她引到一处长凳上,“我要先去一地方,你在这等我好吗?”
                  夜久月子答应下来,他就连忙跑开了。
                  每个人都理所当然地这么认为。甚至当他自己在边上看到她欣然答应,点头看东月的样子,也不会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情侣这一件事。
                  他想了很多却也什么也没想。在这天走路散步思索时却仿佛想通了,星月琥太郎恰好在看到他们一起逛街的时候他忽然想通了。他打算放她走,他想通了,他决定放她走。
                  见她一个人坐在板凳上星月走了过去,秋风拂过耳际时他向其打了招呼,一句再简单不过的“哟。”
                  她似在发愣,随后看到他起身,“啊,是星月老师。”
                  他有些失笑,都多少年了她还会这么叫他。
                  平淡的言语交涉一番后,他本想把所想的话说出口。但在见识了她的眉眼,她暖栗色的发如何顺服地贴在她耳际,还有她的一句话,“呵呵,老师说了和锡也一样的话呢。”
                  她面对的仿佛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她生命里再普通不过的匆匆而过之人。
                  所有话都是公事公办的,就连她的眼神也是疏远莫离的。在她眼里,他看不到她的温存。
                  是不是这一别,他就再也见不到她。她也再不是他生命里的另一伴了。
                  见到她淡漠的眼神与拘谨动作时他才知道,他伤她有多深。为什么现在她都不肯看他一眼呢?在他同她说话时,明明也许已是最后的机会了,她还是不愿正眼瞧他。如果他在这消失,那对她来说会不会好一点呢?
                  任何见识过东月锡也和夜久月子的人,作为世俗之人他们对看到的一切指指点点,仿佛他们是一对天生的早就在一起的情侣。
                  那是任何人眼里都理所当然的事,但他为什么看不到呢?
                  他想起高中时她出事东月守在她身边握住她手时的情景,那么小心翼翼又怕弄碎她的场景,低微到趴在她床前无声无息的守护。
                  为什么他看不到呢?
                  为什么在见证了东月对其难以放手的感情后,他还要面对自己许久的纠结和她在一起呢?
                  他是不是又要回到那空无一人的房子,只有他和秋橙作伴就如从前一样。


                  IP属地:上海9楼2021-08-29 14:34
                  回复
                    星月的手早于他的思想在她转身那刻便拽住了她的手腕,在她震惊的眼神里星月将之拥进怀里。他几乎咬牙说出“不要走”这句话。如果他在这放手了的话,她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而他不想要那结果。
                    良久之后都没人说话,在他说出那句请求后她就如木头人一般待在原地。
                    明明眼前的人是有体温的,也是活生生的,他却感受不到她的温度。
                    为什么呢?
                    在一起待了那么久后他是不是还没搞通她的个性,他是不是一点也不了解眼前的人?不懂她为什么心痛,也不懂为什么她需要离开。
                    星月琥太郎什么也不懂,那也是他在失去她的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后,他听到她说,“请放开我,老师。”
                    他为之一动,但手却半分没松懈。
                    如果他现在松手了,她就真的会消失再也不见。他有这种预感,所以他不能放手。
                    如果他放手,那么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又算什么?
                    “老师已经说要放我走了,为什么现在不肯松手呢?”夜久月子的手机在她口袋里响动,她低头看到讯息便抬头看向他,“老师请放我走,锡也在找我呢。”
                    她那么轻轻一推,他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后退了几步。
                    在看到他的动作后夜久月子笑了,“那么再见,星月老师。”
                    她低下头最后弯了腰与他道别。
                    她走了。她还是走了。星月琥太郎看着她的背影感到自己的手心空空的。
                    夜久月子的声音有了哭腔,星月琥太郎听了出来,但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发怵。
                    见识到她红透的眼眶,东月锡也将之带回了月子家,他着急问出她哭泣的原因,“呐,月子发生什么事了?”
                    夜久月子脆弱得不行,甚至好久没在东月锡也面前落泪的她也禁不住流泪。
                    看她不舒服东月锡也便给她端了杯水,在她之下见她迟迟不展笑颜,他蹲在她面前柔声道:“呐,能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吗?”
                    她抽动着肩膀问他,“为什么呢,锡也?”
                    “为什么呢?”
                    “为什么老师要说他要和我分开呢?”
                    他尽量不撇下眉让她本就不好的心情更糟心,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扮演一个令他们安心的角色。如果他也慌了,她会更不安吧?那是东月锡也不想看到的。
                    他伏在她双腿上,她说的话,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撕扯他的内心。所以他不由自主握住她的手,他能感到夜久月子的双手有明显的颤动。
                    他说,“没事,不用怕,有我在。”
                    仿佛又回到了高中那年他在天台劝导她吐露心声的时候,不同的是东月锡也当时后悔的是 为什么不能是他站在她身边,而这一回他悔恨的是,他怎么能忍心放她去那个人身边。
                    那伤她如此的男人身旁,他怎么忍心。
                    “月子。”他唤。
                    他自己也在不知名地颤抖,他好怕她会就此消失。在他面前消失。
                    “月子。”他再唤,握紧了她的手指。
                    有些语言传达不到的时候,他要做什么才能让她心情好一些呢?他要做什么,才能令她停止哭泣呢?
                    他不自觉抚上她掉落的额发之处,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的泣颜变为笑脸呢?他爱的那张属于夜久月子的笑脸。
                    东月锡也吸气之时也下定了决心,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眉眼旁。“月子。”这回他仰头吻住了她下弯的嘴唇。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忘记他?”他几乎是用肺腑里的气压在说话,仿佛他说出这时,他的灵魂也在跟着消逝。光是注视着她如此痛苦东月锡也就感到难以呼吸。
                    他的掌上明珠,他以前、现在甚至是未来里他最重要的存在,怎么会有人能对她如此,让她如此难受。胃里的纠结和自知的不甘在吞噬他的理性,“别哭,我求你了,月子。求你不要在我面前为那个人流泪。”
                    “如果可以,就让我当你的慰藉吧。”
                    “毕竟,我从以前开始就在做你的后盾。”
                    “所以这次也利用我吧,让我拭去你脸上的泪水,好吗?”
                    他的告白一句低过一句,但他的去向从来都没有变过。他只是不想看到她哭,从来都不。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呐,月子。哪怕一秒也好,把他忘记吧。至少你会好受很多。”
                    他将她压在她的床上,他无意侵占她的所有地,但他现在所做的只有这一选项。
                    她红着眼问,“那锡也你呢?”
                    他将她没问出的话全封在嘴里,“我不在乎我的心情。我只想看到你幸福那就足够了。”
                    他轻轻褪去了她的衣衫,像对待女神一般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接着东月锡也从心底呐喊出一声无所适从的叹息。“我爱你。”
                    但夜久月子不需要知道,这件事只需要东月锡也知晓便足够了。
                    -
                    -
                    -
                    星月琥太郎还没极端到要和夜久月子离婚的地步,可他此时最想要的是妻子能站在他面前和他谈谈。
                    星月本以为他们完了,已经没有挽回的地步了。但那日夜久月子的表现让他知道她还是希望他能对她说说话。
                    他决定先给其发一段消息。
                    而另一边,在夜久月子的卧室里,从床上醒来的人过着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他最怜爱的人正躺在他身边,而他也能有机会第一个见识到她早上的睡脸。
                    那几乎是东月锡也生命里唯一想要的东西了。
                    他没有伸出手去拨弄她的头发,他知道那是属于情人或丈夫才能做的事。
                    可在他用留恋的眼神注视她时,夜久月子也渐渐苏醒,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与之打招呼。“早上好,锡也。”
                    她扭头望向他,眼里还是化不去的倦意。
                    他能听到自己心跳漏拍的声音,她并不介意,在脆弱关系的联系后她还愿意与之有交谈,也和他有了眼神交流。
                    啊——今生他不能再更加爱她了。
                    东月锡也豁出去的第二步,便是附身亲吻她的肌肤,用她听不见的音量诉说爱意。
                    而夜久月子也会因为困意而听不明白他的言语,但东月锡也不在意,只要这一刻她在他身边他就满足了。
                    桌案夜久月子的手机振动,一条短信传进了她的邮箱。
                    在她查看之前还有好一段时间,不过没关系,她和星月能不能和好还未定数。
                    但是就如今他们的关系来看,不管双方的想法如何,他们不一致的趋向始终没有结局。
                    所以,两种声音在空中碰撞交火的结果便是——传达不到。


                    IP属地:上海10楼2021-08-29 14:36
                    回复
                      废话时间:

                      1.情人(婚外的)
                      2.哦?我忽然想到水岛和羊对账好妙啊 都是喜欢调情的人 都是情人的不二选择 emm制作组是不是故意的)
                      3.【这段关系里的羊很爱朝月子撒娇】
                      (首先水岛真的好没安全感但有时候抓里、游戏里他又像精分一样对月子的态度甜、宠到令人发指)(这难道就是他香的地方吗?)

                      1.草 我又想起来他们去月子家做客时说的 直美简直和小时候的月子一模一样 杀了我吧!
                      2.阳日这个逼有时候是需要揍他一顿才能解决的事 看得人拳头痒痒
                      真是关键时刻弘树都救不了你自己好不容易经历波折娶回家的老婆不好好珍惜那就是你的错了三三还有喝酒虽然是派遣心情的方式但是不要过度了呀三三
                      他那种为一舍十的态度真的阿西吧

                      1.锡也的握手是从小百合阿姨那继承来的一项“妈妈”/“男朋友”技能
                      2.东月锡也怎么可能愿意和别人共享夜久月子?
                      他自己做她男友时可是恨不得把其他瞟示月子的人的手都砍下来的啊
                      青梅组另两人打了个寒颤 但是也没办法他爱她所以愿意在她失意时给她被窝(?)
                      在星月的AA里 他挖墙脚时 屡次提到为什么不是他时的怨念 真是太令人揪心了
                      (不过月子的心思全在星月身上 不然锡也妈可能就成功了
                      (三个人里只有锡也是最像挖墙脚的 其他二人只能说是会说俏皮风凉话的助攻 嗯)
                      (我又想起锡也线星月给他宿舍钥匙时他说的 我相信你了 草
                      “完美情人”结局 就那么耗着 没离婚也没进一步 水岛算是默认了土萌羊这个第三者 因为没人愿意改变 所以就维持着这一错误的现状
                      “她饱受折磨的某至友”结局是阳日签了离婚协议 月子为了照顾哉太而握住了他的手
                      “苦情歌”的结局 星月犹豫要不要放手但锡也这边是绝对不会放手了
                      他已下定决心不管月子的抉择是什么他再也不会推她走了
                      首先 羊的“完美情人”是我想到的契机
                      羊的“完美情人”没毛病 我他么甚至题目内容都是冲着这个去的
                      希望不要有格式上的错误


                      IP属地:上海11楼2021-08-29 14:38
                      回复
                        【星彼】阳日直狮x夜久月子
                        “总之,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被人推进保健室的休息区,月子还在做最后挣扎,“但是学生会的工作还有社团……”
                        “好了,病人就要在这好好躺着——”和她一同前来的柑子修吾看着阳日轻轻推着少女的肩,他将夜久安置在病床边先让她坐了下来,嘴里的口气还是和往常一样俏皮。
                        “阳日老师,这家伙现在病着呢。”
                        “啊,对噢。”被他这么一说阳日直狮才意识到,他忙转过身看向她关切地问,“怎么了,有哪里难受吗?”
                        阳日稍稍蹲下扶着膝盖,柑子修吾在一边推了下眼镜,有时候真搞不清楚谁是老师谁是学生,柑子在心里暗自叹气。
                        离他们三步远的少女一副没什么事的样,但他们都知道她又在逞强了。
                        “你啊,刚才还在教室里差点站不稳。”
                        柑子修吾道出事实,随即环视了一圈室内,“星月老师不在吗?”
                        “啊他现在不在,严重吗?要是难受的话我去找他。”
                        见阳日马上要起身夜久月子拉住了他的衣袖,小声说,“我没事啦,躺一会就好了。”末了,她又轻声补了一句,“如果硬不让我走的话。”
                        “阳日老师,我看她有点头晕就先送她过来了。”柑子欲言又止,他瞧了一眼他们还交织在一起的衣服袖摆,“我去找药,之后要是没事的话我得回去上课了。”
                        “啊好。”
                        他背过身前去储物柜时身后还传来两人的小声嚅嗫,他在这里也是多余吧,还是早点回去得好,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了,那我也……”阳日作势要走。
                        “啊……”夜久抬起了头。
                        “阳日老师就留在这,一会她要是有事还能叫你。”
                        柑子修吾算是拒绝了和阳日一起走这个提议,他干脆抛出橄榄枝。
                        “哈哈,说得也是。”阳日挠了挠头,惹得柑子继续吐槽他,“作为老师倒是好好看看学生啊,所以说阳日老师真是迟钝。”
                        “谁迟钝了?!”
                        “好好,我先走了。”他给他们关上了保健室的门。
                        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夜久月子在他身后悄悄出声,“老师是有事吗?”
                        “我?我是没什么事,但我怕……”打扰到你啊,当然这句话他没说出来。他用食指刮刮脸边,一回头见她还坐在床沿,“你怎么还坐着,好了好了快躺下,病人就要好好躺着~”
                        “真是的,我知道了啊,别把我当小孩子。”
                        他扶着她的手臂慢慢帮其躺下,因为阳日过于诱哄的语气她不满地鼓起了脸。
                        阳日嘿嘿笑两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还真是安静,他这么想着又问,“怎么样?还难受吗?”
                        夜久摇了摇头,脑后披散的发柔软地枕在枕间。
                        “那就好。”呜哇,他怎么会不知道说什么到这种程度,这时候星月要是在就好了,真是又不知道跑去哪了让他留下看保健室。
                        他稍稍退后了一些,用轻柔的音量说,“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他本来顺利的动作被她的目光一注视就顿住了,夜久轻启薄唇,“老师不能留下来陪我吗?”
                        被那双眼看着他怎么可能说不啊,但是……
                        内心挣扎一番他还是选择了妥协,阳日轻微点了点头。
                        她立马笑了出来,露出灿烂的笑颜后她拍拍床位的空处,理解她的意思后阳日很是惊愕,见他呆在原地她的小脸又垮了下去,“不行吗?”
                        “欸?要我?欸——!”
                        后来就成了这情形,他躺在了床的另一边,一边在心里数落自己的意志太不坚定了一边苦恼他的手脚该放在哪。耳边传来少女软糯的笑声,她侧身看着他的脸颊红红的,“老师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是病人只要好好看着我就好啦。”
                        “噢,是啊。”他嘴上附和,但心跳还是一百八。
                        白色隔帘将他们和外面分割开来,没人会来故意察看客室里的病人,只要他们动静没那么夸张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窗外橙色的阳光就那么洒在两人身上。
                        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看着她恬静的睡脸他不自觉嘀咕,“为什么是我……”
                        刚才柑子也在吧,不等等,如果他不在的话柑子是不是就会陪着她了,阳日脑内的小剧场愈演愈烈。
                        “因为……”
                        嗯?!她醒着吗?
                        他一惊,月子却继续说,“有阳日老师在身边就很安心。”
                        呜哇,她居然真这么说了。他刚才的瞎想被证实阳日太感动而说不出话,他的学生怎么会这么贴心可爱?!
                        嘴角不受他控制地上扬,他尽量拿出老师的口吻说教,“快睡吧,一会就要回去上课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波动有多剧烈。
                        好了,总算平静下来了。阳日拍着自己的胸膛,过了这么些时间她应该睡着了吧?
                        他躺着什么也没干,但他不是病人所以他可以望着她,平静地看着她的睡脸。
                        什么也不做,即使那样也很安心也很愉快。
                        只要和她在一起。
                        不过,唔,近距离看她的脸还挺不好意思的。
                        他一直知道女生这种造物和他们全然不同,这点就算是阳日这样零恋爱经验的人也是知道的,但真正接触起来,现在看着她他就感到更加的不可思议。女孩子这种生物真的一点也不像他们,不毛毛躁躁,笑起来有甜甜的酒窝,就连说话也是柔柔弱弱的。要是靠得够近的话,唔,还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好闻的淡雅的一股香甜气味。
                        到底是哪来的呢?这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光是轻轻吸入就能使人身心愉悦。
                        等等!打住打住!阳日直狮你可不要多想什么有的没的的东西!!!
                        他突然拍打自己脸的动作有点惊动了她,夜久长而密的睫毛扑扇几下,他赶紧闭嘴,差点就吵醒她了。
                        她的表情有点不安,是不是做噩梦了?
                        阳日抹去她额上的几滴汗珠,牵着手的话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不会被人发现吧?他嘿嘿傻笑两声,他此时的表现就像怕被抓到恶作剧的高中生。
                        这和带班上那群混小子的心情不同,心底里升起来的一种甜蜜氛围连他的耳际都洋溢到了,他的嘴角从刚才开始就没停止过微笑。
                        明明只是牵着手他也可以如此欢悦,他是小学生吗?
                        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感到全身心的快乐。
                        待他再次望回她的睡脸时他从心底叹出一声叹息,啊,女孩子真的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上天造出这种生物本来就是惹人怜爱的吧。他不由伸出空闲的右手轻轻抚上了她的鼻尖,小巧的可爱的,在那之下的她紧闭双眼下的柔软脸颊。她真的过分可爱了。
                        他有点理解东月和七海了,如果他也有这样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子在身边,他也看不得别人欺负她。任何人都不行,哪怕一丁点也不可以,对她不好的人是不会有机会接近她的。
                        被校服包裹的身形也是,由于他的动作月子稍微挪动了交叠的双腿。啊,他动作再大一点就要弄醒她了,那就让他的手在她身上多待一会吧。
                        这是为了不吵醒她才这么做的,他心里这么骗自己地想到。
                        啊,肩线也好小啊。
                        他的双眼正洞悉着平日不曾注意的细节,就连此刻他手心里握着的她的手也是如此柔软。
                        ……………………啊啊啊啊啊啊——这让他怎么冷静啊?!
                        “呼呼——”他别过脸深深吐息了几口气,冷静冷静直狮,你可以的,可不要被其他思想左右了!
                        平息了一会他又望了回去,他微乎可微地偷笑一声,真好啊,现在没人会发现他们正处一室,没人会看见他们此刻的动静,也不会有人看到他眼里的情绪。他的右手抚过夜久月子的脸颊,没人会注意到他有多么得迷恋她。
                        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会睡得这么安心的吗?
                        内心总觉得好满足啊……
                        他觉得他已经不能再要求什么了,阳日直狮闭上了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淅索的动静吵醒,只见她的一双眼直直望着他,笑意满满。
                        “醒了?”他含糊不清地问道。
                        “嗯。”她的唇线弯成一道弧线,“多亏了阳日老师呢,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是吗?那就好。”在那舒适的环境下他居然也睡着了,啊他睡了多久?
                        她还不想马上起来,就那么看着他微笑着。
                        “怎、怎么了?”阳日开始结巴。
                        夜久月子轻轻笑了,她突地朝前凑了一点,在他脸上留下了一记柔软的亲吻。
                        “干、干、干干干干什么?!!!!”阳日直狮腾地坐起身,他捂着自己的脸狠狠往后退。
                        见他起来了夜久也撑着床铺慢慢坐起,她依旧笑着回答,“老师陪我一下午的奖励。”
                        他本想继续叫一会的,但想到她刚好他就压低了声音,她笑得可人他也没办法说她,阳日摸摸自己的脖子,“奖励什么的,你还真敢说啊——”
                        “呵呵,老师的脸完全红了呢。”
                        “谁的错啦?”他依旧很不好意思,但是没那么局促了。
                        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阳日手一揽,“既然这样——”
                        他将少女拥进了自己的怀里,将脸埋在她肩后笑得昂扬,“我喜欢你噢。”
                        月子本来有些不知所措,听到他的话后放松了紧张的身体,将全身交给了这个如同小太阳一般的人,“我也一样噢。”
                        他再一次躺在保健室的床上已是多年以后的事了,阳日直狮做梦也没想到他居然累倒了。
                        水岛郁抱怨是抱怨,但也给他带了班,“阳日老师欠我一回噢,真是没办法。”
                        哪怕隔着一扇门帘他也能听到琥太郎办公时和人小声交谈的声音。
                        无神地盯着样式呆板的天花板,他无力伸手描绘它们的形状。
                        原来他已经那么累了吗?
                        他静止地躺在那什么也没想,单纯听着帘子外保健室外走廊上的吵闹声。
                        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有人拉开了帘子关心地问他身体的情况,对此他回以一句,“啊,我没事。”
                        “直狮就在这里再躺一会吧,等恢复得差不多再回去吧。”
                        星月给其拉上了隔帘。
                        “……好。”
                        他又躺了下去。
                        这时候什么也不看就好了吧?
                        阳日并不知道,他将手臂遮在了眼前。
                        他无声地躺在被单的褶皱上回想以前。
                        他后悔吗?如果那时候自己再勇敢一些,事情会不会和如今不一样呢?
                        曾经的他就算生病也能马上好起来,因为有关爱的人的支持。
                        可他知道当他侧过身的时候,身边是不会再有另一个人的。
                        没有了那时候的温暖体温,他将自己更加交给了保健室的病床。
                        窗格外的日光还是照耀在他头顶处,就如那时一样温暖的依旧不变的阳光。
                        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因为她已经被他送走了。
                        ……
                        承受重量的病床啊,今天也一样带走他的忧愁可好。
                        眼角滚落的液体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不止一滴,阳日直狮极力掩饰着哽咽的低泣声。
                        *就算是这样的场合 纯洁得不行的两人除了拉小手亲亲之外什么都不会干吧


                        IP属地:上海12楼2021-08-29 14:41
                        回复
                          一些琐碎的感想
                          抓里的哉太:你别老看着羊啊 现在轮到我了👌👌👌
                          数羊抓里三只都给月子晚安亲亲了(月子睡着后亲的
                          哉太其实一直看着月子的脸啦被问到还说没有www因为和月子离得太近所以其他什么也想不了了呢
                          数羊抓太甜了55
                          阳日给锡也的毕业赠言:“东月你是个有包容力的男人。有了意中人的话,就用自己的双手好好守护她吧。”
                          锡也:“……是,我一定。”
                          锡也怼水岛:“还有,水岛老师也是。她已经很为难了,能不能停止那些奇怪的话题了呢?”
                          水岛:“哈哈哈。我可不记得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呢。”
                          哉太:“喂、喂……锡也好恐怖啊。”
                          阳日:“喂喂!水岛!东月!不许吵架!”
                          (在说月子的糗事上锡也列出了他们上中学时的例子
                          柑子:“这么看来是东月君赢了呢。”
                          谦介:“就是啊~我们怎么赢得了锡也啊。”
                          羊:“你们说什么呢!居然发现不了月子的魅力,眼睛有问题啊!”
                          哉太:“这家伙有这家伙的好处啊。用不着水岛老师来追她!”
                          锡也:“再继续胡说的话,我可不会坐视不管哦。”
                          一整个春组就是三个月子吹23333
                          高中同学在“我们中谁会最早结婚”这一问题上齐声说出了“东月”
                          小时候午睡锡也装睡好在月子睡着后偷看她的睡脸这一举动太病了啊(捂脸 想起tv里那个勾头发_(:3」∠)_
                          羊有点认生 在学校不认识的人面前会缩在哉太他们身后
                          哉太是个觉得月子超可爱但说出来都是反话的家伙
                          三个人都很会打架orz
                          春夏冬组都有一个男妈妈 秋组没有男妈妈但有两个小孩(。
                          两年下“前辈前辈”“书记书记”地叫真的好可爱噢uwu 年下要奶还要会撒娇 梓太成熟了我看他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觉得是年下 留学时给月子写的那封信真的呜呜呜呜呜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好了
                          水岛线好香可他太难搞了 月子一对他好他就逃明明一开始最先和人开始调情的人是你啊!看了老师线就知道月子有多坚强了呜呜呜呜
                          推不同线的月子性格也有偏差会在不同人面前露出不同面 宫地线就很主动 主动得惊人!在犬饲线露出了其他线都没见过的表情!
                          小熊感觉他是扮猪吃老虎的类型


                          IP属地:上海13楼2021-08-29 14:42
                          回复
                            不可能任务
                            *一段时间没搞星彼了 有些人喊对方的称呼给忘了(dbq
                            顺序分别是锡也、梓、星月和不知火x月子
                            1. 论东月锡也容忍出轨的可能性
                            “呐啊,最近锡也怎么老躲着你啊?”七海哉太顺手拿过餐桌的三文治,打开包装就开始嚼。夜久月子趴在桌上闷闷不乐,“……我们吵架了。”
                            “啊?”七海哉太一副不信的样子,他抠抠脸,“你们俩还能吵架?这简直是我听过最不可能的事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呜。”
                            见她没有精神,七海朝外看了一眼,心想羊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手放在桌上象征性敲了几下,哉太想了下,要是土萌羊五分钟内再不出现他就自己带月子出去玩了。
                            “我说啊……”在七海把话说出口之前,姗姗来迟的土萌掀起了门廊的铃声,“对不起,我迟到了。”
                            七海哉太眼皮一抬,放下心来。他推推月子的肩,“哦,羊来了。”
                            “好久没回日本,车都坐错了。”还没来得及抱怨,羊关切地问道:“啊月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哉太惹你生气了?”
                            “什么叫我惹她生气啊?”
                            两人忽视七海,夜久在桌上保持着趴姿,脑后的头发顺着肩膀垂到鲜绿色的袖子边。
                            她转过一边头,用低郁的声线说,“锡也他不管我了。”
                            “啊?!”这下两个好友都惊叫起来。
                            “什么啊,还以为你们怎么了呢。”听完夜久的描述,七海哉太又松下肩膀来。
                            “可是他就是这么说的嘛。”她还是和桌子做着亲密接触,歪过一边脑袋去。
                            由于她难得低沉的表现带出来的古怪声线,以及她转过头去土萌羊都能想象出来的她鼓起的脸颊。他笑道,“啊,月子闹脾气了。”手不自觉去摸她柔软的发。
                            “嗯?”七海用眼神警示土萌羊,后者只好放弃机会,“嘁——”
                            哉太抱着头,“不过锡也会和你说这个还真是奇特啊。”那家伙平时都是怎么偏袒又以独特的方式独占她的,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话题我有发言权。”
                            “你有什么发言权啊,难不成你交朋友就是冲着出轨去的?”
                            土萌羊抬起一根手指,“哉太好聒噪啊,月子我们说悄悄话就好了。不用管他。”
                            “羊,你这家伙。刚回来就这样。”
                            “所以说啊……”
                            土萌给东月发了短信,说月子和他们在一起。一会后东月锡也就出现在了他们所在的咖啡馆外,他在门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的景象全被两人收进眼底。
                            哉太弯下身子,在月子耳边说,“看啊,你的男朋友来了喔。”
                            羊也帮腔,“月子,锡也到这了。”
                            夜久慢吞吞地挺起身子,手放在膝盖上,虽没说话可哉太的这面可以看到她红红的眼眶。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天和友人喝酒,不知谁提起了伴侣间哪一方出轨的话题。
                            问到东月锡也的时候,他虽然依旧挂着一副“老好人”的表情,其实酒会的后半场脸色差得不行。“啊,我吗?”在那有些压低的不愿出声的情形,东月还是回答了,“如果是月子的话……我会忍受。”
                            “真假的?东月你真是个好家伙啊!”
                            “锡也?”夜久月子在酒桌的另一边看着恋人不怎么好的脸色。
                            就是这样,七海哉太给土萌羊使眼色。“好了,你也别太给别人面子了。这世上有谁能比得上锡也呢?”
                            “我赞同。”土萌羊笑着,连眼里也都是笑意,“要是哪天月子真出轨了,不如抛下那和你做坏事的人跑来找我吧?”
                            七海哉太推了一把土萌羊,“你这家伙,说什么呢。”
                            “……哉太和羊,你们的意思是……”
                            “傻瓜。”哉太摸了摸夜久的发顶,从肺里叹气,“你怎么会出轨呢?”
                            “就是啊,锡也也知道的。他只不过在闹别扭罢了。”
                            她暗下决心,“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找他。”
                            “噢,加油。”
                            “下次见。”他们在她身后给她打气。
                            看着两挚友在咖啡馆门口交谈拥抱的景色,七海哉太撑住脑袋,“啊啊真是,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嘴上这么说,哉太其实很嫉妒吧。”
                            “啰嗦,羊。”
                            他闭起一边的眼睛,要说起他那个自小好友容忍出轨的可能性。
                            那根本都不用问。
                            问就是零。
                            按照七海哉太对他的了解,那还可能是负数。
                            “毕竟,锡也那家伙可是一和月子交往就到我们面前给我们下马威的啊。”
                            2.木之濑梓的吃醋刻表
                            “最近木之濑那家伙是不是有点奇怪?”
                            “你指哪方面?我看他每天不是还和平时差不多?”
                            “是啊,犬饲前辈,木之濑还是很有精神啊。”
                            “小熊,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比如,上一回……”
                            犬饲隆文瞬间给二人制造了神秘氛围,手一伸娓娓道来。
                            “学姐,今天也一起回去吧?”
                            社团活动一结束,木之濑就来到了夜久月子身边。
                            月子正收拾弓把,擦过额头的汗后回答,“好啊,梓君等我一会。”
                            “哦,小情侣今天也很活跃。”
                            “真令人羡慕……”
                            “前辈们声音太大了啦。”以上对话来自**三人组。
                            又一次忽略了身边几人,木之濑牵起夜久的手,“那我们走吧,学姐。”
                            回去路上遇上了也往宿舍走的天羽翼,老远看到他们就开始打招呼,“喂,梓,书记——”
                            夜久月子寻着声音回身,还没出声就被天羽扑了个满怀。
                            一米八的孩子跟狗狗一样使劲蹭她,“书记书记,我们好久没见了。”
                            “好了好了,翼君。”对付狗狗朋友,就要用对待狗狗的方法。
                            月子摸摸翼的脑袋,别开去看梓,“梓君,翼来了哦。”
                            和这里的热情氛围不同,木之濑有些兴致缺缺,“喔,翼。”
                            他的一只手还牵着月子,用起伏不大的声音说,“可以放手了吧,翼。你们学生会不是每天都见面吗?”
                            “是啊,可是我已经一下午没看到书记了。”
                            松开夜久的翼开始摸自己的脑袋,似乎计算了下他说的时间有没有差错。
                            “你也要回宿舍?”
                            “是啊,不然就看不到你们了。我们能一同碰到真是太好了。”
                            看来他不能和月子单独回去了,木之濑在心底叹气,“还不走吗?一会天都黑了。”
                            说起来他好像没见过木之濑吃醋的样子,这天在学生会被翼提起来的话题给引申出去的问题困扰到。不知火一树开始捏着下巴,他问天羽,“翼,你那天是和他们俩一起回去的吧?”
                            摆弄器械的天羽拿下眼镜,“是啊,怎么了,火火?”
                            “那么……不对不对,翼是看不出来的。看来要得出真相,就只有我亲自出马才行。”
                            “会长,你一个人人在那里幻想的话,桌子上的工作是不会少的噢。”
                            沉浸在自己小算盘里的不知火没有听到青空的警告,这也为他之后的行为铺下了悲剧的种子。
                            这天跟着翼一起出教学楼,但根本没有和他一起走大道而是选择在他身后跟踪的不知火拉着青空一起。“会长,跟踪怎么说也不是一个好事吧……”
                            “嘘,我正打算好好看清他们的样子呢。”
                            “那不如我们直接上去和他们一起走吧。”
                            “那可不行!我们跟上去了还怎么看热闹啊。啊啊,我看到他们了!”
                            青空捂住了脸,“会长,你才是声音最大的那个。”
                            天羽抱住了夜久,嗯,木之濑没什么表情。
                            不过翼这家伙,和谁都能热情地打招呼啊,不愧是他们学生会的人。
                            说完后他们三个就并排走了,不知火也在草丛里自我消化。
                            “我知道了!木之濑那家伙,他不是不会吃醋,而是——”
                            回到社团的三笨蛋这里,犬饲自认是摸出了木之濑的吃醋流程,“哪有人不吃醋的,再说了夜久在学校里那么受欢迎。我敢说他因为这心情不好的时刻多着去了。”
                            “犬饲学长,你的意思是——”
                            “没错,木之濑他……”
                            被后面的人牵制住,月子的脚步停止不前,她回过头,“梓君,怎么了吗?”
                            他咽了口气,还是决定不把话说清,“不,没什么。学姐,我们走吧。”
                            “他可以忍受翼对夜久的熊抱等行为,因为这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其实他最介意的其实是——”和少了一人的学生会这里一比,夏组那边的三个人也在分析。白鸟正期待地看着神叨叨分析的犬饲,隆文露出犬牙,“同样身为后辈,为什么天羽翼可以直白地把心里话说出口,想撒娇的时候就撒,想抱抱就抱。而他这样一个人,因为过于优秀又过于成熟隐忍,这种话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所以木之濑其实是对自己的做法感到生气罢了。”不知火总结道。
                            “喔——犬饲你说得好有道理!!”
                            “这么一想,木之濑君好像确实是这样一个性格的人呢。”
                            摸着下巴认真思考,小熊伸也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IP属地:上海14楼2021-08-29 14:44
                            收起回复
                              一个星彼的黑帮遐想au
                              ^^还是星彼相关
                              是看了官方的黑帮官图脑出来的私设 其实我没完全看懂官图娘的设定(被打
                              总之就是个黑帮(?杀手(?的au
                              ^月子的性格有出入 毕竟背景不一样了
                              夜久月子
                              从小和七海哉太及东月锡也一起长大十一岁那年被组织带走直到成年再与青梅竹马重新正式见面 失踪的那几年一直在秋组手下和冬组的人一起训练
                              春组
                              月子的青梅竹马 本来相较和平的日常被日法混血儿羊的到来所打断
                              自称是来见月子的说辞弄得七海哉太很不爽 “什么嘛这家伙,明明我们和她好几年没见了,他居然一上来就说要见月子,真是令人不爽。”
                              持观望状态的东月锡也其实对土萌也没那么宽容
                              就这样混成了一个小组的三人 月子回归后羊每天都要将金星女神吹上天
                              表面为组织卖命其实早在月子被掳走那年就恨上了组织的东月锡也一直在找机会突破
                              但没想到打开办公室大门的那刹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青梅竹马东月锡也的手就那么停在在门把手上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 还是身后的哉太嚷嚷他才能开口说话
                              门内发丝飞扬的少女站在偌大的窗格前朝他们露出笑脸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想哭的冲动
                              夏组
                              和她一同执行任务的同伴 对组织给他们配了位女性来惊讶不已 毕竟他们见过的在这个只有男人的黑帮里居然出现了女生 因为任务有一定的危险性金久保一开始不确定是不是要特别保护月子但在见识了月子的能力后也放心下来
                              木之濑梓本没有加入夏组的兴趣 训练时也总兴致缺缺 在三人第一次出任务时也抱着观望的态度 但直到见着了楼梯架上奔跑射击的月子之后态度大变 二话不说直接编入了小组内
                              同队里的宫地一开始并不待见月子 随着时间推移也逐渐认可了她 是夏组里最容易被人调戏的存在(包括月子也老开他玩笑 毕竟手握枪械的杀手私下里有大噬甜食的奇怪爱好什么的真是百年难一见
                              秋组
                              比他们这些青少年更早加入组织的成年人 夸张地说的话那就是其他几人还在上学时就已经是在组织里混的人了
                              看起来很不靠谱的三人 一个散漫一个懒惰一个太小孩气(?却是其他三组的敬仰对象
                              成年人处理事情的方式就是和青少年不一样(x 更直截了当更可怖
                              甚至流传着星月下几年就要接下当家的位置这种传言
                              本来就一股“生人勿近”的氛围加之他们成年人的身份后鲜少有人敢去惹他们
                              外人看来很可怕的几个人一旦拥在休息室里休息就会变身为无赖的大老爷们 耍赖耍得很在行只为月子好照顾他们(不是
                              冬组
                              年纪上比春夏组要上去一两年 但也没有大到哪里去
                              在这篇背景里是春夏组的前辈
                              除了不知火天羽和青空外还有一个神出鬼没的神棍 其名为神乐坂四季
                              但月子经常见的只有前面三人 神乐坂并不经常出现
                              早年在秋组的教导下训练 后来逐渐能担当独自出任务的节奏
                              平时胡闹时就一副鸡飞狗跳的场景根本没独立杀手的样子
                              特别是天羽翼的特制发明总能把基地搞得一团糟 他一回头只见青空熟练地掏出了手铐
                              转身就往不知火扑去 “空空又要把我铐在柱子上了,不要啊火火~”
                              不知火本觉得没什么大大不了的一看青空的表情吓得后退几步 忍痛道 “别过来。”
                              事实证明反抗无效 月子跑去给他喂水时松开了天羽翼的一只手好让其有空玩制动玩具 被天羽钻了空子撒娇 “呐书记摸摸我,被铐在这里好无聊啊——”
                              *顺便说一句组织的老大是琥春(。
                              琥春可是很爱护月子的(。


                              IP属地:上海16楼2021-08-29 14:49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