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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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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签:特殊3
姓名:裴踏岚,字鸿
小传:
他日史书工笔,论及德象皇帝一朝,为首一句,当是裴后不贤。
鸿却无意——人死灯灭,虚名而已。
她是天生的冷心冷性,尽态极妍的容下,藏着世俗不容的狂与傲。
她少时便有反骨,不擅琴乐,不通女红,唯爱骑射,又习鞭术,腰间常系软鞭防身,红衣白马,风流非常。
那是鸿一生中最肆意快活的时光,纵然这样的潇洒天地不容,为她招至无尽的非议、退婚的耻辱,她仍不悔。
只是自那时起,她便再不能纵马,于是改在湖心的小亭上饮酒赏雪,任簌簌的白落满衣襟,掩住靡靡的红。
谁晓得后来连冬日,连北风,连最洁白无瑕的雪,都会成为她的劫数呢?
她是爱闻人珛的,爱他,爱他给予的荣耀,于是也不得不爱因此而生的种种是非。
鸿记得,那一日,她身着新嫁娘的红衣,从正厅向外,长鞭生风,一路上,掀翻的茶盏、破碎的珠玉、凋零的花枝、瑟缩的仆从,鸿高昂着头,脊背挺直,像是高傲的天鹅,她睥睨众人,似享受又似不耐。
她并不在意非议,她的夫郎是去杀敌,可倘若鲜血能抚平这无耻的非议,那么何乐不为呢?
于是人命如草芥。鸿笑了,她说——
“杀。”
那个雪中冻毙的女孩儿,原是场微不足道的意外,只是后来鸿开始在大雪日里头痛,于是那人的形容才渐渐清晰起来。
鸿不惧,不愧、不悔,一如少时。
鸿为后,不贤不淑,上不劝谏君王,下不看护嫔御,她养着完璧的女儿,只像是养着会说话的漂亮人偶——她很少笑,好像对一切都不见悲喜。
鸿好华服,好珠玉,好鲜花,好美酒,好极致的奢靡——她在冬雪头痛欲裂时审视着它们,倚在软榻上,指尖划过冰冷的器物,扯碎一朵又一朵花,把它们混着烈酒咽下,任花汁染红她的唇,弄脏她的裙。
她好像快活,好像解脱,又好像没有。
她只对闻人珛笑,在他面前,她只是鸿,雪落的日子里,她分外痴缠,要唇齿交缠,要肌肤相亲,要酣畅淋漓的情事,要熊熊的欲望,把他和她都吞噬。
她这时只穿素衣,是困住她的,纯粹到极致的白,华服之下,原来是近乎单薄的纤细,呼吸相融的一瞬,她会想
“为什么是我呢?”
这是至今未解的难题,但不要紧,她会陪着他,不论他是公子绝,还是德象皇帝闻人珛,不论是承万民供奉,还是受千夫所指。
绝边风雨送愁来,鸿飞冥冥日月白。
绝和鸿,此生注定相连难分。
皮相:金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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