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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西贡森林》『10.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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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


1楼2010-05-03 14:58回复
    当有人说相爱,一般来说他们是以爱情来相爱的。 
    他们在嘴上说不出这个词。在欲望方面无法表达。他们不能倾其所有,随后喋喋不休。 
    不。不。 
    对此,只有为之痛哭。 
    ——《物质生活》


    4楼2010-05-03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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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ONE 
      赫敏 格兰杰最后的生命日子在越南的胡志明市度过。这个城市旧时称之为西贡。 
      她死的时候约莫只有40岁左右。或许更小——谁知道呢——没人关心过。在这个种植水稻的贫穷东方国度里,她留给周围朴实又狭隘的居民的映象不过是一个,和他们同样贫穷的白人。 
      埋葬她的只有映照落日的静静流淌的湄公河。 
      至于那个让她倾其所有的男人,德拉科 马尔福。他最终死在大洋彼岸的阿兹卡班监狱里,尸骨被胡乱遗弃。他再没有勇气越过监狱去寻找在遥远东方的爱情。 
      这是他们爱情的悲哀。


      5楼2010-05-03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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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TWO 
        战争旷日持久。 
        赫敏在长时间的战斗和精神压迫中变成一个饱经风霜的女人。人们在这种惊人的变化中渐渐迷失那个曾经自傲、伶俐、死啃书本的少女,她越发像当年的米勒娃 麦格,或许更甚。她时常感到一种无力感,束缚着她日渐苍老的心。 
        及时是战争结束后也没有改变。她开始服用大量的镇静剂。 
        所以她无法想象在小马尔福出现在她的门前时,到底是理智还是药物支配了她的神经。 
        那个曾经英俊挺拔的青年现在伤痕累累,眼神浑浊,胡子看起来很久没有刮过,他弓着身子捂着自己的腹部,抬眼看着赫敏。眼神很无畏。 
        赫敏或许是被这个眼神给震动了。她说。 
        “你进来。你看起来糟透了。” 
        然后马尔福进了她的房子,她甚至环顾四周看了看有没有人发现。 
        一切都好像他们是共犯。 
        赫敏后来想,马尔福又何以那么坚定地站在她的门口?他没有解释。她后悔没在他们分开前问他。


        6楼2010-05-03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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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3 
          德拉科 马尔福用了整整三天从伏地魔的领地中逃出来。事实证明人是适应力最强的动物,这位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徒步行走了三天,表现得像一个野人。他的魔杖被他紧紧握在胸口,他不敢用魔法,他拼死一搏了,他必须要逃,而使用魔法势必要被发现。 
          他忘记自己是否哭过。只记得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词。逃。逃。逃。 
          或者是。纳西莎。纳西莎。纳西莎。 
          这是马尔福有史以来最勇敢的一次逃亡。然而可怜的少爷万万没有料到,在他义无反顾地逃亡的三天中,伏地魔在第二天就被突袭的凤凰社成员团团围住,最后哈利以一个酣畅淋漓的魔咒永远地结束了他。而马尔福还在做着自己亡命的奔途。 
          但他没想到,纳西莎早就死了。 
          他在隐秘的角落里又隐藏了一段时间。设法打探一些纳西莎的消息。也被左臂膀时不时传来的神经质的疼痛而弄得心力憔悴。 
          他怕死。他不想死。他还不能死。 
          于是他想到了格兰杰。 
          赫敏为他处理了伤口。他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将自己的长手长脚蜷缩在扶手椅里。赫敏屈身递给他一盘曲奇饼干。这个动作像是妈妈在对付赌气不吃东西的孩子。 
          “吃吧。”她声音僵硬地说。 
          德拉科•马尔福依旧用一种受伤野兽的眼神盯着她。这让她感到危险。 
          “你可以把我交给凤凰社,”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干裂,“但我不会提供任何一切黑魔王的消息。” 
          赫敏愣了愣。收回了手。 
          “但是,”她放下饼干,抱着双臂,“马尔福,伏地魔已经死了。” 
          他颓唐地跌在扶手椅里。“不可能。”他喃喃道,“标记还在疼。” 
          “这是你的幻想,”赫敏生硬地安慰到,“他真的死了。早就死了。而且是永远的死了。” 
          德拉科把脸埋臂弯中,赫敏以为他在为过去的主人痛哭。但他又猛然抬头,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麻木神情。 
          “那么……” 
          “嗯?” 
          “纳西莎……” 
          赫敏转了个身。她回忆着那天凤凰社的同伴在发现那位美丽夫人尸体时泛泛而不经意的口气:“死了有几个小时了。估计是伏地魔干了她。” 
          于是她也学他们的口气: 
          “死了有几个小时了。估计是伏地魔干了她。” 
          背后几分钟只有呼吸的声音。她害怕了。她转过身去找补道:“我很抱歉。” 
          德拉科几乎是如一滩软泥般跪倒在她面前。无声无息。


          7楼2010-05-03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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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FIVE 
            伦敦的雨阴冷而拖沓。不经意让人觉得烦闷和浮躁。以至于后来到了越南的赫敏,在东南亚的季雨当中,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磅礴,什么叫做酣畅,什么叫做接天雨幕——不过这都是些后话了。
            雨在窗外滴打作响。房内却安静的可怕。空气中带着粘稠的青草泥土揉粹的腥味。
            德拉科从后面抱住赫敏,他们弯弓着身子,像是两轮紧贴的弯月。德拉科将手臂缠绕在她的胸部和腰部,把呼吸拍打在她的耳旁。他把尖下巴靠在她的肩头。这个姿势让赫敏很容易想到小孩子。
            她感觉他是闭着眼的。所以她也闭着。
            呼吸此起彼伏。感觉像是沉睡。
            她渴望一直睡下去。她害怕他们睡下去。
            于是她偏过头,迎接她的是温润的嘴唇。但她很快又离开了。
            德拉科把她抱得愈发紧。她感觉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颤抖着,不确定的,但绝对是欲望。
            原来他怕。他和她一样怕。他和她一样觉得荒谬。
            最后他停下来了。什么也没有做。他又问:“为什么。”
            赫敏再一次闭上眼睛。她默默地摇着头。
            为什么要救我。
            我们为什么要相爱。
            赫敏盯着那张一成不变的羊皮纸已经很久了。哈利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
            “……最近有群众举报说在伦敦附近发现了小马尔福的踪迹,根据种种迹象表明,他很有可能没死,就藏匿在我们周围,”他说,“现在社会舆论强烈要求我们抓获他,他们或许恐惧这个幸存的食死徒会从新起来兴风作浪。”
            “他不会的,”她像梦呓一样说,“他难敢。”
            “赫敏?”
            “吓?”
            “你在说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赫敏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我只是……很疲惫。”
            她知道哈利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那么,我想问,”她感到头痛剧烈,“你们决定怎么处决他。”
            “给他一个吻。”接话的是罗恩,“毋庸置疑。”
            她抬眼看罗恩的眼神,平静清澈而——残忍。
            赫敏将脸埋在手掌里,头痛让她快要发疯了。


            9楼2010-05-03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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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SEVEN
              他们坐在通往西贡的列车上。拥挤是必然的。赫敏靠着德拉科的肩,紧闭双眼来抵挡午后炽热的阳光,后者斜倚着脑袋,似乎睡着了。
              对面是一对本地人夫妇,带着好几个孩子。女的不断重复一首悠扬单调的歌谣,男的挽起裤腿,抽着劣质香烟,眼神淡漠地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甘蔗地。他们时不时在交谈着,偶尔看一眼对面貌似夫妇的年轻白人。
              天气潮湿而炎热。他们互相闻着对方身上粘稠又熟悉的味道。
              “妈的,”他低声骂道,“这真糟糕。”
              她不知道他是在咒骂越南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总之他们感受雷同。
              “会好的,”她平和地说,“一切都会好的。这是崭新的生活。”
              “我害怕崭新的,”德拉科突然说,“它们都是未知。”
              赫敏此刻感受到他心里复杂而痛苦的恐惧。纳西莎在的日子给他太多的庇护与安慰了,他对她深深的依恋在她死后变得致命。
              她抚摸着他手上一块突出的指骨。他反手粗鲁地抓住了她。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他说,“这可没有回头的机会。你晓得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赫敏回应道,“我可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哑谜,德拉科。”
              “意思是你得对我好,”他说完之后又好似开玩笑地呼了一口气,这让赫敏一时难辨真假,但手上的力度却增加了,“你得一直对我好,没有其他选择,你明白吗?”
              赫敏把头偏向窗外,她恍恍惚惚可以看到西贡的影子了,她发觉自己喉咙有些哽。
              “我明白,我想我会努力的。”
              赫敏•格兰杰一直笃定自己是个现实主义者。但没人告诉她她一直是个理想主义者,不过是批着现实的外衣罢了。
              所以生活比她想象的还要艰辛。
              他们得小心翼翼地过生活。逃亡伴随着颠簸和痛苦:不能用魔法,炎热不适的天气,还有贫穷、争吵、压迫、无奈。
              在同德拉科开始真正的两人生活过后,她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纨绔子弟。德拉科是个混球,他似乎不能胜任任何丢掉魔杖徒手去做的事情,他唯一擅长的便是不满和抱怨,他无法忍受炎热多雨的天气,他吃不惯米饭,他受不了节衣缩食的日子,他不屑与当地人交流,在他眼里抽廉价的香烟喝廉价的酒仿佛是天理不容。
              他是个注定得鬼混的人。劳动亦或是独立从来没有扎根于他的灵魂。
              赫敏意识到这并不能全怪他。但她忍不住去争吵,去痛斥,去咒骂,然后又无疾而终。她无法改变他,她明白他说得那句话是对的,他们不能回头,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然而生活还要不断轧着它的车轮继续。


              11楼2010-05-03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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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赫敏反倒冷静了一些,“你现在是要逮捕我吗?”
                秋笑了笑。“如果是的话,你现在早就不在这儿了,”她喝了口酒,“你知道,每个人都以为你们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你们还活着。”她顿了顿,“我也很好奇……你们生活的怎么样。”
                “那你现在看到了,”赫敏冷漠地说,“很糟糕,没错。”
                秋的表情软化了一点。“听着,如果你愿意回去,哈利他们一定会保住你。”她说,“不过你愿意吗?”
                “不是愿不愿意的事,”赫敏苦笑道,“我走了一条不归路,你懂吗?”
                “你……”
                “无论如何,我请求你,我求求你,别告诉任何人我们在哪儿。”她恳切地说,“让我和他就这么一直到死吧。”
                “我不明白。”
                “我没有期望你明白,”赫敏站起身,“但是拜托了。”她鞠了一躬,抬起头看见秋带着诧异又愤怒的神情看着她。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秋忿忿地说,“不过格兰杰你要明白,如果有人一定想作践自己,那谁也帮不了她。”
                赫敏精疲力竭,她想用钥匙开门,却发现门虚掩着,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德拉科!”她推门进去。
                德拉科背对着她,胡乱地将一些衣物塞到一个背包里,然后他拿起魔杖,揣进自己的口袋。
                “你在干什么!?”赫敏走上前,隐约猜到了原因。
                德拉科以最快的速度转了过来,“你还问我,女人!”他扳着她的肩膀,“你和秋张见面了,你出卖了我——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赫敏气愤地回击,“你用了魔法,他们察到了踪丝。我去给你收拾残局,每次都这样!”
                “好吧,都是我的错!”他拿起背包,“所以我们要趁他们找上门之前快逃,现在,去收拾你的东西,我们得抓紧时间。”
                但赫敏没有动弹。
                “你丨他妈呆在这儿干什么——”德拉科拽着她的胳膊。
                “他们不会来的。”赫敏挣脱开,冷静地说,“我乞求秋,让她别告诉哈利,放我们一马。”
                “哈,张是什么东西你比我清楚。”德拉科讽刺道,“她当年难道就坚定不移地站在你们这边吗?你还信她的承诺?”
                “要走你自己走吧,”赫敏以出人意料的力气挣脱了他,“你休想我再陪你去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我玩不起了——”
                赫敏在等待一场暴风雨的到来。她别过脸去,看到细小的浮尘在光晕中颤抖着。她感到他起伏的胸膛在酝酿着愤怒,她告诉自己不能哭,宁愿流血也不能流泪,但她仍感到一阵酸涩。
                十一年了,马尔福。我们早就过了你伸出手说跟我走,我就头也不回地陪你漫无目的地流亡的日子。
                “你到底走不走?”他不耐烦地问道。
                “我哪也不去。”她坚持。
                沉默。德拉科将那个包平静地放在一边,“那我也不走,”他带着狂躁说,“没有你我他妈哪里也不去。”
                赫敏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欲望,想去拥抱眼前的男人,拥抱他颤动着的雨水般的肌肤,抚摸透过衬衫的嶙峋的脊梁骨。她走上前去,抚摸他的脸,像一个母亲对儿子一样。
                “你别来烦我——”德拉科打开她的手。
                “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赫敏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他便立刻安静下来,“德拉科,好了,好了。”他颤抖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啜泣。赫敏这时候才真切地感觉到他不可言说的恐惧,“他们不会把你抓走的,不会的,你别怕。”
                对父权的恐惧,对黑魔王的恐惧,对失去母亲的恐惧,对不能离开赫敏的恐惧,恐惧几乎毁了马尔福的一生。他是个胆小鬼,是个混蛋,他的恐惧无处述说,所以他只有折磨她。越舍不得,就越要折磨。
                她感到那蜿蜒的泪水就像是热带的季雨。她将手探到他的衬衫里,竭尽全力地拥抱着他。
                “那么多年,”他说,“我感到很抱歉。”
                赫敏捂着嘴小声呜咽着,然后放下手嚎啕大哭。她想起自己没有婚礼,甚至没有一个戒指,在他们刚刚来到西贡的夜晚,马尔福像夺走她的过去一样干净利落地夺走了她的童贞;她的皮肤上还留在他赐予的伤痕。她却为了这句或许并不真情实意的话回到了十一年前,对他们的爱情有了一生一世的感受。


                18楼2010-05-03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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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3
                  从那以后直到德拉科•马尔福被抓走的日子,成为赫敏短暂的一生里不断啃噬的记忆。
                  因为农忙,赫敏的学校几乎没有学生,她难得有清闲。他们开始整日整夜地在一起,虽然赫敏和学生时代一样希望有个人的空间,但德拉科偶尔迸发出的深情令她无从逃脱,他就像热带雨林里的蛇,将她紧紧缠绕,动弹不得。
                  或许德拉科那个时候就有预感,他不久将会离开这片土地,并且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他们有时候走进离小屋不远的一片森林里,赫敏并不知道它的具体名字,她索性叫它西贡森林,因为它总是不断地向前延伸,像是覆盖了整个西贡。
                  “我不喜欢这里。”有一次德拉科说,“晚上的时候像禁林。”
                  这是他们唯一一次谈到霍格沃茨,赫敏抚摸着一棵树的纹路。“可惜这里没有海格的小木屋,也没有鹰头马身有翼兽。”她淡淡地说。
                  德拉科哼哼着抽着一直烟,赫敏走上前夺过来,摁灭在柔湿的土壤里。
                  “你——还给我,格兰杰!”他气急败坏地说,却为自己脱口而出的姓氏有些诧异,他还像以前一样称呼她,这或许会让她想起自己还叫赫敏•格兰杰的日子。
                  赫敏好像和他在想一样的事。“小心着火。”她最后说。
                  他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她,“赫敏。”他带着补偿的意味说。他最近变得不那么暴躁,赫敏想是不是因为他也开始变老了。
                  她叹了口气。“和我说说你上学的时候。”她说。这真奇怪,他们明明就是同学,却对各自的学生时代知之甚少。
                  “我?”德拉科微瞌着眼,有些心不在焉,“没什么好说的……和现在一样。”
                  “一样是个混蛋?”
                  “我是指,没有朋友。”他笑了笑,“都是些酒肉朋友,你倒霉的时候就无影无踪。”他说,“现在轮到你了。”
                  她?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她曾经有格兰芬多的铁三角,有韦斯莱家最小的女儿,有爱慕者,有欣赏自己的教授,有自己引以为傲的成绩。她丧失了所有的一切,谈这些只会让她悲伤,因为悲伤就是一种丧失。而德拉科,总是知道怎么让她伤心或安静。
                  “我在上霍格沃茨之前,是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为一点小聪明沾沾自喜。”她平静地说,“我又在霍格沃茨上了七年学,过了人生中最惊心动魄也是最快乐的日子,然后……没有然后了,现在就是然后。”她顿了顿,“这样算来,我这辈子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十八年,如果加上在霍格沃茨的七年的话。”
                  她说完这番话突然感到身子像柔软的丝绒,舒展着变得释然起来。她闭上眼睛,向后靠去,她感到他传来的强有力地心跳。他们静静地抱着,感受着对方起伏的呼吸,直到昏黄的落日像一个巨大的流淌着汁液的蛋黄,一点点垂坠进湄公河三角洲的地平线里。
                  他们走出西贡森林,街道又变得嘈杂起来。赫敏听到遥远处传来诵经声,不一会儿来了一个穿着印度僧袍的老者,他看起来无比苍老,却无端地充满了宁静的力量。赫敏学周围的人一样恭敬地双手合十,德拉科则在一边不屑地点了一支烟。
                  僧侣缓步走过他们面前,他转头注视着赫敏。赫敏有些吃惊,低下头去。老人却停了下来。
                  “你不是一般人,”老人慢慢说,“你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赫敏暗暗诧异,她抬起头,感到眼角有些湿润。她盯着老人的眼睛,像是受到了宽慰。
                  “是的。”她点头。
                  “你有心事。”
                  “我想问您,老师傅,”她轻声说,“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老人淡淡地回答道,不等赫敏再说什么,他便悠悠地转身离开了。德拉科有些微微地吃惊:“他到底在说什么?”
                  赫敏摇摇头。她突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算时光逆转,你再一次站在我的门口,我依旧会让你进来;我们再重头来过,结局都是一样。
                  哈利•波特想起一个星期前焦虑不安地秋找到自己,然后他像个疯子一样召集了所有的傲罗,用不敢相信的平静语调宣布他们找到赫敏•格兰杰和德拉科•马尔福了。随后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越南的西贡,期间罗恩不断重复他们一定要带回赫敏。然而现在,他站在那间和当地人民无异的小木屋前,突然感到自己永远不可能带回赫敏了。
                  


                  19楼2010-05-03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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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尾声
                    余下的故事和我在开头说的一样。德拉科•马尔福在被抓走之后的十多年,赫敏•马尔福便草草地离世了。不过或许连德拉科也没有想到,他离去后赫敏迎来了他们唯一的孩子。赫敏很多方面是个奇怪的母亲,她在儿子很小的时候便把他当成一个大人看待。你的父亲是一个逃犯,还是个混蛋。她告诉他,但我给你起名叫光荣。
                    她死的时候躺在他们以前躺过的旧床上,她一直昏迷着,偶尔呼喊着她儿子听不懂的话语。直到某天晚上,被病痛折磨得苍白虚弱的赫敏睁开眼睛,语调平和,看起来又像是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她让小儿子回英国去,她要把这个孩子送回英国,西贡只属于她和德拉科两个人。谁也不能插足。
                    她是真的要死了,她颤抖着,闭上眼,又睁开。她落下泪来:“我看不见他,我看不见他;他们给了他一个吻。”
                    那个孩子握着她的手,再抬头的时候她早已断了气了。
                    对这些我只是点到为止。


                    21楼2010-05-03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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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华丽丽兼丽丽华的分割线证明这篇文章的完结——————————————


                      22楼2010-05-03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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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华丽丽兼丽丽华的坐沙发。


                        23楼2010-05-0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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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跑来一看,这问竟然早已完结了。。。。。。。。。。


                          24楼2011-10-26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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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05-01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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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昼爷的这篇文我觉得人物是有些扭曲的,有一段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或许称得上糟糕的爱情,没有任何美好的幻想,却有着动人心魄的真实和苍凉。
                              昼爷的文经常是这样的,从不掩饰人性的弱点与卑鄙,在德拉科的身上尤其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渣男,昼爷说过就是爱他的渣,我也是。德拉科永远都摆脱不了懦弱,纨绔,好吃懒做,顽劣……但这样的他是真实的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这样的德拉科。
                              我喜欢西贡森林的情节。有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有一种直击内心的尖锐与犀利。就让我也像这篇文里的德拉科和赫敏一样,与它坠入爱河。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6-07-19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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