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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暴打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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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德宝库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2-03-22 19:02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2-03-22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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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适疆:当陪客好烦啊,一会儿到地方适河你记得多跟他交流
      2.适河:好的(一些自我发挥)
      3.王子:谢谢各位陪同,我从小仰慕和学习中华文化,比如这诗,这画(一些鉴赏语言)
      4.适河:那么高兴,那你写首诗吧
      5.王子:写一首没避讳的诗
      6.适疆:哟!礼仪之邦就这。昨天刚被却贡,今天又不避讳,没见过这么没溜儿的,欠打了吧(一些垃圾话输出)
      7.王子:(被羞辱逐渐激动,垃圾话输出)
      8.适河:四哥算了算了(拦了,没拦住)
      9.适疆:看打!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2-03-22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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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弟。
        【我郑重其事地起了话声。揣拢着两管袖,步伐稳快,一条抄手游廊也走出了千里单骑的气薄云天。但我到底不是一人独行,我身后还有个适河,故而我总得顿下来,候一候他,望一望天色,再前走。都知道我心底憋着火,火呲冒着烟,成了横眉、竖目和冷不丁的笑,这又统不过是雨前蓄势的虚雷,忍过这会儿的脚程,真阵仗还在后头。吉达与达春远跟在廊底下,悄对上了眼,又悄默声儿地挪开】
        【狗登西。笑着哼了一声】
        你说,那李儋(自然是三王子大名)算是个什么东西?


        4楼2022-03-22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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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22-03-23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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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C朝鲜三王子成光君李儋
            【清国的疆土很大,从东北地经过,南下一路,越见暖热,也见了不同的风土。接应的使者说,清国越向南,就是越暖如春和,若是到了最南的地,就是海尽,那里是永恒的夏季,不会下雪。】
            【使者又为我讲,清国往西,到了天山,是大漠戈壁,也有绿洲草原,那里是当今皇帝陛下,新征的疆土。时逢皇帝陛下的嫔娘娘诞下皇子,皇帝为他取名“疆”。】
            【最初听来的清国,让我心生崇像,儿时习来的汉文诗句,在使者口中描述中,一一对应。我很想长留一段时间,去好好看一看强盛的清大国。但诚然是不会被允许的,尤其这一次远来朝见皇帝陛下,还要向上请封,以我为朝鲜王第三子的身份,册封世子。】
            【所以我在得知皇帝陛下忙于政务,为我安排了两位皇子陪同,可以互文交流。我在如意馆等候,已见了两位皇子前来。在清大国,当然要顾礼数,不要被大国的皇子见笑,要让他们知,朝鲜王国虽为臣属,亦为礼仪雄邦。】
            四皇子殿下,十三皇子殿下。早已久闻大国风华,百闻不如一见,小君幼读汉书,仰慕中原文蕴已久,今日见国藏如意馆中珍品琳琅,实在大开眼界。
            【接连用了汉文中的成语,是为了不让他们看低,还没说完,又佯起态来,踱步至一幅《春月临江图》,又品鉴起来。】
            此画中,月悬高境,江水潮平,未提春色,却已浓稠的橘暖加以修笔,便使盎然春色,跃然纸上。
            【炫完几句之后,稍稍顿了片刻,背挺得溜直,复慢慢回头看看二位清国的皇子,问着。】
            二位殿下,觉得如何?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2-03-23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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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远方迢迢而来的贵客很健谈。】
              【于是,我快活了些,因为这意味着,由于四哥的不乐意,不得不硬着头皮、勉强去交际的我,也不必讲太多话。在两厢沉默时,把握时机,抛出些适宜长篇大论的问题,并在一片春和景明的微笑中,有节律地去点头。虽然这听上去,似乎有些无聊,但我原本是个安于无聊的人。事情的进展也果真如此。很明显,此次有备而来的李儋,早准备好了他的“讲演”。在饱含情感,对建构在脚下这片土地之上的王朝致以敬仰和推崇后,他根本毋需我和四哥的应答,转而开始对着一幅山水画侃侃而谈。所以我也放心地,摆出赞许的笑容,将自己扮演为一个耐心的倾听者,直到他的尾音收束,下一秒跳脱出“觉得如何”这样等候回应的句子。】
              【这个……】
              成光君既自幼诵读汉书,又对我朝前人的笔墨意趣,有如此之深的体悟,想来也是风雅之人。
              【轻咳了一声,突然福至心灵。】
              不如以今日如意馆之览,作一首小诗?
              【作诗好,作诗很好,既要拟题布韵,又需铺纸研墨。我的眼神,或许很隐秘地向四哥飘了飘,分明在讲:这下便松快了。】


              9楼2022-03-24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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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22-03-24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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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8楼


                  IP属地:吉林11楼2022-03-25 0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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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C朝鲜三王子成光君李儋
                    【这两位圣意陪同的皇子有些沉闷,皆不大爱言语,我琢磨说些他们懂的,或可以近待。但成效不大,他们只听,时不时露出些不经意的彼此相视。】
                    【不免猜度,他们也没拿我这正经的朝鲜王子当座上宾,不够尊重了些。但一听其中的十三皇子出口邀诗,还是稍直了直背,有几分刻意的显示之意。】
                    去请宝,小君不才,幼习汉字,也通诗章——
                    【上国的宝藏如意馆里,自不缺笔墨,待宣白铺案,更不急缓,又令人上巾净手,又择笔挑毫,磨蹭了稍会儿,见他两个发愣,方倾身伏案,拎笔畅下。】
                    【汉字确为幼习,自诩也类颜楷,洋洒酣笔而成。颇为满意,再令随从引展,竖呈二位皇子面前,颇为得意地,亲口为他二人念吟。】
                    幕生晚江盛春,绢颂青河长月——
                    【忽然戛然而止,方想起了什么,要命的事。】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2-03-25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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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来激情配图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2-03-26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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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仿佛并不是来如意馆游赏,而是喝茶来的】
                        【在齐布琛的话应里,我适时地淡出了交际,在悬画对壁角处择座,再让侍监沏浓茶来,浓方压燥,毕竟谁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在此地劳神废耳多久。在片刻之后,我便知道自己恰在一个瞭观的好位置,画前并行仰首相谈,其声势形容皆在望中。我正好大大方方来识这位三王子】
                        【迂附。大约他是真读书了,读得少讲不出这酸儒穷生的颠倒话。读书人讲话一求用词雅正,二要抑扬顿挫,三是最好夹些什么典,藏些什么针,一来二去,事情就是被这些人给耽误的。在他话语顿歇,当是候一些四围应肯时,我转头侧臂端茶,浅喝了一口】
                        【尽管他话密,事多,但这仅是读书人招烦的通病,我尚可原谅。伴着他备笔研墨的功夫,高几上自鸣钟亦在飞针走时,两处都晓得,这场敷衍到底是到了收场时候。我让内监来换最后一盏茶,在这手闲心闲的余隙里,我终于将神识调回今日之主角身上,要看看他写的诗——】
                        李儋,你好大的胆子!你既自称满腹诗书,袭贯儒教——好,问你【扣茶盏朝人去,先看他,后看竖呈诗】你是假道学,还是真悖逆?
                        【扬手泼茶于诗面,墨亦淋漓失其形,周顾环伺众仆随】都滚出去。
                        【空盏杵在方才的研墨案上,我拨肩示齐布琛且往后些,就其替站到了李儋面前。两袖相拢于前,我捏着指节,与他列一笔糊涂账】
                        藩属之国朝贡宗主乃天道,近看百年内,我朝从未挟重侵夺半分,反以上宾岁岁款招燕行使。施行厚恩,便是换来今日使臣混数瞒贡,王子冒讳罔上吗?可笑如此不诚、不敬之徒,还要滔滔演礼仪雄邦。所以我再问你一遍——
                        你,是假道学,还是真悖逆?


                        14楼2022-03-26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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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22-03-26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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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全完了。不必期盼李儋的诗消磨时间。我站在如意馆一扇福字纹的窗前,看着逐渐剑拔弩张的两人,真的很想立刻奔回三所,问问章穆思白,你昨个儿有没有梦到我骑虎难下,或者进退维谷?我早说过,我也像宫里的许许多多人,原是羡慕多西珲的,只是羡慕的并非他被养心殿倚重的出生,而正是眼下仿佛热血不知冰雪冷的意气,可以横眉冷对高声责斥,李儋的虔心究竟几两。至于我,我晓得这是个大禁忌,但也只是知道,而几乎没有感觉。四哥阔步上前,示意我退去他身后的那一刻,因为一种很怕麻烦的惆怅,也无可无不可地听从了。但真等到视野就此廓清,才猛然意识到,奴才们已经在悚战中退下,如今这场可能生发在如意馆内,一触即发的战事,我变成了唯一的目击者。】
                            【某种意义上,也是唯一可能的劝和者——某种意义上,这又是在多西珲已然愠怒,以天潢贵胄的出身,决意声讨李儋的情境下,最为合宜的选择。若汗父要追究,我的劝和与阻拦将无人再提,而养心殿若决定打个圆场……我的温吞不响,可以成为多西珲雷霆万钧的掩护。】
                            【在意识到这点后,我近乎眼前一黑,这似乎比陪同李儋游紫禁城更麻烦!】
                            四哥,不如先算了。【伸手拽了拽多西珲的肩背。但因为从多西珲其后说来的话语里,分辨出他除了李儋的不避讳之外,又一层耿耿于怀,为可以蒙骗世人的文藻,为道貌岸然的诗与礼。恐怕我是劝不动了,我如是想,但仍勉力自己再做些精卫填怒海般的尝试。】
                            今日既生发在众人耳下,回头便是乾清宫门内分辨,也有凭——
                            【但目光看向被茶水洇湿的诗帖,话不由得沉默了。】


                            16楼2022-03-27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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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李儋打了】
                              【在短暂的耳鸣后,意识回落躯支,李儋已倒在一片狼藉里,浑地散乱笔墨幅轴,而我正跨身抓着他的袍襟,扬高右拳】
                              【这和摔跤场上的招式相搏不同,此刻的我不计任何预判,更不要半点输赢,我就为了打他,怒遏到了失言那便诉诸于拳。血气尚在沸,涌灌天灵满占所有理智。我记不得第一拳是如何扬在李儋左颧与眉骨之间,只知道是他自己把脸凑来。淤肿在白肉上以可见的速度现形,皮与骨的叩击催化可憎,一种黏附的错觉始终停留在我攥紧的指节,木然地发麻,发热】
                              【闭嘴。那些诡狡的反诘仍在回响,越权、嫉怒、不敢、无妄,诗与礼不过是君子的覆皮,揭了遮掩,君子与小人同行径。天底下多得是远看峨冠阔袖,清谈高论的雅士,且站近些听,无非论夺寡妇田。李儋,是这套行事的拥趸者,同等的矫伪辞令在他言语中初显,他们从来很明白诛心的刀法】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要说废话,我就打到你不能说。
                              【这是我给衣冠之流的答覆。我不会去行使君子的法则,亦将永远持怒审视那些所谓的霁月清风、轻世傲物、辩才无碍之相】
                              【那些人重回来了,正好佐证一场纷争的尾端,他们看见一个蛮戾逞凶的皇子,一个知礼负伤的受害者,也许此中细节并不足道,混乱的枝节已可供他们补足一场震荡宗藩的事故。我松开了拳,从这场虚与委蛇的陪衬里脱身,掸袍径走,忽又想起还未同齐布琛打过招呼,背身摆了摆手,到底没再说一句】


                              17楼2022-03-31 22:19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