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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曹门街|定国公府|辞坠星河]—昌懿娘子(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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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
勉流淑声。永保隆福。肆鸿休之丕冒。宜徽称之肃成。咨沈氏六娘子。秉幽靖之仪。赋柔明之德。可封昌懿娘子。
【角色封顶时间:2022年7月5日】


IP属地:浙江1楼2022-07-05 23:51回复
    “百代为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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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吴兴沈氏,乳依依。瑕之次女,有长姊非盈,兄羡,弟渝、溪。
    幼尝随游北上,机缘久居,拜卫氏习武,每岁末归汴梁居四月。
    侠者成歌,恣意纵为。
    永泰十三年,战事初停,安卫氏夫妇后事,与义兄解云收同归汴州,暂住常山郡公府。
    后月,随迁定国公府。历岁余,府多寄小辈,虽拜太尉习事,亦受越之操练。
    永泰末年时,得赠佩剑一双,名曰以彼道,河朔名师所锻。又纳曹桓王节之次女衷为徒,令使浮心劫,乃越之旧兵鸱吻重铸所成。四方走天下,唯行己愿。助雍国主引北地名医入京,并以数协定国公,累封昌懿。


    2楼2022-07-05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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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22-07-05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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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剑冢埋万仞,聚散荣枯一心藏”
        -
        西北城外,不出数里,便是黄沙漫天,一到肃冬便干冷,而卫峥夫妇永远的陷落在了那里。沈越又在真定待了一二年,
        今次解云收要赴京述职,再三的与人提了是否要同归汴州,沈越才觉出真定除却两座宅院,也算是了无牵挂,这厢才应了解将,牵马负剑,一别旧年。
        本有每岁返家的惯例,因先前战事错综,确也致江湖纷乱,况要以民力助真定,算到今日仰见汴梁城门,竟也数载有余。翻身落马,通行准鉴后,我扬一扬手,招呼解云收先赴述职备告的要事,我自己牵马逛逛,后时自会与府中相会,便有暂别。隋堤正是垂荫浓厚时,我放任马儿往水边歇息,自顾往前,长风袭过,雀鸟惊飞,而后我见,江湖争锋。
        不想经年久别,汴都城中的江湖已摆到了这样的明面上。袖手见人以寡敌众惯不是我作风,此间倒无需细分恩怨对错,刀光剑影中,本就图一个快意本心。提步踏星,在孑然身踢击之后,长鞘借身拦入包围之间,二者皆是一顿,凌风切面,我却笑。
        “何事动干戈,叫越子哥看,这人手似有些胜之不武吧”


        4楼2022-07-05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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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行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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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兴沈氏的这一支早于几代之前便择定了杨柳街的院宅,今早历过了几番阔迁,打从生养十余载的河北升调回京的定国公府,亦筑在贵门鳞次,几繁有若的汴梁都城。然我照旧是常隔三差五的,或是在天未蒙亮的三四更天,或是在操练完嗷嗷叫唤的子侄辈而解云收还未下职的茶余饭后,进行一场对帝京的偷跑或回归。
          仕族荣衔的娘子,脊骨里刻进江湖儿女的侠气,无法长久的固步于忘不尽的繁郁。
          一人一马,策行往南。或是扬鞭疾驰十数里,或有信马由缰黄昏林,乃至在半道儿生得新的决意,要赴两浙,蹭我那隐侠从仕的长兄,几日苏杭的丰彩。山林间固有不成路的路,但凡未以导向而迷失的,便具是能行的。暮色欲沈,野荒地过夜,最好是燃起火来,故而顺势为一道野味小烤,便很是合宜。
          身敏灵动的禽与兽,以暗色作为蔽行门道,终也难逃深谙江湖纵意的鹰视剑客。袖里短匕掷出,唯有细微的穿林过叶之声,在鹑鸡振翅前翕动。鹑鸡脉络尚还鲜活跳动,漆黑豆眼瞧看着暮色将尽的深林,密叶繁茂之外高不可及的穹苍,此后与它的命运作别。
          未觉邻地有人,却实属是我漫步闲心,大意了。闻声侧首去,先见的却并不是人,而是星点闪烁的火光,夹带着终于传入耳中的,清脆的劈啪爆裂。维持于提拎着鹌鹑的姿态,走近矮身于明火旁,腔调高昂的热情人。
          “小娘子,山野险踪,你只有火,怎么敢来呢”
          视全貌而讶然,瓷碟是很精致,衣裳也能显出纹脉,自不是村野姑娘。然娇贵的女儿,如何行山林而无畏,又独身于夜幕呢。侠者从心,行来无须叩问名姓,走时无须恭谨拜别,但能循一个江湖道义,来日相逢皆作缘分。驻步应纳这一桩提议,也并非是越子哥没捎着火折,唯是此时愿逞这一趟便利,效恣意来做一场萍水相逢。
          “只是一只鹌鹑,如何够你我二人呢”


          5楼2022-07-06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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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卢”
            -
            我看着他摩挲红绸的样子,深刻的觉得他内心一定不是这么想的,这人咋这样呢,表里不一的,不应当。我从裙兜上的一把糖中,摸出一块来。
            “你这种前途光明的好人臣,咋能不结婚呢”
            喜糖在嘴里碎裂,嗯,从可以吃糖这件事来说,别人结婚属实算不上一件坏事。然后沉重的指出,空房子这件严峻的事。
            “你的空房子可以给兄弟我住吗?嗯嗯,思辨什么”
            “侠女的人生大事当然是行侠仗义啦”
            解云收抬头望天,我低头数着裙襟上的糖块,翻来覆去的数,偏生有几次的数字同前一回不同,不得不重来一次。顺手拿起一颗来,当做石子飞击到解将军的脑门。
            “你结婚就不做大将军啦?”
            虽说真定是比汴梁城中冷一些,也不如那里繁华热闹,但一地有一地的特色。何况我活到现在也有大半的时间在真定,是异乡也非异乡。
            “我在这儿陪师父师娘也不错呢,至于你,不指望你给我扮婚宴,飞黄腾达了有事没事给兄弟送点实用的就行”
            我只能假装我想起来了,然后用糖假装打断了下一句话。
            “那四只羊你是不是都留给我啊”

            春分之日的夜,来的不早也不晚,至此也已星芒疏离的降临,高耸的林木未能遮挡溪流边的月色,恰正刚好的半片月形挂悬西际,零碎的散在水中。如有文人墨客在此,或能作出一番别样的诗文来,自然——沈依依并不是那一位,甚于在我眼中,山野乡林,自该有其无拘而莫测的风情,文墨只堪亏得三两,无从为其执笔定义。
            就着凉意的春夜溪风,大小二只禽鸟褪去了生命的鲜活,转而被赋予了炙烤的炽热。同人有借无还的香料很快就弥漫出飘摇千里的诱人气味,将腹中空空的欲念催了个十成十。但仍需忍耐着,做着重复的,间或翻转的动作,来达至真正加餐的野味玉食。
            “我是个猎人”
            这话对,也不算对。或然我之所猎,当以人为主,而非是兽。但说到底的,我同江湖风云中执赏金而狩人命,或是家国战场上卫疆土而斩敌寇者,皆有不同——这些事沈依依都做过,却并不全然是由他们心中的因故。
            “住在森林里,你会成为什么呢,遨游天际的鱼,张扬利爪的禽,还是无时不唱的树呢”
            这不切实际的问询,没有给出我全部的择选,亦并不期以一个真切的回答,她就如若我们的相逢一般落拓不羁,无须一个确定好的来去结局,也无需旁人予她指定晰明的释义。
            (哥哥我也没办法啊你只能做一下她了)


            6楼2022-07-06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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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子心无瑕”
              - 相里禾 -
              “我本就不总驻留汴梁城中,而今宫墙一隔,就更难一见了”
              初时我遇相里氏,是归京时,闻听一段琴声,旋即勒马止步,至休方识。召见的讯踩着夏风来时,还是叫我诧意的。
              原来距离并不等同于忘却。
              “已然过去许多个夏天啦”
              想来相里今日通人召见沈越的因故,实也在此。而今开门见山的说来,以越江湖之侠性,倒更易接纳了。
              “娘子所托,定也不负”
              - 辛琅庭 ·
              至我归汴梁的时节,已然很适合用一锅鱼脍了。还没轮到解云收在定国公府置小宴,来为我接风洗尘,那厢自齐贤王府递来一封名帖。久未见人,又是对方请客,岂有不往之理。随手将佩剑搁在定国公府的正堂里,便欣然赴约了。
              “解云收有些事要我去办,旁人也不好做,需得我亲自跑一趟”
              随在热闹的人流之中,撩袍迈槛,沸时中喧哗热闹,生意仍是如日中天。径直步到所定的位置,辛娘子已然在候,侧身入对座,双手接了茶盏,摆袖道是不忙着上菜,按部就班的来便好。
              “不过,辛娘子之作为,我倒也听说了一二”
              汴梁的人声鼎沸,旁处盖不能相较,沈依依时常也享受这般的大隐隐于市。


              7楼2022-07-06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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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携剑扬眉赴关山”
                -
                解云收的命途似乎自来一言难以说尽坎路,昭仁娘娘存于世间最末的一道讯息传入定国公府的时候,像是突如其来的重击,又好似是因兆有料的结果。举王朝皆要为之哀悼的白幔飘摇事后,人们将她唯诞的帝姬,赋予思切的名义,而后绝大多数的人循序将之置放在远而不及己的位处,只在极其惺惺然的当口才将怀字作为话说的藉口。定国公浮沉数年,如何不喑其中,却终究也未大张旗鼓的,只是讯人传召,常叫这一位义妹,涉足汴梁皇城。
                “殿下缘何如此说呢”
                御马长风,将只束的青丝随意高高的抛扬起。虎口握缰持兵的痕迹上方勒出印记,以彼道兵主惯性的抚过良骏的长鬃,侧首对目。宝骏松弛着漫步的速率,春息穿梭在娘子们的裙袂之间,此一地的闲逸与肃穆金柱琉璃瓦,成形天壤。经年纵行的越娘子,心思玲珑,也要在此略提一些心胆,敛行于谨言慎行的潜在规条。然王朝的帝姬尚且无意为意,我非直谏之臣,不必执拗再提。本应孤傲的眸光中泄出一点悲绝来,轻微的,几不可察的,就此转说他话。但说每闻此事,皆要使我犹疑,及待今日,终才释口来询。
                “越知晓殿下离亲苦楚——而云说纷乱,如叫官家听闻,只怕因此愈是伤怀,要有怪责之辞”
                执缰又紧,是要赴往下一场奔袭。我之毕生,盖都囊括在侠字为心的搏杀,说走就走的旅途里。东风乍起,无条件的应诺。


                8楼2022-07-06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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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爵,封。


                  9楼2022-07-10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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