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婚宴席开山外山,我本约了叩德家小姐一块儿上茶千道饮茶却被姐姐拉住作陪,到了地方才知小宛也被家里捉了来。于是自然而然离了两边席位又凑到一块儿说话,喜宴上并无太多拘束,只将位次照三六九等排了排。小宛今日终于不再念佛,反而兴致勃勃与我一块儿躲在廊柱后将上首的几位男客生平事迹一一说了说。】
【听来大都平平无奇,不是那个王爷聪慧过人政绩斐然,便是哪个贝勒前阵儿又在御前英勇夺了赏的,听得人耳朵都快长茧。我朝另一边儿角落里一指,问小宛那边上喝酒的是谁?她愣了愣才道是哲郡王,业绩不著性情顽劣。】
【顽劣二字将我思绪引去,欲追问她下文小宛却被家中长辈叫回了席上。留我独自游走席间,我便探着脚朝那人方向去,换了另一根柱子躲在离他四五步的地方偷看。瞧得无趣便想起留在兜里的几颗摔炮,我嫌不够响便一直放小荷包里没使完,眼下捉弄人倒刚刚好。趁着外边儿锣鼓喧天的劲儿,往他椅下瞄了瞄伸手一抛。】
【嘭——一声轻响,和着外边喧闹嘈杂毫不突兀。我就说嘛,这摔炮太劣等,一点威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