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记不得上一次清楚地看见自己是什么时候了,但肯定不是从田间务农时的浑水里看到的,现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衣着在火光的倒映下显得十分耀眼,仿佛即使在黑夜中都能绽放出灿烂的光芒。
她的爱猫不见了,自从那天彻夜不归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安非常伤心,在街道上四次寻找打听,得到的只有否认的回答和怜悯的眼神。
直到她看见了那座破败院落里的木屋,是的,她很确定,绝对是那对该死的老夫妇害死了自己的爱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用麻袋将它套走然后带回家实施自己的恶行。
安不愿继续细想下去,她的生活让自己不堪重负,自己的爱猫已经是支撑她活着的支柱,现在最后的依靠也已经消失了。
安在听闻需要有人为神明献身时,毫不犹豫就伸出了手,她只求神明能够惩戒那两个罪人。
夜里,安站在天鹅绒的地毯上,忘情抚摸着身上的华服,这是她穿过的最华丽的衣裳,一切都是那么梦幻,只有件事情让安犯了难,她看着床边摆着的一双金黄色绑带鞋。
因为安的脚码比较特殊,鞋匠愣是对着她的巨足量了好久反复确定才做出来,这双加大码的绑带凉鞋实在是过于引人注目。
安对自己的脚感到很羞耻,之前还小的时候曾因为光脚出现大街上,而被同龄人嘲笑大脚妹,自然乌撒并没有以小为美的陋习,但安作为女孩子脚码实在大的惊人,因此过后她特别注重将自己的脚隐藏起来,不敢示于世人。
而现在不仅要穿完全展示双脚的凉鞋,而且还需要在每个脚趾上都套上饰品,安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大概是金制的趾套,她心想这些饰品简直就是故意将别人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脚上一样。
安穿戴好祭祀用的礼服和绑带鞋,在女侍的带领下走出房间,沙漠中清凉的晚风吹拂在她脸上,圆月高挂夜空,在她面前的是一条很长的石转路,两边沾满了乌撒的镇民,安伸长了脖子扫视几圈,果然没有那对老夫妇。
她在女仆的示意下张开双臂,一对金黄色的透明羽袖从安的手臂拂下,镇民们见证无一虔诚地下跪礼拜,相信她就是神的代言人,安收回双手缓缓走到石路的尽头,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一座金字塔状的祭坛,安怀着忐忑的心情,许久没穿凉鞋的她有些不习惯,慢慢地踩上了石阶。
随着她一步步走上楼梯,安的脑海飘过不合时宜的思绪:这座用来祭祀的祭坛并不是现代的人为建筑,而是远在乌撒镇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的遗迹,并且有人专门测量过,祭坛的高度是14.2857米,无论谁用什么工具测量都是这个数字。据说通往顶部的台阶数量刚好能整除掉祭坛的高度,这就是古人的智慧。
塔顶的祭台其实就是一块长方形的石台,本来摆上上面的祭品都被清空,等候多时的两个侍女对她表示了祝福,轻轻扶着安躺到石台上,在四个角各固定好一根绳子,然后将她的四肢拉直并绑紧,这样安以大字形被绑在了石台上。
以这样有些难为情的姿势绑紧,安感到有些难受和尴尬,只能默默祈祷台下的人看不见自己现在的窘况,
随着台下大祭司宣布祭祀开始,祭坛四边的石柱上瞬间燃起焰火,而两个女侍各站一边,一只手窝着凉鞋,另一只手开始拆上边的绷带。
安被这样的举动吓到了,双脚本能地抗拒,但被女侍不知有意无意地用指甲戳了下脚趾缝,安痒得一哆嗦就不敢乱动了。
很快,整双绑带鞋被拆卸下来,接下来的一幕让安惊得瞠目结舌,因为她看见两个女侍居然举起凉鞋,将自己脚底踩着的地方捂在脸上,脸色红润表情陶醉地用力吸着,一段时间后仿佛意犹未尽地说:
“刚穿没一会儿的鞋子味道就这么浓烈,你的大肉脚骚味也太重了”
安的脸也红了起来,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居然被别人以这么耻辱的话无情揭露,女侍将凉鞋抛到祭台下的人群,镇民们哄地开始争夺这两只绑带凉鞋,仿佛舔上一口圣女穿过的凉鞋就能受到保佑。
留给安羞愧的时间并不多,女侍来到她耷拉在石台上的两只脚旁,可能是穿长裙和布靴的缘故,安的腿部和双脚肤色都会更白一些,脚底一层厚厚的脚肉更是白嫩又可爱,叫人忍不住想把玩下。
女侍的手法很专业,用食指的长指甲上下横扫安的脚底,当指尖刮过脚肉在半空留下一道漂亮的弧线,随即又微调位置重新再刮一次,在女侍的刮挠和一声声娇媚的引诱下,剧烈的笑意最终还是撬开了她了嘴: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忍不了了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
安的笑声和求饶声随着声音的不断扩大而传遍整座乌撒,镇民们没有言语,没有反应,只是跪拜。
女侍两人满意地点头,随即将单指变成五指,一只手和安的脚趾十指相扣然后紧紧按住,另一只手像爪子一样抓着安的脚底板然后五指疯狂划动,痒感是之前几十倍的痒瞬间通过脚底的皮肤传入她的大脑,然后迅速做出了反应: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诶嘻嘻嘻…别抓那里别…嘿嘿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
玩够了以后,女侍从石砖上拿起两根由棕榈叶制成的扇子,这是只有贵族才配使用的器具,一般来说扇子越大地位越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