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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2-11-27 14:44回复
    (转眼又是一年春,小南国却早已是其物如故,斯人不存。子尚的物件都移回了祁王府,小南国——连着我一道,倒又都成了庆王府的隶属。)
    (许是性子有别,又许是到底隔着层血亲,又或许是大爷惯装得一副温良恭俭让,我这位新婆母对我尚且算过得去,不似头先那位那般难缠。距定下的婚期尚有月余,早早便差人将她定下的喜服送上了门,道是父母亲眷都不在京中,我也算不得外人,若有什么不喜欢的,自己吱声张罗着就是了。)
    (我自不敢如她说的那般“自在”,只让月芳先撂在一旁,另有件要紧事要先问她)
    往余杭纳征去的人可有回信了?


    2楼2022-11-27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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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他亲自开口,向嫡福晋提了这门亲事,可未至婚书下成婚礼行毕,也都算件未竟之事。再说家里那边,且不论父亲得了信后作何打算,是纳罕还是讶然他这不起眼的闺女竟有通天的本事,在京城还能再给他另找个乘龙快婿。再则,内宅中事虽是闹得难看,可面子上的事也要做足,庆王府的聘礼该是按制照样送去的余杭,可府中哪有人会照着父亲官制给我准备嫁妆?若是因着这事叫人,或是叫我那未来郎婿抓到错处挑理,莫说我这嫡福晋的位置不保,怕是被赶出家门去流落街头,又或是被人发卖了也都不无可能。)
      (月芳小声回着还未有回音,沉吟一二,只向她吩咐道)你再拿些银子去,托人给父亲再带两句口信。就说......我若在京中作为了王妃娘娘,定也少不了他和家里几个哥儿的好处,教他莫要因小失大,瞎心疼那几份嫁妆钱。
      (自子尚搬离后,想是那位的意思,小南国往来的也不过只我们主仆二人,我们同那紫禁城里的冷宫娘娘也没什么分别,说话自也没什么避讳。细细又再将她嘱咐一番,打发她出门速速去办,抬头却见有个人影不知何时立在了窗下。)
      (月芳打了帘子去看,两三句话间便回来禀道是大爷的人,说是待会儿要过来。心下细细盘计一番,近来也未有什么得罪人之处,再探头瞧了瞧外头那眼生的小子,心道他未遣那几位得力的来,怕也就是一时兴起,并不怎么将此事当真。既是如此,索性自个儿便也摆个主子的款儿来。清了清嗓子,直对外头候着那人朗声道:)
      你且去回了大爷,他若有什么吩咐,教你带来就是。成亲之前私会,乃是不吉不迪之事。免得传出去让人知晓,坏了他的好名声。


      3楼2022-11-28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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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才落,窗外的应声便已续上。都不用细瞧,便也知踏进这院子的是何许人也。纵然心中万般埋怨,却又不敢再托大,方从床边挪下地来,那边人已进了门。)
        (本欲替月芳进两句好话,没等开口,却教人一通抢白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原也没想同你相授。垂首盯着足尖,只敢在心里辩驳两句。随着人行至炕前,杵在一旁,直等跟着伺候的举了茶上来,才反应过来似的接过,亲自递到了人前。)
        福晋...祁王福晋头先规矩多,不许子尚同我多来往,爷是知道的。
        (自是知晓他未必爱听这话,可方才凭白受人几句挤兑,索性顺着人的话接着说,末了,翻起眼来与人对上,忙又转了开)我怕,太福晋也是如此。


        4楼2022-11-28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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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他讲老理旧习,他要拿话讥我;我不过是照实讲两位福晋几句,他偏又要与我论规矩体统——是了,他原本就是这般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更何况,在这方寸府中,他的规矩便是规矩。)
          (腕中叫他勒得一紧,未及呼痛,下颌就已被人强行抬起,逼着我对上他一双看不清情绪的眸子。)
          (这几个月来,我常在想,经年以来与我相亲相爱的到底是何人?若真是他,那为何东窗事发真相大白后,他忽地便像换了个人。往日他做“子尚”来,“柔情蜜意”之人是我,亦是他。如今这副拒人“冷冰相”的,是我,更是他。)
          (一番愁绪教他几句话再勾得翻涌而起,哽在喉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半晌,却只淌出两行泪来。)
          甚么此处他处?原都是付予爷的,他又何必知晓?


          5楼2022-11-28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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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日大祭,原就是件辛苦活计,好在府中上下仍是皆由太福晋把持,我也算省去件麻烦事,除去,要见着那位“二婶”,再多听她几句闲言碎语。好在转眼便就要到长嬴的生辰,小家伙平安长到周岁,我也总算是堪堪在这庆王府中站稳,至于那些捕风捉影,半真半假的片儿汤话——早晚也都是要随着那起子人一道入土的。)
            (伺候二位婆婆午膳、午睡、梳洗,一应规矩行毕后,一天的功夫才算了。归园时,奶娘已经抱了午睡起来的长嬴出来,说是昨晚落了雪,要带小阿哥去看梅花,还问福晋要不要同去。本就折腾了大半天,再兼之方才得了那叶赫那拉几句嘱咐,实在没什么兴致。难得放了小人自个儿出去,只再给他紧了紧裹着的披风,又向奶娘嘱咐几句)
            日铺前回来罢,梅园的雪还未化竟,晚了还是要受寒的。


            6楼2022-12-06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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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在榻上眯过半刻,内中却全念着叶赫那拉氏那通“叮嘱”,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子便已折回房来,后头还跟着个“大尾巴”。那向来自称是讲究人的庆王爷,外氅也不除,就这么歪在榻上同他儿子逗弄。若叫旁人瞧去,定要当做是个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
              (我自是不敢同他多言,捧了热帕子立在一旁,再听他问起周岁宴的事,只乖觉答了)
              抓周例用的扇坠、金匙之类的额娘都已制备妥当,秦府送来的衣裳鞋袜昨日也到了,刚拿给额娘看过,也一并留在了那儿。
              (随着他的话,跟着再向屋外一瞅,方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哪位)
              二婶送来的人,还未及禀过爷......(一声轻笑跟着便从鼻尖漾出,话里的的阴阳怪气半点也不掩饰)您要是瞧着败兴,自个儿去同她说罢,我可是不敢的。


              7楼2022-12-07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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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竖不是我瞧那丑婆子碍眼——我那二位婆母横竖都要倚仗他,他也乐得受下这翻番的舐犊情深,却要叫我受这夹板气。我自然知晓他才不会去,却也不敢说出口,腹诽一二自不再提。)
                正好,我也有件事,正要同爷讲。
                (近身上前,屈身蹲在榻畔只等着他后话。算来入府也有三四载,只观人神色,便知他又生盘算。虽不知他今儿又是打算唱哪出,横竖我也只能受着。再者说,原本我也有件难为事候着,正不知怎么开口,随着他一并讲了,倒是也好。)


                8楼2022-12-0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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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纳罕看人一眼,心中虽是纳罕他怎么忽地转了性,可到底也懒得多问。他若真想说,横竖早晚都会说的。且不管他的心思,只提起精神,绘声绘色同他讲起自个儿的事)
                  今日午膳后我陪着长辈们闲话,二婶说有几句话,想托我带给爷。
                  (说着故意清了清嗓子,学起那二婶的调子来)
                  她说,如今格格也嫁人了,咱们又都在京城住着,昌平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匀给他们,二叔闲来还能去钓钓鱼养养花泡泡汤。她还说,她和二叔算是长辈,总归是不好直接和爷开这个口的,不如由我做这个人情。爷听了,肯定也会觉着我思虑周全,孝悌有加。
                  (那叶赫那拉还当我是当日在她手下惶惶的小姑娘,直将话挑明,连半点迂回都不添。可现如今,我一有圣上册封在手,二有庆王府嫡长子在怀,怎会再受她那般拿捏?她既想差使我替她吹枕边风,那我干脆将她的话一字不落转给人听。我且看看,她私下宝贝地紧的大儿子听了这些,到底会不会遂她了的愿?)


                  9楼2022-12-07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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