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工作任务需要,集体去外面宿营住帐篷,十一月的风呼呼作响,小K在站岗,但是路过他的时候,明显看到他脸色不对,人也不精神,明显是在强撑着。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我说:发烧了,赶紧去卫生所拿药。
他摇摇头,表示自己能撑住
我毋庸置疑的口气说:这岗不要站了,我找人替你,去吃药,然后回帐篷休息。然后我二话不说,卸下他身上的东西,打电话叫了一个人来替他,然后强行拉着他去了卫生所开药。
夜晚就寝后,半夜我查房,走到他床边,发现他一个人裹在睡袋里瑟瑟发抖。我小声问他,被子呢?
他摇摇头,说没带来,没想到会降温。
我说:去我哪里,我房间小,能暖和一些。
他摇摇头,说:X长,不用了,别打扰你休息
我再一次无视他的婉拒,扶他起来穿上衣服,然后带他去了我房间,我那里的床很大。当时脑子里已经开始有了一些小想法,但是转瞬间都被他生病的焦虑所覆盖。我扶他上了我的床,然后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