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追灵飞经，到中间几年没看，今日终于看完。
看到最后一段乐之扬回到秦淮河，面对汤汤流水，回想前尘往事，相遇对岸的佳人。
就此结局，确实心绪不平。
凤歌虽然留下的是开放结局，但灵飞经，道灵，灵苏，一脉贯之。
灵就是全书的线索，也是乐之扬生命中最重要的际遇。
凤歌构思人物时，已经定好灵苏是陪乐之扬终老的一个。
只不过后期情节把控不住，逼着用爱情脑做蠢事才能将故事讲完。
把乐之扬塑造成情种，但情节上无力交代怎么放下朱微，只能写个开放结局，让读者按着自己心意脑补，不至于人物塑造上前后矛盾。
铁血天骄，昆仑，沧海，灵飞经，哎，时代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