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慕云抱回房间后梅云清把他直接扔到了床上,不是放是扔,可见很是郁闷。
转身要走时,慕云抓抓住了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叫您主子了吗?”
怎么还忘不了这出,这是着魔了吗?梅云清扶额,咬牙切齿的说“可以,”却是心念一动“今日先把腿养好,明日开始你便做奴,三日,这三日你若受不了可以随时反悔,三日后做奴之意不改的话,我便与你签下奴隶契约。”梅云清有点心虚的说。
明明是为了他好,不愿意他做奴,也不知道梅云清为啥心虚。他这个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心善,慕云扬起了嘴角,回答说“好。”
回的不是遵从命令的“是”,而是带着宠溺的“好。”梅云清觉得自己疯了,居然在一个孩子的回话中听出了宠溺味道。
别扭的把背过身吩咐“作为奴每日只是睡三个时辰,只有俩个饼子的吃食,明早就去挑水劈柴。”提出自为很苛刻的要求。
奴能不能睡,是否有吃食不是全看主人的心情吗?这居然还有具体的规定,慕云想这星月教果然是世外桃源,对奴都这样的人性化,继续应道“好。”
一向沉稳的梅云清想要骂人了,“不准回好,奴该带该带手镣脚镣,明天去刑室中叫人给你带上。”其实只有十恶不赦的人才会被带手镣脚镣,他就想看看慕云究竟多能忍。
慕云忍着腿上的疼痛跪了起来,认认真真的回答“是,奴记住了。”心中暗补充一句记住了去带手镣脚镣,没记住不能回好。
梅云清有些像逃似的离开慕云房间,再不走他感觉刚刚才升起要好好为难慕云的决心都快动摇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慕云就去挑水劈材。等挑满了水缸,劈完柴后刑室才有人,慕云主动的去带手镣脚镣。刑室的管事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管理刑室多年,人们都管他叫刑老,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主动来带手镣脚镣。
刑老好心的为慕云选了最轻的,慕云却要求换上最重的。刑老一边替慕云带一边摇头,昨天的事他也听说了,果然像他们教主一样优秀的人世间罕见,这么好不容易出现个和自家教主容貌不相上下的,结果脑子不好使。 戴完后还不忘了说句“自讨苦吃。”心想用不了一天这孩子定会哭着喊着求他取下。
慕云苦笑,他是自讨苦吃,但是这个苦他必须讨。他怕梅云清嫌他手镣脚镣太轻,便不收他为奴了,受再多的苦也绝对不能让梅云清有借口不收他。
带好后,慕云去用木盆打了水,跪到了梅云清的门外。将木盆举过头顶,以这种受刑的方式等梅云清起床伺候梅云清洗漱。之前教慕云习武的师傅经常用这样举重物的方式来罚他,后来这种举重物的方式成了他习武的一种方式,现在做这事对慕云并不是很困难,他现在倒是觉得该感谢之前恨极了的武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