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草原的锋刃被长生天一点一点的藏掖在苍霞之中。南边的觉罗家总是乐此不疲的来这里彰显天家的威严,昨夜阿日昔的马儿不知是发了什么病,闹了自己大半宿,要我说当时真不应该同意她额吉给他取这个名,就当是朝鲁,这脾性又臭又硬的。待东边的纳兰照了屁股,这才准备歇下,结果又来了满人说是庄郡王有请。】
【嘿,所以我说我不想和满家的龙子多接触。怪会找时间的。】
“庄郡王,赛音百努。”
【也不知找我是为了何事。】
2、
【光色静静的从帐篷的帘隙间穿过,最后越过自己落在他的身上。绒绒的暖光将那盘棋照的莹润,黑白相间在那木格上,嗯,怪像牛粪和不正常的牛粪的。】
【提步上去,迟疑了片刻,从其旁的瓮裏里掏了一颗黑子,欲要落子。】
“王爷说的对。”
【至于话里说了什么,自己此下也是能琢磨出一二。】
3、
【闻言,心下了然——原是额尔敦一事。额尔敦狂悖至极,满家能忍他於此时已然出乎我所料。只是,这厢怎么又把我捎上了。还设这么一个摆的颇有规律的牛粪局,可他话已然是我这草原的巴特尔驾到搏克场了,又怎能容我退缩。】
【只手找了一个看着顺眼的空,将黑子落了下去。】
“王爷所言,在下明白了。黑白与否,都在一念之间。”
【我同长生天发誓,回去一定努力学习这牛粪局,噢,是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