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璎珞的康复,弘历的心情也大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每每到长春宫都还能和璎珞说上几句话,璎珞对他也没有之前的害怕了,相处起来也轻松了不少,但该来的总会来,养心殿传来消息皇上病了,后宫众嫔妃匆忙赶往养心殿,皇后第一个赶到,站在一旁焦急的等着太医的诊断,待张院判为皇帝诊完脉,躬身对皇后道:“娘娘,皇上怕是感染了疥疮,此病奇痒难忍,而且极易传染,娘娘还是先离开吧”,皇后听完张院判的话坚定道:“本宫要留下来照顾皇上,璎珞你去告诉外面各宫娘娘,让她们都先回去,无须侍疾,你也回去吧,让人将本宫的换洗衣物及用品送来养心殿”,璎珞担心道:“娘娘要不您先回去,您是皇后,后宫之事还需要定夺,让奴才留下来为皇上侍疾,可好”,皇后答道:“不必多言,去办事吧”,璎珞点了点头,便往养心殿外走出,见到后宫争奇斗艳嫔妃们,心里觉得很难受,她们来看皇上,又有几个是真的担心皇上的身体的,纯妃、贤妃等看见璎珞走过来,众人也都走了过去问道:“皇上如何,我们可以进去看看皇上吗”?璎珞躬身道:“各位娘娘,皇上得的是疥疮,极易传染,皇后有命,各位娘妨都先请回去吧,不必侍疾”,纯妃担心的问:“璎珞,那皇后娘娘呢”,璎珞答道:“娘娘要留下来为皇上侍疾,奴才这就要回长春宫为娘娘收拾打点,奴才先告退”,纯妃等人点头,也跟着散了,璎珞回到长春宫让珍珠和明玉帮着收拾皇后的东西,自己也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待一切收拾妥当,璎珞又嘱咐了明玉几句就往养心殿而去了。璎珞到养心殿时,皇后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要你回去吗,璎珞答道,娘娘奴才要留下陪你您,这时皇上醒来看见皇后和璎珞都在便问道:“你们怎么在这,朕怎么了”,皇后上前扶信想起来的皇上说道:“皇上得了疥疮,需要好好休息”,一听疥疮弘历急道:“那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李玉送皇后回长春宫”,皇后那会听他的,坚持留下来为皇上侍疾,璎珞亦然,按照张院判的吩咐,给弘历泡澡,弘历泡完澡璎珞进来给他擦药,弘历拒绝道:“璎珞,你出去,不要过来,让别人来”,璎珞道:“皇上养心殿里大半的奴才都撤了,剩下折多半是太监,皇后娘娘怕他们笨手笨脚的弄疼龙体,所才让奴才来给皇上上药”,弘历严厉道“不行,你自己都才痊愈,万一传染了怎么,你出去让李玉来”,虽然上一世璎珞为他侍疾并未被传染,但是前不久她才大病一场,万一被传染怎么办,这个险他弘历冒不起。可璎珞那会听他的,冲着李玉使了个眼神,李玉识趣的退了出去,璎珞拿起药膏便走到皇上身为他擦药,弘历看见是她立马站起来道:“不是让你出去吗,快出去”,璎珞上前拉住弘历的手道:“奴才生病的时候皇上照顾奴才,现在皇上生病奴才自然也要照顾皇上,皇上快坐好奴才为您擦药”,说着别把弘历拉到椅子前坐下,弘历拿她没有办法,只好乖乖的坐着让她给自己上药,此时透过镜子看到身后认真为自己上药的璎珞,弘历的思绪陷入了回忆。乾隆三十年,璎珞为了救永琪,身中尸毒,却不告诉自己,袁春望提醒时他拉过璎珞的手看到变得乌黑的皮肤,他心里猛的一痛,他想尽一切办法要保护璎珞,可还是没能让璎珞免于受到伤害,在回京途中璎珞的体内的毒素慢慢浸入五脏六腑,他每天都守在身边,却只能看着她越来越虚弱,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一直找不到解药,他心交不已,回到紫禁城,立刻召所有太医会诊,可依旧药石无医,那天缅甸军情紧急,他匆匆从延禧宫赶回养心殿与众大臣商议,可不久李玉急急忙忙进殿禀报:“令贵妃在皇上走后不久吐血昏迷,太医们说娘娘体内的毒已入心脉,若两日之内再无解药,恐怕娘娘”,后面的话李玉说不去了,他太了解令主子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不敢如果令主子真的过不了这关,皇上会怎样,皇上一听猛然站了起来,脚下打了个踉跄,李玉连忙上前扶住弘历,弘历站稳后匆匆了养心殿,往延禧宫而去,李玉跟在后,临走前说道:“各位大人先散了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议,皇上此刻怕是没有心思”就跟着皇上出去了,到了延禧宫,看着昏迷不醒的璎珞,旁边架子上的盆里全是血,弘历走过去问:“珍珠怎么回事,刚刚朕走的时候,贵妃不是还好好的吗”,珍珠泣不成声道“皇上,您刚走不久,奴才们就进来服侍,看见娘娘大口大口的吐血,忙叫了叶太医,娘娘交代了几句就昏过了”看着盆里触目惊心的血,那是弘历第一次感觉到璎珞离死神那么近,走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对她道:“不是说好,等朕回来的吗,魏璎珞你答应过朕,要长长久久的陪着朕的,不许食言”就这他抱着她坐了一晚,所幸的是第二天海兰察带回了解药,看着璎珞服下解药,虽然仍旧昏睡着,但气色比之前好了几分,弘历终于安下心来,又往养心殿处理政务,离开延禧宫之前弘历下旨:“册封贵妃魏氏为后皇贵妃,执掌凤印,统领六宫,待皇贵妃康复行册封礼”,他犹记得行册封礼那天,璎珞身着吉服的样子,还是让自己眼前一亮,他当时庆幸海兰察及时将解药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