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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星期之后的一天,Arthur陪着他站在海岸边,那是与那一天同样的位置。
他试着询问Francis在这些日子里的情况。有时他会用一如平常的轻松语气回答,有时却什么也不说的用极其冷漠的眼神看着他。那副样子让人害怕,但是又感到心痛。他好像再也无法复原了,也再也不会正常了。尽管Arthur认为这也许是他想得太多。
"...Francis?"他开口。
"嗯嗯?"
"...有什么事..."他显得有些为难的说:"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吗?"
"..."Francis看起来有一点惊讶,他轻轻的皱眉,小心地问道:
"Arthur想要帮我吗?"
"......对,是那样的。"他说,"为什么你不说出来听听呢?"
"嗯...是的,其实是有一件事..."他看向他,有些犹豫的说。
"说出来。"Arthur引导他,觉得心情比刚才舒服了许多。
Francis转过头,担忧的望了望海面,然后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
"...我...我找不到他,为什么?帮帮我,Arthur..."
他不安的垂下头,他的肩膀开始微微的发抖。
Arthur难过的抿起嘴唇。他不想看到Francis这个样子,这绝不是他,也绝不会是。但是此刻他却无能为力。
——他不能——做不到,即使那不是因为他的立场。
"...不,Francis,我很抱歉...我无法......帮你找到他。"
他将手放在Francis颤抖不已的肩上,艰难的说出那些话。
"...是...吗。"
他抬起头,伤心又失望的说。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海面,直勾勾的盯着那里。
接着他转过来,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表情面向他。
"那么还有一件事..."
"...是的!"Arthur说:"没关系,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宽慰和兴奋。
他看到Francis笑了。然后对方靠近他,紧紧的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想要杀死,你们全部......所以帮帮我...嗯?"
他用力的攥住Arthur外套的衣袖。他的双眼里充满了愤恨与疯狂。
"...帮帮我,你会吗?Arthur?"
下一秒他的语气又变得无辜和可怜。Arthur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Francis放开了他。
然后他就那样和他对视,那眼神是如此的冷漠和仇视,让人感到压迫,甚至突然袭来的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