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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依兰府|查苏】盛京参将/纯阳公主(叩德逢赦/爱姜牙)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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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宁六年冬,荣国纯阳公主爱新觉罗姜牙,与其额驸叩德逢赦,时正三品盛京参将、子爵,随扈哈尔滨,居于此。


IP属地:黑龙江1楼2024-01-14 01:00回复
    阿斯罕,你再不来,就要下雪啦!@叱罗天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01-14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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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跤的绪都】

      【被小鸭扶起来的小牙】


      IP属地:浙江3楼2024-01-14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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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大雪一起来了


        IP属地:北京4楼2024-01-14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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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溯:竟宁六年冬 · 依兰府】


          IP属地:浙江5楼2024-02-05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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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阿勒锦出来,阿斯罕便低头偷偷和我说,这儿的铁锅炖不如他三叔做得好吃,若有机会,等过年回呼兰老宅,大家一块围着灶台吃贴饼才够味儿。两人四只脚踩在雪地里嘎吱嘎吱,也盖不过他打开的话匣子滔滔。】
            【听他从京郊百岁山秋日的枫林唠到天山冬日的雾凇,在他身后偷偷捉了把雪,驻足,藏在背后捏成雪球,好整以暇看他】哦……听说,你当初是为了躲我的婚事,才自请跟四叔跑到天山去的?


            IP属地:浙江6楼2024-02-05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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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三叔那道驰名遐迩的酸萝卜牛骨汤的做法为始,一路讲到脆皮鱼的两吃,甜厚的玉米贴饼也没能噎住阿斯罕的口若悬河】
              绪都,我跟你说,【多幸运,与我无话不谈的爱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滋味,你只要尝过一回,每年都会惦记!
              【直至出得门去,仍吹着热气讲着】就和你每逢三九天,必得吃羊肉锅子,是一样的道理。
              【话在她提起躲婚时终于卡壳】谁?!谁、谁造谣!我那是接到了突如其来的圣谕,公务在身,不得推辞。你说,是不是稷存那小子,我不过没去他的围猎,就想着法儿的编排我!


              IP属地:北京7楼2024-02-05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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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你最崇敬的先帝,我的阿布,会主动在婚前把未来额驸调去苦寒地吗?
                不许你说哥哥坏话。【佯作生气,却在他挠头磕磕绊绊设法解释之际,将握在手中的“暗器”一掷,正砸中他的肩头。好耶,绪都得十分!雀跃地奔向他】我投中啦!
                【是昨日在查苏外的戏闹,谁叫他扬言从未在雪仗中输过阵。哼哼,纯阳公主勇当第一。替他拍去肩头的落雪,又凑近他的耳边】英明神武的阿斯罕将军——
                不许食言,陪我去逛冰湖上的庙会去。


                IP属地:浙江8楼2024-02-05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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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都,我跟你说——【是的,这已然成为驸马的口头禅】
                  现下的回疆,【郑重定睛,眼仁很亮,像被雪濡润的】可不是苦寒之地了!今年仓丰廪实,鼓腹含和,我此前与你讲过的那位牛车阿伯,记得吗,我才知道,原来他有名字的,叫赛地克,翻译过来,就是「快乐的人」。廿七我收到他的信,还要给咱寄蜜枣和香梨呢,不过被我回绝了,铢两皆民膏,绝不敢受!
                  【一想到他不再悲哭着告天不应,而名副其实地快乐起来,已是最好的报答】
                  那会儿自然也是仁宗陛下信重我,有意试炼我!【提及先帝总是脊背挺直,仿若应召。无问阿斯罕官位几品,永远都是他勇敢、骄傲的忠兵】民生为大,若非殊方绝域,山高水险,陛下也不会派我出马驰援。
                  【直至肩头绽开雪球,才转肃为笑,本来也要带她去的。未直言扫兴,只顺她话道】第一纯阳公主,你这是偷袭!【估计也是和她哥哥学的。掸了掸霰,臭屁扬眉】不过嘛,我阿斯罕愿赌服输,悉听尊便。
                  【把她冰溜子般的小手覆好,紧紧捂热】想瞧甚么?庙会人多,又天寒地冻的,若要玩雪橇、摸驯鹿,队伍老长,【说要做寻常夫妻,就得按平头百姓的规矩行事,不过,这规矩我一人遵守即可】不如你先呆在屋里吃茶,我去排队,等到了再来喊你。


                  IP属地:北京9楼2024-02-05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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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不愧是仁宗一等忠勇的乾清门侍卫、阿布最信任最勇敢的勇士。
                    你老是念叨回疆、天山,何时才能带我去?我也想见见那位老伯,去看看只动脖子不抖肩的舞,比我们科尔沁的舞何如。我可继承了额吉顶碗舞的真传!【此刻的绪都浑然忘了彼时对禁宫侍卫的偏见,低首在他的大手掌上呵气】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呆在皇宫里,每年秋狝,来盛京祭祖,已是我去过最远的地方了。
                    早知如此,就该向皇兄请旨,命你去察巡各方,奉長公主出行!【扬眉对上他炯亮的眸,女儿家的心思总是自相矛盾的,甫一出口又反悔道】唉呀呀太过舟车劳顿奔波也不好。我已着嬷嬷先往盛京安顿了,哼哼,顺便突击监察,看你有没有把鲤鱼池与山房造好。
                    【缩回手来,捉住他大氅的两片领,往脖颈上紧了紧】当心别冻坏了。若是看驯鹿的队伍太长,我们便不去了,我可不想坐等到明天,领一个冰雕驸马回来。
                    【好冷。素手顺势复钻回他的掌心。缩着颈,整张脸贴在领口的一圈雪裘绒上,不舍得仰首望他的脸,寒风最会趁人不备攻城略地。只压下颌,踢踢他的漳绒靴】
                    我们去看打铁花,那儿不用排长队,行大运昨日与王侍读去松花江上看了,说比京城里的烟花还好看呢。


                    IP属地:浙江10楼2024-02-05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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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姿站定,低头一笑】鲤鱼池和山房早已就绪,随时等待纯阳殿下的检阅。
                      【她既提起安顿一事,便就此发挥,私心昭彰】人家宋嬷嬷都说了,将军府别的不缺,只少一位会顶碗舞的女主人,因而门庭显得清冷。
                      【很孩子气的,俯身顶了顶她的脑门,直到她眼瞳里印满小将军的眉眼,又蹭了蹭她冻得通红的鼻尖】
                      夫人,别让我等太久。
                      【恰有食客酒足饭饱,支开厚重的棉挡,一行哄嚷着走出,咳了一声,与妻分开些许】巡察到底是公差,你总顽不尽兴,天山路远,途中又多颠沛周折,更怕你吃不消,还是盛京风水安晏。我见你这几日在依兰,与本地黎民聊得欢畅,他们说一不二的热情,同你这科尔沁人最投脾气。
                      【话里话外,都明目张胆地意在拐带这位觉罗贵胄早日移驾。见她来紧我领口,捉其手埋进厚裘之中】
                      从前御兵操练,冬日里还要打赤膊的!这点儿雪沫风缕,不成问题!【认真地规划】你都说了难得外游,自然要想看的都看到!明日,我赶早来排驯鹿的队,快到了,再让常欢去接你。
                      【闻得王汝言快我一步,小狗阿斯罕的斗志亦被点燃】怎让纯乐两口子争了先?咱们可不能落下,【念她冰上爱跌跤,又令她牵牢】抓紧我。
                      【未想日暮比我二人脚速更快,待赶到,火树高张,银花悬落,观者摩肩擦踵,北人多人高马大,将长公主的视野近乎翳蔽,见状乐了,伏低肩膀一拍】
                      ——绪都,上来!


                      IP属地:北京11楼2024-02-05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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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路穿着棉袄裘氅的北人交谈声如鼎沸,衬得绪都有些羞赧的絮话如蚊蚋】兵马司胡同都已安排妥当,这次仅常欢与红文金跟着来了,留下方幸与半月斗照看公主府。喏,本就想着这次随扈过来,便和你一道去盛京……
                        【我见过阿斯罕大步疾走,如追风逐电,但他也舍得慢下步伐来等我。两人一路奔至冰面,身上的外披似双雁的羽翼翻飞,却不觉冷。待至人群中,已气喘吁吁,未得见铁扇成花,只能从一线缝隙中窥得灿亮一瞬。身前几排人墙密不透风,无法跻身,隐隐嗅得熔铁混着尖冰的怪味儿。由阿斯罕环护在身前,踮起脚尖,欲得破一线天机,未能如愿,视线仍被一个个宽大的帽檐遮蔽。】
                        【一时扫兴,正想着挤出人群找寻其他方位,却觉得脚下一滑——难不成觉罗绪都的倒霉命运如期而至?】哎呀……
                        【早已习惯的失重感未将人带至冰面,反而将我抬高。视野一瞬间旷明了,乌泱泱的人群在下,一望无垠的江面,甚至可见远处江边的灯火。北风最喜欢欺负独秀于林的人,兜帽很快被吹落,周边已有不少人望过来。长生天,怎么会,阿斯罕正把我抬坐在他的左肩上!】
                        【原就因奔波未缓下来的心跳彻底失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怕教熟人瞧见,一只手扯着氅衣遮住半张酡红的脸,一只手捉住他另一侧肩,仍不适应“拔萃出群”的当下,小声道】……太,太高啦。
                        【未听得回应,又一轮羯鼓催响,匠人大吼一声将万千人群目光吸引,盛着铁浆的银瓮朝空中一翻。抬首正见证漫天雨洒崇峦、火树琪花,散落在冰面上,又如繁星避云、游鱼入海,倏忽不见。】
                        【身边人说的话语已被人潮的欢腾与叫好声淹没,顾不得发问,目不转瞬间第二声震鼓当令,星火向周围四散,险些跃向人群。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往后倾欲躲,惊得疾呼道】阿斯罕!


                        IP属地:浙江12楼2024-02-0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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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夜有它盛大的庆典,我也有我的】
                          【昂首,只望得见绪都的笑眼,漫天兔走鹘落、一瞬即逝的流光皆在为她的永恒布景。哪怕今时落下的是天外星陨,也不及这道向我垂落的目光更熣灿。与她一起,我只想度日如年。迫不及待地,想把我的发现与所感全都告诉她,可人潮海海,喧阗鼎沸,稠浓的私话又被尽数冲散了】
                          【不过好像,也可以这样甚么都不必说】
                          【待她嗔拍肩头,似梦中初醒,依稀以她的口型分辨,高——噢噢,再高!】
                          【朝她呲牙,蓄势待发】好嘞,殿下坐稳了,咱们再高一点!
                          【以身为梯,送绪都与月同升,冰面上二人的影子又合为遏云的峭壁、壁上的标塔,十分得意,移山的愚公见了纯阳驸马的臂力也要甘拜下风!绪都体味冒险的每一刻,都会有阿斯罕为她稳稳托底,忽地,闻她惊喊,将她利落揽下,背风横抱着护向心口】
                          绪都,【视她彤彤两靥,艳得命也不要,忍俊难禁】将军府今年不必请纸马汪家作门画了,我已得了现成的一副。
                          【绪都小小一个,即使裹着貂衣厚氅,入怀也似抱剑般轻易,分毫无觉四下的注目,仍暖暖和和地由她偎着】


                          IP属地:北京13楼2024-02-05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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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舍得呀?哼哼。
                            我看逢年也不必贴钟馗像了,等到除夕,就遣盛京小将军守在府门口,专司打鬼驱邪。届时什么年兽厄鬼哪敢近前?【将驸马比作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的赐福镇宅圣君,后知后觉,他显是不高兴了,将我放下,惩罚性地索痒】啊呀……我说错啦说错啦。
                            我是说,阿斯罕像圣君一样刚正不阿,不惧邪祟……肝胆相照!【笑着去捉他的手,告饶道】但比钟大真人要俊俏好看一百倍、一千倍,经纶满腹……文武全修……!是特恩封爵的真王孙!
                            【待一番天褒海誉的称颂,已引得周围或冁然或窃语。羞于面对众人目光,忙缩进阿斯罕宽厚的氅披里,堪堪露出一双星眸去饱览漫天的荧河。流星飒然,正是许愿良辰!一通鼓、二通鼓、三通鼓,足够我为绪都、阿斯罕、哥哥、行大运、小鱼、真真、小月、曌极、阳微还有小川小舟哥哥等所有亲朋祈遍。】
                            【直至璀璨彻底隐入穹幕,人海逐渐汇入冰河周围的街道,才钻出半身,欲拉着他离开。身后人锁着腰间的手未来得及放开,北风趁机肆掠过,将原有的暖意摘了大半。急忙往后缩,不料踩着他的鞋背,惊慌抬脚时一滑,两人连带着往一侧倒去——】
                            【天旋地转,闷闷一声。因阿斯罕眼疾手快护着,未跌得太重。忙关心他是否无碍,得到肯定答复后,皱着的眉才舒开,打量起狼狈摔倒在冰面上的冤家,他的暖帽咕噜噜滚到老远,长长的辫子被甩到襟前,一双鹿眼无辜,眉上鬓边还沾着雪粒。一时两人都笑得欢】
                            快拉我一把呀阿斯罕!


                            IP属地:浙江14楼2024-02-05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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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见识过绪都许愿的本领的。相信我,待你领略之后,便明白这当真够资格称为「绝技」。旁人默报生辰年月籍贯地及所祈诸事,总是言简意赅且目的明确。她呢,是陪各路神仙唠嗑,管财的,主康健的,掌官运的,都得与闭眸的她打照面——待其嘀嘀咕咕拜到月老与光腚小西人丘比特,连忙扒开她眼睛】
                              不能再许了!【对主权尤为在意】帮真真的也不行!仔细三叔找你登门算账!
                              【容她将我的神武英勇再次重申,昂着眼鼻,仿佛手里还把着御刀那么一撑腰,频频点头】
                              声儿怎么小了——你又不是吹嘘,所言皆是名副其实,不怕他们来瞧!
                              【可以想见,围观愈多】
                              【心头仍在得意,绪都却急拉我往僻处去躲,不待嘱她仔细,脚背已被狠踩,怀中有她,自然遵从着不可抗的绪都倒霉蛋定律:扑通!两人四仰八叉地跌在冰面上】
                              【幸是北国的一切都敦厚而坚实,不然如何承托我们震天动地的快意?将飞出的暖帽够回,往她头顶一盖,绒绒脑袋登时被埋住大半个,眼也蔽在里头,我索性将她一把搂倒,栽回天地之间】
                              【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去仰观矞雪的降落。时间似乎被绪都刹住了——难怪她阿玛要叫她姜牙。无须封神榜、三环剑或甚么戊己杏黄旗,她有自己的幻术,我敢确定】
                              夫人,哪有你这样求人的?【闷笑与她耳鬓递话】你要说——求求刚正不阿不惧邪祟肝胆相照经纶满腹文武全修好夫君!
                              【受她轻嗔捶打,呐呐照做,以为得到了至高的褒奖,外氅一敞把她裹进,同归不提】


                              IP属地:北京15楼2024-02-05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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