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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抵是寒冬来了,风愈发冷得要紧,默默看着窗外树梢仅剩的几片落叶,这悲伤没由来的,我向来是不屑于随波逐流的,而如今却生出了迁徙的念头,走进卧室翻出了十年前购买的两条秋裤,一条是破的,另一条也是破的,罢了,两条就都穿上吧,破的地方,总不会是一处,叠加起来便也是一条新的。
饭点自然早已过去,在这晦暗角落里,摸了摸衣角,左边一个是空的,右边一个也是空的。这莫名的心酸又笃然升起,于是踱步来到了外面,面向西北,缓缓张开了嘴。最终还是低估了,张大了嘴巴,却始终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的气流。我想,这大抵是嘴长的不够大吧,叫最后喝西北风的权利也给剥夺了,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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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站在外面,回应我的。只有漫天的寒风和来自泸西渔力的寒意,想来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嘴张的不够大,让喝西北风的计划变成了饮恨西北……
二〇二四年一月
人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