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乘之国”这样的堂皇题目,却以《侍坐》后篇来对,这样的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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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必定是陈继玄的手笔。今早上胡兴卫对着存渊的策论大加褒扬一番,我便断定这里头另有乾坤。此时二人对坐在畅春亭内,反而不急于向存渊索问。眼风一扫,只将话头移开,信手指了指池边上蹲着的矮石头】原是这样天然一体的好,雕琢过了,反而失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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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再引他往池中心看:那正正好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石景。纵然作出一副浑然天成的姿态,但到底是雕琢的匠意太浓重。以“莫春者”“咏而归”来对“千乘之国”,借曾点之口“哂”了子路,这是多出其不意的策论!原不怪胡兴卫那老头儿要为之折服。但这出其不意里,又有为文者的用心。若我果真了解存渊,那这“用心”便不会出自于他。存渊的文章好,好在少雕琢、多古意,不是这样雕琢后的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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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