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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江声刚刚把林与推出了手术室。
林与像瓷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司江声痴迷一般地盯着他。
司江声有个秘密，他喜欢林与很久了。爱而不得的人现在就躺在他面前，身上又展现着他那不为人知的癖好。司江声喜欢林与柔柔弱弱的样子，依偎在他怀里，时不时被疾病折磨得抽动的样子。
而不是那天雨后，男人冷漠的双眸，高大的身躯背着雨幕，跟他说我不爱你。
林与已经躺了一两个月，以前的健壮的双腿虽然还留有一个轮廓，但确实比以前瘦了几圈，膝盖骨尤其肿大。终日不见阳光使他的皮肤惨白，而并非原来健康的小麦色。双脚无力地歪向一边，开始呈现内扣的状态。
司江声给林与设定的是软瘫。他不想让爱人因为硬瘫而肌张力过高，全身僵直难受。他从未告诉别人，他特别喜欢那些二便失禁的人，看他们不能自理，看他们拖着长长的尿袋或者穿着臃肿的纸尿裤。或许他这样是有点阴暗了，可是没关系，等阿与醒来后，他会一直不不厌其烦地帮他换纸尿裤的，他愉悦地想。
能看到阿与依赖自己的模样，真是让人激动呢。
现在爱人身上不着寸缕，房间开着暖空调，被子掀开一角，长长的导尿管从根部延续到尿袋里，源源不断流出焦黄的液体。面部是再也合不拢的嘴角，喘着粗气。
司江声知道林与这几天要醒了。
那天午后司江声推门进来，就发现床上的人正在抽动。他窃喜，却又有点不敢面对。
他小跑过去。
“阿与。”
一整个下午林与还是没法接受。
司江声告诉他自己滑雪的时候摔了下来，胸部截瘫。他不相信，可是看到自己连坐都坐不起来。萎缩的双手和畸形的双腿。
司江声一个下午都没去打扰他。只是有时来帮他做一些按摩解压后又静静地出去。
林与也曾试图把他轰出去，可司江声不在的时候，他竟连挪上轮椅都很困难。
有一天他对司江声说，让我去死吧。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
被自己拒绝的追求者养着，被禁锢在方寸的房子里面。
司江声只是日复一日地照顾他，变着花样做流食，晚上在天台上抱着她看星星。
长久以来他竟也接受了。
林与排尿时偏要在厕所解决，因为胸瘫在马桶上坐不住，司江声就扶着他，一边为他按摩着腹部，美其名曰促进排尿。可司江声一直知道，他做的这些不过是配合他下的药物刺激尿道肌肉，为肌肉失能而失禁做的准备罢了。
近日林与排尿有点困难，他坐到马桶上好久憋不出一滴，下面却感受到了十足汹涌的尿意。
他坐得久了，腿部开始痉挛。
司江声在一旁轻声安慰着他，握着细瘦的脚踝，把人从马桶上抱起，轻轻放到护理平台上。待到痉挛平息后，他又在身下垫了一张尿垫。
或是自尊心作崇，林与不愿意用这种东西，一直嚷嚷着要回马桶上。司江声也随着他，反正总会用上尿垫的。他又把人抱到马桶上，开始按摩着他的下腹部。见收效甚微，便一手拖着林与的/根/部，手微微抖着，另一只手轻轻挠着他的大腿根部。林与受了刺激，脸色潮红，呼吸开始急促，手无意识地乱窜，打在冰冷的马桶上又是一片青紫。司江声见此，便加快了速度。林与尿/意汹涌地冲击着前门，身下打着尿摆子，扬起虚弱的脖颈艰难思地呼吸，手指蜷缩，抓着司江声的衬衫。
片刻过后，脲/液终于冲过了前门一泄而下。林与舒服地打着摆子，微微喘气。怕林与着凉，厕所也开了空调，两人的身上都蒙上一层薄汗。结束后，司江声给林与洗了个澡，看着爱人依偎在自己怀里，就像他梦想的模样，他心情很好地勾了嘴角。他知道这是他的药物起作用了，让林与一次一次地泄不出来，再刺激根部强行排出来。久了肌肉就会失能，有脲/的时候想憋也憋不住。
他把人放在床上穿好了睡衣,关上灯，在黑暗里给他按摩。一边按，声音在黑夜里流出。
“阿与今天很棒，再过段时间我们就康复，阿与会好的，阿与会好起来的。我会帮阿与好起来，阿与要相信我，要依赖我。”
阿与要爱我。
他的话勾人心弦，也就是夜夜的洗脑已经让林与开始相信。
他已经离不开了司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