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tal”为何能有香味? 作者 张庆路
这个问题可能连翻译家曹明伦教授自己也没搞清楚。曹教授在08年第4期《中国翻译》上发表了对美国诗人弗罗斯特“The Figure a Poem Makes”一文的翻译范文，在范文及其后的一篇“翻译导读”中曹两次涉及到这个问题。请看原文及曹的译文：A poem may be worked over......Read it a hundred times: it will forever keep its freshness as a metal keeps its fragrance. [一首诗......即使你把它读上一百遍，它也会永葆其新鲜感（它将会让人百读不厌），就像金属永远保持其香味。]
从字面上看，曹译似乎没有错。但问题是，1）金属要保持其香味，首先它本身就要有香味。那么根据一般常识，金属有香味吗？答案是否定的。2）退一步讲，就算金属有香味，那么金属的香味与诗歌的永葆新鲜，与诗歌的百读不厌又有什么关系？根据一般逻辑，这两者似乎也很难有什么关系。鉴于上述两点，笔者认为此译有误。
“Metal”为什么能有香味？笔者认为那是因为此“metal”不是“金属”，而是“铅字(type made of metal)”、“活字（printing type）”或“排好的活字版”。当然，原文中的“fragrance”也不是金属的香味，而是铅字的芳香，或严格的说，是铅字油墨的芳香。（大致相当于中国人所说的“翰墨书香”）这就圆满回答了上述两个问题，即“metal”为什么有香味以及“metal ”的香味与诗歌的百读不厌有何关系。原文的真正意思应该是：“一首好诗会永远保持其清新、鲜活，让人百读不厌，就像那书页上的铅字油墨永远散发着清香。”（这几句话也就是笔者对弗罗斯特原文的翻译。可以这么认为，“a poem”是一个抽象的东西，而“a metal”则是其具体的载体。弗罗斯特在此是用有形的载体“metal”来比喻其所载的无形的“poem”。）
这个问题可能连翻译家曹明伦教授自己也没搞清楚。曹教授在08年第4期《中国翻译》上发表了对美国诗人弗罗斯特“The Figure a Poem Makes”一文的翻译范文，在范文及其后的一篇“翻译导读”中曹两次涉及到这个问题。请看原文及曹的译文：A poem may be worked over......Read it a hundred times: it will forever keep its freshness as a metal keeps its fragrance. [一首诗......即使你把它读上一百遍，它也会永葆其新鲜感（它将会让人百读不厌），就像金属永远保持其香味。]
从字面上看，曹译似乎没有错。但问题是，1）金属要保持其香味，首先它本身就要有香味。那么根据一般常识，金属有香味吗？答案是否定的。2）退一步讲，就算金属有香味，那么金属的香味与诗歌的永葆新鲜，与诗歌的百读不厌又有什么关系？根据一般逻辑，这两者似乎也很难有什么关系。鉴于上述两点，笔者认为此译有误。
“Metal”为什么能有香味？笔者认为那是因为此“metal”不是“金属”，而是“铅字(type made of metal)”、“活字（printing type）”或“排好的活字版”。当然，原文中的“fragrance”也不是金属的香味，而是铅字的芳香，或严格的说，是铅字油墨的芳香。（大致相当于中国人所说的“翰墨书香”）这就圆满回答了上述两个问题，即“metal”为什么有香味以及“metal ”的香味与诗歌的百读不厌有何关系。原文的真正意思应该是：“一首好诗会永远保持其清新、鲜活，让人百读不厌，就像那书页上的铅字油墨永远散发着清香。”（这几句话也就是笔者对弗罗斯特原文的翻译。可以这么认为，“a poem”是一个抽象的东西，而“a metal”则是其具体的载体。弗罗斯特在此是用有形的载体“metal”来比喻其所载的无形的“poe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