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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本坊丨陆府丨春无二疾】:朝议大夫/司封录事(陆洗河)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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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惭的十二国记


IP属地:北京1楼2024-08-27 01:45回复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08-27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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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迷津渡)

      他有时还是想起那个问题,港町的傍晚,渔船回港的螺声在雨中朦胧地晕散了。将亮未亮的塔岸,兄长在防波提上哀哀地哭了起来,他觉得这雨好像一种惩罚,细密地打在脸上,真是好痛。“……好想、好想跳下去啊!”望着湖心的哥哥,忽然回头对他笑着说,脸颊上有一道笔直的泪痕,像是羽毛根管般的,往下延伸到颈部,仿佛有着骨头的质感。跳下去要做什么呢?他不记得自己问了这样的问题。

      然后天色倾塌下来,深深浅浅,仿佛一种时差的分离。事天如事亲孝子成身,这身陆姓的发肤与骨骼,更像一种温良恭俭的载具。那几年不记得为什么武德年间挥舞笔管的诗人群全都死尽了。死讯传来像是天外某处发来的信号,他像在一条迹线模糊的边界上求生。求生,意思是大量且均质地生活,有时像是大量且均质地死。意志牵连着意志。月亮宫中人,他时而是又时而不是,一条玉色的河流游淌。春碎如星,它的声音遥远询问:这是绝对的梦吗?真是好痛好痛,然后痛苦像环锁紧扣在喉管,其实你——你才是那个相对的存在。他经常梦到这样的声音,白日则佩戴着它像君子的玉石一样佩戴在胸间和腰际。直到摔碎了,死去了,时间就纺织般漫延,整条承天门街的春灯都灭掉。沈静、沈静,一根黑暗如针,停在眼球的凸面之前,空气很冷。他惊醒在周橘北的肩边,重新感觉到双眼。

      梦里读李长吉,十七岁平原上他奇诡的诗荡来荡去,字字句句,都像鬼魂。忽然他咳出血来,笑着问道周郎:那一天,哥哥是想带我一起去死的吧?

      EPISODE:风摇草色,月照松光。春秋非我,晓夜何长。(*[南朝齐]谢朓《海陵王墓志铭》)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SpWseqEwZ


      IP属地:北京3楼2024-08-27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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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珠履下数百年的城池,仿佛古代圣贤那样长而又长的墙仞,没把生民们带向远方,只是悬丝般地缠住了自己。好远的烟火在天边招手,好冷的秋天来得太早,好无聊的街被烤得太熟,我想要的橘子还没有红。君臣在一炉秋风中早已烧得干净,风铎长久地轰鸣,黄昏覆盖大地。或许吧,或许世上所有的十七岁都是一种作茧自缚,外层的表面光滑如太液池水。轻轻摇晃,才发现內里的果核“哐啷哐啷”作响,发出空剑鞘的声响,最重要的核早已干枯死去,在内里坍缩成一块伤残的硬铁。https://tieba.baidu.com/p/9133525407,5-10
        草露微腥,我对周橘北说这阵持续的新雨于我没什么期待,甫在春季里死过一天的雨,明日又将在同一个时间里再死一次。细白的弱颈,拢起来像是一只水鸟。雨声接近廊心处且轻且重,她溅出来的水有些太冷,仿佛小时候我永远无法回答的那件问题:一千斤羽毛和一千斤铁究竟孰轻孰重?我说臣对长安并不亲近,也不喜欢。影子被光钉死在廊屏上,真是相当寂寞的组合。仿佛只是因为欠缺,而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样子。但我与李之惭都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我下楼走在街上,细密如春潮的雨水还是飘来飘去,整座长安都泡烂般地在慢慢地下。病春多日的人总是抱怨他们想死,而四月就都会好了,和疼痛一般漫不经心。我无所谓地放任自己走路,雨下死人是不可能的,至于之惭被雨水吃掉的话,我也放任着它疼。https://tieba.baidu.com/p/9145920890,1-6L


        IP属地:北京4楼2024-08-27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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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l!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8-27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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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演 求求你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08-27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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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咋样反正先乐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8-27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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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拱进来了


                IP属地:湖北8楼2024-08-27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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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狗日记
                  2024年8月28日,星期三,我养的小天好像生病了总是大叫着要去芝加哥,我喂了她一些老鼠药,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IP属地:北京9楼2024-08-28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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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找点东西吃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4-08-28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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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像臣一直不敢说「我要」一样,你说起「不要」来却非常决绝。你的「不要」太快乐,会让普通人///////民有一种负罪的感觉。”
                      我觉得有些好笑,只是整间秋夜如水,前面和之惭交谈了什么,竟然也全都记不清了。四目促狭地相对,她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话语外有着和陇右一般无边塌陷的堑地,像她我两枚小人四顾茫茫的现在,不需要过去也不需要未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们三岁就懂得这样的道理。但最后天上的指引降了又降,最后不过是猫猫狗狗地降下了一些头脑的水。表演的尽头究竟是什么呢?就像我们永远看不完的龙族四一样,表演的尽头,地底的尽头,文字里一个又一个密室般的血色房间,十几年了路明非还是他/////吗的没弄懂他是谁。
                      “燕臣,”我散漫地牵着她走,好像在谈论一件非常无趣的事,“我小时候念书的名字。”
                      哀江南赋:https://tieba.baidu.com/p/9081901668?pn=2,65-100


                      IP属地:北京11楼2024-08-30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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