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5,亲吻双子
曾发布于
https://weatherfactory.biz/fucine-was-spoken-in-the-dry-country-it-is-the-language-of-witches/

以下个人渣翻(本文出现的所有“女巫”均为英文witches,我至今也没搞懂女巫和巫女的问题,所以就按照一般英文全部翻译为女巫了)
(给赴意大利旅者的提示 96页)
马尔鲁维姆(Marruvium)是马尔鲁维人(Marruvii)的主要城市,后者是一群数次反叛罗马的山民。终于敉平此地之后,罗马人将其建为殖民地。今天,此城成为偏僻小镇马西的圣贝内迪托(San Benedetto dei Marsi),对年轻旅客可谓乏善可陈。蛇之圣亚割妮的小教堂有种阴森之美,小镇几乎就在富奇诺湖岸边,此湖纵声名狼藉,却别有一番风景。克劳狄乌斯皇帝将其认定为瘴气之源,读者可能会想起前文提及的我在庞廷沼泽失去的挚友。贺拉斯则将此湖认定为女巫之源。现在我好奇贺拉斯的看法是否有误,但无意仓促下定结论。
在富奇诺湖岸边
富奇诺湖已多次萎缩,尽管每当排水系统失效时,它又会蠕动扩张回去(creeps back)。直至今日,当地人仍把湖岸的边缘地带称为“涸之国”。
在这片干涸地带曾发现过一件青铜器,其上印刻着马尔鲁维语写就的古代铭文,如今存于教堂。牧师严正警告此物的危险性——它曾被湖中女巫触碰——虽然这么说,但只要有一笔小小的捐赠,牧师也并不介意向好奇的旅客展示它。
关于女巫。她们献身于梦境,尤其是当入梦者面对着一面碎裂且无所遮盖的镜子时。
在月相较满的夜晚,她们从湖中升出,促成(generate,产生?)不被需要的多胞生诞,启发激情的愚行,并使肉体与肉体结合。当地人寻求圣亚割妮的庇护,但我也看到他们制作了双头四臂的玩偶以安抚湖中女巫。
至于我为什么要来马西的圣贝内迪托:我在罗马听说,前述的青铜铭文使用了一种别处未见的文字,我希望研究和记录这种文字。我的信源说得很对,这文字很不寻常,我保留了笔记以供研究;但我可以证明,这种文字还幸
(97页 给赴意大利旅者的提示)
存于一本书中,当地的一位女士足够好心地向我展示了此书。此书,她说,不予售卖,而我则许诺不会更多谈及她和她的同伴。我被允许检查此书。它并非来自马尔鲁维人的时代——比那晚的多——也许属于查理大帝的年份。那个女人和她的同伴给我讲了许多狂野荒诞的故事,关于书的起源,以及关于湖中女巫,当她们警告我此书的危险性时,我不再对之投以密切的注意。至少故事的这部分真实无疑:书页的边缘锋利如同理发师的剃刀,我的手被严重割伤,不得不用手帕包扎。
我想去找个医生,以防伤口进一步恶化,但医生醉得不省人事,我的东道主把我带到圣亚割妮的圣所。如果有的选,我宁可不让一名牧师来当我的医生,但圣所是个疗愈之地,自打——我相信——罗马时代起就是如此。何况伤口实在太深了。
但当我到达那里的时候,牧师却不愿包扎我的伤口,声称伤口对亚割妮来说是神圣的。他同意把毒液从我的肉中取出然后我坐在祭坛台阶上然后他把嘴靠近我的伤口然后我的知觉就消散了。当我醒来时牧师正在怒吼,并且不愿再对我提供帮助。我的意大利语知识在眩晕和恐惧中离我而去,但我听懂了这一句:“双子!你亲吻了双子!”
我的伤口并未痊愈,关于那疤痕我还有一个故事可讲。也许牧师的口中终究还是有着某种美德。每逢月圆,我仍然梦见马西的圣贝内迪托,梦见我在那些锐利如刀的书页上所见的图画。
——————
本文在WF网站上的原标题为“干涸地讲富奇诺语。它是女巫的语言。它与高伊奥利亚语(High Aeolic)有某些共通的词汇。”并在文章开头附有注释:“摘自威廉·考特·霍尔爵士的《给赴意大利旅者的提示》附录,1815。”
好奇查了一下这个与富奇诺语有共用词的Aeolic是什么玩意,发现似乎是古希腊的一种方言(并非爱奥尼亚语),但没查到有High Aeolic这种东西。Aeolic的使用者见下图浅黄色区域,比较著名的有色萨利人和忒拜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