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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本坊丨陆府丨春无二疾】:太中大夫/左司郎中(陆洗河)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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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typology本当上手


IP属地:北京1楼2024-09-16 22:47回复
    (三:江山一夜)

    他和他的一些朋友还是纷纷活过了二十五岁。少年的时候,总有一群友人喜欢谈论生生与死死。潮汐状的力量催动血液的溪流,很快又摧毁了一切。某次他们在鬼市听一个小女儿弹琵琶,“离鸟夕宿,在彼中洲。延颈鼓翼,悲鸣相求。”她用一根暗淡的歌喉哀哀地唱着,他那只半聋不聋的耳朵听到了,后来他问:世上真有一只那样的鸟吗?

    长日将尽,某种红色疾病在他的肺叶不断攀延,然后那里的红花开得极艳极艳。

    像一种暗红色的鹧鸪天。

    那时他以为拒绝和换取都能够选择。如同选择一块冢地。一幢桃花树旁的屋子。他记得六岁时曾经告诉哥哥:“我想去那里生活。”那时的他不选择未来,连意志也不怎么需要。未来和他就像雨水与地的关系,所有的选择都是同样的路径。雨落地了,那几乎是他对家族最初的悬念。一个永夜的平原。长日将尽。有时一个小女儿的泪喉也让人感到哀伤。


    IP属地:北京2楼2024-09-17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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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遐有一间镜子布置的宫殿。上班的时候他偶尔去,但其实他总是害怕在镜子里看见另一面镜子。就像他的祖父、父亲与伯父。他们面对面坐着时就像一面镜子里还有另一面镜子,宛如五官乱伦的复杂屋架。他总是害怕,那些垂挂在脸上的、相似的眼睛鼻子与耳朵,只要轻轻抽出一块,就会镜碎般地整个溃散崩落。那是他少年时代以前的一个隐喻。关于家族,还有关于他们有朝一日必会整群全部消失的预感。于是在后来的那些和陆洗法睡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总像是为了维系着一根仅有且极细的琵琶弦,一个人沿着童年时的回忆,到杏花海里的翊善坊去。


      IP属地:北京3楼2024-09-17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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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的廓线日日都在换,有时仿佛一个谎。那座美其名曰大唐万国颂德天枢的高楼上每天都有人想跳,并且跳楼的地点永远都在承天门而不会是朱雀大街。他总觉得亲族的鬼魂们常常出没,真奇怪。……你敢吗?你敢的话就在尖峰时段的晨时跳下天枢楼随便一个角台,整个长安拥挤的生民人潮都会在台下和声教唆:掉下去吧!掉下去吧!不要延宕我们生活的时间!

        于是它终究只是一个暗红色的打算,并且也永远只能是一个打算。像曹子健的诗文被秘密地埋藏在黄初八年的冬天,一个关于江山一夜的传说:在夜晚来临之前,他必会如同那个预言所说的死去,死在二十五岁前的平原中,无所憾悔;在夜晚来临之前,他要以一个死亡的许诺,召唤那横跨过死亡后的,一个永远的明天。EPISODE3:人生如寄,多忧何为?今我不乐,岁月如驰。(*建安二十五年)https://music.163.com/#/song?id=554202571


        IP属地:北京4楼2024-09-17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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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快乐!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9-17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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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闯入 中秋快乐!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09-17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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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中秋快乐!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4-09-17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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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归故里……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09-18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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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很好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4-09-18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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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有一个无聊到同时给你开了四个头的老公,你也会觉得很无助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4-09-19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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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疾,从前在辟雍学宫*你说:纪老师的道义与手都那么/////贱,为何不乾不惕,便换来了天下的斗金与声名?数年前你我当学生时他就讳莫如深,如今他死了,谜语却仍然不愿意放过我们。老师他其实真真正正知道所谓天命大道,不过就是天下万民里每一条相通的甬道,每一扇隔邻的墙与门,洞与窗。他教会我们唯一的一件确定是:人应该对迷路与回家同时充满信心。恍惚间我或许会忘记自己尚穿着紫宸殿下的春服,而只是一个被带路的孩子。那样的思辨不仅仅只用来创造了他的命运;在这场漫长的跋涉结束之后,某些迷路的命运时刻里,我忽然会记起他。那是辟雍之死。辟雍的痕迹。辟雍持续的火光。如同我的。https://tieba.baidu.com/p/9181892404,3-4


                      IP属地:北京11楼2024-09-20 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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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郎说总有一两个卖艺的人,身怀秘技般地栖居在务本坊间。斜对角的廊庑下住着一个男学生,肩膀上总是停栖着一只鹦鹉。(李之惭注:蓝毛银孔雀)小郎君据说是在学习魔术,因此出门总带着一把黑刀已备随时表演吞刀或吞火。我笑了笑踹了他一脚,问他所以呢?他说那你就想想一个住在地底的魔术师终年携带着他的鹦鹉朋友四处旅行,长刀一拉就有一千朵根茎相连的牡丹花。在阒黑阴暗的地底房间反复地演练,周橘北说着笑脸就阴翳起来,仿佛念咒般地说道:……为了使什么东西原地消失?为了使什么东西原地出现?


                        IP属地:北京12楼2024-09-24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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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别用什么比喻暗喻借喻的政//////治手段来说话,什么时候我们谈论政/////治变成了一件必然行经的套路与环节?那你去找王子和公主们说吧,他们对政/////治有一件更为古典的载具——他咯咯地笑,我也笑起来,又踹了他一脚:他们都是被仓皇推上台的,将他们推上去的人说,就假装手里有东西吧。要不真的奋力纵身跳了,也只是假装而已。


                          IP属地:北京13楼2024-09-24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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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级。


                            IP属地:江苏14楼2024-09-30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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