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大学后,在她玉玉症最严重的时候,她和我只是限于文字上的聊天,我尝试了很多,不知道怎么让她开心,她不让我来找她,甚至也不告诉我新家的位置。我憎恨自己的无能,也憎恨自己的懦弱,在一个关系和我亲密的人当我面说“玉玉症都该去死”的时候,我拼命忍住想掐死那个人的冲动,我想掐着那个人的脖子,怒吼“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她的悲伤,要是你和她经历交换,她活的比你好太多太多了,你根本不了解她”。但那只是几秒内的想象,很奇怪,我一个平时情绪根本压抑不住的人,面对她的事情上却能每次都能掩饰的很完美。包括这次她的离世,我也能一如既往的憋住这份倾诉欲求人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