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科室的护士林姐，总爱拿夜班找我换白班。
“好妹妹，我儿子才十岁，怕黑，你就当帮帮忙了。”
我怜她当单亲妈妈不容易，没有拒绝。
连上三个月夜班，把自己熬进了 ICU。
她倒好，不仅不愧疚，反而在病床边埋怨我：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熬不了夜！肯定是家里养了猫，影响了休息，你就不该养猫！”
我心里有气，却也没想撕破脸。
可她，竟蹬鼻子上脸：“这样吧，我替你养猫，你替我上除夕的夜班，好不好？”
1
我愣住了，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林姐，我除夕夜得回家团聚，换不了。”
她似乎没料到，一向唯唯诺诺的我，这次竟敢拒绝。
当即黑着脸，教育起我：
“小许，年轻人身体好，多熬几个夜不碍事的。”
“再说了，姐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我也纳闷，“林姐啊，我替了你三个月夜班，在查房时休克，幸好被陪床家属及时发现，送 ICU 抢救，不然可能就死了。”
“这还不算体谅你吗？”
她不以为然，撇了撇嘴。
“年轻人啊，种善因，才会得善果。”
那语气，好像我不帮忙就是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我腾的一下，血直往脑门冲。
“你上有老下有小，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音未落，正巧护士长换水回来。
她见林姐眼圈通红，不问青红皂白就数落我：“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低情商。”
得，谁都喜欢教育年轻人。
我懒得跟她们吵，拿上本子。
“我去巡房。”
没想到，林姐拦住我，惺惺作态：“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跟我换个班吧，我答应了我儿子，除夕夜要陪他守岁的。”
谁都有家人。
我赶紧扶住她，按到椅子上。
“我也答应了我奶奶，要陪她包饺子。”
气氛僵持，有路过的病人往里探头。
“护士，办入院。”
我松开手，准备去管这事。
护士长眼疾手快，嘴里说着稍等，把门一关，转头埋怨我：
“林姐的困难，你也知道，之前你都同意跟她换班，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再说了，包饺子，白天包不行吗？我看你分明就是找借口！”
找借口？
我奶奶在外省，开车得四个钟。
再说了，电脑排班，排了谁，谁就得认。
我帮，是情分。
不帮，是本分。
别以为人没个脾气，任你搓扁揉圆！
“反正，我不换。”
与此同时，警铃响了。
我趁机把堵在门口的护士长往旁边一掀。
“病人有需要，先工作。”
完全没理会，身后传来，林姐咬牙切齿的——
“许玥玥，你给我等着！”
“好妹妹，我儿子才十岁，怕黑，你就当帮帮忙了。”
我怜她当单亲妈妈不容易，没有拒绝。
连上三个月夜班，把自己熬进了 ICU。
她倒好，不仅不愧疚，反而在病床边埋怨我：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熬不了夜！肯定是家里养了猫，影响了休息，你就不该养猫！”
我心里有气，却也没想撕破脸。
可她，竟蹬鼻子上脸：“这样吧，我替你养猫，你替我上除夕的夜班，好不好？”
1
我愣住了，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林姐，我除夕夜得回家团聚，换不了。”
她似乎没料到，一向唯唯诺诺的我，这次竟敢拒绝。
当即黑着脸，教育起我：
“小许，年轻人身体好，多熬几个夜不碍事的。”
“再说了，姐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我也纳闷，“林姐啊，我替了你三个月夜班，在查房时休克，幸好被陪床家属及时发现，送 ICU 抢救，不然可能就死了。”
“这还不算体谅你吗？”
她不以为然，撇了撇嘴。
“年轻人啊，种善因，才会得善果。”
那语气，好像我不帮忙就是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我腾的一下，血直往脑门冲。
“你上有老下有小，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音未落，正巧护士长换水回来。
她见林姐眼圈通红，不问青红皂白就数落我：“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低情商。”
得，谁都喜欢教育年轻人。
我懒得跟她们吵，拿上本子。
“我去巡房。”
没想到，林姐拦住我，惺惺作态：“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跟我换个班吧，我答应了我儿子，除夕夜要陪他守岁的。”
谁都有家人。
我赶紧扶住她，按到椅子上。
“我也答应了我奶奶，要陪她包饺子。”
气氛僵持，有路过的病人往里探头。
“护士，办入院。”
我松开手，准备去管这事。
护士长眼疾手快，嘴里说着稍等，把门一关，转头埋怨我：
“林姐的困难，你也知道，之前你都同意跟她换班，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再说了，包饺子，白天包不行吗？我看你分明就是找借口！”
找借口？
我奶奶在外省，开车得四个钟。
再说了，电脑排班，排了谁，谁就得认。
我帮，是情分。
不帮，是本分。
别以为人没个脾气，任你搓扁揉圆！
“反正，我不换。”
与此同时，警铃响了。
我趁机把堵在门口的护士长往旁边一掀。
“病人有需要，先工作。”
完全没理会，身后传来，林姐咬牙切齿的——
“许玥玥，你给我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