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奥/匈/帝/国瓦解的消息时,普/鲁/士基尔伯特完全忘却自己的处境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这件事,抱著嘲弄的心态想趁势揶揄那不断欺压自己的傲气女孩,不料却被阻挡在紧闭著的门口。
「……谁?」闷闷的声音虚弱的自门后传来,脆弱的让基尔讶异的睁大了双眼。
「……喂,是我啦。」门都敲了人都来了再转身回去似乎很让自己没面子,基尔带著不坦率的口气漫应了声。
「………」门内的沉默让基尔感到烦闷暴躁,他甚至将揶揄玩弄的那份心情完全抛诸脑后,心中只充塞著想见她的想法。
「给本大爷开门啦!喂!」
正当基尔提起脚正准备踹门时,门咿呀的开了。而那名少女就站在门边,她身穿著睡袍却不似刚睡醒,不离手的平底武器垂在腿边,看起来却是那样的不具威胁性。
「……干甚麼啦?」眼见沉默会继续维持下去,伊拉莎白无奈的开口打破尴尬。
「………本、本大爷只是路过!」掩饰的移开视线,注视过伊莉莎白红肿的双眼后,他怎样也无法露出嘲讽的笑容,只好随口扯出最荒唐的笑话。
「………进来。」注视著僵硬的基尔,伊莉莎白只是缓慢的让开身子,低低的说了这麼一声就走进房中,那样的形容与动作是如此的脆弱而无助。
别无选择,基尔只好默默的走入昏暗的房中顺手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