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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犬夜叉的悲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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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凝,是吧?”秀树问着,不带任何感情。 
“是啊,怎么?”凝将视线从戈薇身上移回,用冰冷的眼神重视对手。 
“我记住了,因为这十年来,”秀树用右手握住腰间的剑柄,“你是我第一个想亲手杀死的人。”秀树右手按剑,眼露杀机,空气似乎也被这杀气冻结了,气氛让人窒息。 
“是吗?”凝嘴角浮上一丝冷笑,也用右手握住腰间的佩剑。 
两股妖气又一次碰撞,树木开始剧烈的摇晃,树叶纷纷落下,又不断被弥漫在空气中的剑气撕成碎片。对战一触即发,浠、刹二人也撑开了结界,以免被打斗时的剑气所伤。 

“我见过你的,对吗?”戈薇的声音,柔柔的,划破了紧张的气氛,飘到两人耳中。 
秀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收回了握在剑柄上的手。 
“哦?可是我不记得你是谁了。”凝见秀树移回了右手,也放开了握住佩剑的手,再次将视线移向戈薇。 
“我们见过的,你认识我的。”戈薇的声音很平静。 
“怎么?这么肯定?”凝不带表情的问着。 
“我肯定,因为,我的心就是这么告诉我的,”这一次,戈薇说得,连一丝冰冷也听不到,带着一种真正的平静,淡淡的问着,“我是谁?” 

“她说什么?”珊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在说‘我是谁’。”犬夜叉平静的重复着,心中却涌起一阵不知名的酸楚。 
“是……失忆……”弥勒静静的看着戈薇:一张如此熟悉的脸,一脸如此熟悉的温柔…… 
“她真的,不是戈薇吗?”虽然知道没有答案,可弥勒仍然固执的说了出来。 

周围一下子静脸了下来,每个人都在等着凝的答案。 
“我不认识你,你听不懂吗?”凝略带嘲讽。 
“你在说谎。”戈薇说着,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就真的这么肯定?”凝被言语中的威严慑住了,她重新审视了戈薇一番。 
“我说我肯定,你听不懂吗?”戈薇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好,如果你还记得我,那你应该还记得另一个人。”凝嘴角浮上一丝浅笑。 
“谁?” 
“呵呵,你想知道,先回答我。”凝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你有要保护的人吗?” 
“我……”戈薇脑里闪过一句话:我就为你,再当一阵子半妖。来不及思考,戈薇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 
“够了!”秀树一鞭挥来,凝连忙跃起避开,秀树收回长鞭,越回戈薇的身边。 
“巫冰术,‘斩道’,千仞!” 
“幻雪术,‘破道’,雪月斩!” 
浠、刹两人冲了上去。 
“哎呀,晕过去了。看来说得早了一点,只好下次了。”凝闪开冲上来的两人,伸出右手,无数丝带立刻包围了她。“我还会再来的。”凝嘴角浮上一丝浅笑,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浠、刹二人落回地面。 
“就这么走了……完全不受幻灵结界的阻碍啊。”浠感叹着,隐隐透着一丝无奈。 
“是啊,和我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刹应着,略带自嘲。 

“枫,你怎么了?”秀树轻轻抱起戈薇,眼里充满怜惜。 

“她怎么了?”珊瑚问着。 
犬夜叉呆呆的看着远处,安静的躺在秀树怀里的戈薇,一种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 

“枫?能听到我说话吗?”秀树托起了戈薇,她轻得像一只小猫。 
“秀树大人……我……”戈薇只觉得脑袋很沉,身体好像被抽干了血一样,快虚脱了。 
“醒了就好,你别说话。”秀树心疼的播开了挡在戈薇脸庞的几缕青丝,无限怜爱。 
……头好重……完全动不了……心里的感觉仍未消退,是为什么……要保护的人……又是什么……戈薇挣扎着睁开眼,用尽力气抬起手,指着远处的犬夜叉:“秀树大人,他们……”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这个,我先送你回去。”耳畔传来秀树温柔的声音,戈薇又一次沉沉的睡去了…… 


……头好重……完全动不了……心里的感觉仍未消退,是为什么……要保护的人……又是什么……戈薇挣扎着睁开眼,用尽力气抬起手,指着远处的犬夜叉:“秀树大人,他们……”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这个,我先送你回去。”耳畔传来秀树温柔的声音,戈薇又一次沉沉的睡去了…… 



27楼2006-07-15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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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记得。影云小姐不是被派到羽澜国了吗?” 
    “我怎么又回来了,是吧?”影云向前迈出一步,“我看你是把我说的话忘记了吧?那我就再说一次。” 
    影云闪身到了奈落前面,一把抓住奈落的衣服,灵气立刻和奈落的妖气碰撞起来,抓着奈落的手周围迸发出淡淡的火花。影云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奈落,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不管上面的命令是什么,你再敢碰桔梗小姐,我就亲手拉你下地狱,你可要记住了,这不仅仅是威胁。” 
    影云放开奈落,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是,影云小姐。”奈落把手中的妖气散去:差点就是一场恶战……下次要小心一点才行了…… 


    “七宝,醒了?”枫问着。 
    “嗯……啊,奈……奈落!”七宝清醒过来,立刻躲到墙角。 
    “好了,奈落已经走了。”枫叹了口气,一丝疑问浮上心头:和刚才完全不同。 
    “是……是吗?”七宝用颤抖的声音问着。 
    “是啊。”枫一边应着,陷入了沉思:刚才那灵力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七宝会…… 
    “唉。”七宝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七宝,刚才,你怎么……”枫试探的问着。 
    “我也不知道,我站在墙角,忽然眼里一黑,就晕了。”七宝瘫坐在地上,似乎还没回过神。 
    “哦,这样啊……” 
    “怎么了,枫婆婆?”七宝总算发现了枫的脸色不正常。 
    “不,没什么。”枫若有所思的应着。 
    “犬夜叉还要多久才回来啊?”七宝带着哭腔问着,显然吓得不轻。 
    “从这里到羽澜国,来回要十天,犬夜叉已经去了七天了。”枫捂着伤口坐了下来。 
    “哇,还有三天啊。”七宝欲哭无泪。 
    “好了,七宝,你去抬一盆水进来,我要清洗一下伤口。”枫说着,开始检查伤口。 
    “好。”七宝爬起来,跑去打水。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附身了嘛?”枫思考着,“除了犬夜叉,还有谁想要保护桔梗姐姐……” 


    “怎么样了?”秀树坐在床边,询问着御医。 
    “没有外伤,但是有中毒的迹象,虽然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但已经让枫姬服下了虞血散,若是一般的毒,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御医如实回答。 
    “那什么时候可以醒?”秀树低声询问着。 
    “这……我也说不准,一个星期应该可以醒过来。”御医回答得有些犹豫。 
    “要是一个星期还不醒呢?”秀树接着问,这一次,语气开始严峻起来。 
    “那就要考虑后事了。可是,这几乎事不可能的。”御医并未被秀树的威严震慑住,不紧不慢的说着。 
    “一个星期不醒,你就可以准备自己的后事了,下去吧。”秀树并不想和他继续纠缠,挥了挥手,略显几许无奈与疲惫。 
    “是。”御医不卑不亢的答着,退出了房间。 
    秀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什么时候中的毒,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秀树回忆着战斗的每个细节,却丝毫没有头绪,愧疚夹杂着心酸向秀树袭来:又一次让周围的人受到伤害了,一开始就不应该带她到那种危险的地方去……仍然保护不了周围的人……你看到了也一定会很失望吧……雪蜜儿……已经有一百年了吧…… 


    秀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什么时候中的毒,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秀树回忆着战斗的每个细节,却丝毫没有头绪,愧疚夹杂着心酸向秀树袭来:又一次让周围的人受到伤害了,一开始就不应该带她到那种危险的地方去……仍然保护不了周围的人……你看到了也一定会很失望吧……雪蜜儿……已经有一百年了吧…… 
    “秀树大人,”浠站在门口,微微点头,“听说枫小姐没有大碍了。” 
    “是啊,应该没事了。”秀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这是奏折,因为想到您想多陪一下枫小姐,我就自做主张得拿了过来。” 
    “放下吧。”秀树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桌前,“还是你了解我啊。” 
    浠微微笑着,半带自嘲:“毕竟我也是和您从小一起长大的,除了夫人和叶姬娘娘,我应该是这城里最了解你得人了吧。”浠将奏折轻轻的放在桌上。 
    “最近,老臣们都有什么反应?”秀树一边拿起奏折,一边问着。 
    “自从上次您惩治了索里大人以后,他们再也不多问枫小姐的事了,我看,等过几天叶姬娘娘回来以后,他们还要闹事,现在啊,正卯着劲儿呢。”浠半开玩笑的说着,三百年倾心政治,再面对政治上的明争暗斗,两人都已麻木了。 
    


    29楼2006-07-15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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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老顽固,一百年前就闹了一次,还没闹够。”秀树幽幽的说着,一丝疲惫浮上心头。 
      浠稍微犹豫了一下,问了一句忍了很久的话:“秀树大人……在您心中,枫小姐已经比她还重要了吗?”浠看着秀树凝重的眼神,静静的等待着答案。 
      “永远不会有人比她重要。”秀树的话,带着浓浓的伤感。 
      “那您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把枫小姐留在身边呢?”浠淡淡的问着,心中涌起一阵心酸,一种无形的痛楚流遍全身:永远吗……秀树…… 
      “不要再说雪蜜儿的事了。我之所以留枫在身边,只是因为她的性格像极了当年的雪蜜儿,我不想看她受到伤害。可是,没人可以代替雪蜜儿,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保护的人。”秀树疲惫的靠在背椅上,任凭痛苦将心一片片的撕碎:雪蜜儿,总说要保护你,可是到了最后,我还是……我会料理好你一心想保护的羽澜国,我会保护好这里的臣民……你还能看见吗…… 
      浠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把秀树的奏折理好,她也开始觉得疲惫,身心俱疲:还是不能除去吗……她,仍旧是你心中的痛…… 


      浠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把秀树的奏折理好,她也开始觉得疲惫,身心俱疲:还是不能除去吗……她,仍旧是你心中的痛…… 
      浠收拾起自己的忧伤,轻轻走到床前:“枫小姐的脉象平稳,应该很快会醒吧。” 
      “是啊,应该很快就醒了。母后五天后回来,是吧?”秀树重归平静。 
      “是。”浠应着,走回桌前。 
      “好好准备一下,这一次不简单啊。”秀树一边说着,打开了奏折,“还有,把今天的战斗的详情理成奏折,等母后回来了尽快呈上去。” 
      “这……岚姬娘娘不是更……”浠略有不解。 
      “要是让那帮老不死的去说不是更糟,反正瞒不住,我看,还是我自己老老实实的招了算了。”秀树无奈的自嘲。 
      “您真是……哪有君王这么说话的。”浠半开玩笑的责备着。 
      “哎呀,哪有臣子责备君王的道理?”秀树也半开玩笑的反问着。 
      “您啊,和刹一样,没个正经的。”笑容轻轻的从嘴角荡开,清秀的脸庞,锐利而清澈的眼睛,高挑的双眉,长长的睫毛,此时被映衬得格外美丽,配着半遮面庞的长袖和纤细的手臂,又流露出淡淡的尊贵。 
      “浠,你差不多也该找个人一起过了。”秀树看着小时的玩伴,暗暗感叹着她的美丽。 
      “什么啊,担心我嫁不出去啊?不会吧,我自我感觉还没到嫁不出去的地步啊。倒是刹,您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他呢。”浠见秀树没点收敛,干脆和他一起扯了起来。 
      “不是吧,我从小就觉得我们三人里,刹那小子是最有型的,一身千年不变的黑斗篷,瘦而挺拔,眼神慵懒而深邃,最有型的是腰间那把召魄刀,我小时候最憧憬他了。他要是找不到新娘啊,我就变成女的嫁给他。”秀树见浠乐了,更是吹得天花乱坠。 
      “您还憧憬呢,看看您自己,一年到头不是白色衣服不穿,一身懒肉,眼神不是慵懒就是眼放淫光。刹腰里是一把召唤之剑,而您的却是一把杀戮之剑遽斩和一把封印之剑扉飓牙,我看,你们唯一相同的,就是这点嘻嘻哈哈没点正经的性格了。”浠忍着笑,开始数落起秀树来。 
      “看来我真的很失败啊,明明是君主,却被臣子嘲笑成这样,”秀树无奈的自嘲,“可是……” 
      “咳咳……” 
      秀树正想说什么,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床上传来,秀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快步到床边,浠尾随其后。 
      “枫,你醒了?”秀树温柔的托起戈薇的头。 
      “嗯,秀树大人,我想坐起来。”戈薇只觉得整个人都瘫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好。”秀树轻轻托起戈薇,把戈薇抱到自己的双腿上,戈薇整个人都瘫倒在秀树怀中,“感觉好些了吗?”秀树关切的问着。 
      “嗯……”戈薇正要回答,又是一阵猛咳,戈薇捂着嘴,殷红的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两人一惊,秀树立即示意让浠去叫御医,浠心神领会,转身出了房门。 
      “枫,你怎么样了?”秀树关切的问着。 
      戈薇意识又开始模糊了起来,隐隐看见秀树的脸庞……好遥远……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戈薇又开始咳嗽,趴在床边不停的咳……血,又涌了出来…… 
      咳嗽停止后,戈薇只觉得有一双手从背后将她托了起来,温暖的……门口有人走了进来,脚步很急,随后又沉沉睡去…… 


      “到底怎么了?”秀树坐在床边,略带焦急的问着。 
      “情况不太好。”御医欲言又止。 
      “这个不用你说。”秀树开始有些急躁起来。 
      御医见龙颜不悦,不敢怠慢,如实道来:“王请息怒,依现在的情况来看,枫姬中的毒是亟朔,不用臣详言王也了解。中了此毒能不能活下来全靠个人意志,过了三天毒性自然就消退了。” 
      “你说了等于没说。”秀树挥挥手,示意周围的人全部退下。 
      “秀树大人,这些奏折我拿走了,明天的早朝我会通知大臣们……” 
      “不必了,一切照旧。”秀树打断了浠,径自走到桌前,“要是影响了朝政,以后枫要在这里立足就更难了,你也先去休息好了,等母后回来又有得忙了。”秀树说着,拿起了奏折。 
      “是。”浠微微点头,退出了房间。 
      秀树倚在座椅上,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戈薇:……枫,一定要醒过来啊,不然我现在做的事就毫无意义了…… 
      半响,秀树拾起感伤,又一次投入了奏折之中……


      30楼2006-07-15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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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树大人……” 
        秀树微微睁开眼睛,浠正站在桌前。 
        “秀树大人,该早朝了。”浠拿着皇袍轻轻的说着。 
        “啊,已经是早上了?”秀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我还以为您会看到半夜,所以先走了,结果……我刚走您就睡着了,您就不会找个舒服点的地方睡啊。”浠略带责备,把袍子给秀树披上。 
        “好了,别提了,睡得难受死了。”秀树穿上皇袍向床边走去。 
        “您还是梳洗一下,赶快去早朝吧。”浠轻声催促着。 
        “好。”秀树应着,看了看床上的戈薇,转身向房门走去。 


        “犬夜叉,休息一下吧,从羽澜国出来就一直没停过。”珊瑚轻声说着。 
        “累了你们就去休息好了。”犬夜叉连头也没回。 
        “我是担心你啊……”珊瑚暗自感叹着,心里一阵阵不爽。 
        “怎么了,珊瑚?”弥勒发现珊瑚的脸色有些不对。 
        珊瑚微微皱着眉头:“那个‘枫’明明长得和戈薇一摸一样,可是犬夜叉他问也不问一声就走了;羽澜国出来就不停的赶路,都是为了救桔梗……一想到这些我就……” 
        “毕竟还活着啊,”弥勒轻声说着,“不管是不是戈薇,毕竟那个‘枫’还活着啊。可是现在,桔梗正在生死边缘徘徊,所以,犬夜叉才会连问也不问就离开的吧。换过来想一想,如果是戈薇她病了,犬夜叉也会这么做的。” 
        “真的会吗?从前我不会怀疑,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敢肯定,戈薇失踪以后,犬夜叉一直守着桔梗……戈薇她……” 
        “一定会的,”弥勒打断了珊瑚,“如果他知道的话……”弥勒把手轻轻放在珊瑚的肩上。 
        “是肩……还好……”珊瑚放开了握紧的双拳。 
        “珊瑚…………” 


        “秀树大人,西境捷报,崎木将军与貂猫国在英洲一役,大获全胜,貂猫国派使者送来求和书。”浠轻声汇报着。 
        “王,貂猫国一直对西境虎视耽耽,如今我军从大立打到英洲,势如破竹,正是士气大旺之时,依臣之见,不用顾及道义,我军大可……” 
        “汕宇。”秀树毫不理会老臣莫厘的进言。 
        “臣在。” 
        “命你为议和使臣,即刻出使貂猫国,商讨停战事宜。” 
        “是。” 
        “王,不可……” 
        莫厘正要开口,可是秀树并没留出说话的时间:“陵搏侯。” 
        “臣在。” 
        “你开始统计此战的人员伤亡和战争受损的地区。” 
        “是。” 
        “冗信侯,长龙侯。” 
        “臣在。” 
        “你二人负责从国库播调粮款和制订灾区休养期间的政纲,务必要薄赋轻徭。” 
        “是。” 
        “可是王,谈判还没开始,就已经制订好休养政策,未免……”莫厘又一次忍不住了。 
        “众卿家,限十日之内将各自所负责之事办妥,拟为奏折上呈本王。” 
        “是。” 
        “可是王,自先王……”老臣纳诺终于也忍不住了。 
        “今天就到这里。”秀树说着,离开了玉座,把老臣们甩到了一边。 
         
         
         

        “秀树大人,今天在朝上……”浠跟在秀树身后,轻声询问着。 
        “浠也觉得应该进攻吗?”秀树应着,直向戈薇房里走去。 
        “不敢。秀树大人是因为枫小姐的事而无心朝政,还是……”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是什么?”秀树停了下来。 
        浠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没什么。” 
        “你是想说我是因为雪蜜儿一向不喜欢打仗,所以可以不打就尽力避免,急忙制订出休养政策来堵住大家的嘴,是吧?”秀树漫不经心的补充着。 
        “刚开始是您就一直退让,到了非打不可时,您才出兵,而现在又急于制订休养政策,这不是摆明了不再打下去了吗?我真不知道您到底时怎么想的。”浠略带埋怨。 
        “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不想打,可是这与雪蜜儿无关。而现在停战是因为……” 
        “王无须向我解释。”浠打断了秀树。 
        “王?浠,你……”秀树微微一惊,回过头看着浠。 
        “对不起,秀树大人,我最近……” 
        浠正说着,冷不防秀树把手放在了她额头上。 
        “浠,你哪里不舒服?等一下我把王御医叫过来。”秀树说着,把手收了回来,接着问道:“浠,你觉得继续打下去我军大概可以进攻到哪里?” 
        


        31楼2006-07-15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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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到瓮城吧。”浠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靠着几百年来累积的军事经验脱口而出。 
          “议和的话至少可以到柝天。”秀树说着,继续朝戈薇房里走去。 
          “何以见得?”浠略带怀疑,紧跟了上去。 
          “以我军如今的士气来看,应该不是问题吧?”秀树反问着。 
          “可是,一但拖过半月,士气必然回落,那不就……”浠尽力压制着心中的不满 
          “唉,你真是的。难道汕宇的能力你还不了解?她不会让谈判拖过五天的。”秀树继续解释着。 
          “这也太冒险了吧?而且现在制订休养政策也不利于谈判啊。”浠开始埋怨起来。 
          “唉,浠,你是不是在犯病啊,这都不明白,这不是……” 
          “王,不……不好了。” 
          秀树正想回敬浠两句,一个婢女打断了他的话。 
          “大胆,一个婢女竟敢打断秀树大人在的话。”浠厉声质问着。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秀树也有些不悦。 
          “枫……枫姬她……”婢女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了?”两人一个激灵,顿时紧张起来。 
          “她……她……”婢女见两人的样子,一紧张,竟说不出话来了。 
          “唉,你……”秀树心中正着急,偏偏婢女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心里更是又着急又无奈,甩开婢女,直向戈薇房里奔去…… 


          秀树奔到了戈薇的房间里,赫然看见一张空床。 
           “枫人呢?”秀树厉声问着。 
           “奴婢出去换水,出去的时候枫姬就在床上,回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婢女跪在地上,吓得脸色铁青。 
           “你走之前她是醒的吗?”秀树微皱着眉头。 
           “不---不是。”婢女颤抖着回答。 
           “该死。”秀树眉头锁得更紧了。 
           “王,饶命--奴婢--”跪着的奴婢连忙讨饶。 
           “没说你,起来吧。”秀树沉默少顷,接着问到“有谁来看过枫吗?” 
           “没有。” 
           “难道人会飞了?”秀树强压怒火,婢女畏缩着站在墙边。 
           “去把刹道叫过来。”秀树吩咐着。 
          “是。”婢女应着,快步向门外走去,刚一开门,迎面撞上了匆匆赶来的刹。 
           “你---”刹心里着急,迎面撞上一个婢女,正想发作,秀树已闻声而来。 
           “王”刹忙跪下。 
           “啊,正找你呢,起来吧。”秀树说着,向刹走来。 
           “王。”刹站起来,不等秀树发话,先说了起来,“臣在圣堂---” 
           “你的事先放一放,枫不见了,你马上带人去城里找一遍。”秀树吩咐着。 
           “臣要说的正是此事,刚刚卫兵报告说,发现枫小姐躺在圣堂里,可没有王的命令,谁也不敢进去,所以---” 
           不等刹说完,秀树早已奔出房间。 


          树秀走进圣堂,阳光透过房顶的霊冰折射出彩色的光芒,整个圣堂愈发显得缥虚而神秘。 
           石蕊花丛里,戈薇静静地躺着,面无血色,宽松的白袍更让她显得虚弱,秀树走到戈薇身边,俯身抱起戈薇,几天病痛的折磨,让她轻得像只小猫,看着怀中的戈薇,怜惜、愧疚一起涌上心头。 
           
           
           
           秀树回到房里,刹和浠都在房里等着。 
           “叫御医来。”秀树命令着婢女。 
           “秀树大人,枫小姐怎么样了?”浠试探地问着。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秀树一边说着,一边把戈薇放回床上,“她的毒已经解了大半了。” 
           “解了?”刹略带疑惑,“亟朔是无药可解的,枫姬却只昏迷了三天毒就解了。应该只有雪狐族的人才能做到吧。” 
           “毒应该是解了没错,,可她不是雪狐族的人,”秀树说得十分肯定,“如果真要和雪狐一族拉上关系,那也只能说抱枫到圣堂的人是雪狐族的人。” 
           “秀树大人,我一直都很疑惑,枫小姐是人类,这是肯定的,但她可以召唤霊冰,甚至可以使用霊冰,这太不可思议了。”浠疑惑的说着,“霊冰里强大的霊压,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只有拥有了雪狐王室的血脉,才可以使用。而且现在,亟朔又被解除了,一切太微妙了。” 
           “浠,你知道为什么只有雪狐族才能使用霊冰吗?”秀树问着,拔开了戈薇脸庞的青丝。 
           “不知道。”浠望着秀树,等待着答案。 
           “ 刹应该知道吧。”秀树看着刹。 
          


          32楼2006-07-15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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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是因为雪狐族的皇室属性是光明,所以可以使用。”刹把仅知道的一点说了出来。 
             “是的,霊冰的是万物灵气的集合,是纯洁的象征,所以只有光明属性的生灵可以使用。”秀树补充着。 
             “您是说枫小姐是有光明属性的人?我以为雪蜜儿是唯一的一个,难道真的还有光明属性的人存在吗?”浠还是不能接受这个解释。 
             “而且,即使是当年的仁雪娘娘也不能轻易使用霊冰,霊冰的灵压不是人类的体质能承受的。”刹也不同意秀树简单的解释。 
             “她还不具有完整的光明属性,心里似乎有什么阴影,所以她召唤出的霊冰没有太强大的威力,这也正是她可以承受的原因之一。”秀树不慢不紧的说着,“至于毒,大概是有一个很了解霊冰使用方法的人,利用枫的体质,从而引发出霊冰的力量,帮她解的毒,不然,也不用枫去圣堂了。 
             “原因之一?还有别的原因吗?”浠知道,凡是涉及到雪蜜儿的事,秀树不想多说,但自从和凝战斗以后,关于枫,实在累积了太多的疑问。 
             秀树微微皱了皱眉头,一丝酸楚涌上心头:“还有一个原因,她正被某种力量保护着,就像当年我从霊冰的力量下保护着雪蜜儿一样,这股力量一直在守护着她。” 
             “这么说,枫姬的情形不就和当初的仁雪娘娘一样吗?”刹不由一惊。 
             “被守护?在霊冰的灵压下?还有什么人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吗?”浠还是不死心。 
             “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吧?”刹见秀树脸色不对,忙拦下了浠。 
             “王,御医来了。”婢女站在房门说着,结束了三人的谈话。 
             “来了就进来。”秀树吩咐着。 

            “怎么样?”秀树问着。 
            “枫姬的毒已去了大半,稍待汤药即可以痊愈。”御医应着。 
            “川岛大夫,辛苦了。”浠微笑着点头,示意御医可以离开了。 
            “臣告退。”御医点头回礼,退出了房间。 
            “刹,你带人在去检查一遍幻灵结界,严防貂猫国的人进入城里。浠,把今天的奏折拿到水榭轩去。”秀树吩咐着,着手打理起政事来。 
            “水榭轩吗?”浠以为秀树会呆在戈薇身边,毕竟人刚刚不见了,这命令让浠稍稍有些意外。 
            “是,还有,我还要和你商量一迎接母后的事。”秀树并不理会浠的疑惑。 
            “枫姬这里要加派人手吗?”刹问着,也不能理解秀树的决定。 
            “我总不能一天到晚守着她,要是有人可以自由出入幻灵结界,加派人手也没用。而且,来人若想杀枫,早就可以下手了。所以,枫是没有危险的。”秀树解释着,向门外走去,“让她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去理奏折了。” 
            “是。”浠应着,开始整理桌上的奏折。 
            “王,要是发现了貂猫国的人,是杀,还是????”刹请示着。 
            “留活口。记住,我们正在和貂猫国谈判,不要做有损我国利益的事。”秀树说着,走出了房门。 
            “你叫什么名字?”刹问着墙角的婢女。 
            “奴婢叫堇。”婢女应着。 
             
             
             
             
             “堇,从现在开始,把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记下来。”刹命令着。 
            “是。”堇有点不适应刹叫她的名字,除了婢女总管,还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更多的人只是对她厉声呵斥。 
            “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这里,枫姬的饮食和汤药就由你负责了。”刹说吧,走出了房门。 
            “那个????堇,差不多是去御医那里拿药的时候了。”浠一边提醒着,一边抱起整理好的奏折,向门外走去。 
            “是。”堇微微有点吃惊,她没料到浠也记住了她的名字。 
            “知道了就快去吧。”浠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房门。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羽澜城,平静中暗藏汹涌,默默的等待着风暴的来临。


            33楼2006-07-15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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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桔梗?” 
              桔梗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犬夜叉的面庞,一种强烈的痛苦涌上心头:为什么又活下来了????又一次的被救了????到底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世上???? 
              “桔梗????”犬夜叉试探着叫了一声。 
              “嗯,又被救了吗?”桔梗勉强的坐了起来,自言自语着。 
              “已经可以动了吗?”枫关心的问着。 
              “这样的身体是不会留下伤痕的。”桔梗淡淡的说着。 
               “我去换水,”枫说着,从桔梗身边站起来,“七宝来帮忙。” 
              “哦。”七宝应着,跟着枫走了出去。 
              “桔梗,不要再战斗了。对付奈落,我一个就够了。”犬夜叉显得有点激动。 
              “是用石蕊花治好了我的伤吗?”桔梗仍旧淡淡的问着。 
              “桔梗,你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所以????” 
              “犬夜叉,”桔梗打断了犬夜叉的话,“你知道人死了是什么感觉吗?” 
              “桔梗????”犬夜叉的心微微抽搐了一下。 
              “人死后,手还是手,脚还是脚,不一样的,只有心,”桔梗轻轻的说着,言语间微微透着一丝冰凉的无奈,“人死后,时间就停止了,没有将来,有希望。你摸摸你的胸口,在那里,心在不停的跳动,所以你还能看到未来,能感到幸福,能痛苦,能快乐。而我却不同,我已经没有感动的能力了,我只是在这里苟延残喘的生活着并怨恨着。而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只不过是看着自己的一切被夺走,丢失,遗忘。犬夜叉,我已经看不见未来,看不见希望了,活下来,为了什么呢?徒增伤感罢了。犬夜叉,你知道吗?活着的人心是热的,而死去的人心早已冷了。犬夜叉,”桔梗落寞的看着犬夜叉的双眼,“我已经死了。” 
              “桔梗,”犬夜叉的眼里流出一种充满伤感的温柔,“我不管你是不是死了,我只知道,现在的你,仍和以前一样,对着我说话,对着小孩们微笑,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桔梗,从未改变。” 
              “你怎么还是不懂,”桔梗幽幽的说着,“死人是不能幸福的,更不能带给别人幸福。” 
              “桔梗????”犬夜叉从未见过如此忧愁的桔梗,刹那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种信念又深刻在脑海浮现:桔梗,我说过要保护你的,但我却没有做到。我让你抱着怨恨死去了,所以,当你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决定了-----即使拼了命,我也绝不会让你------再死一次了———— 
              “算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桔梗转过身,走到窗前,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向她袭来:早已经决定离开这个世界,为什么到现在仍然活着----难道只是想相约在来世,也是不可能的妄想吗?----- 

              “犬夜叉,桔梗怎么样了?”倚在木屋望的弥勒淡淡的问着。 
              “已经好多了。”犬夜叉应着,一边向森林走去。 
              “你去那儿?犬夜叉。”珊瑚追问着。 
              “散步。”犬夜叉用平常的口气回应着。 
              “让他静一静吧。”弥勒轻声说着。 
              “法师大人,我想再去一次羽澜国。”珊瑚眺望着北方。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去了也没什么用吧。”弥勒微微皱着眉头。 
              “那也总比呆在这里好吧。”珊瑚回过头,看着弥勒。 
              “要是那个人真的是戈薇,你要犬夜叉怎么办?带她回来?四魂之玉已经被收集完整了,你要她用什么理由留下来?”弥勒看着珊瑚,有点无奈。 
               
               
               
              “犬夜叉总是这样,拿不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到最后三个人都很痛苦。”珊瑚幽幽的转过身,遥望北方。 
              “珊瑚,你放心,我决不会像犬夜叉那样的。”弥勒走到珊瑚身后,一边语重心长的说着,手又滑到珊瑚的----- 
              “啪。” 
              “弥勒-----”珊瑚整个人都燃烧了。 
              “桔梗?”珊瑚忽然看见桔梗从木屋里走出来。 
              “桔梗姐姐,你要去那里?”枫和七宝正提着水回屋,恰巧碰到从屋里出来的桔梗。 
              “我去河边走走,躺得太久了,身体不太灵活。”桔梗说着,径自向河边走去。 
               
              河边总是很清幽的,宁静得似乎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宽大的巫女服,随着桔梗的脚步在风中来回抖动,悠长的哀思化为几只死魂虫,飘荡在空中。锋利的脸庞飘动着青丝,无限凄凉存于心中。沉睡了五十年,醒来却早已物是人非。本想离去,奈何命运作弄。御本树盘根错节,纠结着桔梗悲哀的一生。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奈何世事多变,人生之路百转千回,梦醒时,命运红线却已断开。悲命的巫女,几经磨难,依然孤傲的走了下来,像一朵绽放于风雨中的蔓珠沙华,美丽、冰凉、超脱世俗。如果幸福总是让人感动,那痛苦就让她更能认清自己的脚步,在黑暗中也不曾迷失方向,尘封忧伤,用冷傲的眼光俯视众人,即使世事让她失望、迷茫,但终有一日,桔梗花还会盛开,就在冬日的午后。 
              


              34楼2006-07-15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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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拂过,卷着几片樱花花瓣,砸落在影云紧蹙的眉头上. 
                ”痛苦的话,不去说不就好了.”凝轻轻走到影云身后. 
                ”你不也没有离开么?”影云淡淡的应着,伸手接住了一片花瓣. 
                 
                 
                 
                ”你和我不同,你有可以和她抗衡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你还有想要保护人,不是么?”凝的语气里夹杂着几许落寞. 
                ”那天,雪蜜儿被围攻时,我也是一心想要保护她的,但我仍旧不能反抗她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根本谁也保护不了.”影云忧伤的看着远方. 
                ”所以,这一次,你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桔梗落得和雪蜜儿一样的下场吗?”凝淡淡的问着,言语中透着一丝无奈.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凝,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影云微微偏着头. 
                ”如果我是你,我早已没有勇气活到现在了.”凝仰望天空,”既然有勇气活到现在,为什么不去做自己想做的呢?” 
                ”我是懦弱的,虽然没听清楚,但雪蜜儿死前的确要我活下去,如果不是这样,我是挨不到今天的.我只是在这世上卑溅的苟延残喘而已,我还有去保护别人的资格吗?”影云眺望着远方,张开手,粉红的花瓣乘着风,越飘越远,最后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命运吗~~~”桔梗轻声重复着,转过身,准备往回走,赫然看见站在路旁的犬夜叉。 
                “你也听到了吧,她在羽澜国。”桔梗冷冷的说着,转身向下游走去。 
                “你去哪里,桔梗?”犬夜叉微微皱着眉头。 
                “你还是去找她吧。”桔梗脸头也没回。 
                “桔梗……”犬夜叉正想追上去,桔梗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命运的红线断了就再也接不起来了,所以我只要你的来世,去找她吧。” 
                犬夜叉微微愣了一下,停下了脚步,桔梗的背影在薄雾中渐渐消失了。一种复杂的感情抨击着犬夜叉的胸口——恐惧、期待、愧疚、急切、忧伤,犬夜叉回过头,向北奔去:等着我,戈薇…… 
                “法师大人,我实在等不了了,”珊瑚背起了飞来骨,“离开羽澜国已经十天了,这十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我们是因为戈薇才在这乱世聚集在一起。现在,桔梗的伤也好了,我实在等不了了。明明知道她就在哪里的……所以,即使作不了什么,我还是想再去羽澜国一趟……”珊瑚骑上了云母。 
                “珊瑚,等一下,我陪你去。”弥勒说着,以为骑上了云母。 
                “法师大人……谢谢……” 
                “一直都在一起的,不是么?” 
                “……嗯” 
                ……………… 
                “啪……” 

                ……………… 

                “命运吗?”桔梗寂寞的在河边走着。 
                “桔梗小姐走错方向了,”奈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羽澜国可是在你身后啊。” 
                “奈落?”桔梗微微一惊: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竟然没有察觉到……明明伤得那么严重的……是四魂之玉的力量吗…… 
                “好久不见,桔梗。”奈落阴笑着。 
                “不见的好。”桔梗身边没带武器,不敢贸然行动。 
                “我看你还是向北走的好,否则我很难办啊。”奈落仍旧用他那阴冷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都知道些什么?”桔梗微微皱了皱眉头。 
                “你去了羽澜就明白了,何必问我?”奈落冷冷的应着,“你命中注定了要去羽澜,所以,乖乖的去不就得了。” 
                “是吗?可惜了,”桔梗可是把灵力集中在右手,“我从不相信命运。” 
                “哦?那就没办法了,”奈落也开始聚集妖气,“即使你死了,我也要把你的尸体带过去。” 
                言毕,奈落的触手向桔梗袭来。 
                桔梗化出灵力球,勉强抵抗着。旧伤未愈,再加上四魂之玉的力量,要是用箭倒还能挡一阵,偏偏箭又没带在身边,桔梗显得很吃力。 
                “嗖——” 
                一支利箭射向奈落,奈落连忙避开,差点被桔梗的灵力所伤。 
                “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奈落落回地面,凝视着桔梗身后的树林。 
                “多管闲事?我可是在救你啊。”凝从森林里走了出来,把手里的弓箭递向桔梗。 
                桔梗并未伸手接住。 
                “接着吧。”凝挥了挥手中的弓箭。 
                桔梗迟疑的接了过来。 
                “救我么?那可真是感激不尽。”奈落冷冷的嘲讽着。 
                


                36楼2006-07-15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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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小姐是想离开这里么?”堇试探的问着。 
                  “不是,只是从很久开始就在想,我到底是谁,我从哪里来,我有没有亲人,我很想知道我的过去,不过大家都对我很好,所以一直也没说。”戈薇轻声说着,夹杂着寞落的叹息。 
                  “但是,大家都对小姐很好。为了不让小姐感到孤独,王、浠小姐和刹道大人每每有空就会到莲羽宫来看您,怕您有隔合,在您面前从来不对人类大呼小叫。过去的事,真的那么重要吗?”堇低声问着。 
                  “我倒没这么想,但心中越来越不安,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想知道自己是谁,这种想法愈来愈发强烈。”戈薇轻轻摸着自己的心口。 
                  “过去不一定都是美好的,或许忘了会更好。”堇脱口而出。 
                  “怎么-------这么说?”戈薇楞了一下。 
                  “枫小姐,外面的世界很残酷,战争、饥饿、疫病,已经民不聊生。所以,忘了也未尝不好。”堇低声应着。 
                  “就算战乱,饥饿,但一定也有值得记住的东西吧?”戈薇吏像在辩白。 
                  堇心底微微有些震颤:值得记住的------是啊,有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戈薇下了床,“去花园走走吧。那个------换的衣服呢?” 
                  “哦,在这里。”堇忙去拿和服。 
                  戈薇随意的拴起了长发,又一阵心悸袭来,戈薇轻轻捂住心口: 
                  到底是什么让我感到不安-------是这个在方吗--------还是那个梦中的红衣少年-------- 


                  死魂虫的漫舞追逐着桔梗的脚步向北而去。越往北,桔梗心中越感到莫名的压抑。桔梗开始漫无目的的走,一边对自己会感到烦闷,感到可笑,心情却愈发烦闷。不经意间,到了一条瀑布前。瀑布总是很壮观。桔梗站立少顷,烦躁的心情渐渐散开了。桔梗向瀑布走去。水花溅落在岸边,又溅起,散落在脸上,清凉透骨。桔梗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再往前,溅起的水珠愈发浓密,桔梗弯下了腰,捧了一点水。水很凉,张开手,水又从指缝间滑下。和犬夜叉的种种往事又浮现出来。桔梗轻轻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烦心的事又浮了上来。瀑布溅落的水花已经把桔梗湿透了。桔梗闭上眼,轻轻仰起头,任水珠溅落在脸上,让自己冷静下来。良久,桔梗方才睁开眼。接受了瀑布的洗礼,桔梗感到异常清醒:就算是要杀了影云,也一定要保护那女孩--------


                  39楼2006-07-15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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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岚轻轻挑起眉头。 
                    “不,我是说您此行归来,一路劳累,我已设宴大殿,为您接风。”秀树忙改口。 
                    “嗯,几月不见,你倒是孝顺不少。”岚淡淡的应着,“听闻有人闯入城中,可有此事?” 
                    “是的。”秀树不卑不亢的应着。 
                    “稍后到榭梨轩来,说明详情。”岚一边说,一边向宫中走去。 
                    “关于侵入者,浠、刹二人最清楚,稍后我将他们二人叫来。”秀树紧随其后。 
                    “和貂猫国的一战打得不错。”岚不带表情的说着,“和谈的人是谁?” 
                    “崎木总泽。”秀树简短的应着。 
                    “曾闻此人颇有辨才,所闻不虚。”岚不紧不慢的说着,“城中有个人类住在仁雪姬的凌扉阁里,是吗?” 
                    “是。”秀树应着,暗自感叹:离开时发生的大事小事都没逃过她的眼睛。 
                    “秀树,你的私事我不管,但作为一个王,必须要有服众的理由,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吧。”岚放慢了脚步。 
                    “我会处理好的。”秀树淡然应着。 
                    “那最好。我先回榭梨轩,你把浠、刹叫过来。”岚吩咐着。 
                    “是,母亲大人。”秀树停停下脚步,待岚走远后,秀树才走回戈薇的身边。 

                    “那人是谁,秀树大人?”戈薇迎了上去。 
                    “我告诉过你的吧,那是我的母后,你叫她岚姬大人就行了。”秀树温柔的说着。 
                    “哦。”戈薇应着,还没说完话又被咽了下去。 
                    “枫,回去换件衣服吧,晚上为母后接风,你也一起来吧。”秀树拍了拍戈薇的头,“对了,刚才你想说什么?” 
                    “那个……我决定……要在一天之内玩遍整个城。”戈薇找了个借口。 
                    “你呀,”秀树温柔的笑着,“以后有时间,我带你去玩。” 
                    “好,我去换衣服。”戈薇用笑容掩饰着失落。 
                    “去吧。”秀树应着。 
                    戈薇转身,抑制内心的愁绪:说不出口……只要他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就不能说出想要离开的话…… 
                    秀树注视着戈薇远去的背影,一丝不安涌上心头:千万不要说来你想离开,因为,我没有办法拒绝…… 


                    “法师大人,前面就是羽澜城的结界了,准备好了吗?”珊瑚问着。 
                    弥勒念了一遍咒语,“走吧。” 
                    云母带着两人向结界撞去,刚接触到结界,云母立刻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了,好不容量才在空中调整好平衡。 
                    “不行,力量太强大了,不是我可以抵抗的。”弥勒皱着眉头。 
                    “那……该怎么办?”珊瑚也没了主意。 
                    这时,云母发出了一声鸣。 
                    “怎么了,云母?”珊瑚轻声问着,云母示意,让珊瑚向下看。 
                    “犬夜叉?”珊瑚忙让云母落到地面。 
                    “犬夜叉,你怎么来了?”珊瑚吃了一惊。 
                    “你们……”犬夜叉也吃惊不小。 
                    “既然来了,都是一个理由吧。”弥勒从云母背上下来,“犬夜叉,这外结界很强。” 
                    “切,这种程度的结界,”犬夜叉又拔出铁碎牙,“我一刀就能把它砍碎。红色铁碎牙。” 
                    铁碎牙的剑压直在结界上,强大的力量碰撞之后,结界丝毫无损。 
                    “不是吧,竟然一丝反应也没有。”珊瑚吃惊不小,“这么强大的结界,上次来的时候,怎么一点也没发觉。” 
                    “切,再来,金刚枪破!”犬夜叉毫不认输。 
                    一记金刚枪破撞在结界上,但立刻被反弹回来。 
                    “小心!”珊瑚拉起弥勒,骑着云母逃向空中躲避,犬夜叉连忙跃开。 
                    “连金刚枪破也不行吗?”珊瑚有些失望。 
                    “切。”犬夜叉收回铁碎牙。 
                    “犬夜叉,怎么办?”弥勒也不知如何是好。 
                    微风拂过,犬夜叉打了一个激灵:这个气味是……桔梗…… 
                    云母似乎也发现了桔梗的存在,发出声低鸣,三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死魂虫伴着桔梗从森林中走了出来,清风拂过,四人相视无语。 
                    桔梗径自走到结界前面,伸出双手,将灵力集于指间,但手一碰到结界就立刻被弹了回来。 
                    “看来我也不行。”桔梗回过头,“这道结界叫幻灵结界,传说是国王的生母生前所做,只有妖力或灵力强大的人才能通过。你想进去的话就得先去一个地方。”桔梗直视犬夜叉的双眼,“在南方有一座与白灵山齐名的灵山,叫云峦。上面有一位叫夕焦的圣者,她精通结界和封印之术,你去找她试试吧。”桔梗说完转身消失在木森林中。


                    41楼2006-07-15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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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了,再说下去就太残忍了。”若寒微微皱着眉头,发出一声轻叹,没落而忧伤,萦绕在房里…… 
                      “唉,算了。”戈薇打破了沉默。 
                      “怎么?”若寒用猫样的眼睛看着戈薇。 
                      “我一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我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了。”戈薇对视着若寒的双眼,这才发现,若寒的眼睛真的美丽极了。黑色的瞳仁里隐约着幽蓝的光芒,在睫毛的修饰下透露出一种缥缈的华丽,遥远而神秘。戈薇想到了一个词:摄魂。是的,那是一双摄魂的眼。 
                      “是为什么?”若寒顺着戈薇的话问着。 
                      “是责任。在这里越久就越能感受到。在城里的每一个人都背负着一份责任,不管这份责任是命运赋予的,还是自己愿意承担的,每一个人都为这一份责任而活,所以他们活得纯粹。而我不同,我没有过去,所以什么也不用负担。但我想,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一定有些什么是我应该去承担的,而我却逃避了,一定有些什么是我应该要记住的,我却忘记了。我不是没有面对的勇气,而是没有机会。羽澜的历史,羽澜的政治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只关心我的过去。我这么说也许太自私了,但是我的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就是这样。我不能了解这里的人,我不能了解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我觉得孤独,我不知所措,我很怕,人与妖之间,人与人之间,无处不在的鸿沟。但我却还要笑,让别人觉得我很幸福,很充实。没人叫我这样做,我却不自觉的戴上了面具。我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了这样,现在才明白,我是怕,越是笑得开心我越是害怕,因为我根本不能融入你们的世界,我害怕孤独。这里不是属于我的世界。我想要找一条属于我的路,承担起应该由我来承担的责任,我不想再过现在的生活了。”戈薇娓娓道出了积压得太久的哀愁,心里轻松了许多。 
                      “……枫是想离开吗?”若寒眼里透出一丝怜爱。 
                      “也许吧,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戈薇移开了视线,不再对视若寒的双眼。 
                      “其实,温柔有时也是一种背叛,”若寒轻锁着眉头,“对那个身心早已疲惫的人而言,爱一次已经够多了。如果不能给予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接近。” 
                      “你是在说秀树大人吗?”戈薇询问着。 
                      “你和她像极了。”若寒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像谁?” 
                      “雪……” 
                      “你在这儿啊。”不知何时秀树已经站到了房门前。 
                      “王。”若寒起身下跪。 
                      “秀树大人。”戈薇一扫先前的忧伤,换上了笑脸。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秀树拍拍戈薇的头,略有责备。 
                      “啊,看着书就忘了时间了。”戈薇腼腆的笑着。 
                      “枫先回房去,我稍后就过去。”秀树温和的说着。 
                      “嗯。”戈薇转身,走出了房门。 
                      “你起来吧。”秀树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是。”若寒这才站了起来。 
                      “若寒,让你一直跟着,辛苦了。说说看,母亲大人到底是做什么去了?”秀树直接进入主题。 
                      “从表面看,岚姬大人的确是去视察了。但途径蓬莱古城时,我被巧妙的隔绝了十几个时辰,期间发生了什么,臣不得而知。”若寒简短的汇报着。 
                      “蓬莱?你马上派亲信去调查,尽快拿出一个结果来。”秀树微微皱了皱眉头。 
                      “是。”若寒回答得很干脆,“臣立刻去办。” 
                      秀树微微点头应允,若寒正准备离开。 
                      “若寒,告诉我那个故事的结局。” 
                      “哪个?”若寒一时没反应过来。 
                      “关于那个跌入了古井的女孩。” 
                      “那个啊,”若寒暗自叫苦:您到底在门口站了多久啊,要是听到我直呼枫的名字可就完了,“那个故事还没有结局。” 
                       
                       “如果你是那只妖怪,你会怎么做?”秀树紧追不舍。 
                      “我?我会选择复活的巫女。这里不是女孩的世界,所以,没有谁能给她幸福,她也给不了任何人幸福。”若寒幽幽的说着,“但我不是那只妖怪,所以我的选择并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改变什么。” 
                      秀树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若寒退下。一阵寞落袭来,秀树的心隐隐作痛:想要保护你是我错了吗?又或许让你离开才是对你的保护呢……爱对我来说,到底是奢侈还是虚幻……妖,不能有爱吗…… 
                      半响,秀树方才回过神,起身向戈薇房里走去。 


                      “王,您来了。”堇从房里走出来,碰上了迎面来的秀树。 
                      “枫睡了吗?”秀树询问着。 
                      “没有,一直等着王呢。”堇小心的应着。 
                      “好了,没你的事了。”秀树向房里走去。 
                      “您来了。”戈薇晓得有点疲惫。 
                      “嗯,枫……” 
                      “秀树大人,今天请您什么都不要说,听我说。”戈薇舒了一口气,“我决定要离开了,虽然我还不知道我要去哪儿。秀树大人,这些日子,谢谢您的照顾了。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我还是不能进入到您的世界,您离我太远了,这就是我离开的理由。我要去找我自己的路了,我想明天就离开。不能去看岚姬大人真是很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枫什么也不用说了。”秀树轻轻将戈薇揽入怀中,“你的孤独我竟然没有察觉到,现在你想要离开,我也没有理由阻止你。枫,只要你开心就好,离开也没关系。”秀树底下头,轻轻的吻着戈薇的额头,“如果哪天你累了的话,你要记得,羽澜的门会为你而开。”秀树取下了佩剑上的吊坠,“枫,这颗宝石的名字叫‘维亚’,希望它能保护你。” 
                      秀树将维亚放在戈薇手里,“明天,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啊。”秀树放开了戈薇,转身准备离开。 
                      “秀树大人,对不起。”戈薇早已泪眼迷朦。 
                      “傻丫头。”秀树拍了拍戈薇的头,然后转身,消失在戈薇模糊的视线里。 


                      “秀树大人。”浠已经在秀树的寝宫等候多时了。“听若寒说枫小姐要离开,是真的么?” 
                      “是啊。”秀树疲惫的应着,坐到了椅子上。 
                      “维亚……”浠看着秀树的佩剑,“您把维亚给了枫小姐?那可是雪密儿的亲手给您系上的啊。” 
                      “啊。”秀树靠在椅子上。 
                      “既然这样,您何必让她走。”浠忧伤的问着。 
                      “没有留下的理由。”秀树闭上了眼睛。 
                      浠看着秀树,想要安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浠又一次开始疲惫。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秀树闭着眼睛说着。 
                      “是。”浠幽幽的应着,转身准备走出房门。 
                      “明天,让若寒和枫一起走。” 
                      “是。” 
                      一夜无月。


                      46楼2006-07-15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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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戈薇换上了轻便的衣服。浠早已在房里了,戈薇拿起包裹,走出房门。忧伤充斥着整个羽澜,空置三百年的羽莲宫,又一次回到了寂静。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一直走到了羽莲门前。若寒骑在一匹棕色的马上,身后有两匹白马,堇站在一匹旁边,另一匹空着,戈薇知道,那便是要带她离开的马了。 
                        “枫小姐,秀树大人不能来了,让我替他送你。”浠忧伤的说着,打破了沉默。 
                        “嗯……我,知道的。”戈薇淡淡的笑着,“我会想念浠的。” 
                        “枫小姐,保重。”浠沉痛的告别着。 
                        “保重。”戈薇转过身,向若寒走去。 
                        “这只马叫‘疾跃’,从今天开始,就是您的座骑了。”若寒拉着疾跃的缰绳,把缰绳交给了戈薇。 
                        “谢谢。”戈薇接过缰绳,抚摸着疾跃的面庞,疾跃似乎懂得了戈薇的悲哀,低沉的嘶鸣着。 
                        “我将送您一直到羽莲的边境。”若寒幽幽的说着, 
                        “奴婢也想送一送枫小姐,所以央求着一起来了。”堇轻声说着。 
                        “谢谢堇。” 
                        “那,我们走吧。”若寒低声说着。 
                        “嗯。”戈薇骑上了疾跃,堇翻身上马。 
                        “保重。”浠挥着手。 
                        “嗯,珍重。”戈薇回头,作最后的告别。 
                        巨大瀑布从中间打开,华丽的羽莲门又一次出现在戈薇面前。 
                        戈薇骑着马向城外奔去,没有回头…… 


                        三人飞奔了一个上午,在一座山脚歇了下来。 
                        “枫有什么打算?”若寒靠在一棵树上,略带寞落的问着。 
                        “还没有打算。”戈薇面向羽澜站立着,隐隐还能看见宫殿的轮廓。“这条路通向哪里呢?”戈薇指着脚下笔直道路。 
                        “这条路一直向南,通往一座叫‘云峦’的灵山。不过,最近好像有些变故,许多砸碎妖怪都聚集到了这条路上来了,还是不要走这条路为好。” 
                        “哦。那我是在什么地方被发现的?”戈薇回过头,看着若寒的双眼。 
                        “这个……我不清楚,你来的时候我和岚姬大人一起出去了,所以……”若寒略带歉疚。 
                        “那个……枫小姐,”在一旁的堇轻声说着,“我听说您是晕倒在苾婪河旁的。” 
                        “哦,那我就顺着苾婪河往上游走好了。”戈薇轻声说着。 
                        “那好,我们就往苾婪河走好了。”若寒温柔的笑着。 
                        一阵无可言喻的忧伤环绕着戈薇:已经出城了,为什么我却更加疑惑了……到底我应该去哪里……属于我的世界……井的另一边吗…… 


                        “犬夜叉,上面!”弥勒大声叫着。 
                        “烦死人了,风之伤!”一记风之伤收拾了迎面来的一大群妖怪。 
                        “飞来骨!”珊瑚也奋力斩杀着,但妖怪仍是源源不断的聚拢过来,“怎么回事,不是说云峦是一座灵山吗?为什么越靠近妖怪反而越来越多了?” 
                        “珊瑚,犬夜叉,站到我身后去!”弥勒拉着封印的念珠,“风穴!” 
                        妖怪不停的被吸入,又不断的靠过来。 
                        “法师大人,你已经吸入太多的妖怪了,不要勉强!”珊瑚关心的喊着。 
                        “没事。”法师忍着手臂的疼痛,勉强支撑着。 
                        忽然,妖怪开始后撤。弥勒收住了风穴。 
                        “这一阵总算过了。”弥勒擦了擦额头的汗滴。 
                        “还没呢,它们撤退不是因为我们,”犬夜叉转过身,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有东西从我们后面来了。” 
                        两人也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森林。 
                        忽然,一声尖锐的吼叫划破的长空,地面开始轻微的震动。随着地面震动的加剧,一只妖怪大概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那不是传说中的妖怪羽刃吗?”弥勒看着奔来庞然大物,它周身覆盖着光滑的鳞片,粗壮的四肢,锐利的牙齿上滴落着让人作呕的绿色唾液。 
                        “法师大人也知道么?”珊瑚一边问着,一手抓住了飞来骨。 
                        “啊,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弥勒握紧了法杖。 
                        “那是什么?”犬夜叉从二人的脸上读出了事态的严重。 
                        “试一试就知道是什么了。云母!”珊瑚骑上了云母,在那只足有一个山头大的妖怪的顶上盘旋,“飞来骨!” 
                        珊瑚掷出了飞来骨,但飞来骨刚碰到妖怪的鳞片就立刻被反弹,以更快的速度被反弹,直向珊瑚飞来,云母连忙避开。飞来骨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斜插在妖怪的脚旁。珊瑚乘着云母一个俯冲,拔出了飞来骨,落回到犬夜叉这边。 
                        


                        47楼2006-07-15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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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了吧,那就是羽刃,地狱的看护者。”珊瑚向犬夜叉高声说着。 
                          “不管他是什么,砍掉了就能过去了吧!”犬夜叉干劲十足,拔出了铁碎牙。 
                          “不能砍!”弥勒话音未落,一记风之伤已向羽刃袭去。 
                          “糟了,快躲开!”珊瑚拉住弥勒骑上云母,犬夜叉还没反应过来,风之伤以更快的速度和巨大的剑压向三人袭来。不待犬夜叉反应过来,弥勒一把拉住犬夜叉的手,云母袱着三人奔到空中,勉强避开一劫,身后的一座山被横劈了开。 
                          羽刃发出一声怒号,一只爪子拍击着地面,刹时,地动山摇,巨石滚落,云母只得在远处的一个山头落地。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犬夜叉眉头紧锁。 
                          “羽刃是传说中的妖怪,它的鳞甲是一种叫‘锦冰’的物质,可以自行的把受到的攻击速度和攻击力加倍后反弹。”珊瑚解释着。 
                          “而且它的攻击力也很强,可以说攻守都很完美。”弥勒补充着,“一般来说,它不会轻易发起攻击,但,要是发起怒来可就说不准了。” 
                          “发起怒来会怎么样?”犬夜叉看着远处怒号的羽刃。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我们很快会知道的。” 
                          弥勒话音未落,羽刃发现了这边的三人,电掣般的向三人奔来。 
                          珊瑚、弥勒忙骑着云母向空中避开。 
                          “犬夜叉!”珊瑚焦急的看着在原地的犬夜叉。 
                          “切!”犬夜叉拔出了铁碎牙,“说什么‘完美’,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说话间,羽刃已经到了犬夜叉跟前,对着犬夜叉一拳咱过去。 
                          “太慢了。”犬夜叉向后越了一步,避开了攻击,然后跃上了羽刃的拳头,顺着它的手臂到了肩部,照着脖子就是一刀。 
                          铁碎牙和鳞片间蹦出了火花,但鳞片却纹丝未损,连刻痕都没有留下。羽刃感到了脖子上的异常,拼命的甩动着身体。光滑的鳞片上没有落脚的地方,犬夜叉轻易的就被甩落了下来。好不容易稳住脚跟,羽刃巨大的手掌铺天盖地而来。 
                          “犬夜叉,快躲开!”弥勒大声叫着,心急如焚。 
                          犬夜叉握紧铁碎牙,眉头紧蹙:弥勒在上面,所以没看清楚,但刚才,我确实看见了,它的手心里没有鳞片…… 
                          “犬夜叉,再不躲就躲不开了!”珊瑚大声叫着,但犬夜叉完全没有反应,“云母!”珊瑚示意云母向下俯冲,去抓住犬夜叉,但来不及了,珊瑚稳住云母,让云母在羽刃手臂的上空盘旋,“法师大人!” 
                          “好!”弥勒立马会意到了珊瑚的意思,“犬夜叉,站稳了。风穴!” 
                          随着风穴的打开,巨大的气流在空气中翻腾,树木、巨石开始上升,羽刃的手臂显然感到了巨大的拉力,不能再向下压了。羽刃一声怒号,猛然把手上抬,向着云母打了过去。弥勒忙收起风穴,珊瑚想要避开,但来不及了。云母在空中翻滚了几圈,然后笔直坠落。打翻了云母,没有给犬夜叉喘息的机会,羽刃用另一只手臂又一次压向犬夜叉。 
                          “珊瑚,弥勒!混蛋!”犬夜叉心头一紧,随即一股恨意涌上心头,他反手握着铁碎牙,对着迎面而来的手掌,横劈了过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手心里不仅没有鳞甲,而且异常的柔软,像是切豆腐一样,犬夜叉直接把羽刃劈成了两半。 
                          战胜了,但犬夜叉没有丝毫的愉悦,他眺望着弥勒和珊瑚坠落的方向,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虏获了他的心。犬夜叉正准备向弥勒那边奔去,忽然听见身后有异常的响动。犬夜叉回过头,只见一只手掌又向他扑过来,犬夜叉急忙跃开,还没落地,又一只手掌袭向空中的犬夜叉。此时,犬夜叉毫无招架之力,眼看手掌逼近,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避开了攻击。 
                          犬夜叉回过头,是珊瑚和弥勒。 
                          “弥勒、珊瑚,你们没事吧?” 
                          “没有,”弥勒指了指珊瑚的飞来骨,上面已经有了一条丝一样的裂缝,“幸好珊瑚用它挡了一下。” 
                          珊瑚让云母在空地上停了下来,犬夜叉这才回过头,刚才被劈开的两块肉块各自变成了一个个体。 
                          “分身吗?”弥勒微皱着眉头,看着远处两只一模一样的羽刃。 
                          “分开来对付。我和弥勒对付左边那只,犬夜叉对付右边那只。”珊瑚说着,骑着云母向左边的一只奔去。同时远处的两只羽刃也向这边的三人奔来。犬夜叉紧握刀柄,向右边那只跃了过去…… 
                          


                          48楼2006-07-15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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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温暖……就像雪密儿的拥抱一样……”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两人之间淡淡的忧愁,若寒一个激灵:是堇的声音,枫! 
                            两人立马向河边奔去…… 

                            犬夜叉正和羽刃搏斗着,耳畔忽然响起一声戈薇的尖叫,犬夜叉心头一紧:戈薇,戈薇…… 
                            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涌上心头,让犬夜叉窒息。 
                            趁着犬夜叉分神之际,羽刃一拳打过来,犬夜叉忙用铁碎牙挡住。铁碎牙的结界勉强挡住了攻击,但犬夜叉仍被弹出了几十米,撞上了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犬夜叉!”弥勒担忧的看着犬夜叉,但长时间的对抗已经让弥勒十分疲惫,珊瑚和云母体力也快要到极限了,光是避开羽刃的攻击就已经很费力了,更别说去帮忙了。 
                            “这只怪物难道都不会感到疲惫吗?”珊瑚一边费力的躲避着,一边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犬夜叉勉强支撑着铁碎牙站了起来,肋骨被撞断了两根。羽刃仰起头,张开嘴,妖力开始在齿间聚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妖力球。 
                            “最后一击了吗?”犬夜叉紧握铁碎牙,妖力球卷着巨大的气流呼啸而来。 
                            “爆破流!”犬夜叉吃力的使出了最后的绝技。 
                            剑气卷着妖气袭向羽刃,羽刃用手抵挡着,鳞片开始发出破裂的声音。疼痛刺激着羽刃,伴着一声怒号,羽刃又一次将爆破流更强大的反弹了回来。 
                            “它竟然反弹了爆破流!”珊瑚不能相信。 
                            “快躲开!”要不是弥勒的提醒,云母可能就被羽刃的拳头命中。 
                            “小心点,珊瑚!” 
                            “切!还早得很!”犬夜叉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爆破流!” 
                            又一记爆破流,夹着更凌厉的剑压袭向羽刃, 
                            羽刃张开双臂,直接接住了这一记爆破流,巨大的剑压和妖气抨击这鳞甲,碎裂的声音越发频繁,羽刃大声的号叫,显得十分痛苦。绿色的血液从鳞甲的裂缝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岩石上,岩石立刻被融化了。羽刃猛地发出一种尖锐的叫声,像是疯了一般,不知从哪里涌出了力量,羽刃一点一点的把怀里卷着剑气的妖力球往外推。 
                            “还要再来一次吗?”犬夜叉咬着牙,整个人斜靠在插在地上的铁碎牙上。刚才的那一记已经让犬夜叉的体力彻底的透支了,现在的犬夜叉连站着都困难。 
                            伴着羽刃一声声的号叫,力量加倍后爆破流又一次加反弹,带着难以想象的剑压和锐利的妖气再一次袭向犬夜叉。 
                            “犬夜叉!”珊瑚带着绝望高声喊着。 
                            羽刃趁着珊瑚一分神,一拳向云母打来,珊瑚忙用飞来骨抵挡,飞来骨刹时裂成了两半,云母承受不了攻击,又一次坠落。没有留给珊瑚喘息的机会,羽刃的拳头又一次向地面上毫无抵抗之力的两人袭来。 
                            “就这么结束了吗?”犬夜叉看着袭来的爆破流,却无能为力…… 
                            “就这么结束了吗?”犬夜叉看着袭来的爆破流,却无能为力,忽然,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绪浮上心头——绝望。 
                            恍然间,戈薇的脸庞闪现在眼前,戈薇的眼眸,戈薇的嘴,戈薇的笑,戈薇的泪水,戈薇的忧伤,无比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 
                            ——戈薇……我的戈薇…… 
                            ——要和犬夜叉在一起是我的决定! 
                            已经快半年了,戈薇,你到底在哪里啊! 
                            “戈薇!”犬夜叉大声叫着戈薇的名字,“你到底在哪里啊!” 
                            犬夜叉反手拔出铁碎牙,鲜血顺着铁碎牙往下滴落,刀身开始一阵阵脉动,“怎么可以就这么结束了!”犬夜叉对着袭来的气流漩涡的中心挥出一刀。 
                            一道血红的剑气从刀尖发出,和反弹的爆破流碰撞在了一起,像是从后面推动这一般,红色的剑气再一次将爆破流推向羽刃…… 
                             
                            倒在地上的弥勒和珊瑚无力的看着从空中压来的手掌。 
                            “就到这里了吗……”弥勒的表情温柔了下来,“珊瑚,你相信来世吗?” 
                            “弥勒大人……”珊瑚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来世……如果有,请帮我生一个孩子吧!”弥勒的声音略带沙哑,头上,羽刃的手掌已经完全笼罩了两人。 
                            ——下一秒,应该就是终结了吧。 
                            弥勒环抱着珊瑚,将珊瑚保护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忽然,羽刃的手掌停在了两人的头上,像沙子一样,羽刃的整个身体渐渐飘散在空中。 
                            


                            50楼2006-07-15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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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分身……也就是说犬夜叉已经把真身给……”珊瑚渐渐缓过神来,想扭头看看犬夜叉那边的情况,却发现弥勒还压在自己身上。 
                              “法师大人……法师大人?……法师大人!……啪!” 
                              …… 
                              两人挣扎着站了起来,珊瑚检查了云母的伤,右后退骨折了。再看犬夜叉那边,羽刃已经倒下了犬夜叉正靠着铁碎牙喘着粗气。 
                              “犬夜叉,没事吧?”两人走了过来。 
                              “我没事,你们怎么样?”犬夜叉一边说着,一边收起了铁碎牙。 
                              “我没事,不过弥勒右肩受伤了,云母也骨折了。”珊瑚应着,摸了模怀里的云母。 
                              “啊~~犬夜叉少爷,好久不见~您的血还是那么美味可口……” 
                              “啪。”不待冥加说完,犬夜叉一掌把它拍了下来。 
                              “冥加爷爷?!你来这里干什么?”珊瑚问着飘落的冥加。 
                              “我只是带他来而已。”冥加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众人望去,原来是刀刀斋。 
                              “你怎么也来了,臭老头。”犬夜叉问着。 
                              “你这个笨蛋!你把我打的刀弄成什么样子了,还好意思问!”刀刀斋大吼着,“还不把铁碎牙拿过来。” 
                              犬夜叉拔出铁碎牙给刀刀斋。 
                              “怎么有这么多缺口?真是的,才用了一次‘缚之流’而已,刀就成这样了。”刀刀斋抱怨着。 
                              “缚之流?”珊瑚不解。 
                              “铁碎牙的高级奥义‘缚之流’,就是犬夜叉刚刚打倒羽刃用的那招。它的速度和破坏力都不是爆破流可以比拟的,”刀刀斋补充着,“但若是使用方法不当,反而会给剑身带来负担,搞不好把剑弄断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那什么才是正确地使用方法?”犬夜叉不耐烦的问着。 
                              “这种奥义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 
                              “你少废话,就说怎么用!”犬夜叉急躁的打断了刀刀斋。 
                              “不要随便打断老人家说话!”刀刀斋大声吼着,溅了犬夜叉一脸唾沫星子,“而且,这种绝技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铸刀,又没用它!” 
                              “说了半天废话!”犬夜叉把头扭向一边,满脸不屑。 
                              “不管怎么说,不到最后还是别用这一招。”刀刀斋警告着,“我把铁碎牙修补一下,大概要三天,你们就趁这段时间休整一下。”刀刀斋扫视了一眼伤痕累累的三人,坐着三眼牛径自向羽刃的尸体飞去,从羽刃身上拔下了一片鳞。 
                              “你要干什么?”犬夜叉看着刀刀斋。 
                              “补刀!”刀刀斋也不回头。 
                              珊瑚走到裂成两半的飞来骨前,轻轻抚摸着:云母受伤了,回去补是来不及了……怎么办…… 
                              “喂,那边那个,把你的武器拿着跟过来。”刀刀斋不冷不热的说着。 
                              珊瑚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拿着飞来骨走了过去。 
                              “跟过来吧。”刀刀斋也不回头,直向河边走去。


                              51楼2006-07-15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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